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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做到的?不费一兵一卒就把人救回来了?怎么可能,你是不是答应了什么非礼的要求?”
我大声的说:“你以为他有多可怕?”
我的话让刘传洲楞了一下,所有人都有些尴尬,刘传洲苦笑着说:“看来,这么多年把我们的血性给脾气都磨掉了,我们太小心翼翼了。”
所有人都点头,显得很颓废,我觉得士气有些低落,我说:“都高兴点,又不是死了人,有什么好丧气的,我告诉你们,以前你们被欺负,是因为你们不团结,是因为你们袖手旁观,别的人出事了,你们就站在一边看,看着那个恶人施暴,被他的暴行给吓到了,所以你们就害怕,所以你们挨欺压了这么多年,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们是协会,是一家人,谁出了危险,我们都会倾囊相助,就是刀山火海,只要我们团结,也能把人给捞出来,你们怕不怕?”
“不怕。。。”
所有人都激昂的喊了这么一句,我看着章柔,她也很兴奋的握着拳头。
我说:“我们协会有难一起扛,有福一起想,什么事都一起面对,他罗兴洪在厉害,又怎么样?他也得花钱,他老大在厉害,又怎么样?还不是个毒枭?听着是座上宾,其实是软禁,没有什么影响,就算是个这里的皇帝,他也得讲道理,当年大清国不可一世,不讲道理,还不是被人轰开了大门,我们有钱,背后有靠山,我们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
所有人都兴奋的点头,刘传洲也很兴奋,不停的拍手,我看着所有人都鼓舞了士气,就很高兴,有干劲才能有心情做事,我不喜欢死气沉沉的。
我说:“当然了,我们是讲道理的,对方如果跟我们讲道理,我们就是礼仪之邦是不是?罗兴洪要跟我们做生意,我们自然也会做的,但是我们得有我们的原则,过了原则,对不起,我们不做,原则之内,我们都可以接受,他告诉我,他有一批原石,黑乌纱,急着卖,我答应了,但是,我们得看货,货好,我们出价,不好,我们就不买,不能惯着。”
我说的断断续续的,头有点疼,可能是之前太兴奋了造成的。
刘传洲说:“石磊说的对,我们得有原则,谁都不能突破我们的原则。”
这个时候,我看到别墅外面来了一辆车,车里面火急火燎的下来一个人,是罗兴洪,他站在外面,喊道:“妈的,臭小子,老子现在就要谈生意,你要是不跟老子谈,老子就轰了你们,你信不信?”
我回头看着,所有人都很害怕,因为他真的带着很多人拿着武器下来了,刘传洲脸色惨白,我走过去,说:“这是谈生意吗?这是打劫,罗先生,你要是不会谈生意,我就教教你。”
罗兴洪气急败坏,对我吼:“你他妈的够了,老子忍你很久了,今天必须跟我谈妥生意。”
我站在他面前,我说:“不谈,有种你就杀,老子就在这站着,老子死了,你一毛钱也别想要。”
我的话让所有人都面色惨白,因为对面都是真的枪,几十把枪对着你,没有人不害怕,我也害怕,但是我知道罗兴洪不会杀我,他只是不想掉面子,不想让我们团结起来,更不想我们的气势压过他,恶人最怕什么?不是怕死,最怕的是别人不怕他了,那样,他就没有威风了。
这个时候章柔走了过来,站在我身边,说:“哼,你有种把我们玉石协会的人都杀了。”
她的话刚说完,刘传洲也过来了,说:“杀吧,我看看你杀了我,政府军会不会放过你,一年几十亿的生意来往是不是你能赔的起的。”
他刚说完,身后的人都站过来了,昂着头看着他,说:“杀,有种你把我们都杀了。”
我心里很高兴,当我以为我需要自己一个人面对这个莽夫恶霸的时候,这些人却站出来跟我一起面对,这让我很感动,因为,我不是孤身一人。
罗兴洪气急败坏的来回走动,他算是没脾气了,过了一会,他把枪收起来了,笑着说:“你他妈的有种,我,我罗兴洪这辈子没服过谁,你,我服,好,好,你跟我说,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跟我谈这笔生意?”
我笑了起来,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笑脸,因为所有人都发现,这头打老虎也没什么可怕的嘛,他也没种把我们都杀了,这就是欺软怕硬的典型,以前所有人都怕他,不敢跟他硬钢,但是现在当真正的用血肉之躯跟他硬钢的时候,罗兴洪反而不敢杀我们了,所以所有人都知道了,这种人,就不能惯着。
我说:“谈生意就好好谈,带这么人拿着枪干什么?威胁我们啊?信不信我找十倍的人来啊?”
罗兴洪没脾气了,对着身后用缅甸语吼了一下,然后愤怒的像是赶鸭子一样赶他们走,很快我就看着那群人摸不着头脑的端着枪离开了,然后罗兴洪忍着脾气露着笑脸走过来,说:“行了吗?”
