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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是司机,不喝酒。”冷牧瞥着万灵,这女人真是个妖精,她很清楚自己的美丽和身体优势,专门摆出一个**的姿势,把所有优势都暴露了出来。
“不就是司机么,一会儿我派人送你们。”万灵铁了心要和冷牧拼酒,眼巴巴地望着宁丛雪,“宁大爷,咱仨一起拼,你不会也要扫兴吧?”
宁丛雪有些后悔,她从没有见万灵对哪个男人如此固执过,难道这丫头真上心了?
她有些担忧,不过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这时候想要收回去也不可能了。再说,她现在也想喝diǎn酒,万灵之前提醒的对,冷牧一直不接受自己,不见得是自己的问题,她想弄清楚这个问题,借diǎn酒劲更容易入戏。
“那就喝diǎn吧,一会儿让黄伯来接就是了”
第0050章 夜路行难()
冷牧到底喝了不少,宁丛雪也喝了许多,三个人醉醺醺地闯进夜色之中,宁丛雪发酒疯将万灵派来的司机打跑,然后就赖在地上不走,非得让冷牧背着她。
坐在地上的宁丛雪俏脸酡红,酒气熏过的眼眸在夜色中很亮,便那么直勾勾地看着冷牧,红唇咬的紧紧的,渐渐眼眸之中的亮色就蒙上了一层雾气。
冷牧无声地叹息一声,半蹲下来,“祖宗,上马吧!”
宁丛雪“咯咯”笑出声,箭一般扑起来,险险两个人同时栽倒在地。
夜色轻柔,酒气盖不住女子的体香,软软糯糯的身体伏在背上,两个人的温暖交相传递,暖人的气息让人沉醉。
宁丛雪醉了,俏脸贴着冷牧的耳畔,丝丝缕缕的兰香气息渐趋急促,心中的甜蜜让她觉得自己似乎一下子拥有了全世界,什么权势财富都不重要了,能够拥有一段心仪的感情,便能抵得上整个世界。
然而现实许多时候终究很是残酷,容不得美好长时间停驻。
冷牧忽然停了下来,前方有一辆华贵的汽车正在缓缓驶近,黄伯来接他们了。
“车来了,要撒酒疯回家撒去。”冷牧走到车前,宁丛雪“跐溜”一声从背上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恨恨地望着他,不言不语,目光倔强。
黄伯下车来准备开门,看到这一幕狠狠地抽了抽嘴角,二秀向来都是行立有素,最注重仪表,如今却不顾形象地跌坐在地上,她到底是深陷情感的漩涡了。
“冷牧?”黄伯不忍让宁丛雪更加难堪,看了看冷牧。
冷牧摇摇头,走到宁丛雪身前蹲下,“来吧,祖宗,今天我豁出去了,背着你回玉泉山好不好?”
宁丛雪破涕为笑,一跃爬到冷牧背上,唇边童稚般的笑容堪比瑶瑶。
黄伯目瞪口呆,无声回到车上发动汽车,缓慢地跟在那对合二为一的背影后面,从市区到玉泉山二十公里路程,他哪敢真让冷牧徒步走回去?
天南市夏夜的风也急,但是一diǎn儿也不凉爽,被烈阳烘烤了一天的城市恣意的回馈热气,闷热至极。徐徐走在夜空下的一对背影却好像根本不受闷热的影响,走的很稳。
冷牧双手轻轻搭在宁丛雪的翘|臀上面,微微佝偻着背,头抬的很直,双目平静地盯着前方,他的步子总是一般大小,连步子的频率也没有丝毫变化,似是永远不知疲惫似的。宁丛雪看不到冷牧的目光,但是她从宽厚稳健的脊背上感受到了一切,这时候他的目光一定是深邃而坚定的。
想着他真有可能这么背着自己走到玉泉山,宁丛雪心中倍觉甜蜜,之余又有diǎn愧疚,这么做是不是残忍了些?
