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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忽然挺难过:“可我当时只有他,也只要他。”
跟裸照相比,失去他显得更重要,这有什么可问的?我又不是不知道照片散出去的后果,没人比我自己更怕。
所以我说繁音跟念念都是在自作聪明,他哪里是为我考虑?不过是受不了被别人那么欺负而已。
孟简聪总算闭了嘴。
“总之,”我决定结束这个话题:“我保证我所说的全都是真话,虽然对什么人动心的确无关条件,我也确实爱过他,但总得给我醒悟的机会吧?难道你至今还爱着那个差点要了你的命的女人?”
他捂了捂脸,表示无奈:“如果不是因为你对他的态度和对我完全不同,谁想问这些?”
我凑过去问:“哪里不同了?”
他也顺势把脸转过来,在我的脸颊上轻轻地啄了一下,“你对我太冷淡了,我想知道你是不是还爱他。”
“如果我还爱呢?”
显然他早有答案:“以你的意见为主。”
“你觉得我还会回去?”
他看了看我,说:“我不知道。”
“你怎么不直接说我是受虐狂?”我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他反而笑了:“说了不怕你生气,有时我心里真的这么想。”
我看了他一眼,敛起了笑容。
他敏锐地看出了我的不快,搂住了我的腰,说:“抱歉,是我不该这么说。”
我还是不想说话。
“我就说你对他的态度和对我不一样。”他笑着说:“你对他肯定没有这么喜欢发脾气。”
我更不悦了:“你什么意思?”
“是你在我身边比较有安全感的意思,你随便发。”他笑眯眯地说:“我都接着。”
我还以为他是嫌我在他面前不够乖,如果他有这种想法,我就立刻跟他分手。离开了繁音,我总要找个对我好的,否则怎么对得起过去的自己?
因此他这个答案令我觉得意外,这样情意绵绵的对话也不免令我害羞:“好吧。”我企图拉他的手:“松手吧?”
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又缠上了一只,把我抱进了他怀里,下颚放到我的肩膀上,问:“不松行不行?”
我扭头说:“不松就惩罚你了。”
他眯起了眼睛,样子可爱极了:“怎么惩罚?”
我动了动脖子,很容易就吻到了他的嘴唇,触了触,然后说:“好了。”
他舔了舔嘴唇:“这算哪门子惩罚?”
“算打你。”我说:“我用嘴巴抽了你的嘴。”
“你可真可爱。”他立刻往前凑了凑脸,闭上眼睛:“来尽情地打我吧。”
我又凑过去吻他的嘴巴,显然他这次早有准备,用嘴唇吮住了我的嘴巴。
我措手不及,手不禁乱抓。这样一来,他的手就无法一直放在我的腰上,也滑到了别处。
一来二去,不免弄得很是狼狈。突然,我听到他闷哼了一声,身子微震。我被吓了一跳,推开他问:“怎么了?”
他过了一会儿才回神,脸颊一瞬间比刚刚还红:“没事。”
我也反应过来,顺着自己的手看了下去,连忙松开手,低下头。感觉他似乎正在看我,又觉得自己一把年纪还为这种事脸红似乎有点做作,又抬起头来,见他目光专注,便打起了哈哈:“尺寸还不错……”
他没回答,也并没有笑,在我脸上的目光慢慢地流淌到了我的胸口上。我顺着往下一看,才发觉刚刚胡闹时,我的前襟完全敞开了,里面只剩内衣,其余一览无遗。
我其实想要裹上,却突然理智起来:飞机是他的,足够私密,反正都要结婚了,如今干柴烈火,我刚刚表忠心说不爱繁音了,再扭扭捏捏他又要多心。
我正想着,他的手突然摸了上来。我不由绷紧了身子,被他摸的感觉与别人不同,他摸得很轻,令人觉得自己昂贵。
他半晌才抬起头,手指依旧在我的身体上抚着,问:“疼么?”
“嗯?”我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那里有一块疤。
我身上这样大大小小的伤口有许多,像这样小的我甚至都记不得出处,于是说:“不疼,这么小怎么会疼呢?”
“那这个呢?”他拉起了我的手。
这个是缝针的。
我这才发觉他不是在做前戏,抽出手问:“你什么意思?”
“抱歉。”他忽然露出了一脸沮丧:“我不该那么说。”
我问:“不该说什么?”
“不该说你是受虐狂。”他拉好了我的衣服,垂下头不看我,那姿态与小孩子犯错无异。
我这才搞懂他的意思:“这不全是他打得,有些是上学时候训练留下的。”
他还是没说话。
我决定转移话题:“我还以为你想干点什么,没想到关注点又在这里。” ⑧±(。*)⑧±⑧±,o
他看了我一眼,握住了我的手,却有点难过似的,还是没说话。
我问:“你上次说要告诉我原因,什么时候才打算说?”
