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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陈默默大笑一通。其实白瑕是个不错的老师,讲课也挺有趣,而且中文系不是老头子就是老太婆,难得有个姿色上乘的,可她的课从不点到,久而久之,老师的魅力还是敌不过游戏里的花花世界。
今天这大阶梯教室都座无虚席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啊!
“对了,上个星期的校庆,有同学看到白老师和一个男人处的非常之亲密无间,据说那个男人还是个颇为优质的西装精英男。”陈默默双眼放光,“你说会不会就是我们那神秘的师公。”
乔语涵没好气的笑道,“八卦。”
“唉,当初还希望白老师和楚老师能走在一起,多么般配的才子佳人,简直就是佳偶天成,谁知白老师的肚子竟然跟气球似的鼓起来。”
“不是早就知道白老师已经结婚了嘛。”乔语涵哭笑不得,对于白瑕是苏逸的堂嫂,这件事当初还真是吓到她了,那位神秘的师公,苏逸的堂哥校庆初次见面更是气场强大啊。
“唉,像我这种单身女郎偶尔还是需要做梦意淫下嘛。”
“……”
时针指向八点整,白瑕手中抱了一本书走向讲台,即使顶着圆润的肚子但在台下的诸人看来也颇为闲庭漫步似的。
只见她站在讲台上,环顾四周后便对着众人淡淡一笑,“今天来的同学之多,真是让老师可喜可贺呢。”
他们不得不承认,他们的白老师是个非常有气质的知性美人,特别是笑起来后更美。
“老师,求划重点啊。”台下,不知是谁喊了这么一句。
白瑕扑哧一笑,“我昨天在学校论坛上看到这么一首诗,也不知是哪位有才的同学作的,老师看着都有些不忍呢。”
众人好奇,只听得她清雅的嗓音幽幽道来:“拿到试卷透心惊。一紧张,答案忘。似曾相识,意思却不详。选择答案两茫茫,看填空,泪千行。数小时后出考场,见同窗,共悲伤,如此成绩怎能不挂科,待到他日查分时,去坟场,饮砒霜。改的还挺押韵得呢。”
顿时,全场哄笑一片。
“老师,给个重点呗。”
“老师,给个重点,我教师评价系统就给你个优。”
“同学,是你先在系统里给我评价,我再给你打成绩的。”
“哎呀妈,这学校都是坑爹货啊。”
“不划重点的老师都不是真爱啊。”
教室里的嗡嗡声不断放大,白瑕看着台下鲜活的面孔,也是满满的欢欣,这世上最爱可爱的除了孩子就是学生了。几分钟后,她才抬手示意大家安静,“该教的我也都教给大家了,试卷不是我出的,这重点我还真划不出来,大家也该体谅下老师我这高龄产妇吧。”她颇为俏皮的一笑。
教室里顿时一片唉声载道。
“老师,您才28岁,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高龄产妇。”
白瑕眨眨眼,“我是奔三的女人了呀。”
“唉,语涵,你说等我28岁后能像白老师这样既有少妇的风韵,又有少女的气息吗?这样一个知性美人,真是羡慕死人呢。”
乔语涵回头望了好友一眼,颇为艰难道,“好好努力,会有那么一天的。”
陈默默:“……”
“我是临时委任你们班班主任的,你们如今已是大三学生,本该带你们到大四,可是我身子不便,这学期结束后,我便开始休假,暂时一年内不会再教课……”
“你说,白老师嫁的男人应该很有钱吧……”一年内不再教课,这生孩子坐月子的时间也太长了吧……
苏家,确实蛮有钱的。乔语涵在心中默默的想着。
“我在a大念完大学,便又念了硕士,在英国杜伦大学做过半年的交流生,后来又直接回学校教书,顺道念博,从我20岁到现在28岁,我的社会圈子几乎围绕的就是a大这个学校,我接触的都是你们这群天真活泼的学生,我也没有什么老道的社会经验可以传授给大家,因为将来每个人的人生都不一样的,中文系出来的工作有可能不好找,但一碗米的价值究竟有多大,就看大家如何理解。”白瑕的眼神慢慢的在教室里的学生上一一流连过,“在这里,不管你们以后是选择继续深造,还是毕业后就出社会的,老师都祝愿你们将来能够一生顺遂,遇到生活中的挫折也请当成是对你们成长的另一种磨练。”
白瑕说完一番话,整个阶梯教室寂静无声。不知最开始是谁鼓了掌,跟着是陆陆续续,最后是成片的震耳发聩。
“对了,最后可以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在我之后,将有楚老师成为你们中系三班的班主任。”
楚老师?!
