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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都敢拿家底跟我赌,现在居然不敢赌大的?”
铁皮瞪着我,没说话,他考虑了一下,说:“多大把握?”
我说:“神仙难断寸玉,赌石讲一个赌字,敢不敢赌一句话。”
铁皮很为难,或许五百万真的是他的家底,咱们这块赌石倾家荡产的多了去了,所以他现在是想保本的心思大。
我看着铁皮犹豫不决的样子,我知道他干不成大事,没有果决的心。
最后铁皮说:“先切看看,赚了咱们在继续切。”
我说:“行吧。。。”
虽然这么说,但是我已经有底了,我要赌到底。
晚上陈强请我们去饭店吃了一顿饭,大家把分红的事都说了一下,陈强拿三,我拿五,铁皮拿二,但是我还要跟林悦分一半,所以最后的大头在陈强那里,这让我有点不甘心,但是没办法,如果没有他的店铺,我们就没有安身立命的地方。
吃完了饭,我让陈飞跟黄帅在店里面看着货,我去了夜色酒吧,酒吧里还是没什么人,只有三两个客人,生意还是惨。
桑姐看到我之后,就赶紧跑过来,一把抱住我,我也抱着桑姐,她哭的很厉害,我说:“我不是回来了吗?你哭什么?”
桑姐说:“我做噩梦了,梦到你。。。”
我笑了一下,我说:“没事,我命硬的很,占时还死不了。”
桑姐瞪着我,说:“呸呸呸,别说这个字。。。”
我笑了,我有种想要拥有她的冲动,我说:“今天我请,免费。。。”
那两个客人有些惊讶,但是很快就拍手了,我拉着桑姐去地下室,到了地下室,桑姐似乎就知道我想干什么了,桑姐把门关上就扑到了我的身上,热情似火,像是要把我给吃掉一样。
我也一样,她没有嫌弃我身上的臭味,也没有管我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在雨林里三天没洗澡,还淋雨,这味道我自己都嫌弃,但是桑姐没有嫌弃我,我抱着她去了浴室,打开热水,用温热的热水把我们的感情上升到最炙热的高度,玻璃上留下了我们爱的痕迹。。。
我没有去找莫晓梅,并非是我不想她,我非常渴望她的温柔,人在面临生死困境的时候是非常渴望有女人关怀的,当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的时候,劫后余生的感觉只想让人找一个女人发泄一下,我也是如此,但是我知道莫晓梅是个爱干净的斯文女孩,我也知道她不会嫌弃我,但是我不喜欢那种有芥蒂的感觉,我不想让莫晓梅因为我而忍受一些她不想忍受的东西。
所以我来找桑姐,我跟桑姐之间的感情很特殊,我们在最肮脏最贫穷的地方生活过,我们都是下水道里的蟑螂,所以我们不用伪装人类自以为的清高,并不是说莫晓梅是伪装的清高,只是她就是那种性格,生活在那种环境的人,不是她的错。
如果有一天,我穿着西装,开着豪车,我需要莫晓梅的时候,我当然不会犹豫的,我会直接大摇大摆的去找他,而她也会开开心心的来迎接我,这多好。
瑞丽的早晨很美丽,七彩云南的光彩照射进地下室的透气扇,我从温存的身体上起身,或许她早就醒了,不想打扰沉睡的我一样。
“弟弟。。。”
我听到桑姐的话,就说:“还叫我弟弟吗?”
