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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另一面-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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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日子,繁音再没来过,出院后,阿昌过来接我。说是接我,却并没有问过我的意见,径直把我押到了繁音的家里。

    阿昌在路上找我搭话,说:“他平时不会那样做事,医生说他可能是有了新的病变。”

    “他以前就总想杀我。”

    “但他讲究干净利落。”他说:“不会侮辱。”

    “所以呢?”我突然想起那天他也在场,所以我的“名节”早就被他踩碎了。

    想必是实在无法粉饰了,阿昌没有说话。

    接下来的好一段日子我都没有见到繁音,我最近看到动物就恶心。所以林叔让我在家里做打扫。

    期间在电视上看到了新闻,是说有人在酒店里被毒杀,警方调查确定犯罪嫌疑人是当红女明星,死者名叫霍利,嫌疑人割腕自杀。

    我看着照片上巧笑情兮的美人,想起她那天看着繁音的样子。当时繁音就说是“两条人命”,我却没有仔细去想。我当然清楚她不会是自杀,想想真是叫人不寒而栗。

    这天我正在擦衣帽间的镜子,林叔打来电话,说有客人需要招待。

    我换了身见人的衣服,一位小男佣领着我去会客室,竟然是蒲萄。

    我坐下来跟她打了招呼,她笑着说:“我弟弟听说你出了事,一直很担心你,我就冒昧来打扰,想问问你最近过得好不好?”

    “蛮好的。”我说:“谢谢蒲小姐关心。”

    她点了点头,又说:“我弟弟说他跟你约好参加我们家的新年舞会,你没忘了吧?”

    “我老公恐怕不同意。”

    “他已经同意了。”蒲萄笑着说:“但我担心你已经忘了。”

    “我的确已经忘了。”我不明白我为什么必需要参加:“而且我不打算去,很抱歉。”

    蒲萄点了点头:“那么也好,抱歉,这个话题好像让你不开心了。”

    我没说话。

    “我弟弟今年才二十四岁,刚刚从学校毕业,不像繁先生十几岁就出来做事,当然没有他缜密。他的确有些顽皮,但这都是因为他还年轻,他真的非常喜欢你,我可以担保他绝不会把你当做寻常女人对待,更加不会诉诸暴力。”她笑着说:“如果你对他也有好感,那我愿意帮忙。”

    我想了想,说:“我知道蒲小姐最近总跟繁音见面。”

    “是的。”

    “你可以告诉我原因?与他合作的是令弟。”

    “不,也是我。”她非常大方地说:“我们的见面和约会都是以结婚为前提。”

    “他是我老公。”

    “我知道。”她微微地笑了起来:“但很快就会是我的了。”

    这也太直白了吧!

    就算我很想跟繁音离婚,也不代表她可以这样挑衅我啊!我不由攥紧了拳头,她却握住了我的手,看着我的眼睛说:“苏小姐稍安勿躁,听我把话说完。”

    “请说。”

    “我的家族在俄罗斯一带活动,主业是地下赌场、妓女和货物走私。我们家族的总资产几乎与繁家旗鼓相当,而我掌管着我们家族里赌场和妓女。”她用那种长辈看晚辈的慈爱目光望着我,温和地说:“这决定了我在这段婚姻中的地位绝不是被动挨打。”

    “挨打”二字肯定是暗示我的。

    “繁先生很明确地告诉我,他需要一个实力如我一般的女人,因为他喜欢我的暴利生意。我也需要一个实力如他一般的男人,来确保我弟弟的货物能够安全顺利地分销,我的经营项目也可以得到庇护。”她望着我说:“基于彼此的发展,他一定会跟我结婚。但如果他想让你继续做他的情妇,这绝对没有问题。但我想,他对你连做情人的**都没有,你还是另择佳偶吧。”

    我问:“蒲小姐为什么对我说这些?”

    “你早晚都会知道,什么时候说,谁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何况我说的都是客观事实,处在我们这种角色的人不会有爱情。”她笑道:“但我弟弟很喜欢你,他希望跟你在一起。”

    “你的话真是前后矛盾。”

    “不矛盾,我弟弟还年轻,还是会对女孩子动心的时候。”她握着茶杯柄,悠然道:“但繁先生已经二十七岁了,最感性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我没说话。

    “我想苏小姐很清楚自己在这段婚姻里有多么弱势,其实这完全取决于你的出身。同样姓苏,如果你是江南苏家的女儿,那他必然会看着你爸爸的面子善待你。”她说得真的都是客观事实:“但你不是。我看得出,他随时都会要你的命。”

    蒲萄来了这一趟,只对我说了这些话,却给林叔送了礼物,说是送给繁音。

    经林叔这么一提醒,我才想起来,过几天就是圣诞节。其实花园里都已经装饰过了,但我一直没有离开别墅,所以并不知道。

    繁音回来时,我正在洗衣房。本来我是送床单被罩来洗,然而小男佣坚持说我的工作就是洗衣服,要我必须自己洗。只能说佣人的世界也充满了刁难,洗衣房里非常热,我洗了一头汗。

    这时林叔打电话,说繁音叫我过去。

    繁音在卧室,他又在看他的竹子。竹子最近绿了大约一厘米,其余的样子还是那么丑。

    繁音一边看一边朝我招手。我一过去,他立刻指向地上的礼物盒:“拆开看看。”

    我拆开礼物盒,里面弹出一个血淋淋的泰迪狗头。

    我尖叫着跌到地上。

    “我女儿送你的。”繁音抽出里面的卡片,朝我扔了过来。

    是泰迪的照片,背面写着:圣诞节快乐!丑八怪!