他方才回神,看向我问:“什么原因?”
“你别告诉我,你刚刚不做,是因为你觉得我的疤痕还在疼?”我说:“你那个心理性的,几时才能好?”
他笑了,问:“你有必要这么急?”
“守着个活色生香的小男人不让我碰,我能不心急么?”他比我年纪小,因此我这样逗他:“被其他老太婆抢走怎么办?”
“放心吧。”他笑了:“我只喜欢你这个老太婆。”
582 这种事有什么好隐瞒()
下飞机后,因为是白天,我们就先去了我爸爸那里。
我把事情的详细经过告诉我爸爸,他并没有说什么,只说回来就好。
后来孟简聪出去了,我爸爸问:“刚刚你们说是繁音去接你出来?”
“对。”我问:“您不知道这件事吗?”
“我只叫繁盛去处理,没想到他这样安排。”他的神态略微有些不悦。
我问:“你知道他的病好了吗?”
他摇头。
我说:“繁音已经不记得我了。”
他显出忧虑来:“也不知他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离他远点。”
我说:“您别担心,既然我已经跟他离婚,就绝对不会再回去。”
他果然是在担忧这个,得了我这样的保证后便神色稍缓,问:“简聪的爷爷怎么样?”
我也把这件事说了,重点是我们的冲突。
我爸爸听完说:“这件事是你错了,简聪性格单纯,重感情多于利益,要他那样做,他自然要愤怒。”
我说:“可他妈妈的想法也没有错,他爸爸什么都不给他,他将来怎么生活?”
“他有我们家。”他说:“你要明白,凡事有正有反,一个愿意为利益不择手段的男人必然会同意这件事,但他也一定会盯着你的口袋。我希望你和简聪在一起,就是因为他不会盯着你的口袋,这是因为他本来就对这些没有兴趣。你要跟他过一辈子,就不要让他看到你市侩的一面。”
我忍不住反驳:“现在明明是他看不起我,还说我丑陋。”
他笑了,突然伸手在我的头上按了按,就像对茵茵那样:“吵架的话就不要当真了。”
然后他愣住了,我也愣住了。
我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但在我的记忆里,这是他第一次对我做这种亲昵的动作。
许久,我说:“我知道了。”
“这次是我安排不周,”他也回过了神,说:“以后不会再让你跟繁家人有接触了。你也尽量要自己避免。”
我知道繁老头叫繁音来铁定有什么用意,但我暂时还想不到。显然我爸爸也没想到,不过无论从哪个角度上讲,我都应该远离他们。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很平静,我和孟简聪之间的关系越发亲密,不过他始终没有想做点什么的意思,我也不想总是猴急地催他,只是心里有些好奇他的“心理原因”。
念念过生日这天,我给她打了电话。此前有几个节日,我有送礼物给她,但都被退了回来。
我觉得繁音的情况既然好了,念念就不该依然如此坚决,于是犹豫再三,终于决定打给她。
起先依然是繁星接电话,我告诉她我想找念念,她说:“念念被奶奶接走了,因为中午要在奶奶家里吃饭。”
“这样啊。”我并不想跟她多聊:“那我打给她,谢谢你了。”
“嗯。”她似乎想跟我聊聊:“您最近过得好吗?”
“还不错。”我例行公事地问:“你呢?”
“我……”她犹豫了一下,说:“我也还算不错。”
“那就好。”我明明听出她的纠结,却并不想问,我不想再多管闲事了。
但她自己说:“也不是不错,林准易的伤留下了后遗症,他的左手臂一直抬不起来。我爷爷希望我嫁给他补偿这个,我爸爸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不过他也支持我爷爷。”
我没说话。
她便笑了,说:“不过,我爷爷这次说这件事不是必须的,他只是希望而已。”
我说:“哦。”
“阿姨,之前帮着念念一起走是我不对,只是他毕竟是我爸爸,其实我骗了您,我觉得您在法庭上那样对他有点过分。”她低声说:“如果他不是我爸爸,或许我就不会这么想了。我知道我伤了您的心,对不起。”
我说:“繁小姐,事情不是说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解决的。她才八岁,你就帮着她逃出了家门,从一个国家逃到另一个,你有没有想过她路上会出事?你应该知道吧,这件事足够告得你牢底坐穿。”
她只说:“对不起,阿姨……”
“不用说对不起。”我说:“我不接受。”
她问:“那我可以做点什么来补偿吗?”
“没必要。”我说:“你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不等她说话,我继续说:“就这样吧,我还忙,拜拜。”
挂了电话,我依然有点生气,因为孩子前我并没有查出来念念是怎么跑掉的,还以为是周助理,没想到是繁星。此前,我一直以为繁星只是要求了周助理,而周助理可能跟她的关系有些特别,因此做了这种事,而繁星自己只是跑掉了而已。没想到居然是她拐了念念,这让我明白自己只是东郭先生。
我再打给韩夫人,自然是女佣接听,然后便说帮我去叫。
很快,电话被接起,熟悉的声音传来:“苏小姐?”