桑姐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不是很疼,桑姐说:“你永远都是我弟弟。。。”
我在桑姐的脸上亲了一口,她不舍得我走,但是她也知道留不住我,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他没有问我缅甸的事情,也没有问我下一步要做什么,反正她相信我,所以她放我走,她知道我还会回来的。
戴上头盔,骑着摩托车,我赶往姐告玉石一条街,到了之后,我看到陈强跟铁皮带着一帮小子在放炮,看到我来了之后,让我点炮,很热闹,街上都是人,有其他店铺的人,也有游客,人声鼎沸的样子。
我拿着烟要点炮,但是我还没有点着,就听到了炮仗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看着远处,好像有一家店铺要开业一样,陈强特别生气,说:“快点啊,吉时都被人家抢走了,快点啊。”
我听着就赶紧把的鞭炮给点着,看着鞭炮炸裂,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玉石一条街很热闹,鞭炮的声音此起彼伏,一直炸了一个多小时才停止,鞭炮停止之后,陈强才说:“对面有店开业,今天好热闹,咱们借他的运气,大吉大利,希望能切一块好石头。”
我听着就点头了,进了门,我让陈飞把卷闸门拉下来,很快屋子就黑起来了,我坐在切割机面前,我说:“先切黑乌沙,十个黑沙九个空,黑乌沙要是能出货,咱们就笔赚,黑乌沙要是不出货,咱们只能从那块三百斤的麻母料下功夫了,其他的料子我不想切,只能卖了保本。”
陈强点了一颗烟,他跟铁皮对我点头,我跟他们两个解释只是让他们懂我要做什么,别跟个懵逼似的什么都要问。
木那跟会卡的料子有两百多斤,一共八十多块料子,今天一天我就能给切完,我遇到过两次木那的料子,一次帮我解决了燃眉之急,一次害的两个人倾家荡产,我知道,木那的料子出货,我就赚十倍。
我拿起最好看的一块黑乌沙,这块料子不大,只有我的拳头这么大,是老帕敢的料子,这块料子黢黑如煤炭,我喷了一点水在上面,很快就干了,表皮有一层蜡。
料子是个四边形,有一公斤多,这块料子我没打算出多重的料子,只要色纯,肉多,这块料子就能卖出天价来,因为可以掏镯子。
我选了一个边,在切割机上打磨,第一块第一刀,这一趟的辛苦从这里得到回报。。。
第104章 :阳绿()
“嗡嗡嗡。。。”
石头的皮屑被打掉,我把石头拿过来,陈强跟铁皮赶紧就把脑袋探过来,两个人的表情很痴呆的样子,盯着石头,张着嘴,不知道看懂没看懂。
我知道他们两个紧张,我也紧张,这批货我死里逃生弄回来的,能不能赌到货还是两说,看我运气怎么样了。
我把石头放在水桶里面刷了一下,看着打开的皮,但是看不到里面有没有肉,皮有点厚,还需要在打一打,我说:“手电筒给我。。。”
陈强赶紧的把手电筒递给我,我拿着手电筒朝着里面打了一下,这块石头的亮点是一面布满松花,颜色靓丽,另外一面没有任何的表现,外皮黝黑,皮紧,用强光电筒看松花,水头比较短,但是色应该是进去了,具体进去多少就不好判断,种是很老,就但是水短,对于黑石头,底一般都比较灰,裂从外面的表现看,没有大裂,但是里面是否有小裂不好说。
陈强问我:“怎么样?在磨开一点,第一块得有点好彩头,要不然我心里紧张的很。”
我看了陈强一眼,我说:“这块石头是我挑的最好的一块石头,要是有,咱们就赚的多了,你看这块石头外壳翻砂均匀;腊壳自然风化脱落一些,腊壳完好,外皮扎手感较强,压手感重,在光下翠性明显;能看到飞蚊翅,所以这块石头肯定有货。”
陈强点了点头,铁皮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就有点暴躁,说:“赶紧切,我不想听你说废话,我就想赢钱。”
我没搭理铁皮,赌石是个艺术的事,他这种人只懂得赌钱,我拿着石头在切割机上继续打磨,把口子在磨的深一点,大概又进去两寸。
我把料子拿出来,我还没说话,陈强一下就叫出来了,吓了我一跳。
