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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知道电话在哪。”这房子里有无绳电话。
他攥住了我的手腕,笑着说:“不准去。”
我问:“为什么呀?”
“怕你摔着。”他极温柔地说。
我说:“这口气真不像你……”
他没说话,依然握着我的手,用一个手有点艰难地操作着。
我便不打算去了,问:“你昨天都和蒲蓝聊了些什么?”
“没聊什么。”
“没聊什么喝那么多酒?”他越是这样,我越是好奇:“快说,聊了什么。”
“聊了聊以前做生意的事。”他笑着说。
“还有呢?”我有点不信。
“我还能跟他聊什么?”他依然笑呵呵的:“难不成,你觉得我会跟他聊你?”
“你……”我有点生气:“我的意思是,你伤这么重,还陪他喝到那么晚,就是为了聊这种没营养的事?”
无论是他,还是蒲蓝,酒都不是随便喝的。
“看来瞒不住你了,”他语气轻佻:“我们还的确聊了你。”
我警惕道:“聊我什么了?”
“他咨询了我你喜欢什么,说等我死了就把你娶回家当老婆,我也就大方地告诉了他。”他不正经起来:“比起别人,他还是稍微好一点。”
虽然知道他是胡扯,但我还是忍不住黑了脸,“谁用得着你告诉他?等你死了,我自己就告诉他。何况我可没说等你死了我要找他改嫁。你们两个是有多无聊才讨论这种事?”
“这点我也预料到了,”他说:“我看你比较喜欢孟简聪,但他毕竟少一条腿,好多姿势不能用。”
越说越不正经了,我想松手,他却按住了我的手,又笑:“生气啦?”
“你不想说就算了,不带这么羞辱人的。”我说。
“唷,哭了。”他松了手,伸手搂过我的肩膀,正经了些:“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其实真的只聊了生意的事。”
“聊女人没有?”我问。
“那有什么可聊的?”他一副要息事宁人的口气,抚着我的背。
“那聊他姐没有?”
他身子一僵,忙说:“不许骗我!”
他这才回答,语气别扭:“聊了。”
我挣开他虚虚的手臂,禁不住沉下脸:“聊什么了?”
“他说他姐在你那。”他说。
“然后呢?”
“还说那个白痴为了这个事情跟你闹过。”他说:“其实我一直没搞懂那件事,所以主动问了他。”
我说:“他喜欢她。”
“我不喜欢。”
我哼了一声,又没忍住:“她怀过你的孩子。”
他语气略尴尬,声音也低了,明显理亏:“我当时不知道。”
我没说话。
“又哭啊?”他伸手抹了抹我的眼睛,颇为郁闷地说:“整天‘嘤嘤嘤’,‘嘤嘤嘤’,”他模仿着小女孩哭泣的声音,且学得不伦不类,“好烦。”
“就是心理不平衡。”我说。
“我完全不知道这件事。”他又重复了一遍:“鬼知道是不是我的……”
我说:“你至少没做措施吧?”
“记不得了。”他含糊其辞道:“我又不是电脑,哪能什么烂事都记得?……喂,别哭了。”他过来抱住了我,说:“再哭我可不给你面子了。”
我不由一愣,没有说话。
他笑出了声,“小狐狸。”
我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伸手捧着我的脸,擦了擦我脸上的眼泪,笑着说:“昨天他的确告诉我了,说他姐姐在你那,也不知道你留着她做什么。我也没有别的意思,你告诉我行不行?至少得知道现在她归谁管着吧?”
“孟简聪知道这件事。”我硬着头皮说:“他肯定会告诉我爸爸。”
“这么说这件事挺严重,”他笑着说:“严重到不敢告诉我。”
我没说话。
“我知道星星逃跑的那天,我爸爸居然找了两个女支女来家里。”他说:“后来林准易被刺,她们也失踪了。那两个女支女是孟简聪的。”
这件事韩夫人一直芥蒂,看来已经告诉繁音了。
我没说话。
“你现在坦白还来得及。”他依然是笑着说的。
我确认道:“你妈妈告诉你的?”
“嗯哼。”
那韩夫人肯定也说精子的事了。
我想了想,豁出去了:“既然你妈妈已经告诉你了,那我也没什么好瞒你的,我的确……”我把整件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反正都这样了,她那也不知道我养父怎么安排。
繁音在听得过程中就放开了扶着我的手,听完之后,许久都没说话。
好歹是他以前的小姘,我想他会觉得我歹毒,说:“如果你生气,咱们可以一拍两散。我回去之后,也可以把她放回来给你。”
他轻轻哼了一声,听不出喜怒。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如果他因为这件事愤怒,那我就真的不跟他往下走了。许他坏,不许我报复?那太双重标准了。
许久,他开了口:“对不起。”
我没说话。
“把你变成这样,逼得你做这种事……”他又伸出手,把我搂进了他怀里,用脸颊蹭我的头发,沉重地说:“对不起。”
我没说话。
繁音老半天才平静下来,松手说:“蒲蓝对我说,他希望能留他姐姐一命,其他的随便。他不清楚现在他姐姐在哪里。”
我说:“我不可能现在放她,主要是因为我没这个实力。”
“嗯。”他摸着我的头发,不说话了。
我问:“她以前在他快死之前袖手旁观,现在他干嘛要这样?”