我不禁皱起眉头:“繁音?”
“猜对了。”他的语气友好且闲适:“看来你对我很熟悉嘛。”
我说:“我找念念。”
“我知道。”他说:“她不在,在外面玩。”
“那就这样吧。”我说:“打扰了。”
“别急着挂断,你是要祝她生日快乐吧?”他笑着说:“等下就回来了。”
我用不耐烦的口气说:“我等下再打去。”
他没理会,依旧笑着说:“我去做了亲子鉴定,她真的是我女儿。”
我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干脆没有说话。
“你是她妈妈吧。”他说:“大家都这么说。”
我问:“你为什么总是关注这件事?”
“有个女人曾经给我生过孩子。”他说:“这么大的事我当然要弄清楚。”
我再度沉默。
“看来你很不想承认这件事,”他又笑了:“难道是因为我配不上你?那个自称是我老爸的老头儿说,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我比你有钱,如今你抛弃我选了一个更有钱的。”
我说:“你老爸可真是比以前更无聊了。”
“但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他说:“你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肯承认。”
我忍不住了,“实话告诉你,我没有不肯承认孩子,我只是不想承认你。原因你没必要知道了,因为都是过去的事了。”
“这么说我老爸说得全都是真的。”他问。
“你可以这么认为。”我烦透了,因此有些口不择言:“但我认为把离婚跟钱扯在一起是很恶心的行为。”
他立刻就开始笑:“离婚?原来你以前还是我老婆?”
我这才发觉自己说漏了嘴。我不想告诉他这些,只是因为我觉得如果他真的失忆了,那就不要知道太多关于我的事了。
我没说话,幸好他没有不依不饶下去,语气轻快地说:“好了,不要生气了。这种事有什么好隐瞒的?又没有见不得人。”
我说:“那就挂了。”
“等等,小家伙就快回来了。”他笑道:“我可以再陪你聊几句。”
我说:“我会等她回来之后再打来。”
“我只问一个问题。”他说:“其实回避不是一个好办法,我会多心觉得你跟我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我有些无奈,说:“说你的问题。”
他压低了声音,语气有些顽皮:“你在床上也是这么一本正经吗?”
“……”
中了圈套的感觉令我十分恼怒,攥紧了拳头:“繁音。”
他不说话,但我听得清他在那边笑。
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失忆,但我得告诉你,如果你再敢这么对我说话,我就再让你失忆一次。”
他却轻飘飘地笑:“看来不是。”
我摔上电话,气得想哭。
过了一会儿,电话又响了,我看号码还是韩夫人家,便整理了一下情绪,接起来说:“我是苏灵雨。”
“我是你前夫,”他顿了顿,语气正经了些:“抱歉,没想到这样一句话就把你气哭了。”
我说:“我没哭。”
“哦?”他说:“这么说你刚刚被气得大吼?”
我说:“挂了吧,拜拜,请不要再打给我。”
“咱们的宝宝回来时也不要?”他说:“她一整天都在等你的电话,很想你的。”
“……”我完全听得出他语气里的调笑之意,“我会打过去,谢谢。”
“好吧。”他总算肯停止了。 ⑧±(。*)⑧±⑧±,o
我说:“挂了。”
“等等。”他突然说。
如果我聪明,就应该立即挂断电话,但我没有,这是因为我脑子蠢,动作又慢,因此听到他说:“念念说,你很爱我……我也很爱你。她说只要我哄哄你,你就会回来跟我复婚,她那个小可怜也不至于没有家,孤单地飘在外面。”
我没说话,挂了电话。
不过虽然挂掉,我的心却没办法平静。我发觉这两次的“繁音”好像不是以前的任何一个人格,第一人格并不喜欢死皮赖脸,第二人格更不这样,最要紧的是,他以前的两个人格都不曾这么阳光。
当然,如果他是装的,那就没什么好纠结了。
我挑了个晚点的时间再打过去,幸好这次念念在了。我祝她生日快乐,她则很兴奋地说:“妈妈,我爸爸说他今天有跟你讲电话诶!”
583 有计谋的是你()
我说:“妈妈打电话是为了找你,祝你生日快乐。”
她没理会我,自顾自地说:“我爸爸有没有告诉你他的病已经好啦?”
我问:“想要什么礼物?”
她顿了一下,继续说:“小爷爷说我爸爸的脑袋受了刺激所以不认识我了,不过他已经相信我是他女儿了,也对我蛮好的。他对你很感兴趣的,妈妈……”
我趁她停顿的间隙插嘴:“我没有准备礼物,是因为你把之前的礼物都退给我了,我想你是不是已经不喜欢洋娃娃了?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