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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她又会怎么样面对她的人生
&nb转念间,金花就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这个日记本既然出现在冷牧手里,那是不是就代表冷牧认识这个家庭?或者说认识这个家庭中的某个人?
&nb“冷牧,这个日记本是谁给你的?”金花小心翼翼地问道,如果冷牧认识的是那个杀害母亲的小女孩,那岂不是会很危险?
&nb冷牧不知道金花此时心里想的是什么,段老八的这个日记本给他带来的震撼太多了,早先陆双余查出焦颜又滥|交的恶习之后,他并没有往深了想,看到这个日记本里面的记载,他却是隐隐地感觉到焦颜的性格扭曲或许就和她亲手杀掉母亲有很大关系。
&nb孝道是华夏文明传承的根本,焦颜的所作所为已然违背了人性,即便她本来就是对手,冷牧也很难接受这样的事实。
&nb冷牧的心里很沉重,他希望找个人说一说,也不在意听的人是谁,只要说出来就好。
&nb“日记里面提到李巧丽威胁的那个成年男子,他是日记本的主人,一个一辈子游手好闲的家伙,最近死了,牵涉到一些事情,我让人去查了查,找到了这个日记本。”
&nb心里有许多话想要倾诉,说出来以后,却就变成了这短短两句话,冷牧深深地在心里叹息了一声,人到底还是不能藏有太多秘密,心理素质稍差一点的,说不定就会被逼疯。
&nb金花沉默了好大一会儿,冷牧的话很简单,但是包含的信息量巨大。首先,他确定是认识日记本里提到的一家三口;其次,那个亲手杀掉母亲的小女孩还活着;第三点,写这本日记的人,也就是日记里被小女孩威胁的那个成年男子已经死了,而且很有可能是被长大以后的小女孩杀死的;第四点,冷牧派人调查男子的死因,说明他也对凶手产生了怀疑。
&nb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的脑子真的很好使,很短的时间里居然就把事情分析的八|九不离十了。
&nb“你为什么要查这个男子,他是怎么死的?”金花看着冷牧问道。
&nb冷牧淡淡一笑,道:“放心吧,不是我杀的。”
&nb金花瞪眼道:“我当然知道不是你杀的,我是问你为什么要查他。”
&nb“你很聪明。”冷牧看了金花一眼,随即淡然道:“这么短的时间就能猜到段老八的死于李巧丽有关,正如你所想的那样,我之所以会查段老八,当然也是因为李巧丽。”
&nb被冷牧夸赞,金花有些沾沾自喜,“那个男子叫段老八么,真是一个很普通的名字。他真是被李巧丽杀的?”
&nb冷牧道:“没有掌握确凿的证据,但应该不会有太大偏差。你是不是还想知道李巧丽是谁?”
&nb金花眨巴眨巴眼睛,那副欠抽的笑容又来了,“小冷哥,你太聪明了。这么一个心理扭曲的女子,我真的很好奇她长大之后会是什么样子,告诉我吧。”
&nb“把你那贱皮子嘴脸收起来。”冷牧翻个白眼,道:“好奇很正常,如果你知道她现在拥有什么样的身份和地位,你甚至会佩服她。”
&nb金花眼睛睁得更大了一点,她现在就已经开始佩服了。
&nb“不过,事关重大,我不能告诉你她是谁。”冷牧接下来的话如一盆冷水一样把金花淋了个透心凉。
&nb金花犹不甘心,腻着嗓子道:“小冷哥,你就告诉人家嘛。大不了呵呵,你懂得。”
&nb谁说不男不女的人不会撒娇放电,瞧瞧金花现在的模样,小嘴儿微嘟,身体扭成标准的胸前傲物高挺,灵秀的眼眸更是散发出欲拒还迎的光芒,勾得人食指大动。
&nb冷牧在心里骂一声妖精,不自在地往一侧扭了扭身体,这勾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他娘的身体又有反应了。
&nb“站好,把舌头捋直了说话,做人要认命,没有勾引人的本钱就不要妄想,恶心谁呢?”
