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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改变方向,蹦向那已把鸡腿放在桌子上,正向她看来的男子。
到终于手能够得着他的时候,却发现他太高了,她伸直的手只能够着他的胸口。她想,不知道梦游能不能说话?呃,还是不要说的好,要是把梦丢了,可就看不见他了。
当下拿手示意金虹长风坐到椅子上,她看到他果然乖乖坐下了,心里大喜,自己的梦是可以自己做主的,他可从来没这么听话过。
可是当下又不能说话,不能告诉他有多想他,这可怎么办?忽然看见门口有人在探头探脑的,不由的担心起来,她没想别人啊,怎么还会出现别人?
再次看去的时候,门口又没人了,于是开心起来,你看,梦多好,不想见人真就不见了。
看着坐在椅子和自己面对面的金虹长风,想起自己削断的发丝,忽然眼眶一热,泪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不自觉的手就抚上了那张日夜思念的脸。
第一日到中岳的时候,她不吃不喝以泪洗面,想起往日里她只要耍小脾气不吃饭,金虹长风就会变着法儿给她做各种口味的素鸡,她就泪流不止。
然后,她忽然发现,金虹仁长有跟金虹长风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当下悲从中来,抱住他又捶又打又揉又捏了一个晚上,大约是觉得他反正是个断袖,不会喜欢女子,所以,紫夜在他面前并不顾及什么肌肤之亲。
为了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她还逼着金虹仁叫她“美人,”让他称赞自己是天下最美最美的女子。
第二日,金虹仁从凡间给她召来金都最有名的的烤鸡师傅,专门为她烹制鸡腿,把她的吃货本性勾了出来,她就暂时忘记了金虹长风,一边观赏金虹仁的美男春色,一边啃鸡腿,也是一大享受。
后来,金虹仁不干了,要抱着她看她啃鸡腿,她看在鸡腿的份上,答应了,想到后面抱着自己的是姐妹,她一不小心就姐姐长姐姐断的叫,又把他惹恼了,不抱她,自个召来一群娇童喝酒。
她实在看不明白,他喝酒还要逼人家小孩子拿嘴巴含了放到他嘴里,莫不是,这样酒会比较好喝?于是屁颠屁颠跑过去说,她也想含酒给他喝,他眼睛一亮很兴奋地答应了。
然后她不小心把酒自个儿吞了,喉咙被辣个半死,但又不好意思说明,只好勉为其难地给他滴了一条长长的口水,他咽下后,才发觉不对味,但却诡异的没有发怒,只是很奇怪地看她,那目光看的她发毛。
她发毛的原因是,金虹仁这样看她的时候,很像金虹长风,忽然,她不敢在捉弄金虹仁了,他眼底跳动的东西,那么认真那么诚挚,与他的形象完全不符,如果他是一个真的龙阳君,决不可能会以那样的目光看一个女人!
他,是一个不能惹的人!那一瞬间,紫夜明白,金虹仁为什么不像他的两个兄弟那般惧怕金虹长风的原因,他的能力完全能和金虹长风斗个平手,他虽然掩饰的很好,但他的眼睛——出卖了他!
于是,她便不再和他闹,老实地吃,老实地睡,老实地看他和娈童调情,其实,她很不理解金虹仁,她能感觉到他不是真正的喜欢娈童的,那为什么要做出爱的要命的样子?
不过,她没问,总觉得金虹仁的事,知道越多死的越快,她可不想死!
后来,金虹长风寻来了,可惜是发病以后的他,对紫夜没多大感觉,就连她喝酒他都没管她,看来,他是真的再也不管她了。
削发断情,果然如狐后说的,只要发断,情便不再纠缠?只是,为什么,为什么心里还是很想他,想他的好,想他的冷,想他的味道,想他的一切,为什么,发断却相思更浓?