我看了之后,还算是满意,我也不能太激怒他,我觉得他已经到了底线了,这种人得松弛得当,逼的太紧,他脑子一热,什么都不顾了,那就危险了。
我让陈飞把门打开,请罗兴洪进来,我说:“这才是谈生意的诚意,进来谈谈吧,你要是不敢也无所谓,但是别说我不给你机会。”
说完我就走,没有在看罗兴洪一眼,但是,我知道,他的脸色肯定难看到了极点。
第363章 :选择()
我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别墅的客厅了,所有人都看傻了,但是稍后他们都跟了上来,刘传洲走到我身边,小声的说:“这么多年,这个土皇帝在赌石界作威作福,从来没有人敢跟他这么说话,你是第一个,今个真是扬眉吐气。”
对于他的话,我只是笑一下,所有的敌人都不是可怕的,可怕的是自己的内心,你新生胆怯,只是一只小毛毛虫都能把你打败。
到了客厅里,我看着院子里,我看着罗兴洪气急败坏的在院子里走来走出,他是不敢?还是不情愿,他称霸了这么多年,或许是没想到被我这个小毛孩子给欺负了。
“嘿,他不会真的杀人吧?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一个人小声的说着,所有人都面色难看,我说:“这里是我们的基地,在我们的家里,我们就是主人,他是客人啊,你们怕什么?连自己的家里都怕?”
我的疑问让问话的人有些尴尬,他笑了笑,突然,看到罗兴洪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所有人都坐直了,虽然现在没人怕他了,但是还是比较忌惮的,毕竟对方是蛮横惯了的罗兴洪。
我看着他进来了,就说:“刘先生,这里是你的家,你招待他吧。”
刘传洲笑了笑,就站起来,说:“罗先生,请坐,喝茶还是咖啡?”
罗兴洪很不高兴,拿着枪,放在桌子上,看着我,说:“够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我苦笑了一下,我说:“请你喝茶你也要发脾气?这么多年没把你给气死,还真是老天照顾你,谈生意又不是打仗,招待你又没耐性,看来以往你是蛮狠惯了,只知道强买强卖,看来以后你得多适应适应文明人做生意的法子了。”
罗兴洪很无语的靠在沙发上,说:“好,文明,你说怎么谈?”
我又好笑的笑了一下,我说:“是你找我们谈生意,是你要卖东西,你现在居然问我怎么谈?好,我来教教你,知道什么是推销员吗?就是把你原石的好处跟我们说,妈的,连三岁小孩都会的东西,你不会?”
我的话刚说完,不少人都笑了,但是罗兴洪一瞪眼,所有人赶紧闭嘴,罗兴洪指着我,咬牙切齿,他说:“我有十吨料子,都是黑乌沙,油皮跟水皮的占大部分,这你是知道的。”
我没有说话,让他继续说,他有些急了,挠着头,显然,他不是个推销员,没有这个口才,他站起来,掐着腰,指着我说:“妈的,老子说不出来,你们自己看。”
我笑了一下,说:“语气好点,连他妈话都不会说,还想跟我们做生意,我们也是很忙的,想要我们看货,得让我们有利可图。”
罗兴洪弯着腰瞪着我,眼睛跟我离的很近,他说:“别跟我在玩这些把戏,老子的耐性都快被你耗光了,什么时候看货?”
我看了看时间,我说:“你得说请,如果你请我们去,我们自然是立马就去的,如果你一定要这么蛮狠无理,我们干嘛自找没趣?”
我的话一出,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不是拽老虎尾巴吗?真是找死啊。
但是罗兴洪居然咬着牙说:“好,我请你去看货,我请你。”
说完他就嘿嘿笑起来,但是皮笑肉不笑的很难看。
对于罗兴洪的话,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他们怎么可能想的到土皇帝一样的罗兴洪会个我说请。
我看了看时间,说:“正好,现在有空,走吧。”
罗兴洪直起腰,二话没说就走出去了,走到门口,拿着枪愤怒的朝着空中开了几枪,吓的所有人都是一哆嗦。
刘传洲看着我,有些担心的说:“会不会有诈?”
