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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见地上都是砸的稀瓜烂的水果,再看看他不太好的神色,心里不由替某人捏了把冷汗,脸上正经地报告着:“柳小姐那天离开公司后,去了郊外的一间孤儿院,这几天她都是呆在那儿。”
“只有她一个?”他漫不经心地开口。
莫非愣了会儿,有些欲言又止地回应:“不是,还有柳子皓。。。昨日有人送了一个文件袋到公司,指明一定要程少你亲自打开。”说着,他两手恭敬把手中的文件袋送上,然后安静地退了出去。
他猜的果然没错!
半晌,程亦枫冷沉着脸色,两手利落地拆了文件袋的封口,随即一叠照片掉了出来。
看着一张张照片上各种相视而笑,相互嬉闹,亲密拥抱,甜蜜亲吻的两人,他只觉得刺眼,深深的刺眼生疼,一怒之下将照片狠狠地甩了出去。
这时柳江岚也到达了医院门口,在小区门口漫无目的地行走时,却被他的司机请上了车,她也不拒绝。上了车她也没问老张去哪儿,只是安静的坐着,没想到要来的地方竟然是医院。
“柳小姐,少爷他住院了,所以只好请你过来这儿。”老张知道江岚诧异,于是自动出声解释,还把手里的一束花交给了她,轻咳了几声道:“柳小姐,你看探病两手空空,总是不太好,你就将就点用这花送少爷,他一定会开心。”
哎!可怜他这个老头子啊,一把年纪还要当他们的和事老,可少爷这些天的气场真不是一般的诡异,继续这样冷场,他的心脏都受不了了。
江岚还没来得及说声谢谢,就听到了有人亲切的唤她的名字。她一看,原来是多日不见的花花公子谢宏凯,结伴而来的还有眉峰微皱的赵翔。
“江岚,你怎么在这儿?”谢宏凯本以为自己倒霉透顶了,没想到能在这儿遇见想念了多日的人儿,于是立刻忘了刚才被人轰出来的郁闷心情,弯着唇瓣熟络地打招呼,一双桃花目里满满都是她。
“谢少,怎么这么巧。朋友生病了,过来瞧瞧!”她定定地看了他一眼,心有些了然,面上仍旧带笑迎合他的寒暄。
“谢少爷,翔少爷。”此时老张恭敬的问候打断了他们的交谈,更是引来了谢宏凯震惊的目光,突如其来的某个信息让他不由抿紧双唇,目光深邃而认真地打量着眼前言笑晏晏的女人。
时间空间静谧了一会儿,江岚礼貌地提出了离开,然后在老张的陪伴下进了医院。而谢宏凯仍一副震惊,诧异,惋惜,落寞的模样盯着渐渐远去的倩影,耀眼的桃花眼里晃着一丝散不去的郁色
“哎!别看了,再看她都不会是你的,要知道她曾经是你的表嫂。”赵翔怎么都想不到他倾心的女人竟是柳江岚,不由重重叹息一声,轻轻地离开。
如今他也想问问,怎么这么巧?
吻的生疼()
柳江岚进到病房时,程亦枫正坐在床上审批文件,神情认真而严肃,没哼一句,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她。
江岚也不在乎,径自把手中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插在花瓶上,再安静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发呆。
不一会儿,当程亦枫完成手中的活时,下意识抬眸向她望去,竟看见沙发上的女人单手撑在沿边上托着腮帮子睡着了。
顿时心中压抑的各种情绪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让他一怒之下甩手打翻了旁边的花瓶,瞬间整个死一般寂静的空间都响彻着玻璃坠地的声音,虽不刺耳,可也够突兀难听的。
江岚闻言,迅速睁开眼睛,有些许惊诧地瞥了他一眼,看着仍在地上的玫瑰,沉默了半晌,才走向阳台边拿起工具清扫。
“如果你这么不情不愿的话,大可不用委屈自己来看我,不过你这个情人做的真失败!”程亦枫就是见不得此刻她如此淡定自若的模样,从进来到现在,一句关心问候的话都没有,更该死的,连花都要经他人手吗?
