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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秦颂呢,秦颂怎么想的?他这样的混世大魔王,先生个女儿震震他,对了,秦颂人呢?怎么没一起?”
我把手从叶九肚子上抽回来,低头看了看自己还温暖的手心,“去见个人了。”
“谁?”
孟三。我在心里回。
258。秦颂要了我的命()
秦国安一早就不在家,秦颂吃完早饭陪了郝如月让她放下心,很快就出去了。肯定是秦国安要求过的。
看时间差不多,我准备出门走,临到门口见宋景辉回来,他惊讶的睁大眼,又马上恢复平静,脸上挂上微笑,问我这几天状况,“小九在家一直不放心你,我也到处打听过,没听到你消息。”
说话时宋景辉态度放得很低,他有意无意的偷看我两眼,见我客气的说完两句准备走,没想刚到门口,背后传来宋景辉急切的制止声。
“黎西,既然都来了,要不要吃个饭再走,我出去再买两个菜。你陪小九待一会儿。”
看宋景辉比以前更愿意接受我的样子,我总算能勉强松口气,笑着回他不用了,见他有些尴尬,我赶紧补充,“今天有点事还没忙完,等叶九临产那天,我再来。好好照顾她,也照顾好自己。”
没等宋景辉再别扭的说完感谢话,我下楼上车,麻烦司机别送我回秦宅。
“黎小姐,要去哪?太太有吩咐,让黎小姐忙完尽早回去。”
我顺口先报了地址,司机愣了一下,应声说“好的”,没再提醒我郝如月的安排。
车一路顺利开到新房楼下,我下车叮嘱司机先离开就好,他这次倒没多说,直接踩着油门,缓慢消失在我视野里。
捏着钥匙上楼,一样房间已经开始动工着手装修着,初见雏形。我站在空荡的大房子门口,一眼望着它整个轮廓,胸口泛着滚烫的热流,莫名其妙的就感动起来。
我还没从门口玄关往里走出两步,背后大门传出咔哒响,我回头,撞上那双熟悉的含笑着的桃花眼,他似乎没料到我花这么长时间还没离开门口区域,他稍稍无奈的叹声气,宠溺的撑起笑,“看痴了?”
这一句模糊的问话,分不清是说我看房子还是看他。
我微微收起眼,视线刚落在裸地面上,一双崭亮鞋尖撞进我视线里,不分说的越靠越近。
他指尖轻轻点我手背的皮肤,一下一下细细敲着,我手背的骨头都快酥了,他才放过,让指尖滑进我手心里,低声说了个“来”字。
我被牵到主卧门口,他满意的笑问我喜不喜欢。
我被视线所及处惊得发不出叹字,跟以前的毛坯房,光秃秃的摆着张大床不同。这房间装修的完成度颇高。
简单干净的浅色调墙壁,正中位置摆放着玫瑰红的床。枕头像瓣叶开在最头上,被单丝滑的垂坠着,像早冬的艳梅,像歌女厚唇上的红胭脂。
我莫名惊喜的回头,哑声打趣秦颂,“你的品味好了许多。”
秦颂凑到我耳边,深深吸一口凉气,吞吐道,“我以前品味不好?”
我懒得拿旧事来笑话他,秦颂反倒得寸进尺起来,裹着我手,用胸口抵我背两下,哄声叫我往里走。
“床单不试怎么行。”他醇厚的嗓音催促我,身体像长辈领导着小孩儿学步,带我往前,一步一步像踩在棉花上一样软,直到我被他突然扣着手转身,往后仰跌在软床面上,身体骤得下陷,沉在这红透的床面上。
我涨着脸仰头,正见秦颂只收贴在领带上,一点点松着佩戴整齐的领带后,他单手勾下的领带没放掉,捉到我手边来,牵我手,慢条斯理的把玄色领带往我手腕上一圈一圈的绕,绕到第二圈,他又来牵我另只手。
秦颂故意放慢了动作,又是注意不会弄痛我的力道,我两双手腕并在一起,他顺着拉起领带剩余部分,往我另只手上套。
这动作他做得很细致,像全然享受这过程不肯快进一秒。等他灵活的在我手上缠好个我无法解开的节时,他双目含笑,盯着我脸瞧。
“以前老子玩儿得大的时候,也这么弄过别人,都是自愿的,没强迫,可我那段时间好上这口,有点混蛋。你……”
我紧接着他话道,“我也是愿意的。”
秦颂笑容硬了些,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太在乎,又反复确认我的态度,“还有一些别的玩法,这市里或其他地方,跟老子睡过的人数不清了,女的有,你知道,男的也……”
“我知道。”
一定没料到我的干脆,正这时我手腕上还绕着挣脱不了的领带绳,回答得那么果决。
秦颂反倒显得不那么自然,他又反复提了好几次以前事,他如何混蛋浪荡,要放古时候,那就是泡在青楼里见不了天日的主。
“以后你要碰到的人可能就跟我有过联系,你不介意?”