&nb“是吗?”金花压制住心里的愤怒,软耷耷地往冷牧身上一贴,小手在他的胸前画起了圈圈。
&nb“小冷哥,人家真的没有勾引人的本钱吗?人家怎么觉得你的身体在发热呢?”
&nb这女人的个子不矮,稍稍一垫脚尖,就把嘴凑到了冷牧的耳朵上。
&nb“呼”地一口热气吹进冷牧耳朵里,“你已经硬了喔要不要老娘把你撸一把?”
&nb“咕噜!”
&nb冷牧很没有种的吞了一大口口水,目光有些直了,这娘们儿简直要命啊,连这种话都敢说。
&nb金花敢说的话还不止于此。
&nb“反正老娘的初吻都已经被你拿去了,把身子给你也不算什么。老娘这辈子看不上男人,所以压根儿就没想要结婚,你是宁大爷的男人,老娘是宁大爷的闺蜜,便宜你总比便宜其他臭男人好。”
&nb又是“呼”地一口热气,“老娘做你的情人怎么样?随叫随到,随时脱衣随时躺下的那种,各种姿势任你摆,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老娘做不到的小冷哥,好不好?”
&nb这娘们儿,要命啊!
&nb冷牧差点就没忍住一口说出个好字,冷不丁转过来瞥见金花眼睛深处的一抹狡黠,他意乱情迷的脑海才稍稍清明了一些。
&nb只见她冷笑了一下,一把勾住金花细细的腰,说道:“行啊,要不咱们现在就先来一发?”
&nb金花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眼睛里明显闪过一丝惊慌,却犹自硬挺着,说道:“想快活还不容易吗,老娘肯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只要你先让我听了想听的。”
&nb小娘皮,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
&nb冷牧心中冷笑,说道:“那可不行,万一我跟你说了,你不脱衣服怎么办?”
&nb“哎呀,小冷哥,你就这么信不过人家吗?”金花娇滴滴地说道。
&nb冷牧点头,“真信不过。”
&nb“你”金花气得狠狠一瞪眼睛,犹自不甘地做最后一番努力,“老娘才不是那种说话不算数的人,我保证,只要你说了,老娘一定说到做到,把你伺候舒服,而且绝对不会让宁大爷知道。”
&nb“行啊。”冷牧嘿嘿一笑,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她的胸脯上,“先把衣服脱了再说。反正你都已经打定主意做我的女人,说了睡,睡了说,不都一样嘛,对不对?”
&nb“王八蛋!”金花愤懑地低骂一声,抬脚就朝冷牧的胯下踢去。
&nb冷牧早有准备,紧紧将她的身体抱在怀里,那只踢出来的脚自然就放了下去。
&nb“虽说做情人不是一定要肩负给我冷家传宗接代的责任,但你也不能毁我冷家的传承吧?”
