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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夜一怔,将空了的酒壶轻轻放在几上,“再给我来一壶。”
金虹仁砸砸嘴道:“你确定?”
紫夜斜斜看他:“怎么,你是怕被我喝穷了,那就放我走啊!”话是对金虹仁说的,但一双眼睛却盯着金虹长风看。
金虹长风蹙起眉:“蝮蛇,你囚禁她?”
紫夜扫了金虹仁一眼,凑到金虹长风身边小声道:“他不只囚禁我,还每天上演亲吻,对摸给我看,师傅,这样会把我教坏的。”教坏了,你可还会担心?
金虹长风假装完全听不到她的话,反而朝金虹仁竖起大拇指,赞赏道:“果然是蝮蛇,心够黑。”
悻悻然坐回自己的位子上,早有人为她重新装好了酒,桌上的鸡腿突然失去了味道,紫夜咬了一口就放下了,想想又觉得不舍,拿油纸重新包好,放入怀中,然后一仰脖子,咕嘟咕嘟喝下那甘甜的液体。
不一会儿,她就趴在案几上,睁着眼睛看着对面的红衣男子,眼里布满血丝,却死撑着不肯闭上眼睛。
金虹仁坐到她身边,抱住她。
紫夜两眼慢慢闭上,许久,又迅速睁开。又慢慢闭上……如此重复了好几次,嘴里蹦出了两字:“死开。”
金虹仁幽怨地说:“我走了,谁来管你啊。”一边说着一边给紫夜夹了块翡翠鱼块,“尝尝,这鱼到别处吃,绝对没我这里的好。”
紫夜拿嘴接了,咀嚼了一会,转眸茫然看着他:“你是谁?”
“她醉了,”一直没说话的金虹长风突然开口,“这丫头小小年年纪,倒是能忍,居然没有大哭大闹。”
金虹仁把紫夜抱在怀中,扯来一床厚毯盖在她身上,闻言苦笑道:“大哭大闹倒是没有,折磨我却是不遗余力。”正欲向他倾倒这几天的苦水——怀中的人忽然大喊一声:“师傅。”
金虹仁看了红衣男子一眼,相对苦笑。
半响,金虹仁道:“那边怎么样?”
“扶摇已回蓬莱去了,”红衣男子眯起凤眸,浑身的妖娆之气尽收,凛冽莫测的眼神里,是深不见底的冰渊:“他也快来了。”
“来就来,我还怕他不成,”金虹仁推开贴上来的娈童,不耐烦地挥手让他们退下,“我从来不和他争什么,但是……。”
“没有但是!”只见一人御风而来,紫衣黑发,浑身透着来自地狱般冰冷恐怖的气息,看着金虹仁怀中醉成一滩软泥的女子,眼睛里快喷出火:“你竟给她喝酒!”
“就给她喝了,怎么样?”金虹仁调谑似得伸出手指,挑起紫夜腮边的黑发,放在鼻端来来回回地嗅着,那模样暧昧至极。
“你倒是逍遥,”身影一闪,从金虹仁怀中把紫夜移到自己怀里,紫衣男子看向那个正对着镜子搔首弄姿画眼线的红衣男子,“想找你的时候,遍寻不见,不想看见你的时候,你倒是阴魂不散。”
红衣男子手一抖,把眼线的末端给抖成了斜飞入鬓的跋扈,平添了一抹戾气,他懒懒看过来:“哥,我又不是你的宠物,没义务随叫随到。”
再看他二人的长相,一样的凤眸,一样高挺的鼻峰,一眼略薄的嘴唇……宛若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模一样的两张脸。
除了他们的肤色紫衣的是健康古铜色,而红衣的肌肤却是胜过白雪。
“你是没义务帮我做什么,”金虹长风轻柔拭去紫夜唇周的油渍,一下一下用手指抚着那粉嫩的脸颊,那姿势仿佛分别了千年的恋人:“那么,金虹氏也不是我一人的,我又有什么义务必须做什么。”说到后来,他竟有点凄然,看着怀中砸咂嘴,嘴角溜出一丝亮晶晶的女子,眼神宠溺而沉重。
红衣男子闻言,冷冷一笑,“你弃之如屐的,却是别人梦寐以求的,哥,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一旁的金虹仁摇着扇子,若有所思地看看金虹长风和那个红衣男子——金虹长卿。
第九十章 花香迷情()
