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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略委屈的解释,“我可没吊着她。”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走了啊,你好好休息。”
秦颂一挂电话,我这边就起床吃饭,赵婶过来跟我聊天,没说上两句就提到参加赵彪婚礼的事。
就说赵彪父母不高兴的事被郝如月和秦国安都知道了。这两个人那天刚刚好有事没去,今天就想找我一起,跟赵彪的父母赔礼道歉。
我想想也好,对孙芸芸和赵彪我的确挺过意不去的。吃了早饭休息一会儿,中午正十一点的时候下楼,秦家的车已经停在楼底下等了。
约的地方是秦颂的会所,里面的服务员换过一批,新来的大多不认识我,跑到门口来问我几个人,旁边的赵婶刻意咳两声提醒,“什么眼力劲,这是老板娘。赶紧找个大包间,等会儿来人了招呼热情点。”
年轻的服务员赶紧道歉,联系了前台后马上开了个包间给我们。赵婶带着我往里走,我正走着,身边正好走过来一个人,跟我擦肩而过。
她是从斜前方走过来的,要通过我位置往门口走,我恍惚的看了一眼,越看越熟悉,等我赶紧扭头回看过去的时候,只留下一个背影和一头齐耳的短发。
怎么是她?
“太太,您看什么呐?”赵婶的提醒声让我回了神,我摇摇头,“没事,看到个熟人。”
我怎么会在这个地方看到刘怡恩。
进包间没多久,秦家先到,赵彪一家也到了场,孙芸芸也在,见到我还挺热络的,坐到我身边看着我肚子,问我这是多大了。
我回答她,赵彪也凑过来,下巴抵放在孙芸芸肩膀上,脸侧贴着孙芸芸的脸,一些头发丝凌乱的遮在两人中间,一点不突兀。
“肚子这么大了啊嫂子,宝宝生的那天,您可得让秦哥一定通知我们过去。”
我这肚子站着的时候衣服能遮,坐下来反而会更明显一点。听赵彪爽朗的要求,我还没说话,赵母就哀着声接话说,“你啊,这么大个年级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这生小孩儿也稀罕,我看啊,肯定是你脑子热,结婚的那天也要看一看。”
“那可不是,嫂子又是芸芸的朋友,要不是看嫂子有孕在身,就多个伴娘了。”
这才刚落座,赵母就开始旁敲侧击的抱怨,除了孙芸芸和赵彪外,谁都听得懂意思,赵彪这一接腔过去,赵母脸色都开始黑了。郝如月朗声接话过去,说都是他们一时疏忽,当天两个人都有事走了,没料到我们这些年轻人这么马虎,“你说大着个肚子就在家好好待着,跑来跑去的,可担心我这个想赶紧抱孙子的了。”
四个长辈之间在聊着,孙芸芸和赵彪就凑我跟前来低声说自己的。赵彪说就在市里待个三四天的就要去旅游了,我问去哪,赵彪说撒哈拉。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
孙芸芸往嘴里夹了筷莲藕,吃完了才说,“我长这么大都没去过,正好想去感受感受。时间也够。”
旁边赵彪扫了眼孙芸芸的碗,立马就在空碗里填了块肉,“你太瘦了多吃一点,不然走撒哈拉的时候没力气!”
