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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另一面-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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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赶紧扯过被子把自己裹住,闭着眼睛死扛,然而他居然往下一躺,且关了灯。房间中只剩露台上仍有一丝光线,仅够我勉强看清他的五官。

    他张开右手臂,放到床上,半眯着眼睛,声音有些悱恻:“过来。”

    “不要。”

    “冷。”他轻吟。

    “谁让你脱得那么彻底?”

    “睡觉为什么要穿衣服?”他说:“过来,乖。”

    我才不过去,冻死他拉倒。

    “要打你了。”他握住了我的手臂:“过来抱抱。”

    我把被子扔到他身上:“我睡地板。”

    他目光一凛,攥紧了我的手臂。

    我疼得叫了一声。

    “过来。”他的声音冷到了南极。

    “我流产还不到一个月……”我开始害怕了。

    “过、来。”他明显已经耐心耗尽,声音降至冰点。

    “现在做我又会大出血的!”我死都不过去:“而且我死之前也要弄断你!”

    他没吭声,使劲扯我的手臂,直接把我扯进了他怀里。我拼命往起爬,但他翻身压住了我,手掌捏住了我的肩膀。一阵窸窣,被子盖上来,我吓得打抖。

    他的头贴在我的旁边,很久都没有动。

    我渐渐平静下来,看着他闭着的双眼,觉得自己似乎理解错了。用腿蹭了蹭……的确是我理解错了。

    好吧,一口气喝了这么多,从生理角度上讲,他应该是不能祸害我的。

    然而他猛地张开双眼:“干什么?”

    “没什么。”我小声说:“理解一下你想干什么。”

    “蠢猪。”

    他重新闭起眼睛。

    这番惊慌过后,我完全睡不着了,就这样看着他。

    他和小甜甜睡着的样子完全不同:小甜甜睡着时,嘴角常常含着笑,看着就可爱。但他不一样,他眉头紧皱,双眼紧闭,肌肉的状态是绷紧的,完全不像是放松睡眠的状态。如果小甜甜梦到的是蓝天碧草和小羊羔,他的梦一定是血腥、杀戮和战场。

    可他今天的样子是介入两者之间的。他的头贴在我的额头上,肌肉依然很硬,但已经算得上放松。他的手臂圈着我的腰,但没有强迫性得用力圈着,而是让人觉得安全。

    我本来以为今天回来少不了一顿好打,他却完全没有。我想这是因为他一进门就开始喝酒,并且直接就喝醉了。简直想给这瓶酒建个祠堂,上香跪谢它。

    正想着,他的头突然动了动,轻轻地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手掌在我背上抚了抚,缓缓地滑上去,按住了我的后脑,轻轻地将我搂进了他怀里。这样的温柔也跟小甜甜是完全不同的,还是有点霸道。

    我的脸贴在他的脖子上,因为他抱得很紧而动弹不得,也看不到他的表情,更不知道他醒了没有。我还是有点怕,只好僵硬着身体撑了很久,但他始终没有再动。

    终于,我按耐不住心中那点不争气的心动,试探着伸出手臂,刚刚抱住他的脖子,突然感觉左肩传来一阵湿润的柔软。

    他在吻我。

    一定是黑夜太容易让人失去理智了,我竟忍不住依样吻了吻他的肩膀。

    他的手臂进一步箍紧,但我依然没有感觉到疼,因为那种感觉跟生硬地使劲抱住完全不同,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正在被怜惜。而且令人意外的是,他明明是个见到女人就要发情的疯子,可此刻我们之间已经是完全的零距离,他竟然完全没有起反应。

    不过……

    他能那样对我,就不会对我如此温柔。

    也许他正在做梦,梦到谁?amelie?