“我草,出了,娘的,是冰种的,我草,赚了,我草,可以出一对镯子。。。”
陈强很兴奋的叫着,而铁皮什么都不知道,一脸懵逼的样,我把石头拿好,看着开口,里面是个冰种的底子,陈强一直在叫,或许这是他一辈子赌石出的最好的一块料子吧,我也兴奋的说不出来话,心脏噗通噗通的跳。
其实我脑子这个时候是有点懵的,可能是因为这几天太劳累的关系,加上太兴奋,一时之间我就懵在那,连话都说不出来。
“妈的,你别叫了行吗?草,这能卖多少钱?”铁皮有点恼怒的说。
或许他不想被当做一个傻子一样,看着我们都懂,他不懂,所以他有点生气。
我被他的恼怒声拉回来,我说:“能打一对镯子,冰种飘蓝的市场价五十多万,但是这个料子只比玻璃种差一点,而且没有裂,没有棉,市场上的价格得翻十倍,至少五百万,里面剩下的边角料可以打一个牌子,至少也得二十多万,差不多也就五百多万吧。”
铁皮瞪大了眼睛,说:”我草,真的假的?我草。。。”
他听到了这个价格之后,跟陈强一样,什么话都不会说了,只会说那三个字。。。
我笑了起来,继续打磨,刚才只是开了个窗而已,现在得看看是不是满料,要不是满料也是白搭,翡翠很少有满料的,我只见过一次,这块我也不会期望是满料,只要水长冰种的肉够打一对镯子就行了。
切割机不停的打磨,我在两厘米后面开个条形的窗,开了之后,我看到里面的肉质跟前面的圆形窗口是一样的,这我就放心了一半,我没有大面积的打磨,这样的话要是变色了,这个料子就彻底的废了,我只是开一个很小的口,看里面的种是不是变了,没变就涨了,变了也亏不了多少,因为只是个小长条的口子,后面还可以继续赌。
我又在两厘米后面开了个小长条的口子,这个后面要是能继续见水,那么我的心就彻底的放下了,我没跟他们两说,说了他们也不懂。
当最后一刀下来之后,我把石头放在水里刷了一下,悄悄的看了一眼,没变,我松了一口气,我说:“稳了,第一块开门红,黄帅,放进箱子里。”
黄帅把石头拿着锁紧箱子里,里面还有一百万呢,所有的石头我都得亲自保管,这都是我用命拼过来的,他们两个只要后面分钱就可以了。
“妈的,这就值五百万了?”铁皮还不敢置信的说。
陈强说:“没见识,要不然怎么说一刀穷一刀富呢?这还是小打小闹呢,你要是去过缅甸的公盘大会,估计你就会傻眼的,那里面最便宜的石头都上百万啊,咱们这块在里面只能算是三等货。”
铁皮憋着嘴,没说话,我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我没说话,继续切,老帕敢的料子就那么一块,没亏就好,其实我更看好南奇跟莫罕的料子,有两百多斤呢,将近八十块,只要出一个好底子的料子,这次就不亏本了,当然,我不能不亏本,我要赚十倍的钱才能满足我的要求。
我先把惠卡的料子给选出来,然后按大小分开,小的有五六块,基本上都是一斤两斤的,三斤的也有好几块,最大的是十斤的,我很看好这个十斤重的料子,我先切小个头的,惠卡的料子自古以来都是行家的所爱,因为其取货高而被青睐,只要里面有货,至少都是冰种的。
但是相反的,起货高的料子一般都很难有货。
我磨了几块小,都不见货,我直接就给切了,但是切开之后,里面都是死的,没有货。
我把石头丢进框里面,陈强看着觉得可惜,惠卡的料子虽然不如老帕敢的料子,但是也不便宜,这十几块就等于是废了,而铁皮不懂,他显得有些焦躁,不停的抽烟。
我把那块最大的料子给拿过来,我也没有磨皮的打算,直接就给开了,从边角切下来一块,但是跟我想的一样,没货,所以我也不墨迹了,直接从中间来一刀。
这一刀下去,我把石头拿起来,我一看,突然我整个心都斗起来了。
“娘的,浓阳绿。。。”
我这一叫唤,陈强突然跳起来了,把石头拿过去,这么一看,满脸的可惜。。。
我也有点懊恼,里面的色很正,面积很大,能掏一个桌子,浓阳绿的色从中心一直延伸到外面五厘米开外才变了色,正宗的铁蛋子里面藏狗屎的货。
陈强看着石头,说:“可惜啊,你要是切好了,这块石头掏两个镯子不是问题,你给切坏了,只能打牌子了。”
铁皮坐在沙发上,不满意,说:“什么叫打牌子?你们能说一点我听的懂的吗?”