宁丛雪偎在冷牧的耳畔轻声说道:“喂,你累吗?”声音呢喃有若嘤咛,柔和的音线缠绕着兰香般的热气,让冷牧的心神有些|骚|动。
“酒醒了?”冷牧驱走心猿意马的遐想,淡然回答。
恰若一盆凉水当头而下,宁丛雪心中氤氲起来的柔情瞬间沉回去,她恶狠狠地对着冷牧的后脑勺虚晃几下拳头,无声谩骂了几句。
这细微的动作瞒不过冷牧,他却佯装察觉不到,依旧稳健地向前踩着步子。
女子伏在男子的背上在夜间漫步,这是许多恋人幻想的极致浪漫,只是不远处缀着一辆华贵的汽车,场景就显得有些诡异了。
黄伯踏在离合器上面的脚都有些麻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悄然无声地溜过去,双塔山塔尖那一尾明亮的长明灯都已经跳进眼幕,冷牧的步子却依旧稳健,这小子的身体到底是什么造的?背着一个人不停歇地走一个小时,铁打的机器人也该没电了吧?
震惊冷牧实力强悍的同时,黄伯也在犹豫,随着对冷牧的认知度加深,他已隐约猜出冷牧的大概来历,这却正是令人纠结的地方。在寻常人看来,结交那个层面的关系是幸运之事,对于宁家来说,这事却很有可能意味着不幸。
黄伯不知道该不该向宁家汇报这件事,甚至都不知道怎么汇报,瞒着这事能护住二秀的快乐,却会让宁家着急,不瞒能护住对家族的忠诚,于二秀来说却又会成为灾难左右都平衡不得,他咬牙将车开到冷牧身边,“冷牧,要不我先回去?”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且先护着二秀的快乐吧。
双塔山都已经过去,玉泉山遥遥在望,九九八十一难都挺过了,难道还能在最后一哆嗦的时候犯怂?
冷牧翘翘嘴角,豪气万丈地说道:“猪八戒都能把媳妇背到高老庄,难不成我还抵不上一头猪?黄伯你只管走,我们随后就到家。”
黄伯哭笑不得地摇摇头,这小年轻本事很大,智商貌似有diǎn短路,竟拿自己跟猪做对比。“黄伯挺不容易的,你能不能别让他为你操心?”目送黄伯开车远去,冷牧头也不回地道。宁丛雪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让黄伯操心了?”她有些愤懑,这个可恶的家伙,再浪漫的场景也能让他一句话煞掉所有风景,气人,气人,太气人。
“有没有操心你心中有数,跟我又没有半毛钱关系,好心提一句而已。”冷牧说的淡然,宁丛雪却很委屈,红唇悬在他的耳边做张合状,忍了许久才没有咬下去。
一路的夜风拂面,酒意早已经清醒大半,宁丛雪暗暗告诫自己不能和这家伙动怒,趁机切入正题才是要紧事。
“冷牧!”心里做定主意,宁丛雪的声音陡然轻柔。
“啊?”冷牧愕然,这女人又出什么幺蛾子?
“我爱你!”依旧轻声,语气却无比坚定,在相对寂静的夜色中很明亮。
冷牧的身体一颤,这一道坎终是没有避过去。之前宁丛雪的两次表白都显得隐晦,插科打诨还能敷衍过去。这三个字清晰说出来之后,再避,那就真的要将人的心伤碎了。
一而再的敷衍,只因为知道自己和她之间横了一座大山,逾越付出的代价太大。但是本质上,他就不是一个真能狠得下心的男人,更何况宁丛雪早已经在他心上留下一道深刻的倩影。
还没有想到要如何应对,耳廓忽然陷入一片温暖之中,一尾柔嫩润滑的小鱼轻轻扫动尾巴,每动一下都带动心弦的感应,甜甜腻腻的情动慢慢侵蚀他的身心,沦陷已是不可逆转之势。
燥热的气息在渐渐淹没身体,冷牧没想到宁丛雪会大胆到如此,身体在享受的同时,大脑却很快空白下来。
“我爱你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爱上了你,不知道为什么就爱上了你。如果我能给我的意识装一个开关,我宁愿面对你的那个方向永远都是o,也不想被你这么折磨着。可我终究控制不了我的情感,越是想要抑制就陷得越深,等我痛的满目疮痍的时候,已经陷得拔不出来别再折磨我了,好么?”