想到这里,冷笑了一声,羞辱她的话立刻脱口而出。
江岚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定定地看着他,缓缓地嘴边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你知道的,我一向都做的挺失败。”
不论是当替补,妻子还是情人,都没能抓住你的心,这点让她很是无奈。
江岚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定定地看着他,缓缓地嘴边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你知道的,我一向都做的挺失败。”
不论是当替补,妻子还是情人,都没能抓住你的心,这点让她很是无奈。
程亦枫一愣,盯着她的眼神愈发的深邃灼热,紧绷的脸色已舒缓许多,甚至嘴角噙着几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只让后者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既然我在这儿,已经严重影响到你的康复了,那么我就先回去,相信除了我,会有许多人愿意飞扑过来侍候你的!”江岚将地面整理好,从阳台出来后淡淡地说道。
经过病床时,却被他伸手一拉,然后江岚整个人就不得不对他投怀送抱,于是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江岚一窘,抬眸狠狠地瞪着他。
“敢情你是在吃醋?”男人低头轻笑,蓝眸深邃明亮地看着一脸色不自在的小野猫,大手强硬地稳固她的后脑勺,让彼此鼻尖相触,额头相贴,气息相交。
一声不屑的轻哼从江岚的鼻孔发出,这么近的距离,一旦她开口说话,就一定会触碰到他的双唇,可又不愿意这样默认下来。
“我知道,可我就想要你的照顾。”
江岚浑身一震,不可思议地瞪圆双眸,一瞬也不瞬地看着眼前似玩味似认真的男人,顿时心慌张的如小鹿乱撞般。
修长而节骨分明的手指轻轻地划过饱满红润的唇瓣,然后若有似无地刷过白皙透亮的右脸颊,眼神突然一暗,轻启嘴角微翘的薄唇。
“那日一定很疼吧!”
话音刚落,他温润的双唇霸道地攫住那张因错愕而微张小嘴,含在嘴里一阵允吸,然后舌尖前驱直入口腔内部,直接勾住意图反抗的丁香小舌辗转缠绵,动作如此之迅速猛烈,完全没有给江岚一丝反抗的机会。
“啊!”突然感觉到嘴上传来一阵剧痛,江岚含糊不清地惊呼一声,接着整个来势汹汹的吻里都充斥着一股腥味。
江岚知道那是血的味道,他是故意的,或者说是有意要惩罚自己。
很快,江岚就觉得自己的舌尖都变得酥麻无力,只能任由他变换着各种方式折磨它。被迫困在他怀里的江岚甚至可以感觉到健壮胸膛的起伏,耳边则是男人渐渐变得急促起来的呼吸。
不知道过了多久,吻得如痴如醉的程亦枫才缓缓松开她,见她双颊红晕,半阖着迷离风情的灵眸,红肿水润的小嘴张开,正大口大口地喘息,整个柔软的身体则无力地趴伏在他身上。
不可否认,她这副模样完全取悦了他,可转瞬间一想到她也是这副妩媚诱人的模样躺在别的男人怀里,心里一阵堵塞,连凝视她的眼睛里都带着两簇炽热的火苗。
可流连在她身上的视线不经意瞥到侧颈上淡淡的吻痕时,内心好不容易压抑的那团怒火瞬间噼里啪啦的燃烧起来,琥珀色眼里亮得摄魄人心,去满满充斥着危险的气息。
顿时空气又稀薄了许多,江岚一愣,疑惑地抬头看向他,却被他猛地箍住了下巴,接着只感觉到小嘴被疯狂而粗鲁的啃咬,力度大的仿佛要吃了她般。
如果说刚才那个吻里还有一丝丝温柔的话,那么这个根本不是吻,而且没有一丝的温柔可言。
“唔。。。疼。。。呜呜!”柔软的唇瓣哪里禁得起他这样肆无忌惮的蹂躏,不一会儿,小嘴愈发的红肿,咬的破损流血的地方有好几处,江岚疼的实在受不了,连声音带着可怜的哭腔。
可处在盛怒中的男人失去了一贯的冷静,哪里理会她的无力的呻吟,只顾惩罚她以发泄自己内心的愤怒。
良久,激烈如猛兽吞噬猎物的啃咬蔓延到颈间时,江岚深深地打了个寒颤,随后害怕地哭泣起来,剧痛的小嘴哆嗦着求饶。
“呜呜呜。。疼,真疼。。。我知错了,求你了。。。求求你了!”