“你是没义务帮我做什么,”金虹长风轻柔拭去紫夜唇周的油渍,一下一下用手指抚着那粉嫩的脸颊,那姿势仿佛分别了千年的恋人:“那么,金虹氏也不是我一人的,我又有什么义务必须做什么。”说到后来,他竟有点凄然,看着怀中砸咂嘴,嘴角溜出一丝亮晶晶的女子,眼神宠溺而沉重。
红衣男子闻言,冷冷一笑,“你弃之如屐的,却是别人梦寐以求的,哥,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一旁的金虹仁摇着扇子,若有所思地看看金虹长风和那个红衣男子——金虹长卿。
“那,我这福给你,可愿意?”金虹长风忽然抬头,直盯着那双一模一样的凤目,“长卿,你来执掌五岳,你不是和暗雅很好么?只要你答应了,暗雅也是你的。”
金虹长卿凝视他良久,忽然噗地一声笑出来,道:“哥,自家兄弟,说说就好,何必当真,再说,我已习惯了我的生活,做不来你的那种清心寡欲,更做不到似你那般——心狠手辣!”说到最后,他垂下眼眸,掩去了眸子里的一抹阴厉。
怀中的人由于保持同一个姿势太久,大约是麻了身子,大力扭动了几下,落出一截白玉般的手臂,金虹长风脸色一冷,抱起她,瞬间消失在原地。
此刻的紫夜沉睡着,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然也包括金虹长风有一个双胞胎弟弟——金虹长卿的事。
————峻极峰顶仁和殿庄严肃穆,但在正殿后的那层叠楼宇之中,却有声乐齐奏旖旎不绝,层层轻纱帷幔后,是一个奢华得几近妖冶的寝宫。
这里没有门,没有多余的东西,所有分割都是深浅不一的粉色纱帐丝绸——仿若一个帷幔轻纱造就的迷宫。
似乎没有路,又似乎到处都是路。
娇喘声声,男人不羁狂放的笑声,娇童的柔声嘤咛,还有嬉闹声,琴瑟和鸣,好不热闹。
在那热闹之外,一个身着蔷薇花长裙的女子垂手静静立在一偶,宛若一个木偶,听着那枕卧在娈童中男子的使唤。
为他温酒,为他换下瓜果,为他修剪刺痛身边娇童的脚趾甲,为他端茶递水……
她叫莫瑶,是一朵蔷薇花妖,直到现在,她还是悔恨自己为什么早不成形晚不成形,偏偏在这个死断袖路过的时候,成形落到他怀中,被他硬说成是上天赐给他的婢女,囚在了身边。
她法力低微,数次逃跑都被抓回,后来干脆放弃了念头。
但经过她不懈努力的讨价还价,终于把无期改成了暂定五百年主仆之约,到时候如果没犯什么过错,她就可以走人了,好不容易熬过了四百年,想想以后的自由,她越加小心谨慎起来。
跟在他身边久了,发觉他其实不像他表面看起来的那般放荡不羁,那些娈童他其实从来没有动过,不过是带在身边侍候他,但他每个一段时间就会换掉一批,他不会让身边的人对他动情,也不会让自己动情。
他送走他们时,也只是洗去他们的记忆,并没有害他们的性命,越是了解,她心里对金虹仁的厌恶就在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欣赏。
除却他喜欢男童这点不看,他还算是个不错的主子。
比如,他会在她打碎了冰玉盆的时候,摸摸她的头,“不怕不怕,来,给我抱抱就好。”
比如,他会折断那个摸她脸水娃的手,摸摸她的头,“不怕不怕,来,给我抱抱就好。”
比如,他会在她弄丢了长卿的随身玉佩后,摸摸她的头,“不怕不怕,来,给我抱抱就好。”
他知道她没钱,不会要她赔,也没有趁机为难增加她为婢的年份,但他很喜欢抱着她睡觉,不管是什么时候,他若是要想睡觉,就必须得抱着她睡。
四百年的时光里,只要他想闭上眼睛,就必须要抱着她,只是静静抱着。莫瑶并不知道男女之事,但已习惯了被他抱着。
然而现在,自从紫夜被金虹长风带回东岳之后,金虹仁反常地放纵九天九夜了还不睡觉,她便也睡不着了,习惯了他的味道他的怀抱,没有他,她觉得床好大好恐怖!