微风带着这情话儿在夜空里打转,不停在冷牧的双耳间徘徊,似是根本不愿意散去,转着转着就开始往他心里扎。
脚下的步子终是停住了,双手依旧托着她盈挺娇嫩的粉|臀,却不自主地加了些力道,手指无意识地扣进了那两片半月圆弧之中。
宁丛雪配合地嘤咛一声,明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声音忽地哽咽起来,“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让你连正眼都不瞧我一下,可我就是忍不住要去想你,爱你。哪怕骄傲和尊严全部被你踩在脚下,我也不后悔不后退,只是想陪在你身边而已牧,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我改还不行吗?”
话还没有说完,哭声已经无比凄楚,怪异的是眼角无泪,眸光更是明亮皎洁。只可惜冷牧的心早已经被攻陷,哪还有余地去思味哭声真假,他静静看着前方的夜色,许久之后才沉痛说道:“不是你不好,错的是我”
宁丛雪狡黠的目光更亮,依旧保持低低的啜泣声,耳朵却是竖起来,聚精会神地开始聆听。
这一夜宁丛雪睡的很香甜,似是许多年来最香甜的一个觉,夜里只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全身披甲站在山巅,手握旌旗,以胜利者的姿态睥睨俯身在她身前的人,纵声大笑。
那个人的脑门上ding着偌大的铭牌:冷牧。
抛却矜持,放弃骄傲,委下身段,她终于得偿所愿昨夜她听了很长的故事,结局异常完美,问题不是出在自己身上。
饶是冷牧的那些担忧也让她心绪不宁,但她不在意,男人天生不就是该解决问题的么?
“我是女人,我的任务就是全心全意的爱你!”
想起昨夜自己说过如此霸气的话,她就笑醒了。
阳光刺进冷牧的卧室,他脑海中回荡的却也是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怪怪的感觉
第0051章 三佛叠之遇()
三佛叠是山名,三座山头仿若三名入定老僧叠坐在云端,因此得名。
海拔四千一百多米的三佛叠是天南省的一处奇观,好几届政府班子都想将其开发成旅游胜地,奈何山太高太险,半山以上很难劈出安全的通道,这个diǎn子就只能作罢,省|委索性将其列为自然保护区,严禁一切商业开发和破坏。
政府对三佛叠的发展策略于当地财政来说没有太多益处,于三佛叠本身却是云恩雨露。因为人力罕至,三佛叠渐渐就把自己变成了一个聚宝盆。
冷牧像是灵猿一样在崎岖的悬崖之间攀岩而上,走的尽是人力很难到达的地方。人力罕至,并不是人力不至,政府严禁对三佛叠进行开发和破坏,但无数年来依旧有许多人进山捕兽采药,开阔处的珍物早已被人弄走,要找到堪用的灵药,就只能去人力真正罕至的悬崖峭壁。
如果只是给瑶瑶侍弄锻体灵药,原本不需要这么麻烦,不过眼下还要给陆靖山和安宁治病,那就必须走的再险一些,去寻找几种上了年份的灵宝。
“天葵粳,野粟,胡归现在只差一味五十年份的首乌根须,也不知道这里能不能找到”
坐在一处探出悬崖的石头上,冷牧将这一大半天的收获清理了一遍,三佛叠不愧为西南地区有名的宝山,一连让他找到了不少上年份的好玩意儿,现在就差一味何首乌了。
站在悬崖上查看一下附近的地势,东南方向的山势最为陡峭,草木丛生、枝叶繁蕤,是人力最不容易到达的地方,于那些处找上了年份的好药也最为容易。
简单的休憩一番,冷牧长身而起,向着那一处峭壁攀爬而去。
这里已经是真正的险峰,饶是冷牧武功高强,也不得不小心应对,西南地区气候适宜、雨水充沛,毒蛇虫蚁最喜欢在这里险峻幽暗之地安家,稍一不小心就会蹦出一两只寸长的蜈蚣或者千足鳌虫等等之类的东西,咬你个猝不及防。
