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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填补的好,你再看看别人对你做的,肯定就没意思了啊。看着好像人生挺舒坦的,但你要担心的比在陈珂为例的人身上的更多。他现在着了你的道,但以后呢,结婚了,秦颂出个轨,肯定家常便饭。”
秦颂花心,秦颂多金。
但我跟秦颂接触多了,反而觉得真跟他结婚的人,倒不用担心这些,秦颂迈进结婚后的关口就会收心的,他对婚姻很尊重。
谁又能真的以真心跟他交往,见过他劣迹斑斑,再坚持到那时候。
“说得我好像有的选一样。”
跟叶九聊完,她说要做检查,我问她是宋景辉陪吗,她含糊的说宋景辉忙。我当天请了个假,赶到叶九家楼下去接她,这时叶九的肚子还没显怀,整个人还像个小丫头片子的模样,怪精神的。
到医院后,我帮她拿号排队,又等她做完检查等着拿报告。
期间我鼓捣手机时,突然有人喊了句“叶九”,我跟着一并看过去,是个笑嘻嘻的男人,正搓着双手走过来,眼神一直盯在叶九身上,神情怪得很。
我又看叶九表情完全变了,她在害怕。
我突然懂了,赶紧站起来挡在叶九前面,这男人直接无视我,弯了点腰,猥琐的视线还跟着叶九的脸在探。
“叶九,这可是妇产科,你又来打孩子了啊?”
他态度明朗的说了个“又”字。
147。试试看()
叶九垂着头,发丝遮住了眼睛,我回望一眼都心疼的不行,板着脸对着面前的男人厉声警告,“先生,这里是医院,麻烦你说话声音小一点,还有,离我朋友远点,你认错人了。”
那男人还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挺不爽的,“怎么了,我跟老朋友打声招呼都不行啊,再说她上次打的那小孩儿说不定就是我的呢……”
我手指头发僵,赶紧回身去把叶九往外扶,匆忙带她到楼下的休息区,她脸上盖了层灰布样阴翳,瞳孔没有焦距。
“你在这等我一下好不好,我马上回来,我就去几分钟,你等等我。”我放柔了声音,轻轻摸叶九的头,她木讷的点头两下,看得我眼睛都酸了。
我直起腰快步跑回楼上,挑个他看不见的角度连拍几张那男人的照片,结果被他发现,吆喝着起身要冲过来,我赶紧跑下楼。
不能在这地方起太大冲突,他手里有叶九的死穴,闹起来吃亏的只会是叶九。
但我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我气喘吁吁的跑回楼下,远远就见叶九埋着头,浑身不停颤抖。
靠过去,心情复杂的半蹲下来。
“老板我没办法,我不想卖,但我又什么办法,我没钱。我逃过,那会儿还没成年,除了卖,干什么都没人要,最饿的时候我翻过垃圾桶捡人不要的吃,别人吃剩的鸡翅骨头我都再啃两口。我没钱,我没资格有骨气,我连妈妈都没有。”她抽着气嚎啕大哭,几次哽咽差点背过气去。像丢了玩具的小孩子,眼泪大颗大颗的顺着脸颊就落下来。
我不停帮她擦眼泪,心脏被捅进刀子一样难受,她反复不停强调的就是“没钱”两个字,她多想好,但她差点就活不了。
知道叶九心里一直憋着难受,但她这种哭法我怕伤了她肚子里孩子,赶紧帮她拍背顺气。
然后叶九说了这两天发生的一件事。
她说有天晚上跟宋景辉在外面散步,碰上她以前恩客,还是经常照顾她的那种。叶九也记得他,一眼看过去浑身像浸在冷汗,她特别害怕,下意识的就去抓宋景辉的手。
被宋景辉感觉到了。
宋景辉也去看那男人。那男人大概猜到他们关系,隔得老远的冲宋景辉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
“老宋再心宽也是个男人,他很难受,他说还不如用刀去捅他。”