有女生举起手,眼神亮晶晶的,“白老师,是之前给你代课的楚泽之老师吗?”
白瑕看着不由得一笑,“是的。”果然还是帅哥比较吃香啊,而且是这种女生占大多数的中文系。
一想起楚老师的风姿和相貌,在场所有女生都忍不住要尖叫了。
“这学期的课就到这里结束,请两位班长跟我到办公室处li些班级事务。”
被点到名的男女班长同时起身。乔语涵看着走出教室的白瑕,默默收回了眼光。她,真的是个不一样的老师呢。
一碗米的价值究竟有多大?如果是一个家庭主妇,蒸出一碗米饭,也就值一元钱,这是最原始的价值;如果是一个商人,做成几个粽子,大约能卖三四元钱;要是一个企业家,经过发酵,酿成一瓶酒,那就值二三十元钱。
人生就像一碗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所在,关键是在如何去寻找,开发,提升和放大——
某寒既不是老师,念得更是国际经济贸易专业,所以如果文中出现专业错误,请不要深究。谢谢!
135()
苏boss是个大忙人,而且是个有钱的大忙人,平时不是公司陪公事,就是家里老婆儿子炕头热。16岁青少年时喜欢约几个混得好的朋友出去打个球,喝杯酒,再泡个吧,如今他最自豪的一句话便是:我老婆在家等我吃饭。
但是偶尔挚友间的聚会却还是有的。当然,你会发现这些人中有些是你只能在电视机前才能见到的名人,电视机里他衣冠肃然,一本正经,彼时红酒摇曳,放荡不羁;也有军装英姿飒爽的;也有……花花公子般游荡花丛的人物。他们各自不一,唯一的相同点便是英俊出色,都站在生活金字塔的尖端。
看着苏boss,其实你会发现官商勾结什么的,是完全存在的。
“哎哟,我们的苏boss总算来了,真是千请万请都难请的大人物啊。”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但循声望去,对上的却是一张笑的灿烂的桃花脸。
“他是老婆儿子炕头热,还把他叫来掺和我们这种单身聚会干嘛呀。”
“就是就是,迟到了就罚酒,今天我们非得喝死你不可。”
“赶紧给他满上。”
苏祁云扫了众好友一眼,表情虽是淡淡的,但眼中却是温和带着笑意的,“你们这是报复。”
“哎,你说对了!今天不把你喝倒我就不姓周了。”
“放马过来。”
“吼,这口气大了,还敢挑衅,我们三对一还怕你不成。”
“咳。我今天要早点回家。”说话的男人一身休闲的针织衫,随意的倚在沙发上,手中摇着红酒杯,无言给人一种优雅精致的奢靡感。
“唐二,这就不像话了啊。难道也要老婆儿子炕头热,你还没儿子呢。”
“还有八个月我就有了。”
“……”
“啊,这都什么世道啊!!你们一个个是要闹哪样啊?”
“八个月了不起啊,小云云儿子明年就八岁了呢。”说话的是楚泽之,活脱脱雅痞的模样,看不到一丁点为人师表该有的样子。
被唤作‘小云云’的当事人苏祁云面色不变,倒是有个趁机捣乱叫嚣的,“楚霸王,你这寒碜人的爱称能改改吗?你瞧你身上哪有为人师表的样子,我看是误人子弟吧。”
“老子那只是副业。”
“是,副业。把妹的副业,学校的妹子环肥燕瘦,多的挑不过来吧。”
“我说周庸,你能别像你的名字一样庸俗龌龊吗?”