“这段时间你真是太不听话了,看来是我太宠你,才会弄至田地。”话虽如此,可程亦枫的动作明显温柔了许多,不再用力地啃咬,而是围绕在那吻痕上一遍遍轻咬舔舐允吸,试图抹去不属于她的痕迹。
见此,江岚猝不及防地松了口气,却在仅仅一瞬间后,她吓的连呼吸都停住了。
迟来的告白()
炙热的吻仍在如火如荼的进行,可男人腾出的大掌却游移在她的纤细合宜的腰上,猛地勾起一边的衣角,渐渐地往上推,随着时间的流逝,暴露在空气地上的肌肤越来越多。
此刻柳江岚觉得整个狂跳不已的心脏都要蹦出来了,浑身僵硬的动弹不已,可思绪去像风车似的转个不停。
怎么办,怎么办啊?
天啊,现在她身上的肌肤基本是没一块完好的,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吻痕和掐痕,一看就知道是纵欲过后的痕迹。
万一让他知道的话。。。
江岚再也想象不下去,只觉得一阵极致的恐惧和后怕铺天盖地而来,让她不由狠狠地哆嗦了一下,心里头不由开始后悔和懊恼了。
忽然间,埋伏在颈间许久的程亦枫一脸满足地离开,而江岚见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微微起伏的丰盈,心顿时漏掉一拍,再也无暇顾及,立刻凑上去吻上他带着浓郁腥的薄唇。
她衡量了许久,怎么都觉得做死好过被他折磨的生不如死。
显然她的主动,让男人着实地一愣,正疑惑之际,却觉得整个口腔都飘溢着熟悉的清新甜美气息,随即便感觉到她的丁香小舌缓缓地舔舐着他的雪白的牙齿,时不时还动情地呻吟一声。
果然她这一声呻吟,得到了男人积极的回应。
他松开禁锢她的大手,来到她的后脑勺处,紧紧地压着她,疯狂的掠吻,另一只大手也没放弃拉高她的上衣,而且趋势愈发的霸道而不可抗拒。
江岚试图阻止,可把衣服拉下来的瞬间,又被他及时的拉上去。不知几轮之后,她彻底崩溃,干脆微微挪开贴紧他下身的双脚,伸出小手,开始解开他裤腰上的皮带。
这瞬间她总算体会到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了。。。可没办法,她只能豁出去了!
“别。。。别动!”程亦枫浑身一震,倏地准确抓住了她的小手,粗喘着气息性感地唤道。
该死的,这种想要不能要的感觉还真他妈的难受啊!再这样继续下去,不是自己欲求不满而死,就是二兄弟死在战场上。。。
江岚趴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缓缓喘息,心里却疑惑不已。
今日太阳是打从西边升起来了,还是黄河的水倒流了?
“亦枫,你是时候。。。。”突然间,一阵低沉的男声响起,让骑在程亦枫身上的女人彻底慌张失措起来,涨红着小脸倏地跑下床,手脚麻利的逃进了洗手间里。
“啧啧啧。。。女上男下,这么激烈?看来我们程少的下半生性福危险,实在危险啊!”怔愣了半会的赵翔很快回过神来,出言以调侃之余,还笑得那叫一个欠揍啊。
“少说废话,到底有什么事?”如果是平时他早就被狠狠地揍了,可是现在他必须找个不能进行下去的理由,而恰好他的出现就是合理的理由。
“十分钟后,需要做个检查。”想起正经事,赵翔也不哈虎,简单说了几句,便识趣离开。
他那儿的伤势居然严重到要住院了?神啊,她当初真不是故意。。。故意那么用力的!