“老板,我想杀光那些男人,老宋就看不着了,我也想杀了我自己。”
她把额头埋我肩膀上,我听得眼泪都止不住的开始掉。我能劝她什么,我挤破了脑子都想不出合适的词,说出的话又空洞。她真切的绝望我没体会。
渐渐的叶九不掉泪了,她收了声,又哽咽了两下,眼睛望着前边,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还有孩子,我不能再哭了。”
我心揪。女子本弱啊,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叶九是这样,吴太太也是这样。
宋景辉开车来接的我们,见叶九眼睛红着吓坏了,焦虑的追问她是不是检查结果出了问题。叶九摇摇头,抱怨抽血的时候针扎得太疼,她没忍住。
宋景辉紧皱的眉毛才舒开,乐呵呵的笑叶九跟个小孩儿似的,叶九听着宋景辉抱怨,也跟着一起笑了。
看着车前座的两人,我之前的焦虑才慢慢舒缓开。是我真的在感情上受过太致命的伤害,才会愈发畏手畏脚。谁都有过去,谁都不该被过去连累着。
等到有天吴太太给我带电话,问我要不要去监狱探监。她不说我也知道见的是谁。
吴太太跟汪文没有任何关系,一般而言需要罪犯的亲属和监护人才能行驶探监权,近几年这方面要求松懈,但最好还是要与亲属或监护人同去。
我是汪文名义上的前妻,她想拉我一起去。在监狱做好身份证信息登记后,我跟着吴太太见到了汪文。
汪文手脚都带着铐,比起之前那会儿脸还胖了点。说是进了监狱会慢慢发胖,不是营养丰盛,是手工活太多太累,休息的少,慢慢影响身体健康。
“汪文,在里面过的怎么样。”
我只是个陪客,是吴太太想来见他,听吴太太这么问,汪文抽着嘴角阴冷冷的笑,眼神发着狠盯着吴太太,又看向我,凶狠威胁“你们这两婆娘真厉害,这么整我,行,你们手段高,但你们别等我被放出去!”
“你不可能放出去。”吴太太斩钉截铁的说,听得汪文脸色都不对了,“你这段时间在里面过的不是很顺心吧,周围的牢友是不是老欺负你?这么被关照,你没想通是为什么吗?”
我倒吸口气,突然懂了,汪文也明白了。
吴太太气定神闲的继续说,“我想你怎么死都是时间问题,你在猜我来这干什么,只是我太无聊最近累,想来看你绝望的样子散散心情,顺便提醒你一句,你活着的每一天都会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过,你活着不再由你自己了。”
踩着高跟鞋出去牢门口,吴太太点了根烟抽,她按打火机的手劲不够,我帮了她一下。她才点上了烟,冲我淡淡道了声谢。
她不是很会抽烟,烟盒打火机都是新的。
“我女儿心里问题还没什么进展,最近她老师说她在学校有异常行为,提醒我多注意。我找了市里几个口碑好的医生答案都差不多,等时间慢慢来。我女儿就这么短的童年,我上哪去找时间。”
吴太太说完就露出张悲悯笑脸,很少见她这样。
“黎小姐,说起来你也幸运,你里头那前夫要是在结婚时让你怀孕了,现在生不如死的就多出一个人了。你记着,谈恋爱找对象,两人相处都可以依自己性子来,千万别怀孕,有了孩子女人的命都不是自己的。”
我谢过了她建议。
在车上吴太太又问我在这公司里干的如何,要是不顺心的话可以去她公司,到时候给我找个适合职位,绝不比我现在的待遇低。
我还没回答,吴太太又想起事,问我为什么不去秦颂那工作,她含笑着看我,手掌放我手背上,“那天我看姓秦的意思是有心帮你,他可是好面子的人,被我那么说也不垮脸。他要是对你有意思,应该不会让你在外面打拼辛苦才是,还是说……”
吴太太拉长尾音,挺感兴趣的顿了顿才提,“黎小姐对他来说很特别所以就特别对待了?是跟他周围的莺莺燕燕不一样,所以不用钱砸你,知道没用?”