“毕竟是姐姐,她一无所有就够了。”他说。
“哦。”
“好了,不说这件事了。”他用手捏了捏我的脸,说:“去坐一会儿吧,不累么?”
我说:“那个孩子也许是你的亲人。”
“我相信你爸爸不会允许他出生。”他催促道:“去吧,我把这里打扫干净。”
我便到餐厅里去坐着了,心里与当初知道我养父杀米粒的儿子时差不多,既觉得自己没错,又觉得怕。我既怕繁音立刻跟我翻脸,这样我就回去了,他就得送命。又怕他不跟我翻脸,就这么憋着,一直憋到某个时候,他突然爆发了。
但这些都没什么,我最怕的,其实是那个突然让我觉得好丑恶的自己。
我原地发了一会儿呆,突然听到脚步声,有点急促,因此吓了我一跳。听声音似乎从厨房方向传来的,我不由自主站起身,却突然觉得有人搂住了我的腰,把我抄了起来。
这房子的餐厅与客厅是连着的,我懵里懵噔地被他像码头搬运工扛大包似的扛到了沙发边,又像像他们仍大包那样扔了进去。随后,他压了上来,喘着粗气的样子活像一只饿极了的猛兽,我便没敢挣扎,问:“你干嘛?”
“趁念念没醒。”他一边说,一边撕。开了我的衣襟。
我忙说:“你轻点!就这一身好衣服了!撕坏了你又没钱给我买!” △≧△≧△≧△≧
他哼了一声:“市侩。”鄙视我鄙视得顺理成章,并且报复似的撕。开了我的裙摆。
我无奈,只好委屈地从了,心想我这身衣服好歹是从苏家带来的,称得上是绫罗绸缎那一级了,不知道还能不能补补……
就在繁音已经把我调。戏得心痒难耐,准备长驱直入时,外面突然传来念念大声唱歌的声音。
我的第一反应当然是推他下去,然而他却正好相反,就跟谁催他似得,径直冲了进来。
我吓得叫出了声,听到这家伙重重地喘了一声,同时拿过个毯子式的东西,盖到了我们身上。
念念还没进来,铁定是在刷牙,我忙推他:“快点出去,她一会儿就进来了。”
“出不去了。”他一边说,一边继续。
525 是不是被他打哭了()
这家伙是故意的,我只好努力地缩头,打算一会儿念念冲进来就让繁音自己顶着。他也不在意,明知道我会叫还想办法挑逗我,搞得我很是难受。我当然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我倒是要看看这家伙到时怎么收场。
念念洗漱自然花不了多少时间,很快,她唱歌的声音又临近了幸好这家伙最近喜欢唱动画片里的主题曲,她通常都是直接跑的。
我连忙缩进去,繁音也听到了,拉了拉我被撕。开的前襟。他刚刚猴。急,根本就没tuo,从外面看起来只是姿势有点奇怪。歌声越来越近,我使劲推他做最后的挣扎:“快点下去。”
他没吭声,反而用力ding了ding。
我忍不住叫了一声,听到他的坏笑:“别怕,我支走她。”
“别叫她去花园里。”毕竟这花园不比我家的,外人翻墙就进来了,要是墙头架把枪就更方便了。
繁音道:“我又不傻。”
说话间,念念冲进来了。
我看不到那个场景,只好尽量缩了缩头。
我们原以为念念会像其他小孩子一样萌萌地问:“爸爸妈妈你们在干嘛呀?”
然而她没有,她径直冲过来,不由分说地用拳头砸繁音,使劲推他的头,声音惶急:“妈妈!妈妈!爸爸是不是欺负你了!妈妈!”
繁音显然有点蒙了,他可以很轻易地抓住她的小手,却硬生生挨了好几下。我也被她突然的哭闹搞得紧张万分,使劲推繁音。
念念这反应就没法支开了,繁音自然也没有再胡闹,他倒是做出了个打算出去的姿势,我也感觉到了。结果他努了努力,狠狠地吸了一口气,搁在里面的手捏了捏我的tun,示意我放轻松。
我已经努力放松了,但坦白说我放松不下来。而且我感觉他正在一圈圈地变。大,可能是因为我的紧张鼓励了他的反应,他就是这样一个失控的人。我没有办法,只能捏他的手臂,示意他快点。
但他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像是打算破罐破摔了。
我们的小动作没花多少时间,因此念念还在哭闹打繁音。繁音这会儿伸出手捉住了她的小手,然后我感觉那种藏在被子里的闷闷感觉没有了,看样子是被繁音露出去了。
果然,念念抽了几声就不哭了,说:“妈妈!”
我忙说:“妈妈在。”
一边伸手去摸她,繁音也拉着我的手放到了她的小脑袋上。
我摸到她的脸上,好多眼泪,心疼起来,问:“怎么了,宝宝?”