我微微笑着,眯着眼睛道,“我不介意。”
他挤高了下巴,若有所思的点头,再轻而易举的剥开我手腕的束缚,有点泄气,“老子还想吓唬吓唬你,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你要从了我,以后就得是我的人。”
他换了种方式,略微凶狠的警告我,后果摊开了谈,一定要我三思好。
我轻轻“嗯”了声,“我一直都是你的人。”
话到这,秦颂的眼越发浑浊,他隐忍克制到现在,该算是他浪荡人生里最君子的一次。他抬手悬空着,指尖贴在我锁骨上来回滑动,像在我脖子上烧上把火,又热又烫。
今天我故意换了件花边白衬衫,透明纽扣从锁骨下方位置延伸到腹部,秦颂一颗一颗的解,动作显得不耐烦,一颗扣开后,他迅速挪下手,制止纽扣全在秦颂的手里变回到单边。
“你故意麻烦老子的是吧?”
被秦颂洞察了小心思,我轻笑出声,脸红彤彤的,不比秦颂少一点狼狈,但我像占了上风般洋洋得意,“听说不能太快让男人得到。”
秦颂直接因我这句话牵起了嘴角弧度,他挪开视线,左脸上的红晕比方才要明显,他再直回视线到我脸上,一本正经道,“你这小处女还要听别人说男人的事,真不害臊,今天老子好好教你。”
我不示弱,呼吸滚烫的笑话回去,“你好意思这么说我,你又没试过。”
“老子今天要试个够!”
理智到这一刻全然湮灭,我仰躺在柔软的大床面上,任身体完全下陷在玫红里,像进了花瓣包裹的花心里,秦颂随即压下来,手掌皱了我脸边的花瓣,他急躁的手掌扶正我脸颊,急促的低头,吻住我双唇,急躁的吮吸。
秦颂的手不安生,轻易剥开我腰间最后遮挡,整个身体凑上来,一蹭一蹭的,发出低哑的叹吼。
“老子没死,还在你这活了回来。”
他手指在我脸上滑,我此时已经大脑晕眩的说不出话来,像回到昨天的船上,轻飘飘的一点不踏实。
“就疼这一会儿。忍忍,嗯?”
我感受秦颂身体的变化,生涩的去让自己试着接受容纳,但比想象来得更困难,我动了一动,又觉得疼,只能浅浅的“嗯”一声,把主动权交给秦颂来。
“别害怕,你以后要天天容纳它。”
我别秦颂的话臊得撑不开眼睛,只能别过脸尽量把脸埋起来。
心却像打鼓一样的响,砰砰的敲着期许又害怕的音调来。
“唔!”