怪不得他会喊停,原来是不能用了。。。。
自那天从郊外回来,柳子皓就一直呆在薛若琳身边照顾她,绝口没提分手的事儿,而薛若琳也借伤口为由拖住子皓,让他迟迟不能去找柳江岚。
可时间会流逝,落叶枯黄了会凋落,而膝盖上的伤口也会好,终于薛若琳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滑落下来。
“还是很疼吗?别哭,我轻点就是了。”
谦谦温润的男子沐浴在阳光下,修长挺拔的身躯跪蹲在她面前,沾湿药水的棉签小心翼翼地擦在结了茧的伤口上,以为她疼,就轻轻地对它呼气。
轮廓线条柔和的侧脸散发着温柔,因为紧张连眉宇间缓和的弧度都变得紧绷起来,悦耳的嗓音夹着心疼和怜惜,可这样的温柔体贴却让薛若琳幸福的心碎。
不舍的,她真的很不舍的。。。如果这个伤口永远不会好,该有多好啊!
“还是很疼吗?”
薛若琳轻轻地摇了摇头,专注而认真的看着他。
“别难过了,医生说了不会留疤的。”他轻声安慰道。
却不料,她的眼泪掉的更凶,仿佛断了线的珠子络绎不绝。两行清泪使得略微苍白的小脸愈发的清秀脱俗,粉唇倔强的咬着,似乎不愿意哭出声来,模样我见犹怜极了。
“对不起!”柳子皓停下手中的动作,深深叹了口气,却没有勇气凝视那双哭得红肿的杏眸,只能满含愧疚的道歉。
“你什么时候喜欢上她?”薛若琳置若罔闻,微微转头迎向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的阳光,即使阳光再和煦,可还是刺疼了闭上眼睛,心一横,轻启红唇询问出声。
“五年前。”子皓一愣,半晌才幽幽开口回答。
“既然没有所谓的关系,为何不早点在一起?”
“起初我并不清楚对江岚的感情,以为是出乎哥哥对妹妹的喜爱,后来在莫斯科的前两年我也是模糊不清,而且当时父母跟我暗示他们的立场,为了及时扼杀掉心里那份说不清的感觉,于是决定和父母选好的对象联姻,所以后来就和你见面了。”
“我并不讨厌你,所以当时见了一面后,就直接答应了这门婚事。可后来不知怎么的,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无法控制对江岚的情感,直到后来,我才深刻明白初见时的那种心动是爱情。”
“对不起,我当初不应该这么意气用事,或者说,及早对你说清楚,这样的话,你今天就不用如此伤心了。”子皓终是垂下了眼眸,一脸百感交集的说道。
说好的新婚夜呢()
“不,你不用跟我道歉,相反,我很感谢你那三年的慷慨解囊,真的,起码这三年我过的很幸福,相信这将是我人生最美好的一段时光。”薛若琳凝望着遥远的远方,嘴角缓缓扯开一抹极其虚弱的弧度,转头泛着泪光,笃定而坚强地倾诉道。
你一定以为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其实不是,那次是我第二次站在你面前,却几乎用尽了我这辈子的勇气。
因为我用了七年时间偷偷仰望的那座高山,有一天奇迹般地站在自己的对面,用如沐春风的笑容唤着自己的名字。
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像那一刻这么喜欢过自己的名字。
“所以我会主动提出解除婚约,就当回报你这些年给我的幸福。”一双关节处泛白的莹润小手相互死死地绞紧,芊瘦的肩膀抖索的厉害,雨滴般掉落的眼泪在阳光下泛着刺目的光芒。
即使你不跟我说你有多么爱江岚,我还是会放你走的,因为我是那么爱你,丝毫不舍的看到你委屈自己。
柳子皓这一刻再也忍不住湿润了眼睛,红了眼眶。
瞬间,他走到她面前,将泪流满脸的女孩抱在怀里,下巴轻轻摩挲柔软的黑发,声线沙哑地说道:“若琳。。。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混蛋,我不应该辜负你这么好的女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