&nb“谁要做你的情人了,王八蛋,你放开老娘!”金花气得破口大骂,只可惜她的力量到底小了太多,根本不可能挣脱冷牧铁箍一般的手臂。
&nb挣了几下挣不开,金花有些慌了,强自镇定地道:“姓冷的,再不放开,老娘就叫了啊。”
&nb“叫吧,随便叫,反正我不怕丢人。要不我也帮你叫来人了,快来人了,有人耍流氓了”
&nb金花想不到冷牧竟然真的敢叫,一时间吓得脸色发青,没等她回过神来,呼吸骤地一紧,却是娇唇被一张大嘴堵上了。
第0145章 心如蛇蝎()
&nb金花用她愚蠢的行动向世人上演了一番现实版的赔了夫人又折兵,自然是气得恨不得砍死冷牧,。。她是个行动派,心里想了便会去做,只可惜两人之间实力上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任她多么努力,终究是连冷牧的毫毛都伤不到一根,反倒是“三吻”“四吻”也都不见了,甚至连胸脯都被那个不要脸的混蛋摸过了。
&nb好多事情都是一回生二回熟,接二连三地被冷牧欺负,金花终于认清现实了,虽然依旧少不了幽怨愤懑地目光,但强吻、强摸这种事情,她也不再拒绝了。
&nb前几天的节目录制非常顺畅,权相赫和赛西米是代表焦颜来打败冷牧的,这期间却也腾不出功夫来给冷牧下绊子,都是领域内的行家里手,自然清楚要打败对手,首要的还是己身足够强大。
&nb没有给冷牧下绊子,却不代表他们没有关注冷牧的动态。
&nb十四位参赛的医生当中,除开冷牧和诸天闻之外,其余的全是西医,他们使用的治疗手段无一例外的都是手术,这也是现代医学整形外科中一致认定的最有效的手段。
&nb过去的一周时间里,十二位西医整形高手,都已经做完了几轮手术,但是冷牧和诸天闻却每天只是在给患者扎针,至于效果么,很遗憾,暂时还没有看出来。
&nb距离节目录制结束只剩下四天的时间,可没有人相信他们真的能够把病案治好,一周的时间都还见不到丝毫效果,就算现在实施手术,四天的时间,患者的伤口也根本不可能愈合。
&nb大赛赛制里可是规定的很清楚,最后必须以患者痊愈的程度来进行判定,以患者受治之前和愈合之后的比列来算定成绩。
&nb得知冷牧眼下的情况之后,权相赫和赛西米心中都很痛快,照这种情形下去,根本就不需要在治疗的过程中动什么手脚,冷牧也输定了。
&nb那些评委这几天也不愿意在冷牧和诸天闻的治疗室外面晃悠了,除了每天例行公事地在外面转上两圈,他们基本上已经放弃这两位中医了。
&nb期间宁丛雪也来过一次,表面上虽然什么也没有说,可听几个评委有意无意透露的一些话,她心里也还是产生了一些担忧。
&nb担忧归担忧,宁丛雪到底没有打扰冷牧,冷牧那些药膏的神奇她是亲眼见证过的,不到最后一刻,她不会放弃。
&nb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就已经是第八天,好多医生都已经完成了最后一轮手术,接下来的就是等待这些病患的伤口愈合,如是一来,医院的气氛其实松弛了许多。
&nb闲及无事的这些领域内大佬们,终于有心情彼此聊天调侃,相互串门了。
&nb“哈哈,权教授,这一次能见到您,可是我等整形外科之幸啊,当年一别,怕是有二十三四年了吧?”一位华夏国内的医生讨好似的跟权相赫寒暄,当年权相赫名满天下的时候,他还是一位医科大的学生呢。
&nb一个接近五十的医生,在华夏国内也算是赫赫有名的,就算放在世界上,也算是小有名气,但是在权相赫眼里,不值一提。
&nb一方面权相赫成名太早,另一方面,这老棒子隐居了太久时间,对当下的世界整形外科已经不那么熟悉了。
&nb所以面对这个医生的寒暄,权相赫表现的很是倨傲,“你是谁?”
&nb套近乎的这个医生老脸不由一红,却又不敢发气,只好耐着性子讪讪地道:“权教授肯定不记得我了,当年您受邀道首都医大讲学,我曾经听过您的课。还曾在您的课堂上发过言,说起来还真得感谢您当时的耐心讲解,这才有了我今日的成就。”
&nb这自然是客套话,一个人的成就难道真的就会因为几句讲解就能成型?