我感觉不可思议,赵彪却相当迎合,一脸的宠,还跟孙芸芸稍稍提了点进沙漠的内容,他们决定徒步横跨撒哈拉。
这赵彪看起来还像没长大的嫩头青,可对孙芸芸好起来就跟开了挂一样,事无巨细。
“怎么样嫂子,当时咱们俩都打算要是你们有空能拉你们一块儿去,肯定很有意思。”
我想了想那场景,可能在怀孕前这样的事情也是我憧憬过的,可怀孕生产后,竟对这种刺激的经历提不太起兴趣,坐了没多久我就开始犯困,孙芸芸瞧见了,就说,“西姐就先回去休息吧,别累着。”
我看了眼主位左右的人,赶紧笑笑说不要紧,等会儿再回去。孙芸芸疑惑,“你都这么困了,还怀着孩子,先回去吧,让秦颂的妈妈找人开车送你。”
我手搭在孙芸芸手背上,暗示她别说了。就今天的状况看,赵彪爸妈跟秦国安夫妇一样在意个规矩。
长孙有序,主位上坐着的都没发话,陪坐的小辈哪有说走就走的道理。
我尽量勉强微笑着,“不要紧的,我再留一会儿。”
“就是就是,这孙小姐就是挺知道疼人的,肯定是跟赵彪学的。”
被夸了的孙芸芸没有高兴,反而把眉头走皱了皱,“那你们不疼西姐吗?你们不是秦颂的爸妈,她公公婆婆么。”
“好好。”赵母一副刻意忍住尴尬的表情,连声劝着,“既然秦太太困了,那就早点回去,毕竟怀孕了体力消耗大,老陈,你安排个人。”
“不用不用,就让管家送。”郝如月也保持着微笑,拦着赵母的帮忙,给赵婶使了个眼色,让她送我回去了。
我低着头,礼貌的道别完才从气氛压抑的包间里走出去,刚一开门,正巧门口刚刚走过去一个人,我晃眼一看,下意识的惊呼出声,“刘怡恩!”
这头短发分明是我刚刚看到的那个背影,而当刚刚经过的女人转脸过来的时候,我眼神一诧,对方疑惑的盯着我上下打量,“你有事吗?”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不是刘怡恩啊……
这女人跟刘怡恩身形和头发都挺像的,可转脸过来的容貌,并不是她。
旁边的赵婶问我,现在要不要走,我答应说行。
回去的路上,我依靠在车门边上打盹,刚刚吃饭的确耗了点体力,现在哪能跟以前比,正当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车身突然一个惯性的抖动,我差点没坐稳,整个人左右撞到车身上,手指努力扣着车门扶手,才勉强没被甩出去。
等猛地睁开眼睛,对上同样满脸惊恐的赵婶时候,我心狠狠下沉,完了。
“完了,撞到人了。”
司机惊恐的开车门下车,我坐在后座位上惊恐未定,旁边赵婶勉勉强强的说话,声音却不停打着哆嗦,“太,太太……好像真撞到人了。”
赵婶脸色死灰一样难看,我肯定不比她好多少,重重的咽了咽口水,就听赵婶说,“要不要打电话给夫人。”
我沉声拒绝了,“不要打,她现在在忙。你先打电话叫救护车,下去看看,再过来跟我说情况。”
“好,好……”
隔一会儿,赵婶慌慌张张的跑回来,她说刚刚的确撞到了人,是个小孩儿,左前车轮从他身上碾过去了,人处于昏迷状态还有呼吸,已经叫了救护车,不知道什么时候来。
我脑子涨的难受,“那家长呢,小孩的家长在吗?”
赵婶为难的摇摇头,“没有人。”她实现绕过我,看了看车窗外的四周,“看热闹的倒不少,就是没一个说是小孩儿家长的,太太,现在该怎么办?!”
