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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的秘密-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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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九偶尔也提到他,就是笑笑在说,这人还跟人间蒸发了一样,不知道在干嘛。

    可她明明有宋景辉电话,也没敢打一个。

    一路颠簸四五个小时才到地方,我妈过来接的我们,早就给我和叶九收拾出一间屋子,忙问叶九被子够不够。

    村里几个亲戚都来了,一大桌人坐得满,气氛热热闹闹的,我妈回来后都跟亲戚通了气,期间没人再提汪文。

    我想久了他们总会忘记汪文这名字,我也是一样。

    散场完回屋,叶九蹲在角落,从行李箱里一件一件的理衣服,她小小声的感叹,“过年是这么过的啊。”

    像挤了整颗柠檬进心里,酸得心肝发疼。

    渐渐叶九习惯了这热闹气氛,两三天后跟亲戚相处竟比我还亲。

    我打趣说她是不是爱上这里生活了,她脸上表情动了动。

    “要是能一直留这也好啊。”

    伴着鞭炮声响的新年正过时,各种各样的短信堆信箱里狂轰乱炸,条条都透着喜庆。

    我甚至还收到一条温白来的彩信,里面一张图片,是他对着镜头微笑自拍,背后还入镜个人影。

    一看身形就是秦颂,他好像还瘦了,剪短了点头发,显得更干净硬朗。

    虽然我并没看到他正脸,好几天没见过了。

    我随手想把温白的示威彩信删除,但连点了两下,又临时放弃了。

    顾琛是肯定不会做群发短信这种无聊事的人,我倒是收到郭昊和刘怡恩的祝福,我都用心回了。

    除夕噼里啪啦的刚过完,正月初一刚起早,就见村西头某家刘姓男人直端端的正坐在客厅沙发上。

    我妈在他旁边,说话的表情不太对劲,我走过去看情况。见我进来,我妈赶紧给我使眼色要我先出去,还没问上话,刘男人直接走过来,紧张的搓着双手,说了一大堆话。

    我很小的时候就离了村,不太能听懂当地方言,可还是从他话里捡几个片段听,也明白他意思。

    他今年三十二,一直没上结婚,听说我刚离,就想来谈谈条件,看合适不合适。

    他意思是,既然我都是二婚了,也别挑,他这样的能凑合过日子,问我行不行。

    我气的发笑,但面前又是我妈同村村友,我不好把话说重了,只能委婉告诉他,我还没再结婚的意思。

    那人没想到我直接,圆着眼珠子上下打量我好几眼,他问我到底要啥条件。

    我倒是被问住了。汪文是我初恋,闹到现在都快离婚了,好像还没弄明白感情这回事,好像这东西,还没住进过我心里。

66。不由他只由我() 
真的恨汪文入骨太久时间,连以前爱他的种种都记不太起来。

    我妈赶紧打圆场,把刘姓男人请走了。叶九正好也起了床,刚到客厅来,她疑惑的问我,刚才那一跛一跛走出去的男人是谁,我摇头说不认识他。

    回来前我妈肯定打过招呼,她也确定我会离婚,索性就说我已经跟汪文离掉了,让他们别提他。

    初一天开始,亲戚倒没提过汪文,闲聊时却会有意无意提到二婚这事上。

    恍惚想起自己要真跟汪文离了,要再结,还真就是二婚名义了。

    亲戚带劝的口吻说,老大不小的别太挑。找个人品不错的,能干老实的嫁了,安心过小日子,有小孩儿就带,从小就当自己孩子养着,他以后肯定知道孝顺。

    以自己想法为基准去纠正别人思想是件很荒唐的行为,就如同他们对我现在做的,我半个字都没多说。

    结婚到离婚,就像长跑完,摔得一身伤口,等痊愈了,还会想再跑。