我没搭理铁皮,打牌子就是做一个长方形的玉牌,这是石头的次等的选择,翡翠第一选择是做镯子,第二才打牌子,这块浓阳绿的石头本来能打一副手镯,但是被我给切坏了,现在只能做牌子了。”
铁皮看我不理他,就说:“算了你说了我也不懂,你就说,这块料子值多少钱?”
阳绿也叫做黄阳绿是翡翠绿色等级的专有名词之一,指翡翠的颜色微透明至半透明,翠色鲜阳,微黄而明亮,如同初春的黄阳树新叶。
阳绿翡翠碧如湖水,翡翠的绿色至少分几十种,翡翠的颜色以绿色为贵,而绿色的翡翠,其绿色讲究“浓、阳、正、和”,其中的“正”是指绿色的纯正程度,当然阳绿也是分很多种的。
而这块料子的色完全符合那四个字的形容,只是可惜,被我给切坏了,市场上阳绿的手镯有很多收藏家,价值不菲,现在只能打牌子了。
我说:“至少一千万吧,要是打镯子,至少能翻两倍。。。”
铁皮听了瞪大了眼睛,有些恼火,跟我说:“你他妈一刀下去,一千万就打水漂了?你行不行啊?”
我看着铁皮,我心里也恼火,切石很重要千万不能大意,之前是我大意了,看来我切石还是不行,得找一个经验老道的师父才行,但是现在我也没地方去找人,只能我来。
我没搭理铁皮,我继续切石头,惠卡的料子是个意外的惊喜,但是美中不足,现在这些料子已经回本了,剩下的就是净赚的了。
我对木那的料子很有信心,因为我切过顶级的木那的料子,我把小料子都给挑出来,小个的木那料子特别多,这种料子是老帕敢场口最古老的料子,现在特备少,我有一两百斤,算是大户了。
但是这些料子有些杂,红沙皮的,黄沙皮的都有,还有黑沙皮的,我看着料子,有上木那的也有下木那的,真的很杂,木那料子上下都好,都能出满色的玻璃种。
木那的料子之所以能出名也是因为如此,六十年代后,整个帕敢场区出料几乎是百赌百输,而上下木那的场口连出满色玻璃,因此整个东南亚玉商,对木那料趋之若骛,一下子就把木那的料子给炒起来了。
而以前木那的料子有一个困扰,就是里面有棉,但是现在这个棉被中国人给炒热了,成为了一种时尚,而且内地人还把这种棉给起了个高雅的名字,叫满天星。
我拿起一块料子,能不能一夜暴富,就看这堆木那料子了。
第105章 :赚翻()
我手里的料子一斤多是个白皮壳的料,是个不规则的像是鸡蛋一样的圆柱体,我把料子在切割机上打磨,磨了一个口子,我看了一下,有货,冰种带雪花的,里面透着一点子绿,我没给他们看,直接给磨开了一个面,种水很深,一大片都是冰面的肉。
我说:“可惜太小了,做不了镯子,只能做个雕件,不过也值百十万了。”
我把石头给黄帅,让他收好,他很小心翼翼,这快石头上百万,比他的命都值钱。
陈强在我边上转来转去的,我切开之后他就大声喊一声,然后让陈飞出去放炮,他说要讨个彩头,我也没拦着,这会陈飞又要出去放炮了,我很快就听到外面噼里啪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