我捏了捏鼻梁,“等救护车来,送去医院后再看看。先不要敞开说提到身份,该进行的一切补偿都答应。等小孩儿家长来。”
医院,急诊室走廊。
我坐在塑料椅子上,隔了一会儿,从大门口匆忙跑进来好几个身影,慌慌张张的拉着白大褂的询问急诊科在哪,急切的吼着要个人名字,然后都冲了过来。
声音熙熙攘攘的,有人发现了我,质问跟我有没有关系,我抬头看,几双猩红的眼睛,像要把我生吞活剥了。
366。等不及()
司机去缴纳各种检查费用。赵婶联系着秦家人。我大着肚子站不了多久,只能坐在原位上。
对方冲着我咬牙切齿的又问了一遍,是不是跟我有关系。
我双颊僵的要命,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对方吃人样的眼神已经笃定了我就是,一只手抬起来,目标是我左脸。
我下意识的紧闭上眼睛,预想的疼痛没有落下,我憋着气不敢呼吸,依然没有等到疼痛,只听耳边一道冷若寒潭的声音道,“动手打女人解决不了问题。耐心等。”
我抬头一看,许默深没了平日的绅士样,周身散着危险气息,他手扣在对方手腕上,那人吃痛的脸冒冷汗,不甘心的把手收了回去,在半空中甩了甩解痛,等痛感过去了,眼神积攒的怒火朝我扫过来,手指抬高到半空中,对准我的脸,“要是我娃有个三长两短,你给我等着!”
我虚弱的用背紧靠在墙壁上,故作镇定,双手交叠放在两腿之间,已经分不清哪只手攥着哪只手。
隔了一会儿,赵婶跑回来,见人多,吓坏了,扯着嗓子对着围我旁边的人喊,“不许胡来!这里是医院,小心我报警!”
对方原本消了不少的怒火又攒起来,三两步跑过去就要打赵婶,我赶紧站起来冲那人喊,“住手!我能理解你们现在心情,但打人改变不了任何事实。我们这边开车的确有问题,但是当时在司机可视角度里并没有发现小孩存在,出了事故之后的十分钟里大人都不在场,我不是要现在追究究竟是谁的责任多一点,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希望双方能在合理情绪范围内共同商量解决问题!”
我手攥得紧,尽量不让声音发抖。在谈判的过程里,无论自己处于多大的劣势,都不能暴露出害怕给对方看。
这是一种顺着藤蔓就能重击对方致命之处的途径,不能暴露给对方看。
最后在医生出来之前,许默深都站在我座位旁边的空地上,我尽量埋着头不看到他,可偏偏烦躁的想四处张望,总是会瞥见许默深身上的各个部位,偶尔是手指,偶尔是鞋尖。我有些烦他。
“谢谢许总刚刚出手相救,就不打扰许总了。”
许默深含笑的回,“黎助理不用太放在心上,我今天过来找你,也是为了公事。”
我扭脸看他,“什么事?”
“三天前我整理了一份项目的核心资料,放在u盘里,我想请黎助理在秦总回来的时候递交到他手里。这很重要。”
言下之意,这经不得别人之手。
我权衡一下,点头,“那你现在带过来了吗?”
“不巧,没在身上。”
“……”
我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还有什么话想跟许默深说,再等一会儿秦国安和郝如月都会赶过来,我能做的就是等。
好在许默深期间抬手看了看腕表,好像有点赶时间,我忍不住催了催他,“既然许总有事就去忙吧,我不要紧,这里还有秦家的人在,不会有事。”
许默深把手臂放下,仿佛没听到我话一般,连推脱的说辞都没有,话锋一转,就聊起了别的。
“不用通知秦总?”
对于他试探性的问题,我有点恼,“为什么要通知他。他现在在西藏忙工作肯定赶不回来,这件事不需要麻烦到他回来,没有这个必要。”
许默深意味深长的点点头,他嘴角划过一抹几乎无法看清的笑容后,就转身说要走了。
我看他离开的背影渐行渐远,心里总忐忑不安的很,怎么感觉好像许默深对我问的任何话,故意制造的一系列问题,都是一种……考量。
一种对我的考量。
他好像个严格的考官,盯着我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他手里抱着评分本,目的就为了把对我的打分写在本子上,再算出总的分数来。
无论我究竟拿到怎么样的分数,就我预感而言,不可能是好事情。
秦家人赶了过来,郝如月带了不少帮忙的,他们处理这边的问题,我得以回家休息,到门口后,我把头顶上的假发取下来,随手递给了身边赵婶,哪知道她没马上接过去,我疑惑的看过去,她心不在焉的。
“赵婶,在想什么?”