    落款是繁星。

    泰迪的狗头是一个仿真玩具,并不是真的狗头。显然这孩子是在记恨我害死她爱犬的事。

    我希望可以解释这件事:“我那天真的把包装袋扔到垃圾桶了。”

    “我知道。”他瞥向我:“有监控。”

    “既然知道不是我,那你不要对我道歉吗?”

    “监控显示你扔进去后,垃圾桶又被风掀开,导致包装袋飞出来。”他淡淡地说:“这依然是你造成的。”

    我简直不理解他的逻辑:“为什么还是我?”

    “因为结果是你拿的垃圾袋害死了我的t。”他扭头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即便一个骗子是因为饿肚子而骗人,我也不会原谅他。结果决定你有没有错。”

    “好吧。”我不想跟他争辩,反正他就是要把错算给我,他从来都这样,我都习惯了。

051 我已婚啊() 
他扬起眉梢:“不服气?”

    “服气。”

    “不服气可以直说。”他悠然道:“提意见的人容易获得尊重。”

    “我当然不服气!”这可是他让我直说的:“要怪也要怪打扫垃圾的人,也可以怪老天爷给你刮来这一阵风,我又没有杀狗的主观意愿,凭什么要把我扔到那种地方去!”

    他斜睨着我:“所以你还不知错。”

    “知错了!”就这样还说什么提意见的人容易获得尊重?

    他泛出一抹笑:“那还啰嗦什么?”

    流氓逻辑!他是故意的,我不由急了:“那是因为……”

    “好了,”他猛地一板脸“说点正事。”

    “……”我还没反应过来。

    他问:“今天下午谁来过?”

    “你未婚妻。”

    他蹙起眉:“你疯了?”

    “她说你们俩是以结婚为前提交往的,那翻译过来不就是未婚妻嘛?”虽然我决定不计较这个,这个火坑谁想跳谁跳,但蒲萄那种“通知”的态度实在让人不满。

    他靠回椅背上,将香烟含进嘴里,划了火柴,眯起眼睛点燃了它。吸时露出一脸陶醉,简直就像个瘾君子。

    我问:“我能不能提个问题?”

    “提啊。”

    “她真的是你未婚妻?”

    “我已婚啊,蠢猪。”他剜了我一眼。

    我居然感到了一丝贱兮兮的欣慰:“那她说的都是假的啰?”

    “真的。”

    “……”我听不懂了。

    “先跟你离婚才能办订婚宴,那之后才能称她作未婚妻。”他笑吟吟地看过来:“所以珍惜现在吧。”

    我忙问:“那你们什么时候订婚?”

    他目光一凛:“怎么?”

    “我是……”我竭力挤出一个快乐的表情:“太兴奋了。”

    他歪过头瞧着我,无声地冷笑。

    我被他笑得浑身都不舒服,便说:“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就去洗被单了。”

    他蹙起眉:“你不是打扫房间?”

    “是啊。”我连忙说:“可是洗衣房的人非要说我去的东西应该自己洗。”

    他撇了撇嘴。

    “这样很不合规矩吧?”

    “合啊。”他露出一个大大的假笑:“我的规矩就是家里要干净,你不能白吃白住。怎么分配与我无关。”

    “喔。”

    “蠢猪。”他瞪了我一眼,朝床边努了努嘴:“去吧。”

    我回到洗衣房,打开洗衣机,发现我的床单不见了!

    洗衣房里仍是之前的小男佣在班,我连忙过去问他,他却一摇头:“我不知道。”

    “我把床单放进去的时候,你就在这里坐着呀。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就是不知道。”他瞪起眼睛:“如果你把床单送来了,那就拿交接票出来嘛!你拿不出来就是没有送来。”

    “明明是你不肯给我开票,要我自己把床单拿过去洗啊!”

    “那证据呢?没有证据就请不要乱说话好不好!”

    我俩僵持不下,只好叫来林叔。那小伙子嘴巴很溜,我不好抢话,很是吃亏。

    林叔听完他说的,就转头问我:“你有交接票吗?”

    “我是因为……”

    “我是问你有没有交接票。”林叔打断我。

    “没有。”

    “那就赔吧。”他说:“你去找财务计算一下损失。”

    林叔转身出去了,我连忙跟上解释这件事,林叔这次好歹听完了,却说:“那还是要你赔。”

    “可这是他刁难我在先。”

    “他刁难你时候,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他说:“现在你东西也没了,交接票也没有,你拿什么证明自己?”

    “我不能查监控吗?”

