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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地方是我最温暖的港湾,此生用尽千金都不愿换。
而我忘了人生就是这样,在你最困难的时候愿意扔给你一根稻草,你抓得住就能活下来,抓不住陷进泥潭别想再往外爬。
但它总会让你欢乐,喜悦的大笑后,狠狠的往你头上泼一盆冷水下来,浇得你心中的火把熄灭,让你在寒风中被吹得冻坏了脊梁骨。
第二天我再去到秦颂办公室,丰盛的早餐在办公桌上摆开,助理小玲笑着把耳边的头发勾到耳朵后放好,“不瞒老板娘,秦总一直都有洁癖来着,他啊,连员工带吃的到办公室来,都严格要求不能把桌子弄脏,更不可能在自己桌子上进食。但这次秦总特地吩咐我,一定要把吃得放这来,因为这椅子舒服,老板娘坐着不累。”
我对小玲微笑着道谢,低头吃进一口口的热豆腐脑,明明是咸口的,放进嘴巴里,往下咽,偏倒又带了点甘甜。
每一份都不多,种类却不少,我吃得七七八八就已经撑得再吃不进去,擦干净嘴巴,继续忙活秦颂公司的问题。
这次的问题不大,每天忙一点,很快能忙完,中午我太闲了,出了办公室门,见到几个员工正准备下去吃饭,我喊住了人,说要一起,我请。
几个员工你看我我看你,有点不好意思,我走过去,一直冲他们微笑,“你们就别把我的身份放在心上,我应该比你们都大一些,你们叫我姐就行了,这次跟你们去吃饭,你们也别多想,纯粹是我,还有我宝宝饿了。”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能用到各种场合当借口的大肚子,如愿以偿的跟着员工走进电梯里。
为此,我非常满意。
选了个员工经常照顾的店,点了一些家常菜,一开始气氛沉默也尴尬,没多少人大大方方的跟我说话。
我也是他们这个阶段走过来的,自然了解他们心思,帮他们涮涮杯子,尽量把话茬打开。
这个行业我不太懂,但我懂秦颂,多少能摸到他下属的脾性,饭吃到差不多时,已经有人主动喊我姐,跟我讲秦颂的小秘密。
“姐你是不知道,我们秦总以前的名声多风流。咱们公司的业务部出去谈业务,跟人家说老板是秦总,各个都摇头,不信秦总能做出什么名堂,刚开始那会儿,真苦。”
我正喝着银耳,差点没把嘴里的东西笑得喷出来。
放下汤勺,我帮腔,十分同意的点头,“当然。我认识他的时候,他依旧一副死性不改金不换的模样。”
那头的两三个员工互看一眼,纷纷忍俊不禁,“可姐,现在秦总可是翻天覆地的变化,整个公司能撑到现在这规模,八成都是秦总功劳,那些成天看空他的,每天都被啪啪啪打脸。秦总更是跟以前的花心模样一点不一样,太正直了,就是个劳模丈夫!”
话音刚落,全场附和的哄笑,我跟着一起笑,也着实被这番话逗乐了,看着面前刚刚说话的小孩儿,大概刚刚毕业,染了一头黄毛,脸蛋略显稚嫩,很秀气,说话的时候还会手舞足蹈的。
我记得这个人叫……冯程程?
为这个事,他没少挨笑话。别人都说他是上海一大亮点,谁人不认识他冯程程,他冯程程就是女扮男装。原本打乖乖牌的冯程程一气之下跑到理发店染了个黄毛,想故意营造坏男人的形象,可他回公司,大家一看,纷纷说道,这是变成非主流了的冯程程,差点没把冯程程气吐血。
回公司的时候,冯程程最后挤上电梯,他四处张望,看到我,咧开嘴露出八颗牙齿,“来,姐,这酸奶特别好喝,我一直喝这口味的,你试试。”
我递过来,道了声谢。
回公司里,等人都准备开始工作了后,我回办公室,再把今天早上弄好的东西找人打印出来,再吩咐小玲把公司的骨干聚集到一起开个会议。我有重要的事情宣布。
人员很快召集起来,我看了看周围这些中午吃过饭后的熟练,对他们公式化的微笑,讲了这次问题的处理流程和解决办法。
会议的内容晚上就到秦颂耳朵里,他在那边发出啧啧的称赞声,“让你走上职场果然是个很明智的选择,你这塞一个甜枣再拿人家一块金的本领是跟谁学的?”