我疼得皱起了眉心,浑身痉挛般紧缩着。
秦颂不是第一个我喜欢的男人,也不是第一个牵我手,亲吻我的。但这一刻钻心撕裂的疼,是秦颂给我的。
这疼痛我在我结婚到离婚后的现在才第一次体会着,那么古怪的来自于身体里,像对准了伤口毫无顾忌的撕扯,又被经历者接受和欢喜。
大概只有这样的疼痛,和婴儿从身体里出来的过程,才会被女真正接受,并无法拒绝。
我痛得呼吸不稳,下意识的喊了好几声“疼”,迷糊的感觉到秦颂的动作轻缓了许多,他后来停下来,咬紧着牙关问我好几遍。
我没办法开口回答他,连张嘴的动作都是疼的,脑海里却反复想着秦颂在我身体里,交织的痛感和畅快,真快要了我命。
秦颂快要了我命。
他黏腻的汗水滴在我头发上身上,也落在被揉拧的玫瑰花瓣样的床单上。我眼泪顺着脸颊流淌而下,被秦颂慌张的亲了又亲,他无措的哑声问我是不是太疼了,他身体要动,我赶紧伸手阻拦着,摇头喊着太疼了,可又高兴。
“不害臊。”秦颂笑骂我的声音里带着喜,他好久没用这样高兴的声线说过话,我偷瞄他的脸,俊逸的脸上那双眼珠子早就蒙上雾气样的迷离。
“老子就迷你这不害臊的样子,不害臊的脸,和身体。”他明明才是不害臊的那个,却大胆的说着露骨话,我听得紧缩两下眼睛。颤着手去环他的腰,缠绕他,不放开他,耳朵迷糊的听他笑话我的哼声,他还说了点别的什么话,我再听不了那么真切,连眼角的泪都渐渐干停,身体的疼痛转而换成一种燥热的急切,亲历后,才发现像猫的舌头,在身体上舔来舔去,又疼又软。
只觉得天旋地转,有了终于的欢喜。
259。一寸一寸的欢喜()
一夜折腾,身体像被几个莽汉朝身上每分每寸揍过一样酸胀胀的疼,
勉强撑开眼皮子,细成缝隙的视线稍微能看到房间精致装潢过却又不张扬的一角,思绪拉扯回前一天晚上,只能勉强记清秦颂是怎么手拖抱在我腰上,带我去浴室冲洗,
从那时候起,我就迷迷糊糊的,陷在温水的包裹里再没力气想任何事情,
到今天撑眼皮这几秒时间里,才反应过来自己算是中了秦颂的计,这大房子里哪哪都还要进一步装修,唯独主卧里,主卧的卫生间里,每一分寸都修得妥帖精致,
没等我回忆多几秒,耳边一个声音温柔又着急,伴着加快的脚步声,映入眼帘的是秦颂好看的眉峰皱起一点弧度的脸,
“醒得真早,身上还疼不疼,我找一个当医生的兄弟开了点药膏,”他作势要坐我身边来,温柔的拖着我上半身扶我起来,
我一听药膏这两字,脸就烧得通红,挣扎要从他怀里躲开,这动作被秦颂捕捉,他笑眯眯的凑我耳边笑话说,“这药膏活血化瘀的,擦身上的关节最有效,保准过不了多久就不疼了,我媳妇怎么这么抗拒,嗯,”
他咬着“疼”字,故意凝神注意我窘态,我手掌朝秦颂胸口一推,使不上劲,还被秦颂一把捉着,凑到胸口上紧紧摁住,
“别动,”他温声呵斥,另只手得空,把被子从我锁骨边往上掀,再一本正经的语气,吐气如兰,“晚上痛得哼哼唧唧的,白天醒了还忘了,涂点药膏好得快,省点力气,这不是就快到晚上……”
秦颂话截到一半,他厚着脸皮哑笑两声,我气得扭头直朝着秦颂胸口上一咬,秦颂痛得倒吸口凉气,忙不迭的喊小祖宗饶命,
在新房里的打闹和第一次的痛喜,都随着离开的车辆甩到了身后,我随秦颂坐后座上,被他十指紧扣着,
我们都没开口说话,再提些有的没的,只我故意看向窗外的视线疲了,无意识的扭头偷看秦颂,余光总能看到他神采奕奕的脸上,嘴角始终浮起的温柔笑意,
我多看两眼,就不自禁随之一起笑了,
到秦家时正好九点半,被故意错过了早餐时间,结果秦颂一脸洋洋得意的拉我进门后,在定神捕捉到餐桌边的一个身影时,所有好情绪都僵在脸上,