“不能。”说着,他拉过怀中的美艳女子,一口亲在了她的红唇上,“你以为人人的妈都跟你妈一样是个读书人,还是老师啊。”
“哈哈,我知道你是嫉妒了。”
他们这一群人,有些是发小,有些是挚交,也有在娱乐会所一见对眼的,一帮大男人聚在一起自然是荤素不忌,其中私生活最混乱的便数这位周庸——大院里出来的公子哥,因是幺子,家中宠得也大,可除了好色一点,别的也挑不出一丁点错。
苏祁云在沙发上坐下,向被唤作‘唐二’的男人碰了手中的红酒杯,“这回能彻底解决顾家的事多谢你了。”
“小事。”唐二毫不在意,又带着些许的调侃,“这么多年,想看你的笑话一直没机会,谁知最终的漏洞竟然出现在你太太身上。”
苏祁云微微扬唇,也不辩解。
随后又听唐二的声音想起,漫不经心的口吻中带着些疑惑,“不过这回你跟顾家的事怎么搀和上浙东白家了?这件事中还有白君言的手笔,我记得你太太身后看没有什么背景的呢。”
“我岳父出自浙东白家。”
唐二的表情闪过一丝诧异,随后‘啧啧’两声,“真是没想到呢。”
“苏祁云,你个大男人一直拿着手机像什么样子,手机里能把到妹子啊!放下,我们喝一杯。”
苏祁云看着周庸手中提过来的一瓶伏特加,嘴角狠狠一抽,这不是一杯就能满的吧……他,斟酌着道:“我开了车来的。”
“没关系,被逮到我明天让人给你交罚款去。”
“……”
玻璃杯已经被周庸满上了,两个大男人不客气的端起皆是一口气喝下。一口饮尽,苏祁云杯口朝下,面色依旧淡然从容。
唐二感叹:“上好的伏特加,到你们手里就成白开水,真是糟蹋了。”
“再满上。”
“只三杯。”喝醉了回去,他可不忍心让白瑕怀着身孕还操劳。
“你们这群人,真是太没意思了。同一个女人,翻滚久了摊开了也不就跟一样,十年如一日的长度。”
“呵。”唐二也只是冷笑一声,“祝你早日睡死在女人堆里。”
最后,苏祁云是带了一身酒气回去的,他回来的也不算晚,才刚要十点,可白瑕已经掩着被睡过去了;他轻声进浴室洗漱完后出来却发现她醒着盘腿坐在床上,看着他出来道:“你回来了。”她的模样还是睡眼惺忪的。
苏祁云走过去揉揉她的发,温声道:“吵醒你了。”
“没有,是做噩梦了。”她揉了揉眼,看着他还滴着水的湿发,开口的话语带了责备,“怎么不吹干就出来了,小心感冒了。”
“噩梦而已,梦醒就没了。”他拥抱了她一下,“我去客厅吹的。”不想吵醒她,谁知她却自己醒来了。
“嗯。房间有空调比较暖,在这里我给你吹头发吧。”此时,她瞌睡虫已经跑得差不多了。
苏祁云看了白瑕半响,点头,“好。”
最后白瑕拿着吹风机给苏祁云吹头发,后者则伸手环住她的腰,头差不多都要靠在她的胸脯前,两个人唧唧歪歪以一种亲密无间的姿势抱在一起。却不妨卧室的门被突然打开,是苏慕白。
“妈咪。”
“别闹,儿子来了。”白瑕拍了拍苏祁云的手,关掉了吹风机,转身看着儿子。
生儿子,果然是个祸害啊!苏祁云感叹,抬头只见儿子站在房门口,一脸犹豫踟蹰的模样,在他的印象中,很少见儿子露出这种表情呀。
“过来。”苏祁云向儿子招招手,“怎么这么晚还没有睡觉?明天不是要上课的。”
“明天学校有亲子运动会,妈咪有小妹妹不能做危险的运动,而且学校开了三次家长会,爹地你一次都没有来,这次能不能把时间空出来?”苏慕白小脸蛋布满了委屈,又带着恳求的望着苏祁云。
苏祁云楞了会儿,他没想到儿子这么晚没睡,是因为这件事情,“亲子运动会呀。“他眉心拢了拢。
“爹地,你又不能参加吗?”