我赶紧否认,“不是的吴太太,秦颂对我没兴趣,不是那么回事。”
她笑着摇头,“你以为我是怎么找上你的?找你一起解决你前夫的事,你一直不觉得可疑吗。是秦总亲自找上我,说想请我帮个忙,也是在帮我自己的忙。”
听吴太太的话,当时秦颂向她说我老公事的时候,只说是自己路见不平想拔刀相助,没别的意思。她初见我觉得没什么特别,就以为我手里有秦颂把柄。
“但我发现好像不是这样,你们年轻人,还真点有意思。”
吴太太说的我不诧异,但从她嘴里听到一些细节还是会脖子发麻。有新鲜的感动。
“黎小姐要是想抓住秦总不是没可能的,度还是要把握好,再好的男人新鲜感都有个期限,过了再怎么留都留不住的。黎小姐对秦总也有兴趣的话,不妨试试看的。”
试试看吗?
怎么感觉像小孩子过家家,试试也无妨。
148。活成你样子()
现在顾家的局势因西藏项目变更,顾老爷子有意倾向顾琛,大顾总和他妈不可能坐以待毙,最终把手伸到了应晖身上。
应晖这段时间遭受到了媒体舆论的狂轰乱炸,说起应晖老板长时间变相克扣老员工福利,不给予应有的补贴,造成员工久病未愈,拖坏了身体。
媒体对于底层弱者的遭遇更为同情,采取了追踪报道,我从电视上看到受采访的人,恰好是我曾拜访过的断腿老人。
他曾还在我面前认真的说起应晖的福利多好,转眼到了电视上,他气急败坏的把腿坏死的原因全数归结在应晖老板头上。
他破口大骂,要无良公司拿出个交代,不然誓不罢休。
看来顾琛找我去是预见到了这点,先去探探口风。现在一看,顾磊的举动都还在他的掌控当中,就看顾琛自己怎么逆局了。
这人啊,果然总会在钱财面前低头。谁都一样。
这话题原本也炒不大,但各个论坛点击回复一夜之间暴增,无疑是有幕后推手。
我虽然手上有应晖股份,但作的是隐名投资,是指投资人由于种种原因,以他人名义出资企业,记载于工商登记材料上的股东为显名出资人,实际出资人为隐名出资人。
而虽然业界知道应晖老板的不算少,可应晖法人代表写的也不是顾琛名字。
大顾总闹这么一出,是要揪出应晖真正的幕后老板,也就是顾琛,出面解决这事。他要在顾老爷子面前彻底揭穿这事,重新把赢面扳回到自己位置。
顾磊出手也不打算留余地,应晖事情刚出,顾琛头上也闹了出花边新闻。
市里有个名媛交际花,成天爱社交,处处留情,有天拍到她跟顾琛抱在一起的照片,被登上了报纸杂志,和各个网站。
里面的内容我看了,回复数不多,这到底不是什么扯眼球的新闻,上流里谁会真的洁身自好,看客都这么想。
我倒是清楚知道顾琛脾性,看照片的角度大概是这名媛跌倒了顾琛出手扶,才有了这么个画面,要让禁欲顾琛当面抱个女人,除刘怡恩外我都不相信。
这些都对顾琛造成不了伤害,关键是在这新闻的评论上,有知情者爆料顾琛的身份资料外,还提出一点,顾琛有一个十年女友。
这才让新闻炸开了锅。
像秦颂样的单身浪荡会被接受,可顾琛如果有个十年女友还跟交际花勾搭,是戳中了道德底线,这种公然负了爱人的无耻行径反倒受人唾骂。
于是各方各界开始要查顾琛十年女友的基本信息。这才一环一环的,牵扯到了顾琛痛处上。
如果应晖的丑闻跟顾琛的个人“劣迹”牵扯到一起,会对顾琛重创是无疑的。
顾磊利用舆论的压力对顾琛双重施压,不得不说比起他以前的小打小闹要精彩点。我猜想顾磊跟刘怡恩认识有交情,以前一直不对她动手,是忌惮也是克制。但现在他都快没地位了,只能打出底牌。