我抱着牛奶杯,蜷曲着双腿,眯着眼睛笑的跟纯真无邪的小女孩儿一样,“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当初是你给我讲了一些门道,我摸摸索索的,就走进来了。”
“你走得不错。我太久没回公司,群龙无首会出一些弊端麻烦,你想帮我清一清?”
我抬了抬眉毛,“正有此意。”
“呵,说说看想怎么样?你说那个员工交冯程程是吧?我对他还有点影响,可塑。要是能用的话,尽管招呼。”
得了秦颂的允许,我立马宽了心。这几天在秦颂公司看到的一些小瑕疵,我想顺手就给清干净了。
再等秦颂来。
371。医生说可以()
秦颂这公司刚起步没几年,还在初步壮大之中。原本还好,秦颂员工都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单项能力非常强。
但他不在场这么久时间,员工凝聚力太差,综合能力有所欠缺。况且每个都是有能力,到哪儿都能吃这碗饭的主,要秦颂再有段时间不来,恐怕跳槽率要大大增加。
来公司次数多了,每天早上小玲都会在我办公桌上备一份早饭,这两天多出一瓶酸奶,我一看这牌子,就知道是冯程程给的。
跟他接触多了之后,了解到这人热情幽默,非常随和,跟谁都能亲,这次想整改秦颂公司,需要冯程程帮忙的地方多。
周五秦颂从机场出来,直接到了他会所。我在门口等着,见一辆车速以非常嚣张之势开过来,触到对面小花园台阶时候才急停下来。
陪我站门口等的服务员看见,下意识惊呼后退,我连忙左右安抚,直到车上身影下来,一双锃亮皮鞋踩在地面,一看就是没怎么穿过的,熟悉的人脸随之下车,把车门顺手一关,视线锁到这边来。
他把眉头一皱,大步流星的到我跟前,单手贴上来,把我眼睛捂得牢实,说着略带苛责的话,“怎么让太太在门口站着,不知道她身体不适合吗?”
我把秦颂反应慢半拍的手从我脸上拉下来,抓在两只手中间,“你别怪别人,是我自己要出来的,没想到偏偏看到你不珍惜生命的一幕,要怪就怪我吧。”
秦颂一脸了然,没再抱怨,把手伸到我肩膀上一环,连道歉,“怪我怪我。饿没饿,进去进去,别饿坏了我媳妇肚子。”
他豪爽的带我进包间,脚步却缓吞吞的照顾我速度,进了包间没多久,门从外面推开,冯程程探了头进来,一眼就吓得脸色变了,“秦,秦总?!”
秦颂还在帮我烫杯子,顺手把用过的热水倒进他杯子里,再把干净的放我面前,顺手添了热水进去,“来,坐坐,别客气。”
话是对着慌张的冯程程说的,他僵着脖子就走进来,规规矩矩坐在我们对面,我瞧见他手里还拿着东西,样子我熟悉,托着腮问他,“冯程程,带酸奶了?”