为什么,他却能无视她,无视到完全陌生。
然后就记得她一壶一壶的喝酒,后来……后来就是这个梦了。
紫夜用指间轻轻描画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想到他如今已不管她了,心里发狠,手死命地揉着他的脸,直把他的五官都揉的变形了,脸颊都被揉红了,他无声无息的任她在他脸上肆意妄为。
他的凤目一直盯着她看,直到看得她头皮发麻,她才停了手,发泄了心中的不满后,她早已经忘记维持手臂伸直的梦游状态,一屁股坐到他的腿上,抽抽搭搭哭了起来。
他轻轻从背后抱住她颤动的身子,埋头嗅着她的体香,身体慢慢有了反应。
紫夜忽地停住了哭声,这梦做的也太真实了!她伸手朝后边一摸,摸到顶着自己屁股那硕大的一根,再慢慢回首看向那个抱着她的人。
她睁着大眼看着他,一动也不敢动!手还半握着他的粗大,她的手太小竟不能完全握住他的长根。
发生了什么?这不是在梦中,她真的回到东岳,回到他为她构建的小家?
她还来不及有什么反应,金虹长风已板过她的脸,吻住了她的唇瓣,几乎是以啃咬的方式在吻她,带着一种兽一般的掠夺。
在中岳,他清晰地读到了金虹仁脑子里强烈的欲望,金虹仁很想要她!非常想!然后,他发现他的同袍弟弟也不讨厌她。
他忽然害怕起来,平生第一次怕,怕他若是来迟一步,她就会从他的生命中消失,变成别的什么人,可他,只要她做他的女人!
她竟然敢背着他喝酒,还躺在一个满脑子想着和她zuo…ai的男人怀里!他要好好惩罚她。
从刚才进来,他就发觉他的小徒弟僵直着双手,一蹦一蹦地做僵尸状,虽然不能读她的思想,但对她异于常人的思维他早已经习惯,当下稍微一想,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配合着她演着她的梦,看到她泪珠在粉脸上滚滚而落,他的心揪起来,他知道她的痛,削发的时候,她的眼神是那么绝望!她是真的想与他陌路。
然而,他却再也拿不回留在她身上的心!所以不管以什么身份,他只要她做他——金虹长风的女人!
他霸道地按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反抗,长舌强硬地深入她的口腔,吻遍她的每一处柔嫩后,他有些意乱情迷。
以前他和很多女子做过,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单就一个深吻,便让他身不由己。
扯掉紫夜的腰带,拉开她的亵衣,隔着她丝质的肚兜,他俯下身,一手抓起她胸前的柔软,亲吻着那粉红色的蓓蕾,他的舌尖熟练灵巧,几下就把薄薄丝衣下的蓓蕾逗弄的挺立起来。
他很明白怎么让她在他手中柔成水。
意识到他在做什么,紫夜忽然觉得羞耻,一种来自内心道德上的羞耻,他是暗雅的未婚夫,这个念头忽然从紫夜脑海里冒了出来,并越来越强烈。
他的大手已经伸进了她的大腿内,她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师傅——,你已经定亲了,师傅…不能这么对我!”她如一只受惊的兔子,眼神里透出濒临崩溃的绝望。
第九十二章 我讨厌你()
她如一只受惊的兔子,眼神里透出濒临崩溃的绝望。
他的硕大坚挺已经高昂着头抵在她的柔软处,在她的洞口一圈一圈的磨着。
然而听了她的话,他停下动作,沉默半响,把头埋在她胸前的柔软间,湿湿的舌头在她的蓓蕾周围打着圈,喃喃低唤着她的名字,痛苦又深情:“紫儿——紫儿。”
“师傅——,不要这么对我,不要!”她无力地恳求着,被他长舌卷弄着的蓓蕾,传来阵阵的痒麻;让她的娇躯不由自主地起了一阵轻颤。
察觉到来自她身体的回应,金虹长风唇角一勾,笑的极为邪魅,小徒弟的身体不排斥他,就说明她心里还是对他有情的!她虽断了发,却并未断情!那一刻,心底有一种无边的爱意漫上来。
他忽地张口再次咬住她的蓓蕾,大力允吸更加卖力地逗弄着,听着她难以自控地发出一声紧似一声的嘤咛,他的兄弟越发涨了起来。他抬眸轻轻抚摸着她手腕上的那点朱红,他探询般看向她。
然而,从她那双大眼里透露出的神色,宛若在他的头顶倒了一盘冰水,从头凉到了脚,瞬间让他从愤怒的**中清醒过来,摇摇头苦笑,这到底是在惩罚她还是在惩罚自己!