    却被路人扒开伤口说,你看你这里,出过问题。

    汪文给我造成的伤害,日后成了舆论压力下的二次伤害。

    再嫁就该找二婚的男人,要求别高别太挑,凑合凑合再过。

    这种观念在老一辈这里根深蒂固,淡化需要点时间。

    既然人生是我自己在走,终点未定,一切都是未知数,就不需要跟他们多做交涉。虽然有些话是说进我耳朵里,未免难听了点。

    但我爱怎么过能怎么过,不由他只由我。

    这两天趁信号还不错时,我上网查了查,关于大顾总毒品笼络合作对象的新闻已经翻不到新的,顾家公关做的还不错。

    再查了查顾琛消息,没找到。

    休息到大年初五,我跟叶九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了。这两天亲戚带来跟我配眼缘的男人着实不少,我妈挺内疚的,不该没等我同意就把我离婚的事提前说了。

    我收拾衣服,宽慰她,“妈,我总是会离婚,你要不说,他们就该天天提汪文了。这关我早晚都要过的,是二婚就是二婚吧,又不掉块肉。”

    跟叶九一路坐车折腾回市里,在车站竟看见个熟面孔。

    我愣了一会儿就笑,手肘推了推叶九腰窝,叶九却还木着杵那,神情变幻,每一种都是喜色。

    “我要先走给你们留点私人空间吗?”

    恰好宋景辉走过来,手挠挠耳朵,挺不好意思说,“我看你发朋友圈了,说今天回来,辛苦了,先上车吧。”

    宋景辉赶紧把叶九身上的包揽自己身上,要伸手来拿我的,我摆摆手说快到先不用。

    他笑得温柔,一把抓起叶九的手。叶九垂了垂脑袋,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她嘴角上扬到最大弧度,耳根都红了。

    叶九那点小算计,宋景辉不一定就不知道,可叶九这样抛了橄榄枝,他选择了过来,就应该是定心了。

    见这对功德圆满,真算开年第一件喜事,一想到也不自禁想笑,真希望能顺便蹭点喜气。

    结果当天秦颂找的律师打电话告诉我个新消息。

    说看守所每天都有个背包的老太婆想闯进去闹,连续好多天了。

    听他描述我就猜到是谁。

    这还真是婆婆做派,她愚昧没脑子,能想到的招只有这个,她现在没了汪文这心肝宝贝,肯定是热锅蚂蚁。

    我问律师她每天哪个时段去,律师说不固定,一般大清早的就会过去,到中午。

    我感谢两声后挂掉电话,等第二天早上九点,我回了那家,打了开锁师傅的电话,问需不需要报警再开锁,师傅说不用。

    他半小时后就过来,让我出示身份证,问我要不要换锁芯,谈好价钱,我让他外面锁头也全换上。

    重新进到这家里,我只有种终于感觉。

    回来了啊。

    我先去了卧室,看完全崭新的床上用品,不知道该笑自己还是笑汪文。

    他为新人了换新床,但那人住没住,又是后话了。

    墙上挂着我俩的婚纱照也背面朝外隔在地上,我坐上床,再把相框翻过来,抽出里面相纸,撕得稀巴烂。

    找了一圈没找到房产证和别的证件,想必是汪文早有叮嘱,让婆婆一定把东西随手带身上。

    拿回这房子不急着一两天,我转了一圈后,锁门走了。

    等到晚上接到警察打来的电话,问我跟婆婆的关系。

    他语气不太好,说我婆婆被关在门外进不了房子,让我赶回去一趟,给她开门。

    看来是婆婆闹得。

    我委婉表示自己不在,管不了这么远,那头警察也没为难我,挂完电话怎么处理我就不清楚了。

    第二天清早,婆婆又从家里出门,我趁她走,又打了换锁师傅电话,换完了门锁。

    倒不是真妨她让她完全进不去,只是她现在想要回那个家,也别想那么容易。

    如果能想象婆婆现在多气急败坏,我可能会更开心也更有动力点。

    晚上秦颂打来电话,问我在哪,我说我回来了,他戏谑的问我,“一个人?”