&nb可惜的是,权相赫压根儿不知道客气为何物,听完之后脸上的倨傲更加明显,只听见他轻轻一哼,然后就不再说话了。
&nb这把这个医生气得差点一头栽过去,心道世界上每时每刻都在死人,你这个老棒子怎么就不去死不能愉快的聊天了,他也懒得自找没趣,回自己的休息室喝茶去吧。
&nb权相赫倒也不是真心想要让这个医生难堪,主要是他心里在想着冷牧此时在干什么,作为一个武者,他自然知道武者的可怕,发布会那天冷牧给他的压力恐是这一辈子都忘不了,虽然听助手说冷牧眼下都还没有什么动静,他心里却依旧有些不安。
&nb有心亲自到冷牧的治疗室外面去看个究竟,却又拉不下脸,当然,也是因为害怕再次触怒冷牧。
&nb心里压着这样的大石头,自然就很难轻松,那个没眼色的医生在这时候凑上来,活该他倒霉。
&nb“权相赫?”一脸大胡子的赛西米走到权相赫跟前,深陷的眼窝子里,略带些蓝色的大眼珠子就像是黑夜中的冷血动物一样,冒着幽幽的光芒,看得让人心冷。
&nb“你是?”权相赫从赛西米的身上感受到了巨大的危险气息,不敢托大,很是恭敬地问道。
&nb这点头哈腰的模样,刚好被之前遭受冷遇的那个华夏医生看到,他不屑地冷哼了一声,还道你他娘的多么了不起,还不是要对洋鬼子卑躬屈膝?
&nb心里虽然有些解气,不过这个医生还是叹了口气,说到底还是华夏崛起的太晚啊,不然这些鬼子、二鬼子、洋鬼子,哪敢如此倨傲?
&nb走过冷牧和诸天闻的治疗室时,这个医生往里面看了一眼,真心希望这两位中医能够化腐朽为神奇,为华夏争光啊。
&nb“咦?”
&nb这一眼看得不要紧,这位医生却是失声惊咦了起来,惊得其他正在犹豫要不要过来看一看的医生全都涌了过来。
&nb两间治疗室里,两个病患都是全身**,被烧伤的大面积创伤裸露在外,那狰狞可怖的模样,哪怕他们是医生,依旧觉得触目惊心。
&nb让他们惊讶的自然不会是两个病患的烧伤程度,而是此时冷牧和诸天闻正在做的事情。
&nb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两个病患全身上下,从头到脚,此时全都被炸伤了银针,从外面看进去,两个病患就好像变成了刺猬一样。
&nb这还不是最惊讶的,最惊讶的是,两个病患都悬浮在半空之中,站在偌大的透明墙外面能够看得非常清楚,两个病患身上都没有任何支点,更没有被绳索束缚,就好像魔法一般悬浮在空中。
&nb而冷牧和诸天闻,很明显正在给病患实施治疗手段。
&nb所不同的是,诸天闻是坐在病患身下,双手上托,掌心对准病患的后背,并没有接触,但是肉眼能够看到他的掌心与病患的后背之间有一股股扭曲的气流波动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气功?
&nb好多医生、助手惊得目瞪口呆,便连那些评委,此时也全都哑巴了,至于那些摄像师,更是疯了一般的将镜头对准诸天闻,生怕漏掉任何一丝细节。
&nb再说冷牧,他却没有像诸天闻那般,他站着,闲庭信步地围着云袖悬浮着的身体一圈一圈的走着,时不时拿手在云袖的身体上点一下,而且点的都不是同一部位。
&nb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就好像他是在闹着玩一半。
&nb可是见识了诸天闻的神奇之后,却没有任何人敢于质疑冷牧是真的在玩。
&nb再说了,金花还站在治疗室里面,看着冷牧的动作脸上全是兴奋之色,很显然,隔了一层透明墙,大家错过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nb看不到这些细微的变化,不代表它就不存在。
&nb糟了!
&nb这两个字几若是瞬间从权相赫和赛西米的脑海里迸射出来,诸天闻的那一手他们懂,那是内劲在激发患者的细胞组织机能。
&nb冷牧此时的行为他们也懂,同样是在激发患者的细胞组织机能,但是手段却比诸天闻高了一个层次,因为冷牧使用的是劲气。
&nb几若是同一个瞬间,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同时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担忧。
&nb大意了,还是大意了!
&nb只可惜,在众目睽睽之下,又隔着一层玻璃墙,他们这时候就算是想要下绊子,也是束手无策了。
&nb他们几若可以断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