但每次看他一脸迷蒙醉眼朦胧的戏弄那些昏昏欲睡的娈童,她还是不敢上前提醒他:他是神,可以日夜无眠,但那些娈童充其量不过是一些修炼未成的小妖,如她这般,怎能光喝酒就可撑这么多天。
她困的时候就躲在着帷幔后站着眯一会儿,这不,她再次从昏睡中跌了一下,揉揉睡眼,莫瑶忍不住拨开眼前的帷幔,走了进去。
金色的雕花,红木的床榻,红色地毯上奇花朵朵妖娆盛开,浴池边上满是一种奇怪的花,此花叫做醒酒花,服之能令男子夜夜笙歌,而不伤身体精元,空气中氤氲着一种迷人心智的诡异芬芳。
大的可以容下十数人的柔软床榻上,一个身着黑绒滚金边长袍的男子,正卧在一个娇童怀中,只见他一双极为勾魂的细长凤眼,坚挺的鼻峰,无情的唇成一条线,正接着从娇童口中潺潺而下的美酒。
他的身边数十个约十三四岁容貌清秀妖媚的男童,有为他捶腿的,捏脚的,和趴在他身上抚摸他胸膛的……
他健壮的身躯除了下身被长袍遮住,上半身完全赤果在莫瑶眼前,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他的身体,但,这一次,莫瑶觉得他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他迷醉的眼眸里,有感情了!他似乎在为什么痛苦着,以前,他不是这样的。
“瑶瑶,来,给我抱抱,”看到莫瑶的身影,他举起手,慵懒的声音响起来。
莫瑶毫不犹豫地爬上他的床,本来这张床她从来没有上来过,他还有另外一个房间,那儿有一张专门为她准备的舒适的小床。
但是,现在她困了,很困很困。没有他的怀抱,她睡不着,她已经习惯了在他怀中沉睡。
见到她乖巧向他爬来,双膝在那柔软的床毯上一前一后的向他靠近,由于是俯身爬着,从他的角度便清晰地看到了她胸前的圆润和深深的沟,那富有弹性的颤动,那完全没有束缚的圆满,他眼眸忽地涌上了一抹邪妄,下腹竟感到一阵热涨。
什么时候这丫头的胸前长出了那么大的两团肉,他竟然不知道,呃,抓在手里感觉应该不错!
莫瑶爬到他身前,像往常一样,拿开他挡在胸前的左手,自顾在他怀中躺下,头枕着他的右臂,寻个最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准备好好地补上一觉,她几天没有好好睡一觉了。
“主人,你做什么?”那微凉的指尖已经悄悄探入她的胸,正以不轻不重的力道揉搓着她胸前的蓓蕾,一阵异样的酥麻,在他指下透入身体,她不禁惊叫起来。
“嗯,乖,给我摸摸就好。”他声音细细弱弱的,仿若被谁抽取了全身的力气一般。
她放下心来,他是个说话算话的人,她相信的,忍着体内酥麻却似是渴望他更用力揉搓的奇怪感觉,她重新安静下来,任由他揉搓。
金虹仁的眉眼毛发原就比别人黑,此刻更显得黝黑,他黑发披散在肩头,更添一份不羁的野性,他看着怀中安静下来的女子,那张小脸上的羞红和渴望让他邪邪笑了起来,似乎瞬间充满了力量。
他大手在她身上不紧不慢却又恰到好处地游走,隔着她身上柔软的丝绸,一种凉凉别样的感觉刺激了他的神经,他仰起头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空气中那股诡异的香气瞬间被他吸入肺腑,他重新张开眼睛的时候,是说不出的狂热!