    我想了想,“是啊,叶九跟她男朋友和好了。”

    “哈哈,那我找的正是时候,在家等我。”

    秦颂过来,无非又是嚷着要我做饭吃,我对厨房之事的确不擅长,却硬生生被秦颂教育得能炒好几个菜。

    他头发真的短了一截,穿衣风格照常。整个人看起来更精神舒爽,却依然丢不了痞性。

    他拽着我到楼下超市,添了点新鲜菜,又到水箱边上仔细选条鱼。

    依然弯着要,眼神很认真,我站他旁边扶着推车百无聊赖,就听他说。

    “你老公那事,应该会定他罪,但坐牢时间不会太长,温白那边一直都想捞他,他爸出了这种事每天焦头烂额的,他不好马上插手,还等着时机。”

    知道秦颂是在给我提醒,要是哪天见到汪文出来就别太意外。这世道就是钱权保人。

    温白这么对他,肯定不是因为汪文本身。

    在我婚姻这件事上,秦颂一直都是旁观态度,我了解这原因。

    秦颂不信感情,更怕沾染,要插手我婚姻这件事,那就是彻底搅了稀泥,想干净抽身很麻烦,不符合他一派作风。

    牛皮糖一样的,有温白一个都够麻烦了。

    秦颂总算条好条鱼,称完处理好,又小心放进推车里。

    到家门口,秦颂从后备箱里提了瓶红酒,等我做好鱼,他就着鱼喝红酒,一脸享受。

    他抱怨每年过年就跟耗命一样,什么人都堆一起,天天应酬交际,没歇过一口气。

    我挑了个少刺部位的鱼肉,又顺手把刺挑完放他碗里,开玩笑般的问他。

    “是吃鱼的时间都没了吗?”

    秦颂爽朗一笑,又一口喝干了红酒。

    他把杯子放大理石桌面上,发出“咔哒”的声响,挺轻的,但很清晰。

    秦颂手肘撑在桌面上,上身往我面前突然靠来,带浅浅红晕的脸贴我着我脸极近,眼神卷着危险讯息。

    哈出的热气带着红酒香味。

    “我要是醉得回不去了怎么办?”

    我心狠得一挑,捏筷子的手动了下。

    扫了眼只空了三分之一的红酒瓶。哪够让秦颂醉的。

    “哈哈,我开玩笑,老子晚上还有个局,你去不去?”

    我摇头说不去了,秦颂下楼速度快,我站窗口上看他上了车后座,一分钟就消失不见。

    等到夜半,我睡得迷迷糊糊时,房门突然砰砰作响,一下一下的猛砸,像要砸烂房门一样。

    我惊得睁眼,拖鞋都没来得及穿,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听到熟悉的声音杀猪般的嚎叫。

    是婆婆闹来了。

67。折腾() 
我住的地方是秦颂找的,婆婆汪文都不可能知道。

    她找到这来,肯定有人指路。

    被人当枪眼子的婆婆还在不停砸门!哐哐作响。

    现在家里就我一个人,看时间已经晚上两点半。这个时候能进小区,那带婆婆来的人可能还没走。

    以防万一,我不能出去。

    婆婆一直砸着门,哭爹骂娘的,什么脏话都说了个遍,我听得隐隐约约不是很清晰,可关键的脏字又令我恶心。正犹豫要不要报警。

    砸门声戛然而止。

    这声音断得太突然,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我还是不敢开门,只能硬着头皮靠到门边上,谨慎的用猫眼望外面。

    结果外面空无一人,哪还有婆婆影子!?

    她走了?

