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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没理会我,而是说:“当你觉得我喜欢晴岚时,心里是不是特别轻松?”
我说:“当然了,你终于不再骗我了。”
我清晰地听见,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那你开心就好。”
我已经彻底搞不懂他的意思,但头疼得厉害也不想再猜。
我又睡了一会儿时,便感觉有人回来了,但我醒不过来。那人在摸我的脸,他的手很粗糙,手上没有戒指。我知道那是孟简聪。
第二天一早,我和孟简聪赶在茵茵起床之前起床,彼此都没有提昨晚的事,倒是讨论了一会儿晴岚。我一早就打给助理,现在所有的权力都集中在我的手中,我爸爸的行为在我面前也是透明的,因此我先控制了我爸爸的消息渠道。
我们一早跟茵茵道了歉,但她的记忆中不可能完全没有繁音的影子,因此依然将信将疑。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带着茵茵玩,没有再聊关于我们之间的任何事。
一直到最后一天晚上,我的手机响了,因为是个陌生号码,我没有回避孟简聪就接听,那边传来繁音的声音:“苏小姐。”
此时我正和孟简聪一起吃夜宵,不由看了他一眼。
孟简聪用眼神询问我,我便捂住话筒,骗他说:“公事。”随后离开了餐厅。
那边繁音明明什么也不会听到,但这家伙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在笑。
我一直走到外面才说:“繁先生,请问你有什么事?”
“我家老头儿让我打给你,”他说:“让你准备现金,明天晚上跟我见面。”
我听懂了:“查出来了?”
好快!他家在我们手里的时候,运作这种难度级别的事并没有这么快,看来他们父子俩有独门秘诀。
“五千万。”他笑着说:“欧元。”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太贵了吧!”
“贵?”他冷呲:“那就算了,拜拜,一毛不拔的苏小姐。”
我说:“等等,让你老爸打给我。”
“他最近在忙,”他说:“这份资料卖一亿不成问题,是看在你是我前妻的份上才给你算了一半,不识抬举我可就卖给别人了。”
“少诳我。”我说:“这东西不可能值这个价!你根本就是在黑我!”
“你可以不接受呀。”他坏笑道:“我巴不得你不买,好让我把它卖给你这件事的主使。”
虽然出得起,但五千万欧元也太离谱了,我万万没想到那死老头居然在这种事上黑我。
我气得头痛,繁音则笑个不停。
终于,我说:“五千万ok,成交。”
“那到时交易,现金。”
“你真的失忆了。”我说:“蠢猪。”
“嗯?”他心情好地听到这种话都不生气。
“你知不知道五千万现金是多少?”我说:“这么短的时间之内根本就取不齐。”
“那我不管,你一定有办法的。”他贱笑道:“总裁小姐。”
我开始发愁,繁音则在那边说:“那就这样?”他身边传来女人的声音,似乎是在叫他。
我灵机一动,小声嘀咕了一句:“这么快就失效了,这降头也不怎么管用……”
繁音果然就像被踩了尾巴似的:“你说什么!”
我忙说:“没事,就五千万吧,拜拜,我这就去想办法取齐。”
“不准挂!”他的语气完全能够让人想象到他在另一端阴沉着脸的模样,应该是已经气炸了:“把你刚刚的话重复一遍。”
我笑着说:“真的没事,这么晚了,早点休息吧,别让女孩子等太久。”
“苏灵雨。”他被我这样一逗,显然更生气了,“你把话说清楚。”
605 怎么还敢大意()
我笑着问:“怎么了?刚刚可是你黑了我五千万,怎么你倒先发起了脾气?”
他没理会我的调侃,只追问:“你刚刚说什么降头?”
我只笑,没答话。
看来他无处安放的**已经成功转移成了愤怒,经由我的笑声发酵,他咬牙切齿地说:“苏灵雨,你最好现在就把话说清楚。”
“说什么?”我说:“繁先生,您可是天主教徒,难道还信降头这种事?何况,您的身体出现什么问题了?为什么会突然关注起这个?”
“你少明知故问。”他冷冷地说:“你最好把这件事解释清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我笑着问:“繁先生又想去警局喝茶了?”
“你试试看,”他说:“这次进去的是谁。”
我突然想起米粒的事,心里有点没底,于是说:“看来你的ed问题还没有解决。”
“我ed?”他哼了一声,“苏小姐,你不会忘了自己为什么要掏这五千万了吧?”
“没忘。”我说:“但你碰不了你的美少女们,你也碰不到我。”
繁音沉不住气了,语气开始阴测测:“你这老女人到底为什么给我下降头?”
“想知道?”我就是在等他这句。
他却狠狠地说:“不想。”
我没吭声,而他又说:“你只需要给我解开。”
“如果我不愿意呢?”我问。
“明天见面之前,如果你给我解开,五千万我就不要了,消息白送你。”看来他并没有注意到米粒的事,或许他们都在骗我,其实他记得我,只是在假装。总之他说:“如果做不到……”
我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怎样?”