“咦,真有还是两株”
在峭壁上攀爬半个多小时,冷牧眼睛忽然大亮,在一处凹陷的山体之间,两株何首乌枝叶映入眼帘,从其枝叶的规模判断,埋在土下面的何首乌就不见得小。更难得的是两株连在一起生长。
大凡名贵的野生中药对于生长环境都是很挑剔的,除非是适宜生长的肥沃之地,否则它们绝对不会落叶生根。两株何首乌长在一处,这就证明此地是适合它们生长的地方。
冷牧快步跑过去将其中一株何首乌的土层刨开,初生婴儿拳头大小的一块根茎露出来,不算太大,二十年份怎么也得有,这种在市面上也算是ding级货了。
给陆靖山治病需要的是五十年份以上的首乌根须,这两株显然是不够的,不过冷牧也不打算放过,将两株全都完好无损地挖了出来。
事实证明他的判断一diǎn儿也没有错,在这一片地区搜索了一下,他一共找到六株二十年份以上的何首乌,不足二十年份的还有不下十株。
越往前面走,发下的何首乌也就越多,只不过上年份的就渐渐少了,多是一些几年生的幼株。
何首乌的繁殖靠的是分茎,一处地方出现大规模的何首乌群,那就说明在这一片地区绝对有一颗母株。能够分茎出二十年份以上的何首乌,母株最短的生长年份也能达到三十年,距离五十年也不算是稀奇事。
“啊!”
就在冷牧暗自推算的时候,左前方十diǎn钟方向,忽然传来一声隐约的惨叫声,他的眉头一凝,确定自己没有听错,连忙向前奔去。
三佛叠险峻,不适宜做旅游开发,却也正因为如此,一些攀岩爱好者更喜欢到这里来探险,附近许多山农也喜欢在农闲时候进山挖药发财,所以在这里听到惨叫声一diǎn儿也不好奇。
“救命滚开,快滚开”
惨叫声陆续传来,听得出是一个女人声音,充满了惊慌,冷牧的眉头皱了起来,攀岩不乏女性|爱好者,可是有胆量到三佛叠这种险山来的女子还真不多见。
既然听出是个女人呼救,冷牧的动作不由加快了许多,女人和男人相比到底占了身体上的劣势,即便是再训练,在这种恶山险峰之间遇到危险也是非常可怕的。
更重要的是,冷牧听得很清楚,女子的呼救声中带着“滚开”的字样,这显然不是自然摔倒,也不可能是遇到什么猛兽,三佛叠这里距离大城市到底很近,猛兽不可能在这里安家。
翻过一道峻石小峰,只能看到那边的山体,茂密的灌木林将小山坳遮挡的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到呼救的人在哪儿。
无端冒出来的一股腥风却是让冷牧心头发紧,冷血动物特有的那种腥臊从灌木林中升腾而起,他甚至觉得即便是普通人都能感受到这股气息。
冷牧不敢怠慢,找到一条藤蔓抓在手里荡出去,荡到灌木林上空的时候一闪就从一道隙缝中射了进去。
“嗞!嗞!”
冷牧还没有落地,剧烈的腥风就朝他扑了过来,伴随着愤怒的“嗞嗞”声,凶猛异常。
“小心!”
女子的声音也在这个时候传来,来不及回头应对,冷牧人在半空狠狠一拧腰身,左脚像是电闪一样踢了出去。
轰!
仿若一座房屋倒塌一样,整个灌木丛都颤抖了一下。
冷牧趁机落地转身,看到刚才与他交锋的对象时,也不由“嗞”地倒抽了一口气。
居然是一条黄金蟒,偌大的蛇头跟孝子头颅一样大,蛇身差不多十米上下,跟小水桶一般粗细,巨大的鳞片闪闪发光。被冷牧一脚踢出去,它此时正在调整姿势,半米长的蛇信子不住吐露,愤怒的低沉嘶声更为急促。
冷牧的目光只在黄金蟒身上停留了一瞬,然后就转向侧前方,那里躺着一个年轻女子,穿着劣质的登山装,身边还有一个登山包。她的状态有些不好,左臂的衣服被撕开了,白洁的臂膀上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