赵婶吓了一下,回过神后忧心忡忡的晃着脑袋,“没,没什么……就是想到一些事儿了,我这疑神疑鬼的,没事儿。”
我追问她,“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太太,你肯定觉得我这老妈子神叨叨的,脑子糊涂了。但我回来这么一会儿就想啊,刚刚撞人那一下,我好想瞧见了,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吧……是那小孩儿自己跑过来撞车头上的。”
荒谬。
我第一反应想到的不可能。一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要说现在碰瓷的多吧,那都是老年人占多数,况且也没有任何生命危险的情况下。
当时前车轮碾过小孩身上的情况还是赵婶自己看见了才告诉我的。等救护车把那小孩送到医院去,全程为了保护我,赵婶都不让我看。
我又追问了一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那小孩情况并不严重。
赵婶支支吾吾的,“严重……就是真的撞得没意识了。整个人是昏迷的。可能很是我老糊涂了,想想怎么可能有人故意装人车头上来,难不成还是为了钱啊,呸呸,不能说这些,太缺德了。太太你就当没听见我说的话吧,可别放心里去。”
赵婶说完后,就准备去厨房帮我热牛奶,让我喝了好早点休息。
当刚刚的困意慢慢的被冲散,我脑子里光想着赵婶说过的事了。
不仅仅是这一件,最近遇到的好多事都无法说通,回想起来仿佛一路都走得非常忐忑和……倒霉。
对,倒霉。
一些倒霉的事就好像自己找上门来了一样,接连串的出现,不可能是巧合这么简单。
我想了想,没得出结果。晚上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八点半的时候,赵婶开了条门缝,她看见我还睁着眼,就小声的问我睡没睡。
“少爷打了电话过来,想问太太方不方便接电话。”
我把电话贴在耳朵边上,有气无力的“喂”了一声。
“怎么,被打击到了?还是太困了,想睡。”对面秦颂声音略有调侃,我知道他是不想我心里太闷。
“秦颂,你觉不觉得最近的我们都非常的……”
“非常什么?倒霉是吧。嗯。我想了想这事儿,一定要跟你谈谈。你大概想想,从哪时候开始,周围就麻烦事不断的。”
这个问题,我之前还真的想过。
“遇到许默深。”
“没错。”
跟秦颂达成了共识,我却没有欢喜的情绪,赶紧捏着电话问他,“现在是不是还没什么办法。没有确凿证据证明他就是麻烦源,况且他现在还掌握项目的核心部分,周三的时候,他要交份资料到我手上。”
“拒绝。你现在别见他。”秦颂回答的干脆。
“这资料要真的很重要怎么办。”
“这资料肯定很重要。他下这血本根本不亏,你要是去拿了,就中了计,要是不拿,也遭了。”
对,要是资料没及时交到秦颂手里耽误了功夫,顾琛回来了,他得怎么批评训斥我。
“他周五不能自己给我是为什么,他不在国内,要回去了?”
我想了想,最有可能的就是这个。许默深回岛国去,中间有个时间差,这样说起来也合情合理。
“那就让他走,我找人跟踪他。”
周五秦颂回来,我拉开门缝,伴着寒风进来的秦颂一把抱紧我,我脸贴着他胸口稍稍挣扎了一下,他乐呵呵的笑,“别动,跑来看门做什么,风这么大,我给你暖暖。”
他手指贴在我耳垂上,渡过来的温暖特别舒服,但隔了一会儿我就焦虑的不行,赶紧拉秦颂进来,“你快先去洗个澡,不在这多花时间了。”
秦颂攥着我手,拉到他脖子下方的锁骨中间,我手贴在个硬硬的小纽扣上,就听秦颂含笑说,“既然这么等不及了,你帮我解。”
我手抽不回来,索性一颗一颗的帮他把纽扣解开,再拉着衣领边,帮他把衣服全脱了。秦颂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