“没什么。”他说:“你只要相信我不会放过你。”
挂了之后,我打给繁老头,他倒是接得痛快:“灵灵呀?”老家伙的声音喜气洋洋的。
我说:“为什么派繁音来跟我联络?繁老先生,我觉得这可以成为我们今生最后一笔合作了。”
“你误会我啦。”繁老头说:“我正在医院里。音音一定还没有告诉你主使吧?那人来头可不小,差点把我们全端了,我这个老家伙中了一枪,前天被抢救了两个小时呢!”
那他的声音还这么中气十足?我问:“前天?”
“不信的话,你可以随便派人调查嘛。”繁老头笑着说:“早知道这位这么厉害,我早就不接这个生意了,差一点把老命送了不说,条子还时常光顾,一副要把我们音音再抓回精神病院的架势。”
看来我可以找警局的朋友打探这件事。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就得出那五千万了,毕竟老头子拼了命,照他的意思,幕后主使也是条大鱼,这价就不算高了。
于是我只把繁音刚刚威胁我的话说了,要求道:“抱歉,我刚刚还以为他故意提高价黑我,所以才说降头的事气气他,您对他解释一下吧。”
“早就解释过啦,”繁老头笑着说:“说什么都不听,一心认为问题出现在你的身上。不过说来也奇怪,起先他也怀疑,但我说说他还听话,后来突然长脾气了,也偏执起来了。唉……我现在已经拿他没有办法了,只求他不要把自己折腾出大问题来哟。”
我说:“您的意思是这件事您不想管。”
“爱莫能助呀,灵灵,之前你们把繁家还我时已经把能掏的全都掏空了,而我已经一把年纪,又拖着一个疯疯癫癫的儿子,”繁老头道:“现在我躺在医院里,实在是管不了他。”
这老头的这番话听着像是卖惨,却也算不得多夸张,他们的情况的确是这样。
我说:“那以后还是不要合作了,我不想每一次都被他欺负。”
“不要不要,灵灵,我知道你是好心,想帮我们的忙。你这事的确用不了五千万,别家最多收你四千万,我收你两千五好了。”繁老头说:“我会跟他讲清利害,也派人跟紧他,但你的资料不能泄露,明天还是要他去见你。至于降头的事你就当它没有发生过好了,如果他再惹你生气,你就再请他去警局喝茶好了。”
我说:“您是看出我即便请他喝茶,也只是吓吓你们才这么说。”
“我当然看得出。”繁老头叹息了一声,又笑:“你要是想他进去,就不会捞他出来了。我知道你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很怜悯他,灵灵你一直都是心地善良的人。”
他唠叨的这些莫名令我感到了烦躁,说:“那就这样,但愿明天顺利。”
“保证顺利。”繁老头笑着说:“听起来你像是喝了不少酒,还是少喝一点,很伤身体的。”
“谢谢。”我说:“您也保重身体。”
“当然啦。”
虽然知道繁老头对我说好听的是为了留住我这个“大客户”,不想把路走绝,但我心里还是有那么点异样。这老头屡屡算计我,当初却也对我很有温情,我一度特别喜欢管他叫爸爸,因为我这个人特别吃这套。
而且很可笑的是,今年,他是唯一一个对我说这种关心的话的人。
挂了电话回去时,孟简聪依然在餐厅,自我走后,他就没有再吃了,一直在等我。
我坐下解释:“是公司的事。”
他笑了笑,没接话,低头拿起了刀叉。
我明白他是不信,但之所以找繁家,就是因为所有人都以为我们已经彻底决裂了。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如何查这件事,包括孟简聪,即便我将会嫁给他,我也不打算信任他。
第二天一早,我们带着茵茵回去,这几天她玩得很疯,也十分开心,更是恋恋不舍,跟我商量下次要和姐姐一起来。
念念虽然跟我决裂,但对茵茵始终很好,茵茵也很喜欢粘着她,姐妹两个做什么都能想到彼此。
一下飞机我就有重要会议,还得赶快安排提钱,因此孟简聪帮我送茵茵回去。
我们就在机场告别,孟简聪临走前问:“我能吻你一下么?”