“我明天下午安排了行程要出国。你运动会是在上午还是下午?”
听了苏祁云要出国的话,苏慕白的脸蛋愈加的委屈,连带声音都是闷闷的,“下午。学校开了三次家长会,你一次都没去,他们都说我是单亲家庭的孩子,说我没有爸爸,所以这次,我和他们打赌一定会把爸爸带去,让他们瞧瞧我不是没有爸爸的孩子,我有爸爸,而且我的爸爸还很帅,很优秀。”
傻儿子,苏祁云摸了摸儿子的头,低下头,眸光沉了沉,“既然是打赌,那你们的赌注是什么呀?”
“我赢了的话,他们就要叫我老大,而且不准再欺负娜娜,说她是没有爸爸的孩子。”
“是因为他们欺负娜娜,你才出头被人一并说了,小小年纪就学会英雄救美了啊,儿子。”白瑕好笑的望着自家儿子。
“老妈,你怎么知道。”
白瑕笑而不语,自家儿子她怎么会不了解,明明是个小孩子,在家还会和他们撒撒娇,可是出门外在绝对是小大人的模样,性子像足了他的老爸,良好的出身家庭更是让他的骨子里带了优越感,那些小朋友闲言闲语挑衅的话,他压根不会去搭理。
“这娜娜是谁?”苏祁云好奇的问。
“就你之前来接我放学见过的呢。”
“你儿子的同班同学,小女朋友。”
“噢~~”苏祁云应了一声。
“老妈~”苏慕白跺脚。
苏祁云笑了,“既然儿子要做英雄救美的事,老爸我怎么好意思拆儿子的台。”
“老爸,你的意思是明天会去?”苏慕白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一张笑脸殷切期盼的看着自家儿子。
“嗯。”苏祁云点头,“很晚了,去睡吧,爸爸明天会和妈妈一起来的。”
“我们拉钩钩,要说话算数的。”苏慕白朝苏祁云伸出了小拇指。
“嗯,拉钩钩。”苏祁云嘴角含笑的同样伸出了小拇指。
望着这一幕,白瑕觉得莫名得感动。
“老爸,老妈,晚安。”苏慕白在父母的脸上各自亲了一口。
“儿子,晚安。”
“娜娜的情况和儿子差不多,每次家长会来的都是她的妈妈,爸爸总是忙于公事。”
“苏太太,你这是借机在向苏先生抱怨吗?”
“不,苏先生,我是感动,谢谢你。”白瑕主动抱住了苏祁云。
“儿子我也有份,怎么能将教育儿子的重担落在你一个人身上,是我之前忽略了小孩子们的想法,是我太不尽职了。”苏祁云伸手抱住妻子,自我检讨。
一个圆满、健康的家庭,是由父亲、母亲、孩子共同组成的。父亲,更是孩子人生成长道路上不可缺席的导航。
“不,你是最尽职的爸爸。”
“谢谢苏太太的夸奖。”苏祁云笑容满面,一只手松开老婆,从床头拿了手机,拨了号码出去,另一只手温柔的抚摸着妻子的秀发。
“总裁,有什么吩咐吗?”
不同于跟白瑕说话的温柔语气,而是清冷的语调,“明天我不去公司了,原定下午去英国的行程让王赫替我去,关于这次合约的资料伍秘书也很熟,明天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