“他是不是打你了?”念念悲伤地问。
“没有。”我赶紧在心里胡编乱造,怎么解释好呢?说我得了病,爸爸在帮我治?以念念这家伙的品性,下次肯定也会有样学样地帮别人治的……我先转移个话题好了:“宝宝饿不饿?去洗脸洗手手吃饭好不好?”然后我们再趁她洗脸洗手时想办法把繁音弄出去。
“不饿。”念念一边说,肚子还响了。
我忙说:“爸爸给你煮早餐了,快吃饭吧。”
“不要!”她生气了:“妈妈你脸上为什么湿。湿的?是不是被他打哭了?”
坦白说我真的好感动。
我女儿果然是我女儿,虽然平时好像不向着我,但关键时刻还是我这一国的。
但感动归感动,怎么解释呢……
我有点犹豫,繁音则说:“因为你妈妈喝醉了。”
“没让你说!”念念哼了一声。
我知道繁音想怎么说,和生病的套路一样。
事实上我们真的没有其他合适的说法。
我没接话,是因为我觉得这样不好,很不好。
繁音便不指望我了,说:“妈妈喝醉了酒,现在头很晕。你去帮妈妈拿块毛巾吧。”
“妈妈……”念念叫我说。
我说:“对,别怕,爸爸真的没有打妈妈。”
繁音也说:“没错,你看,爸爸还亲她了。”繁音一边说一边笑着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其实我已经有点疼了,因为我也发觉自己没办法控制那里的肌。肉让它放松,而且繁音似乎大受刺激,越来越da,如同膨胀螺丝,彻底卡死了。不过显然繁音挺享受,他自虐一般地往里,根本没有要赶快结束出来的意思,努力调整着自己的气息。
我在这样悲惨的情境下尽量保持理性,对念念说:“去帮妈妈拿一下毛巾,乖。”
念念看看我,又看看繁音,脸上带着狐疑的神色,但还是说:“那妈妈你等等。”临走前又瞪繁音一眼。
念念一出去,我连忙推繁音:“快出去!”
“出不去。”他按住了我的腰,努力起来,一面轻。喘。
“你变小点!”我命令。
“变不小。”
他加快了动作,瞬时令我说不出话。
显然繁音并没有让他自己放松的意思,他这架势明显是在让我“放松”。大约是某种见不得人的奇怪心里在作祟,越是这样紧张的情况,我越是觉得舒。服,很快便招架不住,头昏眼花起来。等他在捂我的嘴时已经晚了,念念已经尖叫着扑过来,这次没那么好说话了,她使劲地推繁音。
一阵混乱后,我感觉繁音被推到了沙发里侧。本来如果念念晚进来一分钟,我大约就彻底放松了,但她这样突然来打人,瞬间令我重回紧张。这次我觉得很痛,繁音大约也是,分不开,只得搂着转了一圈,我挡在他外面,姿势由上下变成左右。凭触感,毯子似乎还在身上,这大约是唯一令我们安慰的了。
我用手臂尽量挡住繁音,怕念念失控打到他的伤口,因为看不到,所以抓不住她的手。就这么任由她打,反正她锤几下也不会很疼。
但就在这时,繁音突然怒喝了一声:“住手!”
念念不怕他,是因为他并没有真正对念念发过火,发疯时也与现在不同。繁音的第一人格不发怒时依然带着三分戾气,发火时有让他的豹子都俯首帖耳的气场,念念哪里经得起这种吓,不动也不说话了。
我也被他突如其来的怒吼吓了一跳,没能做出任何反应,直到他再度开口:“打我就行了,怎么能打妈妈呢?”语气依旧很愤怒,但平静了不少,好像还有点不自然:“妈妈头上还有伤。”
我这才发觉,他的手在我的后脑扣着,正好盖住了伤口。
念念这才回神似的撕声哭喊:“我没打妈妈!”
现在我和繁音动不了,念念则是可以乱跑的。这家伙脾气大,我自然要站在她这边,免得她更生气跑掉再出点什么事。于是我说:“你吼她干什么?她本来就没打我。”
那边念念已经哭了,说:“妈妈……我要回外公家。他欺负我……”
我听繁音没表态,忙悄悄掐他,示意他赶快道歉。
繁音这才说:“爸爸生气是因为你刚刚把拳头砸到妈妈头上了,如果不是我的手正盖在上面,就把妈妈的伤口砸坏了。”
刚刚乱七八糟的,我也看不到,的确觉得脑袋摇了摇。
念念还是哭,倍感委屈,但没有否认繁音的好。
我说:“那你也不该突然吼她,念念都被你吓着了。”
“吼你是爸爸不对,但你打我们怎么算?”听声音,繁音已经完全和颜悦色了。
念念哭着说:“谁让你骑在妈妈身上打妈妈,还把她打哭了。”
话题就这样再度回到了最开始。
我尴尬极了,嗫嚅:“爸爸不是在打妈妈……”我到现在也没想出这个问题要如何搪塞她。
念念并不是那种时刻都要盯着大人的孩子,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