    “监控得由繁先生亲自许可。”林叔压低了声音:“那几条床单倒是不贵,但先生非常喜欢。想想t的事,我劝你还是先别惊动先生,下次学精点吧。”

    就算我想找繁音调监控也不行,因为他跟我说完那几句话就走了,直到晚上也没回来。

    我被这事气得睡不着觉,却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我已经在睡前翻遍了洗衣房附近的所有地方,却都没有发现床单的所在。房子太大了,即便它不动地方,凭我自己也至少要找个四五天。但偷床单的人肯定会不停转移,而我每天只有两三个小时的休息,肯定是找不到了。

    可既然繁音十分喜欢,他就肯定会问起来。现在找他调监控,如果找到也许他最多打我两下。如果等床单被人弄烂或者带出别墅,那他肯定又要掐死我。

    于是思前想后,我还是决定给繁音打个电话。然而刚拨出去,房间里的电话就响了,是林叔。

    我挂断手机,接起林叔的电话。他说:“苏小姐,先生和小姐回来了,你快下来。”

    小姐?

    繁星?

    我连忙披上外套跑下去,阿昌就站在楼梯口,领着我来到一扇门前,说:“先生让你进去。”

    这个房间平时锁着,我没进过里面。

    我问:“要我做什么?”

    “小姐的身体有点不舒服。”阿昌轻声说:“先生要你进去哄哄她。”

    以繁星跟我的关系,普通的事肯定不会找我。这别墅上下只有我一个女人,肯定是女人方面的事。

    原来这个房间是繁星的卧室,也是个套间,外面是小客厅,装潢很温馨,一面墙壁上镶满了玻璃展柜,里面摆着满当当的动漫手办。

    林叔也在外间,身后跟着厨师,手里端着汤盅。

    林叔把汤给我,帮我打开门,里面摆满了毛绒玩具,欧式的公主小床上罩着淡粉色的帐子。

    繁音叠着腿倚在房间角落里的兔子沙发上笑,床上有个小鼓包,显然是繁星。

    我一进门,还没开口说话,繁音就立刻朝我招手:“快去跟她解释一下,什么叫月经。”

    果然是这事……

    繁音笑着出去了,我把汤放到桌上,轻手轻脚地来到床边,问:“繁小姐?”

    被窝里传来一声大吼:“出去!”

    “好凶啊。”我说:“快起来,阿姨告诉你什么叫月经。”

    “我知道!出去!”算一算,她应该是第一次来,大概因为太害羞了。

    我问:“那你会不会用卫生棉呀?”

    她不吭声。

    “起来吧。”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戳了戳她:“这是好事,这代表你长大了,没什么可丢脸的。”

    她哗啦一下掀开被子,黑着脸坐了起来,用眼睛剜着我。

    “有人去给你买卫生棉吗?”

    “没有。”

    “那我有,你嫌不嫌弃?”

    她还瞪我。

    我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你等我去拿,好不好?”

    她嘟起了嘴巴。

    我回了卧室,繁音正靠在床边,手里拿着我的卫生棉,不停地抽拉它的塑料导管。其他的各类卫生用品都散落在他身边,显然他已经都翻过了。

    我拿着袋子捡那些东西,听到他说:“你几岁来的?”

    “十三岁。”

    “那我女儿怎么九岁啊?”他有点苦恼:“她是不是吃坏什么东西了?”

    “人跟人不一样呀。”我说完不由一愣:“九岁?”

    他点头。

    “不是十一岁吗!”她个头看着都快一米五了!

    “九岁。”繁音一脸认真:“她妈妈是白人。”

    “那十一岁的是谁?”

    “我妹妹。”繁音蹙起眉:“你怎么知道?”

    “我老公告诉我的。”

    他瞥了我一眼,随后又陷入纠结:“九岁实在太早了。”

    “那你就带她去检查一下。”一看他就连常识都没有,九岁来属于正常范畴。

    他点了点头,随即猛地坐起身来:“就你吧。”

    “啊?”

    “我妈妈没空,就你去吧。”他下了令:“明天一早领她去看医生。”

    那感情好啊!我趁机说:“那我有条件。”

    他微微眯起眼睛:“说来听听?”

    “等下再告诉你。”

    我拿着东西回到繁星的房间,给她详细讲解了卫生巾和卫生棉条的用法。她非常不喜欢:“好恶心。像纸尿裤一样。”

    “那你用棉条。”我也觉得这个比较舒服:“但得经常换。”

    “不要。”她眉头皱得更紧。

    “又为什么呀?”

    “这个要插进去。”她咬住嘴唇,涨红了脸:“我会怀孕的!”

    呃……

    “这个东西没有精子。”我说:“有精子才会怀孕。”

    她梗着小脖子瞅我,一脸的不信任。

    “当然我还是建议你用这个。”我说:“我怕你记不住经常换它。”

    她没吭声,歪过了脑袋。

    我找来她的小内内替她贴上,让她到衣帽间去换上。床单上弄了很多血,我一边换,一边想起我自己。第一次来的时候,我也特别害怕,以为自己得了绝症,每天晚上都梦到我因为不停流血而变成了一具干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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