她的腰肢很软,他刻意在她敏感的腰腹处用力揉着,他是这方面的老手,而她,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花妖。
他用嘴叼开她胸前的衣服,她并不像别的女子,有裹胸,因为一成人形就被他骗了来,所以她从来都是穿着宽宽大大的衣裙,连肚兜都没有,但她胸部极大,金虹仁刚才看一下就知道,瑶瑶的胸比起媚娘都要丰满,而且弹性极佳。
他俯下身拿湿热的长舌卷住那粉红色的蓓蕾,慢慢在舌尖逗弄着,手也缓缓朝她的两腿之间滑去。
“主人……别这样……,”瑶瑶很不习惯地扭动着身子,极力想要从他的身下挣脱,却不知这样的动作,让她胸前的丰满更加如波颤动,。
她的动作更刺激了他的感官,加上他为自己布下的花香迷药,他已被**沾满了思想,下腹传来的涨肿随着身下女子的扭动,越发坚硬肿大起来,急需找一个释放的柔软,他想要一个女人,现在不管是谁,在他身下,他都会要了她。
“瑶瑶……瑶瑶……,乖,给我玩玩就好……”他咬着她胸前的柔软,舍不得放开,指间光芒一闪,莫瑶身上就没了衣服,他的长舌上下逗弄着她的蓓蕾,放入她下身小口中的手指感觉到了她的湿润,他把自己披在身上的长衣一掀,一具男人健硕的身体就呈现在莫瑶面前。
此前,莫瑶虽然贴身侍候他,但那粗壮硕大的东西,她从来没见过,当下愣愣地看看脸色呈异样赤红色的金虹仁,看看他两腿间那又粗又大的长棒,不明白他想要干嘛。
他日夜饮酒已被酒精麻痹了神经,又被催情花香迷了部分心智,当下只想要寻个柔软的地方,安放他的胀痛,并没顾虑到她还是第一次。
第九十一章 惩罚之吻()
他日夜饮酒已被酒精麻痹了神经,又被催情花香迷了部分心智,当下只想要寻个柔软的地方,安放他的胀痛,并没顾虑到她还是第一次。
他用下体挤进她的两腿之间,把那粗壮硕大对准她从未被侵犯的小洞口,臀部狠狠一挺,竟整根都插了进去。
“啊!”那一刻,她痛的弓起了身子,下体被撕裂般的痛,宛若一根铁杆硬生生地刺入她的身体,难以言说的恐惧疼痛让她忍不住尖声叫了起来,他俯身吻住她的嘴,让她的声音咽在喉咙里咿咿呜呜,他毫不怜惜大力地在她的柔软中抽插着,他粗喘着,在那最柔软的地方猛烈地抽动着他的坚挺粗大,肆意释放他的快感。
“美人……美人……,”到处飞扬的轻纱帷幔,结实的木床上,因为金虹仁剧liè的律动而不断发出吱嗄吱嘎的ji烈声响,下体猛烈急速抽插着身下女子那窄小的桃源洞,湿漉漉热乎乎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浸湿了他的长根,那紧紧吸住他坚挺的小洞让他抽插的更快更重,恨不得把身下的女子吃透,在最意乱情迷的那一刻,他嘴里喃喃叫着某个名字。
与此同时,和轻纱一起来回飘荡的还有男人快感的粗喘和女人不知是哭还是叫的娇喘低泣声,回荡在中岳上空一整夜。
————醉了就会忘记愁绪,酒醒会梦游?
紫夜揉着眩晕的脑袋,用力甩了甩,还是没能把满脑子的浆糊甩掉,“莫不是我太思念师傅了,竟是梦游回东岳来了?”
当下这一想通,蹑手蹑脚地下床,手臂撑的直直的,双脚一蹦一蹦地朝着床对面墙上的那幅画蹦去,她记得那画的背后藏有一块甜饼。
听司命嬷嬷说,梦游的人途中被人打扰会猝死的,必须这般走路,别人才知道你是在梦游,不会去打扰。
这时,听得门吱呀开启,走进来一个人。紫夜这回更确定自己是梦游了,要不怎么会看到金合欢长风手上端着盘子,盘子里还有一个冒着热气的鸡腿?
细细琢磨了一会儿,紫夜觉得竟然是在自己梦里,大概也许应该可以为所欲为,反正金虹长风和暗雅定亲又不是在她的梦中。
于是改变方向,蹦向那已把鸡腿放在桌子上,正向她看来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