他迅速低头,看自己手边东西,隔了一会儿,才局促的拿起来,“啊……我路上口渴了,顺便买了一瓶。”
说完他赶紧不那么顺利的拧开封好的瓶盖,送到嘴巴边上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大几口。
可是明明是刚刚很渴,为什么现在才打开来喝。
跟冯程程吃饭,秦颂单个小手臂放在桌边上,语气轻松的跟冯程程很随性的闲聊,决口不提工作上的事。
可冯程程全程都很紧张,双手不知道怎么摆放的模样。我看过去几眼都是这样,一点不跟平时的他一样。
我想可能是见的同事都是平级,说话不用太遮拦,但面对上次的时候,一个新人怯场也是应该。
这种情况持续到饭局结束都是如此,我倒没多往心里想。只是我咬着笋尖默默听他们聊天时候,总感觉秦颂有意无意的把话题往岛国上引。
吃完饭,会所员工把停车场的车给开出来,秦颂拉开副驾驶车门,扭脸对着冯程程,“小兄弟,走,送你一程。”
冯程程后退两步,摆手说不用不用,他打车回去就行。
秦颂把门一关,扬扬眉毛,“那成,你就先回去,改天聊。”
听了秦颂后半句话,冯程程脸色古怪,像吃瘪一样。
回去的路上,秦颂牵好我的手放他大腿上,我禁不住问,“这冯程程这么怕你,看来找他帮忙整顿公司的可能性不太大了。”
不知道我哪句话没说好,秦颂被逗乐了,“你觉得他为什么这么怕我?”
我想了一阵,“难道你是个欺压员工的剥削老板?”
秦颂笑出了声,他一会儿就来拍我脑袋,以从前那样教育的口吻叹声气,“你啊,有时候聪明有时候笨,这冯程程背景你查过没有?他随母姓冯,但父亲的中文名,姓许。”
许?!
我大吃一惊,秦颂反倒笑起我的惊讶来,“这有什么好吃惊的。做到那个层面的男人,大多都不把鸡蛋放同一篮子的想法,连老婆孩子都是,特别是他们那边国家,一夫多妻更常见,冯程程的妈,是许默深爸爸的小老婆。等许默深接管家业了之后,冯程程回国找工作,辗转来到我公司,当时他来就没报自己背景,我找人查了一下,就是许家出来的。”
要是冯程程最近刚来秦颂公司,我肯定会敲响警钟。但冯程程来了一年时间,在秦颂公司做的还不错,我一开始没往那方面想,看冯程程穿着像个极其普通的上班族,就没多心。
可能是看我脸都快挤出水来,他宽慰的拍拍我后背的上半部分,“别担心不该担心的,冯程程可是当家的候选人之一,从小到大没人虐过他一点半点,他虐别人还差不多。”
他们那边不管顺位,只要出生在那个家里,是男丁,就是备用候选人。这种自己打拼了事业不放心就给一个儿子的情况实属常见,反倒是秦国安就要了秦颂一个儿子,才比较稀罕。
“那现在是要怎么样?找机会放他权?”
秦颂摇头,“他手里没权,以后也不会有。他过来我公司,应该不是许默深安排的,他要安排也不会安排个这么显眼的,我那一个小破公司,全给了许默深也没多大意思,翻不出多大浪。”
所以冯程程过来上班,都是他自己意思?