她虽然陷在意乱情迷中,但眼底隐藏的坚冰却坚若磐石。她会耍赖会任性会愚笨会装傻,但,她从来不会那般冰冷地看他!
他伤到她了吗?沉默一会,为她幻出一块轻纱遮住了下身,以防自己受不住强要了她,他不想伤害她,他想让她名正言顺的属于他!
然而,他并不想就这么放过她,她削发明志,要与他陌路,却不知他对她的爱早已放不开,对她的情早就断不了,她惹了他,就想抽身离开,休想!
这几日,他是如何想她的,他甚至想过不顾一切在许多人面前强要了她,向所有反对他爱她的人,向所有觊觎她的人,宣告她是他的女人!
他是如此爱她!
他怎么舍得伤害她!
但他要让她记住,她永远是他——金虹长风的女人!
再一次吻上她的心口,只见他唇间金光微闪,然后他嘴角一扬,袖子轻拂过紫夜的身体,须臾之间,紫夜就着装整齐。
趁着他稍微松懈的瞬间,紫夜从他身下挣脱,把自己的身子蜷缩在一起,双手抱膝,把头埋在了膝盖之间。
良久,紫夜缓缓把头从双膝间抬起来。
金虹长风坐在床沿,凤眸还是像以前那样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恍惚觉得时间回到从前,他还是她的师傅,那个一脸冰冷却最宠她最护她的师傅。
只是,即便他神色一如往常,目光依然清冷,她还是无法忘记他与暗雅温柔对视十指交握的画面……天赐良缘,佳偶天成的一对,他们原就是彼此最好的良配!
那他为什么要惹她?为什么现在要这般对她?
紫夜一动不动看着金虹长风。
“紫儿,怎么了,心情不好吗?”金虹长风伸出手想抱她,被她相当敏感地退开,她的心脏紧缩,手心全是汗,即便是紧紧握着,也无法控制身体的颤栗。
“紫儿。”
“我讨厌你!”紫夜双眼发红,嗓音沙哑,又重复了一下:“我讨厌你!”
金虹长风惊诧地看着她,眸光越发冰冷,半响,轻声道:“你说什么?”
“你走开,”紫夜感觉到自己的声音都在发颤,“我讨厌你。”
金虹长风眼色阴沉下来,默默看了她很久,久的似乎就要忘记时间,就在紫夜快要睡着的时候,他袖子一挥,消失在原地。
空气中,还有他身上的淡淡冷香残留,紫夜贪婪地伸出手,在他刚才坐过的地方留恋地抚摸着。
——刚看见暗雅的时候,紫夜就觉得不对劲,但那时她不知道是nǎ里不对劲,现在她知道了,正如金虹长风说的,暗雅和他非常相似。
他们是同一类人,身上笼罩着高傲,圣洁的光环,命格是尊贵无比的轨道,拥有着天生居高位者的睥睨之势王者之风,他们是天上最耀眼的恒星,生来就是俯瞰苍生的。
而她呢,不过是一粒尘埃,他们管辖之下微不足道的尘埃,不过是偶然被风吹过,落在他的衣服上,他只要轻轻一动,她便无存身之所。
也许,做个本分的徒弟也没什么不好的。
那一天过后,金虹长风很久都没有在出现在紫夜面前,但每天送来的饭菜却不再都是素菜,而是荤素齐全,特别是紫夜爱吃的鸡腿,更是餐餐不断。
虽说如此,紫夜还是觉得自己那天的话过分了,为此非常后悔。
既然决定做回他的徒弟,这么老是躲着不见面也不是事儿。金虹长风又没有对她许诺过什么,他的私事,她本就没有资格插手。
于是,她便下定决心要去向金虹长风道歉。磨磨蹭蹭地来到他的门口,敲了敲门,门就自动开了,屋子里氤氲着他身上的冷香味。
他正散着发打坐,胸前衣襟微微敞开,露出健硕的胸膛,那古铜色的光泽亮的紫夜羞红了脸,满脑子开始自动回放他亲吻她的画面。
当下,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紫儿,”金虹长风站起来,一手挽起头发,用长长的紫色发带速度极快松松地绑了,“……紫儿,找为师有什么事?”