    我一直没有让自己去想amelie的事,因为这实在让我不好受,我宁可把它想成那只是属于大佬版的事,这样能使我轻松很多。

    但其实关于她的信息,我已经知道了太多。

    那莫名其妙打繁音的老人,储物室那琳琅满目的衣服,以及如同棺材一般的衣柜,他妈妈的话,他把我打流产的那天,繁星,以及他在飞机上告诉我的话……

    还有此刻的温柔。

    我对她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印象,可我不想去深究。因为只要我不想,就不会因此而痛苦。

    难得在我“犯错”之后没有被“严惩”,就舒服得睡个好觉,不要跟自己过不去了。

    我是被香味儿惊醒的。

    卧室通往露台,香气就是从露台传来的。原本空空如也的露台被放了一张长条餐桌,上面居然摆了一只火锅!

    我闻到的味道就是它传来的。

    繁音穿了件睡袍,趴在露台栏杆上抽烟,露台外下着瓢泼大雨。

    我穿上衣服过去,正想拍他,他已经扭过了头,睥睨着我:“醒了?”

    我指着火锅问:“这是要干嘛?”

    “吃。”

    “现在才几点?”大早晨就吃这么荤的?

    繁音瞥了我一眼,抬起了手腕。

    他手上的表显示现在是下午两点。

    呃……

    “懒猪。”他收回手,面无表情地扭回头,继续朝外面喷云吐雾。

    好吧,我身体这么虚弱,会睡久一点也正常。

    正要转身去坐到餐桌边,他的手臂突然伸过来,搂住了我的腰,把我按进了他怀里。

077 你就得守寡了() 
我斜过眼睛瞅他,见他笑了一下,随即偏过头,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说:“你一直打呼噜。”

    “骗人。”

    “你等着。”他松了手,捻灭香烟,转身进了外间,手里拿着一个丁点大小的黑色设备,一边抠它一边说:“我就知道你不承认,所以我留了证据。”

    我眼看着他打开那“证据”,是个很精巧的录音器,它的质量还真好,音质清晰到可以听到清晰的雨声。当然了,那细微的呼噜声也悉数被记录下来。

    我不由烧红了脸,辩解道:“这肯定不是我……”

    繁音露出邪恶的微笑:“勇于承认错误才是好孩子。”

    “我不是好孩子。”

    “坏孩子也会在挨打之后承认错误的。”他骄傲地抱起双臂,扬起了下巴。

    哎……

    我怎么会打呼噜呢?

    一定是因为他抽烟太多,让我吸了太多二手烟,导致我的肺不好了,才会开始打呼噜。

    居然用这么高级的监听设备记录我打呼噜的声音,他的意图我明白:“对不起呀。”

    “对不起谁呀?”

    “对不起你呀。”

    “我是谁呀?”他一边说,一边坐到了椅子上。

    我也跟着坐过去,说:“对不起繁先生呀。”

    他似笑非笑地看过来:“你皮痒啊。”

    “怎么啦?”

    “叫声老公来听听。”他用手指轻敲着桌面,虽然绷着脸,但也看得出心情不错:“要说,老公,对不起。”

    “我老公是小甜甜。”

    “怎么不是小酸酸?”他瞥我,脸上发出凶恶的信号:“快叫,不然打你。”

    “老公……”

    他满足地笑了起来,张开了手臂说:“过来。”

    “又干嘛啊?”

    我承认,我很不习惯。

    老觉得他对我好时是在憋着什么整治我的计划,就比如说他突然问我情人节怎么过,却非要带我去南极。

    “过来。”他拉长了音调,鼻子里发出不满的重哼:“有点魄力。”

    我拿出我全部的魄力过去了。

    他搂住了我的腰,将我按到了他的腿上,下颚贴在我的肩膀上,柔声说:“吃饭吧。”

    “喔。”我更紧张。

    “我要吃虾。”

    “喔。”桌上只有一道醉虾,这是一道将活小虾放进高度酒中醉死,并用调料调制而成的凉菜。因为未经烹煮,它们几乎是青色的。这道菜源自绍兴,在我的家乡还还算流行。大家都说味道很好,但我始终觉得有点可怕,因为我老觉得它们只是醉了,却并没死。