我凑过去在他唇边贴了贴,说:“别忘了快点搞定你家。”
“嗯。”
去公司的路上,我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两千五百万现金对我来说已经不费吹灰之力,但我有点怵繁音。我不觉得繁老头能靠着卧病在床的身体管住他,虽然可以继续请繁音到警局喝茶,但总这样毕竟不好。
我还想了想有关我和孟简聪之间的事,感觉真是一笔糊涂账,或许是因为以前彼此都在伪装,也都在小心翼翼地讨好对方以图关系看起来顺利,现在我开始感觉我跟他真的不是一路人,这让我预感到自己的第二段婚姻恐怕并不幸福,虽然不再有杀身之祸。可我不确定一旦和他的婚约彻底取消,我爸爸会不会一怒之下收回公司其实我爸爸已经无法通过法律手段收回,但我做不出压着不给这种事。
这些令人头痛的事一件也没着落,我便到了公司。一整天在忙碌中飞快地过去,因为傍晚要抽出时间回家看茵茵,路上也要耽误很久,因此等我忙完所有事已经是凌晨两点半。
直到手机响之前我都觉得自己今天忘了一件顶重要的事,直到看到屏幕上的号码时,我才发觉繁音一直没有打来。
号码是助理,两千五百万现金很占地方,摆了满满一车子,因为太多了,这样运钱也容易被政府盯上,因此刚刚才成功搞定。
我又等了一会儿,觉得天都快亮了,恐怕要出事,便打给繁音,提示没有信号。我再打给繁老头,他倒是接了,却大惊失色:“怎么可能?音音说他十二点就会联络你交接的!”
我问:“他带了什么东西来?”
“当然是相关证据,否则空口无凭。”
“都是原件?”
“当然,”他说:“怎么可能给你副本?”
我说:“你们查出来的那位到底是谁?”
“是你们家人。”繁音都失踪了,他们现在只能靠我,自然要说真话:“你六姐,她是主谋,还有几个帮手,基本囊括了你所有那些靠不住的兄弟姐妹……你爸爸真是麻烦,给自己的孩子搞出这么多竞争对手。”
我问:“他们为什么这么做?”
“破坏联姻,破坏你跟孟家的关系。”繁老头问:“这还用得着问吗?动脑子呀灵灵!”
我没说话。
繁老头又道:“别不吭声呀灵灵,我们家音音铁定是因为这件事被连累了,你得帮忙呀!”
我说:“我知道,但你容我先想想。”
“想什么呀!”繁老头说:“找你爸爸呀!”
“我手里连这些东西的副本都没有,找我爸爸怎么说?”
“副本我有呀!”繁老头说:“你等着,我这就发给你扫描件。”
“好。”
“那就先这样,”他慌乱地说:“我先在这里谢谢你了。”
“等等。”我说:“今天要见面的事还有谁知道?”
“没有了,灵灵,你想想,我都进医院了,怎么还敢大意?”
我问:“那昨晚跟繁音在一起的女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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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6 他们是在要你的命()
“女人?”繁老头说:“他昨晚上在医院,连护士都是男的,哪来的女人?”
我说:“这样啊……”
“最近因为你这单生意弄得家里是鸡飞狗跳,音音都没空见管小姐,何况他那情况也实在不必总跟她见面。”繁老头保证道:“见面的事绝不是从我们这边走漏风声,你还是多排查自己身边吧。”
我说:“好吧。”
“唉,”繁老头叹了一口气,语气颇有些关怀的意味:“灵灵你爸爸卧病在床,而你性格温柔,又只是一个年轻的单身女人,自己管理这么大的公司难免会被人看轻挑衅,我这么说并不是为了拉生意,只是你这次务必要处理掉你这个六姐,杀鸡儆猴,千万不要因为事情不那么严重就姑息她,否则大家摸准了你的脉门,谁都敢来给你点厉害,到时就算后患无穷了。”
我说:“这我自有分寸。”
“嗯,还有……”他突然住了口,话风一转道:“你有分寸就好。”
我好奇心起:“您还想说什么?”
“也没什么,”繁老头笑着说:“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件往事。”
现在说想起往事肯定不单纯,但我愿意听,便说:“没关系,您可以说说看。”
“小时候我爷爷偏爱我三叔,我刚在家里做事时,三叔总是胡来,几次差点害死我,我爷爷总是袒护他,怪我影响家庭和睦。”繁老头笑呵呵地说:“我一直谦让他,但后来我结婚,他却想强暴我的新婚妻子。”
“然后呢?”听他不说了,我忍不住问。
“我打断了他的腿。”
我问:“那您爷爷说什么了吗?”
“他说玩你个女人而已,你怎么能够这样对他?”繁老头稍微有些伤感:“后来,我无意间得知了我爸爸的死因,也是与他有关,而我爷爷清楚这事。”
我说:“您爷爷真是偏心得太过分了。”
繁老头只笑,且说:“不耽误你的时间了先去办正经事吧。”
挂了电话后,我很快就收到了繁老头发给我的扫描件,里面有照片也有文件和录音整理。
事实上冯小姐所办的那种party尺度一般都很大,纵欲**都不稀奇,由于她对于管家佣人的管理很稀松,她的party也常常混入毒品。
调查结果显示,有人买通了冯小姐的一个佣人,佣人则在我喜欢的几款酒中了下了催情药。这药就像毒品一样,可以使人**高涨,能力大幅度提升,但副作用并没有毒品那样强烈,因此也是party中一部分喜好这种游戏的宾客们的宠儿。这样,如果我调查出来,可以混淆一阵子视听。
值得注意的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