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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成魔-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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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兰菊竹,伯仲季叔,这又是昆仑的权利核心象征!

    古人说,“菊——花之隐逸者也”,象征着高洁之士。三先生季先就是这样的人。

    “哦,那么快就到了!”不知不觉沉醉于道路两旁的幼菊当中叶飘零突然看见前面竖着的那块石碑,写着三个大字——“长乐谷”。

    上次叶飘零去拜访四先生叔齐没有带自己的童仆马惊鸿,这次来三先生叔齐这里同样是没有带童仆马惊鸿来。

    现在墨绿的雏菊,浓浓郁郁,还在成长的菊花都如此着人入迷,那到了秋季菊花灿烂的时候,整个天地的金黄,那肯定会被令人发狂!

    长乐谷到了。

    除了呆在长时间凌霄阁和幽兰谷外,叶飘零来过最多的地方便是这三先生季先的长乐谷了。

    因为三先生季先的缘故,叶飘零经常到这里,拜师、学艺。

    悠扬和悦高雅的琴声飘散在微风中,被风带走带到了长乐谷的各个角落,充斥着整个长乐谷。对季先来说这里就是一个世外桃源,专属于他的世外桃源,这个世界再也找不到第二处像这里那么平静的清幽之处。

    长乐谷是个很平坦的山谷,面积不算小。

    叶飘零站在一个凉亭中放眼望去,遍地种植的都是各品种的菊花,分划的一片大区域就是一品种类型,普通的有不少,但更多的是名贵的花卉品种。

    “哦,三伯在那边!”叶飘零在凉亭中站了一会儿,向着周围观望了片刻,说道。

    他知道三先生季先不喜欢呆在华奢的宅宇之内,追求庄老学说“无为而治”的他更喜欢与自然相处,笑在阳光微风之下,叶飘零发现风中琴声的发源地是“菊亭”旁的那一丛竹林内。

    叶飘零就朝这片地区走去。

    菊亭旁,竹林。

    季先坐在谷内的一座矮山竹林内的一个竹亭里独自抚着琴,额下修长比美髯公不逊的黑长须随着微风飘散着,脸色红润的季先就是一个红唇朱颜、超凡脱俗般的神仙人物。

    只闻“铮铮”之声,季先一手抚琴一边高声唱到,“菊花秋风来兮,山野之内乐兮!”

    当季先琴声落下帷幕的时候,从山头的另一边又升起了接着季先节奏的琴声,和叔齐的琴声相对应。

    季先听到那琴音后,望着声音传来的地方,抚须大笑。

    随后,那头又升起了的歌声:“菊花秋风来兮,山野之内乐兮!”

    “山野之内乐兮,朝朝夕夕兮不厌!”

    也等到那琴声落下的时候,三先生季先对那边朗笑着大喊,“飘零,既然来了,为何躲躲藏藏不现身呐!”

    “呵呵呵!”从侧面的竹林中传出一阵欢快的笑声,随后便看见一个人影从其中迅速飘了出来。

    “好小子!”季先指着远处出现的、打扮得潇洒公子一般的人笑道:“快点过来罢!你也有好些时间没来了!”

    这就是刚才在竹林的另一头以琴声和叔齐相和的叶飘零。

    ~

43与世无争() 
    与世无争的心

    “飘零拜见三先伯!”叶飘零的话语刚升起季先就在远处看见了叶飘零的身影,等到话语落下去的时候叶飘零就出现在他面前了,站在季先面前的叶飘零恭恭敬敬地朝季先行了一个礼。

    就是他名誉上的“师傅”二先生仲达也没有享受过叶飘零这样的敬佩。对于叔齐,叶飘零是诚心敬佩的。

    季先看见叶飘零背着一张古琴来到,看着叶飘零灿烂的脸庞,季先发现比上次有了许些不同,虽然还是那副嬉皮笑脸不知天高地厚的摸样,但却多了几分成熟和睿智。

    叶飘零背上布袋里装着的那张古琴便是季先他有次输给叶飘零的。从那次开始,叶飘零也有了自己的宝琴。

    “三伯!好久没有来拜见你老了,希望莫怪呀!”叶飘零站在季先面前笑着说道。

    这是他的心里话。从去年冬天开始,进山为于云倩寻找万年参王再到前段时间出去游玩,这大半年来,叶飘零才来过叔齐这里一次。

    上一次来,也不过是一个短短小时的时间。

    “恩恩,两月不见,琴艺精进了不少呀!可见你最近用心颇多!”季先怀着轻松愉悦的微笑对叶飘零说。

    刚才他从叶飘零的琴声当中知道,叶飘零的琴艺更高了。已经达到能和他相应和的地步了。

    要说是叔齐最希望在叶飘零身上看到什么,那就是琴艺的进步,而不是武学上的晋级。

    “哈哈,三伯,看三伯你越发年轻潇洒英俊的样子,真是让我们这些浪费光阴不知长进的后生晚辈无法抬头呀!”叶飘零未说来事就先给季先一番好话。

    “哈哈,你这个小子!你就别再奉承我了!”季先听见了叶飘零的话笑呵呵地说,“看我头上又多几缕白发就可知道老了!”虽然季先他已快要五十了,但是他看起来一头黑发面容红光却还是三十出头的模样。

    虽然季先嘴上这样说,但却是很享受的样子。

    “三伯说的是什么话呢?”叶飘零笑着说,“古人说:‘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人是可以永远不老的,就像三伯你一样,青春永在的!”