冯程程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心机不深,晚上原本还想跟秦颂商量商量,哪知道他进房间就马上去了浴室,十分钟不到洗好了澡,快步走出来抱起我,把我往水温舒适的浴缸里轻轻放。
他伸进一条腿,踩在我腰侧空余的地方,再把另条腿伸进来,水面微微波动,形成了普通又好看的纹路。
我想扭头看回去,他故意轻咳一声提醒我,“别往后看,儿童不宜。”
等他完全坐进来,水面大幅度起伏,一些热水淌在我锁骨下方位置,一荡一荡的,热流像直接灌进了胸口一样,他手里搓好了丰富的泡沫,温热的掌心贴在我肩膀上,画着圈圈的往外面及往下扩散开。
这天晚上秦颂要很厉害,无论我怎么嘤着声音,喘息的求他停一停,或者释放出来,他都不啃。低下头,哈出的热气在我锁骨上牵连起了一串鸡皮疙瘩,至此也不肯放过我。
“我一周,唔,见你一面,想你七天。你怎么安放我的想念,嗯?还不准我表达出来,黎西,你心太狠了。”
他说话声音断断续续,语气发飘。
我身体已经软得一塌糊涂,哪还剩什么理智,把床单抓起了一个扩散开的褶皱,像在我指尖开出了一朵耀眼的情花。
“小心,宝宝。”
“我问过医生,很多很多医生。这时候可以。”
尽管秦颂这么肯定,但他动作温柔了不少,在他释放之前,我已经动情了两次,身体一点不像自己的,眼睛迷迷糊糊撑开,看见的是秦颂的脸,也只有秦颂的脸。
“我爱你。”
再闭眼一定会失去意识的瞬间,三个字悄然钻进耳朵里,我嘴角往旁边牵扯,分不出是哭是笑。
第二天好在是周末,不用去上班,我睁眼已经十一点多,赵婶敲门进来,大大方方的问我,“太太休息好没有,饭菜已经做好了,太太看要不要现在起来吃点,补充点体力。”
372。软了腿()
这话听得太烫脸。我想故作镇定,却支支吾吾的一直没说出句完整话来。
赵婶是过来人,她了然一笑,“那我等会儿再进来问太太,要不太太您再休……”
“赵婶,你能来扶我一下吗,我……腿软。”
周一时候,我起晚了一点,匆匆赶到办公室,刚坐下,见到桌面上的早餐种类依旧丰盛,唯独少了瓶酸奶。
到午休时间,办公室门敲响,我说了句“进来”,冯程程才从扭捏的从门口走进来,“玲姐说你叫我啊,老板娘。”
我笑着点点头,把桌上的资料整理好放在一边,随口问冯程程,“酸奶今天没有了吗?”
冯程程惊讶的睁眼,犹犹豫豫后,把眼神别向一边,“有……老板娘肯定知道我身份了,说不定不想看到我东西,我是这么想的。”
“一码归一码。你只是我丈夫公司员工而已,不要太放在心上,明天能再帮我带酸奶吗?”
冯程程的表情突然变得很诧异,他抬头看我好几眼,局促的问我,“真的吗?老板娘……我还以为你会开除我。”
我裂开个很深的笑容回他,“怎么会呢。”
第二天早上,桌面摆放了同样一款酸奶,我没碰,随手放进带来的手提包里。下班后,我让司机先别开车回家,到一个地方,把酸奶交到另个人手里,道了声辛苦了。
当天晚上就出来了报告,酸奶一切指标都很正常,也就是说,没有任何后期人为添加的“内容”在里面。
这酸奶无毒。
秦颂在摄像头那边,刚把一本摊开的书合上放下,书名模模糊糊的,封面上的图像轮廓看出个大概,是个微笑的小婴儿。
秦颂笑话我,“看来你以为冯程程身为许默深的弟弟就只有这一点小伎俩?投毒犯不上,还惹得一身骚,不过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他的,我好奇。”
我耸耸肩,“还真是从你找他来吃饭之后发现的。冯程程是许家当家候选人,见到你时候唯唯诺诺的状态浮夸了一点,演戏的可能性很大。再者,你说他一年前就来你公司,我想到叶九之前提醒我的一句话,那时候许默深也过来了,难道是凑巧?”
我声音透着连自己都能听出来的困惑,“还有最后一点,是昨天,冯程程心灰意冷的来见我,说怕我会开除他。也就是说,他分明知道我们跟许默深之间缔结的恩怨,你算算时间,也不过几个月,他能这么了解,是不是说明,他有眼线。”
那时候我故意装出了亲昵,想测一测冯程程反应。如果只是我多心,那就当跟冯程程示了好,就怕万一不是我多心了。
秦颂懒散的依靠在沙发左侧,手臂放在沙发手托上,隔了一会儿举起来,在半空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掌,“不错。我媳妇儿观察能力这么强,那考考你联想能力,你觉得他下一步会怎么做?”
这一个问题为难住了我。
“不知道,可能会按兵不动吧。”
之后冯程程这边一直都没任何大动作,每天都会给我放一瓶酸奶,中午吃饭会热络的来跟我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