那头的郝如月正单手捏着全麦面包片,手掌从手腕处开始自然垂着,另只手捏着一小撮面包段,眼带精光的见到我们后,才慢吞吞的把面包段扔进嘴里咀嚼,
她慢悠悠的吃完嘴里东西,才仰着声喊秦颂名字,笑问我们怎么走路的方向不对,
秦颂无奈的收回嘴角笑容,牵我到餐桌边上坐好,自己再落座到我右侧,芳芳正过来询问要吃点什么,秦颂扭脸就问我,今天有特别想吃的没有,
我被秦颂盯得失了半秒的神,赶紧又理回思绪,刻意镇定的说想吃个煎蛋,
在跟秦颂睡过之后,比想象得更难以泰然处之,但到我这把年纪还表现出清纯小姑娘的姿态,恐怕又难免被人扣个矫情帽子,
但秦颂妈这么几十年过来,眼力劲太深,光刚才那两眼,就基本笃定了内心想法,脸上的笑容更开了,悠声嘟囔说,“看来啊,我明年就能抱个孙子,我去算算日子,取个好名字,”
秦颂妈非常满意的擦拭干净手指尖上面包碎屑,起身顺着身后的楼梯走了没两步,就提醒秦颂,“你丈母娘那边我可帮你一直瞒着的,连带大大小小的矛盾情绪都帮你安抚了,大问题是没了,就是秦颂你这人啊,都这么大了,还要当妈的擦屁股,”
“妈,”秦颂不耐的打断郝如月话,伸出手搭在我椅背上,“你以后少在我媳妇面前说你儿子坏话,不利于婆媳关系,”
“哟,现在还知道婆媳关系了,行啊,好了好了,不说了,我去睡个回笼觉,等会儿约了黎太太下午打麻将,”
秦颂妈高高兴兴的走了,秦颂也跟着起身,我诧异的看他,他就笑,“老子想起来今天厨子走了,家里其他佣人手艺不行,我去给你煎鸡蛋,”
秦颂说得一板一眼的,我起初还不信,他却一点点收起袖口,卷成一团,手指试探的确定不会松开后,正好到厨房门口,
我起身跟过去,慢慢能从门口探进视线看到里面场景,秦颂手掌放在灶台上,摁着点火阀门,旁边芳芳着急又耐心的给秦颂讲怎么才能点火,看火苗范围判断大小,到什么时候才该倒油,再敲鸡蛋液进去,
我靠到厨房的门框上,见秦颂认真的侧脸,他单手捏着个鸡蛋,有样学样的放在桌角坚硬处敲,两三下后,裂开个口子,再动作慌忙的挪到锅上,发出滋啦啦的细细声响,烟气也顺着锅面腾然升起,盖住部分秦颂脸上稍微窘然表情,
“少爷,不是这样做的,要这样……这油温太高了,蛋面就会焦掉,”芳芳在旁边尖细着声音喊,比起秦颂来还要紧张一些,
秦颂呵呵笑两声,扭脸问她,“那我重做,”
这番话后,久久没得到芳芳回应,我这角度刚好能捕捉到没被秦颂身影完全阻隔的位置,露出芳芳耳根处的浅浅绯色,我心里默默叹口气,等芳芳正开口后,就温声截话道,“我来吧,这厨房你还是少进,生命第一,”
我三两步走过去顺手抽走芳芳手心里的完好鸡蛋,准备转开的眼神恰好捕捉到芳芳手指突然收紧的那瞬间,像方才被拿走了重要东西,
我手里的鸡蛋还没捏太久,又被秦颂拦劫了去,他拿在手里,像刚才那样,一板一眼的又重做了一遍,
“说要给你做早餐的,你要饿了,先吃点别的东西填肚子,你等我等这么久,不急这一时半会儿吧,”
听秦颂话里有话,我含笑的瞪他一眼,身边芳芳见缝插针的说,“说啊,黎小姐,你可以先出去吃点东西的,厨房里油烟重,您到外面儿去等吧,”
我缓了几秒,才摇摇头,含笑说,“不了,还是你出去吧,我跟他在厨房里一起待习惯了,我教他,”
秦颂听后,大方的挪开了一块空地,我得以从两个人中间站进去,不至于太挤,
芳芳一直没动了,站在我旁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脸上倒是隐不掉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