    我鼓起勇气夹了一只,谢天谢地,它已经死了,没有乱动。余光见到繁音已经张开了嘴,这样子还真好玩,简直像一只嗷嗷待哺的老鹰。

    我闭上一只眼睛,尽量不去看那虾子,拔了它的头,因为是小虾,也不用去皮,就这么放进了繁音嘴里。

    他用他那张灵活的嘴嘬出了虾肉,吐掉虾壳,舔了舔嘴角,说:“味道不错。”

    “哦。”

    他挑起眉毛:“不尝尝?”

    “不要。”

    “你家乡不吃虾?”

    “吃啊。”我说:“但我不吃活的。”

    “怎样才算死了?”他露出了鄙视的目光:“再来一个。”

    我又给他夹了一个,一边说:“红了就算死了。”

    “现在也是红的。”他叼走虾子的时候顺便吮住了我的手指。

    我扭头看他,见他眯着眼睛,咧开嘴,露出咬着我手指的牙齿,且用舌头舔我的指尖。

    我的脸上莫名涌上一阵热气,赶紧拔了出来,继续这个挺无趣的话题:“现在的红不是真正的红,是辣椒泡出来的红。”

    “那什么叫真正的红啊?”他说到这突然用嘴巴砰了一下我的脸:“是不是这样啊?”

    我缩起脖子,狐疑地看向他:“我有事想问你。”

    “客气点。”

    “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

    “我是谁啊?”他坏笑着问,一面把手伸进了我的睡袍腰带中。

    “老公。”明明很烦我,却总是强调“老公”这件事,显然是为了占便宜跟小甜甜过不去。

    “连起来。”他命令:“再来一个。”

    我一边夹虾,一边说:“老公,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呀?”这样总行了吧。

    “什么事呀?”他说完就张开了嘴。

    “你干嘛突然……呀!”这虾还扭呢!

    我手一抖,摔了筷子,本能地转身搂住了他的脖子。

    繁音估计是不怕的,他敢吃就证明他已经站在了食物链的顶端。但他也愣了一下,大概是被我叫得。

    我是不敢再扭头,只觉得他拍了拍我的背,一阵窸窣,耳边传来他的声音:“好啦,别抖了,你老公已经把它给吃了。”

    吃了?

    他还吃得下去?

    我偷偷扭过头,他猛地转过脸,嘴里的虾头狂扭。

    我赶紧抱住头,重新把脸埋进了他的肩膀。

    耳边传来狂放的笑声,他拍了拍我的背:“逗你的,一只虾头而已。”

    我决定再也不探头了,没有动。

    “连人都杀过,一只小虾米怕什么。”他抚着我的背,声音温柔起来:“快松手,勒死我你就得守寡了。”

    我松了松手。感觉颊边伸过了一只手,掰过了我的脸。

    “哟,还吓哭了。啧啧。”他笑眯眯地鄙视了我,用手指捏了一下我的鼻子,模仿着偶像剧里台湾小女生嗲嗲的语气:“好可怕啊,那么大一只虾米!人家好怕怕!人家好惊恐!你看,你看,它扭来扭去的!”

    我要是没记错,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模仿女人了。平心而论,他吧……学得还挺像的。

    我瞥向桌上的虾头,问:“你把它吃了?”

    “不吃多浪费。”他邪笑道:“活虾最鲜。”

    我忍不住就是一抖,本能地离他远点。

    “这眼神是什么意思?”他沉下了脸。

    “觉得你好能干。”没错,我觉得他好可怕。

    他挑起眼角:“你没吃过活人肉?”

    “没。”

    他立刻吐出舌尖:“那是狗咬得我?”