    仅仅闹这么一下,依我对婆婆的了解,她不闹到自己心头舒服,肯定不会放弃。

    但转眼她就不见了。又过半小时,我开门确定,门外的确没人。

    看来我没怀疑错。

    是那个人叫她走的。

    婆婆双商太低,她再闹下去我报警她不被拖走也没个好下场。她被带来这的目的不是真找我闹出个结果。

    而是要闹疯我。

    这种想法在心里扎根,后面一件件事立马做出验证。

    第二天晚上两点,又一阵砸门声,不到一分钟就停止。

    我见门外没人,推门一看,门口地面上正正的摆了两只燃着的大白蜡烛,一地的纸钱。

    这场景出现在半夜里,差点没把我吓死,我一夜没睡好。

    第二天早上醒,门口东西又消失匿迹。

    第三天我早上我出门上班,开门一股骚臭扑面而来,我连退两步不停作呕,黄色的液体摊开在地面上,是尿!

    我冲到物业办公室里,质问他们怎么会天天放非业主进出小区闹事,我把这两天的遭遇说完,工作人员先道歉,又开始调门口监控。发现的确在三天前,有个男人婆婆进了小区。

    可再查后面的记录,发现婆婆压根没出去过。

    也就是说这三天里,她一直都在小区里待着没走过!?

    怎么可能呢。

    我脑子乱成浆糊,没出两分钟,又豁然大悟。

    婆婆如果真只进来一次没出去过,就只有一种可能,她住在这里面。

    单凭婆婆自己,完全住不起这里房子,她还能待在这,每天精神十足的大半夜来闹。

    是有人把房子都给她提供好了。

    我苦笑,心一阵阵麻得难受。

    人果然有钱了不一样,要闹都这么大手笔。

    温白啊温白。看来是真跟我耗上了。

    好在白天公司里,婆婆一直没有来过。这里怎么说都是温白自己家的公司,现在形象一直低靡,婆婆再闹一次,我马上招记者,反整温白一手。

    在公司我已经没脸了,结果谁亏谁赚不一定。

    现在是温白叫上婆婆到我住的地方闹,一来让我精神压力大休息也不好,二来想赶我出那房子。

    毕竟是秦颂挑给我的地方,又偶尔来,就这么扎温白的眼。

    温白还不用自己出面,背后稍稍指点江山,就够恶心我的。

    楼道里没有监控,也无法断定是谁干的这事。婆婆住进小区哪都不清楚。

    就算见到她,没证据,不可能胡乱指控。

    所以晚上我就睡不了好觉了是吧。

    可是温白,现在我有的底牌你已经没有了啊。

    你还拿什么跟我赌。

    下班出公司门,秦颂的车停在门口,是辆新的阿斯顿马丁。

    看得出秦颂挺喜欢的,他抱怨过年那几天喝得快胃出血,才帮他爸搞定了笔生意,这是他爸给的奖励。

    他说完又幽声道,“过年几天吃什么都没味儿,嘴巴难受。”

    我“噗嗤”笑说,“我给你做点儿?”

    “那我不客气了。”生怕我反悔,秦颂一口应下。

    依然到楼下超市买好菜,一起进家里,门口的尿液已经被清理干净。

    我站在门口愣了下神,秦颂好奇的回头看我,我摇头说没事。

    做的一桌菜,秦颂都爱吃,连夸了几次鱼。他说以前跟他爸走南闯北,各地都有各地的好,他都还挺喜欢。

    西部有故事,沿海有鱼。

    我暗想秦颂把能给的爱都投到鱼上面了,难怪爱不上个人。

    吃完差不多九点,我们窝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影,时间也不早,秦颂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不好意思直说,我只好旁敲侧击的说夜里不安全,秦颂倒直接,双腿伸到茶几上交叉叠好。

    懒洋洋道,“可不是吗,这么危险,我就不走了。”

    我端水杯的手差点没握稳,我平了平情绪,“也行,好像有多的被子,我睡沙发。”

    秦颂眼睛含笑,盯了我半天,“那你还想睡哪儿?”

    我瞪他一眼,起身去卧室抱被子。

    秦颂大摇大摆的睡进卧室里,我蜷曲在沙发上睡着,醒来已经天亮,我开门查看,门外什么动静都没有。

    到底是盯着这边一举一动的,秦颂来了就不闹。要是我之后再跟秦颂抱怨温白做的这些龌龊事,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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