只是顾琛还是先了一步,把刘怡恩完好的保护起来,连我都不知道刘怡恩在哪,顾琛不让外人动刘怡恩,也不想刘怡恩知道这事。
但刘怡恩是否会在顾琛的极力保护下得知此事,这还真不好说。
关于刘怡恩的人肉被顾琛压着,但他手伸不长的地方还是会有个时间差泄露出来,他又赶紧清掉痕迹,为了这个每天加班加点的忙。
对于我身份而言,反倒是担心应晖状况,那个老人死咬着顾琛虐待员工的事情不放,怎么都会对公司形象有影响,公司利益因此受损的话,我肯定要受牵连。
这两天我一下班就往叶九处跑,给她买点吃的稍上,她欲言又止,我却赶紧说,“叶九你也知道我刚离婚,现在单身一个人,除你之外我又没朋友,平时下班怪无聊的,你别结婚了就不认我,让我一个人闷家里被我妈念叨嫁人吧。”
叶九知道我什么意思,没明说,还问我是不是最近有麻烦事。我惊讶的问她怎么知道,她得意的耸耸肩,“你都把情绪写脸上啦,出什么事了。”
还能怎么回事。如果只是应晖出事了,我去找顾琛商量办法就行,关键现在刘怡恩这也有麻烦,顾琛显然是把重心倾斜在刘怡恩身上,我现在去找他提应晖,他肯定得生气。
但放纵不管不是办法。别的事好说,刘怡恩的事就真有可能影响到顾琛的判断力和执行力。
跟顾家人斗,怎么敢走错一步。
我到叶九家阳台上,给郭昊打了电话,问他顾琛那边什么情况。郭昊说暂时没什么问题,顾琛在压制着各方舆论动态。但对方也在施加压力,两方即便闹成现在如此的僵局,都是对顾琛不利的。
我着急的问郭昊,“那我现在去找顾琛商量正事,他会跟我谈吗?”
电话那头突然没了声音,隔了一会,郭昊才说,“黎小姐最好不要跟顾总谈公司的事,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请黎小姐安慰一下顾总。”
“怎么了?”我心提到嗓子眼。
“顾总以前有个孩子,这两天是孩子离世的日子。”
……是刘怡恩流产的那孩子吗?
所以顾磊挑这个时间,也是因为这个?!这是想逼死顾琛吧。
顾琛有多看重这孩子别人不知道,但初初他刚到分公司上任,以为我怀孕后还刻意严令禁烟,聚会禁酒。他多看重生命,虽然他曾是最被希望遗弃的那个。
郭昊来叶九这接的我,我被送到顾琛门口,是郭昊给的钥匙,他说顾琛用人不疑,他家的钥匙他们几个人都有一把,还叮嘱我几句。
我捏着仿佛在发烫的钥匙开了门,门缝刚开,扑鼻而来的酒气冲进我鼻腔里,我挤了挤鼻子,没开灯,蹑手蹑脚的进去。
喝酒后的顾琛很克制,静坐在沙发上,头仰放于靠背,紧紧闭着眼睛,只浅浅呼吸着,胸脯微微上下浮动。
我靠过去,差点撞到零散的玻璃瓶子,顾琛听到声音,警惕的倏然睁开眼睛,黑暗里我秉着呼吸不敢乱动,他保持着审视动作,静音后没多久,喊了声“怡恩”。
顾琛是还醉着。我想了想,还是承认了身份,“顾总,我是黎西。”
他没说话,依然那样看着我,像很希望我变成刘怡恩,可我毕竟不是,他失望了。
“什么事。”他声音里夹着酒意和倦,手指捏鼻梁,试图让自己清醒。
“我看了网上新闻就过来了,想问问顾总有没有什么吩咐,我可以做的都会尽力去做,帮顾总分担点。”
顾琛发出讥笑声,他不信,“你不用来我这试探,该你那份不会少。满意了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