    “你居然强吻过狗?”我愕然瞪大眼。

    没错,我不打算承认这个,因为他混蛋逻辑。

    他鄙视地瞟了我一眼:“再来一个。”

    “不要,我不敢夹了。”

    他极其不屑地剜了我一眼。

    瞪我我也不敢夹,不敢就是不敢!我把脑袋缩回了他脖子里。

    他也没坚持,自己拿筷子夹了,一边说:“说起这人肉……”

    “不准说了。”他肯定没好话。

    “别的肉跟人肉一比,简直就是嚼蜡。鲜、香、嫩、滑……”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摸我的大腿:“那味道,啧啧……”他还砸吧嘴。

    我不由打了个激灵:“闭嘴!”

    “而且,人肉不能烤,要炖。男人的不好吃,女人的才好,就是要那种眼睛大大的,皮肤白白的,头发黑黑的,瘦瘦高高,”他说到这儿,突然狠狠地捏了一下我的腿:“肌肉紧实有弹性。”

    我又痛,又害怕,还很生气,便张开嘴巴,啃上了他的肩膀。

    他扭过了头:“松开。”

    “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想说你闭嘴我就松开。

    他听懂了,丝毫不让:“你松开我就闭嘴。”

    我松开了。

    “其实人肉在……”

    我继续啃。

    “行了。”他也是肉长的,当然会疼:“但你这样太独裁了,幻想都不准。”

    我松了口:“你没吃过呀?”

    他瞪过来:“我疯了?”

    那就行了,吓我一跳。

    我坐好,说:“我还以为你分享经历呢。”

    “放心。”他抚摸着被他捏红的地方,笑着说:“我保证不吃独食。”

    今天我突然发现繁音可真不是个会开玩笑的人,小甜甜别说玩笑了,我开他的,他都不带笑的,就无辜地望着我,一脸不明所以。

    这个变态开得玩笑根本就不好笑……

    火锅的味道已经改良了,里面也没有辣椒。因为繁音昨天把我的房间抽得像个烟囱,所以昨晚一直没有关露台门。雨这么大,房间里冻得要人命,这种情况火锅简直就是灵丹妙药,吃完已经满头大汗。

    但即便下着大雨,拉斯维加斯的街道依然繁华得不得了。不过我是不想出去,繁音竟然也没跑,跟我一起躺在被窝里。我看动画片,他就在旁边吐槽说繁星都不看了。换个爱情片,他又说那男的没骨气是孬种。再换个动作片,他又说这片胡编乱造,杀人哪有这么杀的。

    我气得不行,换了个爱情动作片,他立马舒坦得摆好仔细欣赏的造型,看得津津有味。

    当然了,的确挺好看的。

    我缩在被子里看了一会儿,突然感觉一只魔爪伸向了我的腿。连忙逮住,问:“你干嘛?”

    “我能干嘛?”他一脸鄙视:“暖暖手。”

    “我换这个就是因为你总嚷嚷。”我得提前说好:“不是说要勾搭你。”

    “放心吧。”他握住了我的手,拉进了被里:“感觉到没?”

    “什么?”我想把手抽出去。

    “这也是假的。”他攥紧了我的手,硬是放到了上面。

    “假的你还……”

    “你碰到之前还没有。”他打了个哈欠,翻身枕到了我腿上,懒洋洋地说:“但至少假的很真诚。”

078 黑历史() 
这居然是假的?

    实在不像啊。

    我问:“这是假做的?”

    “真做。”

    “那怎么假了?”

    “这女的太干了。”他说:“你都比她湿。”

    我赶紧关了电视。

    他翻着白眼看过来:“打开。”

    “谁让你评价我的!”

    “你问我的。”他劈手夺过遥控器,一边打开电视,一边不悦地嘀咕:“刚看到关键时候。”

    关键时候就是另一个男人提枪上马了吗?

    “变态。”

    “嗯?”他危险地抬起眸子。

    “我说电视上这三个人。”

    他收回那充满威胁的目光:“你看什么不变态?”

    “本来就很变态啊,现实生活中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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