我说:“他不傻,如果真的想干仗,之前就干了,也不用等到看货的时候,他是想做生意,他资金链断了,急需要钱来维持自己的人脉,矿业,生意,我们是他唯一的财神爷,所以他不会杀我们的。”
刘传洲有些担心的说:“那如果我们生意做成了,岂不是等于帮了他的忙?我看,这笔生意还是不要做的好。”
我说:“困兽是最可怕的,这笔生意如果可以做,我们就做,不可以做,我们也得做,现在得稳住他,等我们的护卫军组建起来之后,我们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毕竟他是个土皇帝,还是个莽夫一样的人,我们可以逼他,但是不能逼到死,打一巴掌给一个枣吊着他最好。”
刘传洲看着我,有些佩服,说:“真的不能理解,你年纪轻轻为什么这么老成,我在缅甸十几年,从来都没有想过能看到罗兴洪有这么一天。”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带头走了出去,上了车,跟着罗兴洪走。
罗兴洪坏,但是不可怕,他没有心机,他做事只会蛮干,这种人,只要稍微用一点小伎俩,就能收拾他,让他安静下来,只要满足他,就能让他不着麻烦,比波西昆容易对付。
我之所以答应做这笔生意,为的就是让罗兴洪安静下来,别给我找麻烦,我要专心对付波西昆,他才是个老狐狸。
这里是缅甸,不像是内地,内地竞争讲究的是勾心斗角,但是这里不一样,一言不合就干仗,有钱有枪有人才能做大,所以,我得还策略,如果能稳住罗兴洪帮我对付波西昆就最好不过了,但是罗兴洪是一头恶狼,利用可以,你得有足够的肉满足他。
车子开了一会,到达了玉石商会的仓库,就是之前举行内部公盘的地方,在缅甸,只要有原石交易,就得交税,所以罗兴洪才会把仓库放在这里,告诉军政府,他能带来巨大的税收,要不然,以他这样蛮横的做法,军政府是不会放过他的。
他以前强买强卖的也都是华裔商人,反正不是本地商人,军政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而且还能征收那么多税收,何乐而不为呢?但是这种短浅的目光是害缅甸翡翠原石市场无法做大的根本原因。
下了车,罗兴洪火急火燎的跑到我面前,把车门给打来,拽我下来,他就是这种急躁的脾气,连演戏都不想跟你演。
我们都下了车,跟着罗兴洪去仓库,他也是个胆子极大的人,这个时候不带一个人跟我们谈生意,要是刘传洲,我估计他不敢,得吓死。。。
“看,都他妈在这里了,你们自己看,是不是好货?”罗兴洪说。
我们站在仓库前,看着这里面的货,这个仓库我来过,之前还没这么多货,但是这次来,好像又多了不少,而且更多的都是油皮的料子,这种料子很难得,我其实很想买,只是要看料子好不好。
我们所有人都走进仓库里这批料子至少十吨,我捡起一块石头,拿起匕首在上面划了一下,有一道痕迹出现,是真料子,我觉得这么多料子做假也没有必要。
刘传洲走到我身边,小声的跟我说:“广东那边的袁正海想要办内地公盘大会,在平洲举行,他急需好料子,我觉得这个生意我们可以做,我们可以做二手贩子,黑乌纱不好切,十赌九输,为了保险起见,所以,我们就买一手之后在卖给袁正海,他既然这么想办公盘大会,我相信一定会买的,但是这个价格方面一定要谈妥。”
我点了点头,黑乌纱我也不想赌,不是因为十赌九输,什么料子我都敢赌,但是没有巨大价值的料子我就不想赌,黑乌纱基本上都是小个子,就算解开了帝王绿,价值也不过几个亿,而且,我们是合资来赌,如果不赌个石破惊天,都不够分的,所以我也想做这个二道贩子。
罗兴洪抱着胸,问我:“看好了没有?”
我把手里的石头丢在地上,我说:“十吨?什么价?”
罗兴洪有些不耐烦,说:“你他妈知道,两亿欧。。。”
我说:“你好笑啊,你知不知道以前这种料子批发价两百万一吨啊,你现在涨了十倍?你当我们是凯子啊?”
罗兴洪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的料子都是正宗的乌鲁江出产的,也有老帕敢的,都是极品黑乌沙,这个价不贵,不还价。”
我说:“还他妈这么霸道,你只不是什么叫合得来就做,合不来就不做啊?你这么霸道,就是我们合不来咯?那既然这样,我们就走吧。”
我说着就要出去,罗兴洪气急败坏的走到我面前拦着,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说:“原石这种东西,有时候多不如少,少不如精,精不如大,你这么多黑乌沙就让料子不是那么稀罕了,黑乌沙十赌九输,所以我跟肯定,这里百分之九十都是废品,你让我们花两千欧一吨买废品?是你自己你自己干吗?”
罗兴洪听了,有些不耐烦,但是也没说话,他觉得自己理亏了,就说:“那你说,怎么办?”
我说:“三个选择,一,拿精品出来,我就不信你没藏着精品,二,拿大件的出来,别他妈跟我玩假,我说了,我有火眼金睛,你唬不了我,三,老规矩,这批料子我们都吃了,但是,一百万欧一吨,自己选。”
第364:搅和()
我开出来的条件都是对双方公平的,当然我是要赚一点的。
第一第二不用说了,是要看眼里的,只要他有货,货好,我喜欢,只要价格不离谱,生意都会成的,第三条是正经价格,黑乌沙是好,但是十赌九输,价格不会太高,虽然现在翡翠原石被控制了,而老帕敢的黑乌沙又快绝迹了,水皮给油皮的料子是水涨船高,但是两千万欧一吨批发,傻子都不干,我只能出一百万欧,因为我要赚一半,两百万欧十吨也是两千万欧,虽然跟罗兴洪开的价低了一半,但是我还是不情愿,因为这里面肯定有价值千万欧的料子,但是大浪淘沙,从十吨里面淘货,太难了。
黑乌纱特别是水石,切的时候不能一刀切,你得磨皮打眼,想要出好料子,你就得天天磨,我可没这个功夫,所以赌黑乌纱的人都是那些有闲情逸致的,买了原料回家慢慢磨,等磨出了绿色然后才卖,因为贵,都没人敢切。
但是卖原石好卖,只是卖不上价钱而已,所以我只能给一百万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