第一次,紫夜发现在他面前,这般不自在,对不起三个字那般难以启齿,但她才刚要说话。
金虹长风便道:“这几日的饭菜还合胃口?”
“很好吃。”
金虹长风立即走到她身边,想牵她的手,被紫夜微微一退,落了空,他怔了怔,就要走出去,道:“为师再给你做去。”
紫夜伸手一拦,着急道:“……师傅……,不用了。”
金虹长风又道:“紫儿,厨房还有菜,走,再去吃点。”他脚步并不停留,很快有朝外走去,似乎很不希望让紫夜呆在他的房中。
紫夜看看他疾走的背影,撇撇嘴,情绪消极地垂头跟在他身后。
接连几日,金虹长风都呆在紫夜身边,紫夜渴了,亲自给她倒水,还要试过冷热后给她喝;紫夜想要出去走走,他立即吩咐青三和龙雕先到处张罗,以免被什么不必要的事情打扰,然后那个阴森森的雪二就会带着笑意,看着紫夜说:“姑娘,有请。”弄的紫夜反而宁愿呆在房间里了。
她每一次出去都是想找球球,可被金虹长风一直跟着,她根本就没机会,好几次路过潇湘苑,听到里面的舞剑之声,她都很想进去,可惜,看看某人幽深难懂的凤目,她还是识趣的无视了。
二人这样的相处别扭又奇怪,金虹长风似有给紫夜献殷勤的迹象。被一向冷冰冰的金虹长风这般对待,紫夜无论怎么说都会有受宠若惊的感觉。
这不,他又用他那双电力强大的凤目,看着紫夜,在他的目光中,紫夜心里的坚冰不知不觉裂了缝,她好留恋在他怀中的时光,好留恋那些赖着他的日子。
只是一想到暗雅,她想像往日那般抱着他手臂耍赖的情绪就都熄灭了,顿时觉得心里发酸,胃口全无,她随便扒拉了几下,就默默退回了自己飞房间。
紫夜的情绪极为低落,晚上的时候,察觉到金虹长风像是有事出去了,忽然想起球球,她便出门寻去。
经过这些日子,她记住了潇湘苑的位置,当下很轻松就找到了。
这个季节并不是花期,但潇湘苑里的桃花却迎风舒展,花香似有若无从空气中飘来。
那桃花开得好,淡粉色的花瓣嫩黄的花心,青绿的叶子妖娆的枝干,映得那花下的女子更添风华,人面桃花,说的大抵也就是如此而已。
风里暗香袅袅,同时飘起的还有剑光。
剑光如芒,仿若天边最美的霞光,在男子手中飞舞,那男子白衣如雪,身姿欣长矫健,步伐轻捷灵动,手中光剑被他舞出滚滚光华宛若游龙出世凤凰翱翔,又似那绝世名家一笔挥就的写意,每一笔都夹着吞吐风云直击雷电的气势,漫天的桃花为剑气所惊,瓣瓣在空中高旋飞舞。
他凌冽的剑光却没有伤到那些花瓣一点点,繁花成景,翩翩飞旋的花瓣宛如嫣然芳香的落雪,落了他和她一身。
他停下,手腕一动,那幻力化成的光剑刷地消失,他回首向懵懵懂懂四处张望的紫夜看来。
树下女子也侧首看来,那一侧首的风情——倾城绝色!那不是暗雅又能是谁?
紫夜心下暗道,暗雅住的地方简直就是世外仙境。
她这边正东张西望,就见那白衣男子刷地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