    季先抚着长须摇头大笑着说道,“岁月无痕,我心中自有一方明月!”

    “嗯!”叶飘零点了点头,他知道三先生季先是一个豁达的人,他的心就像一颗不染一尘的明珠,岁月在季先身上并没有留下像大先生伯常二先生仲达那一样的痕迹。

    四大先生当中,伯长年纪最大,但老二糟老头仲达,看起来却比伯常还要衰老!

    “来!坐下!”季先笑着指向了另一边的案桌对叶飘零说道,“数了数日子,你也好一段时间没有来找我了。再想一想,你可能到来的日子,也就这几天之内,所以这几天我都在这里,而且也为你多备了张案桌!”

    “多谢三伯厚爱!”叶飘零感激地说道。叔齐在这里是特意等叶飘零到来的。

    “不不不!”季先摇着手说道,“飘零,这不是我为你准备的案桌,这是你自己为你准备的案桌!”

    叶飘零也多多少少知道为什么季先说的是他自己为自己准备的案桌,因为他只有靠自己的实力得到季先的赏识才能被允许经常到这里来请教,这样的待遇在考虑十八子当中不是每个人都可以享受到的。

    叶飘零便不再说什么就坐下了,他在季先面前不用装模作样。不论何事,由着顺着自己的内心来就行了。

    看见叶飘零坐罢,于是季朝身边的小侍从招了下手,站在一边侯着的侍从便拿着酒壶为季先和叶飘零倒了一杯酒。

    “飘零,来!”季先举起案桌上的铜杯对叶飘零说道,“新开封的菊花酿,这是去年的美酒!”

    叔齐对美酒也有一番喜爱。

    “多谢三伯,三伯请!”叶飘零说完在叔齐先入口后也仰口把酒杯中的美酒喝下去了。

    叶飘零每次来长乐谷拜见季先,季先都会为他准备一些酒食,季先对叶飘零不比对自己爱徒差。

    侍从再上前为季先和叶飘零倒满酒,然后便退到一边去了。

    “飘零,这段你时间可谓进步神速!”季先笑着点评说道,“从刚才的琴声中就可以听出来!”

    叶飘零刚才抚琴应和叔齐,在叔齐停下后还继续抚琴。他也有自己的几个打算:一是听见季先豁达的琴音即兴而来的,第二是想让季先听过琴音来点评自己这些日子来的进展。

    “这都是靠三伯栽培!”叶飘零微笑着对季先说道,叶飘零他说的是实话,季先对于自己的琴艺都是倾囊相授的,丝毫没有一点私藏。

    “好好好!”季先点点头说道:“不错,不错!像你们这样的年轻人却是是昆仑的福气!”

    “谨记三伯的教诲,不敢虚度光阴!”叶飘零谦虚地说,“早晨舞剑,黄昏抚琴!不敢有所大成,也就微微有所成就!”

    “嗯,甚好!甚好!”季先笑着说道,“你再弹一曲让我听听,嗯,就弹那首《梅花三弄》吧!”

    “好的,三伯!”叶飘零说完从一旁的布袋中拿出当初季先“赠送”的古琴平摆在案桌上,双手平放在琴弦上。

    看着熟悉的琴弦,每一根都是有着深厚感情的弦此时就像一条条等待着跳动的脉搏。

    弹琴需要一份安稳的心,叶飘零调整呼吸当均和的时候便开始拨动琴弦弹了起来。

    叶飘零弹琴不错,深得季先的精髓。

    季先在叶飘零弹奏的时候便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叶飘零手指上琴声的跳动频率,他不需要看叶飘零如何抚琴,也不必注意着叶飘零每一张表情的变化,他要做的只需要用他那颗与世无争的平淡之心去听去感受便行了。

    不管是如何复杂如何伪装的声音,他都可以分辨出来。就像现在叶飘零所弹出的琴音,他就认为很好了。

    等到叶飘零琴声落下良久他还没有睁开眼睛。

    他还在分辨叶飘零内心里的世界,这次,他发现了许多以前没有发现的东西。

    ~

316不想吃肉() 
    三个月不想吃肉

    “三伯觉得如何?”叶飘零等到季先睁开了眼睛才开口问道,刚才季先闭目的时候他出声不敢打扰。

    “如精如妙!”季先拍着手赞扬说道,“飘零,你在琴艺上的进步真是一日千里呀!照着这个速度下去,你不出十年便可超越于我!”

    “三伯过奖啦!”叶飘零笑嘻嘻地说道:“三伯是神仙人物,只能让我们敬仰,岂可能是我平凡辈可以超越的!三伯,说实话,要达到你的技艺起码还要这个数!”说完叶飘零伸出;两根手指。

    叶飘零伸出两根手指不是代表两,而是代表,二十年!

    叶飘零说,他要在抚琴上达到季先目前的境界,至少还要二十年!

    “不不不!”季先摇摆着手否认说道:“飘零,凭借你超然的天府,只要勤加练习坚持下去,你不需要二十年那么长的时间!最多十年可大成了!”

    即使是二十年,那也不过是三十几岁。在中年之期能达到季先的境界,这就不是天赋秉异能够形容的了。

    “哦!”叶飘零听见季先的这句话后十分高兴,因为季先说的话便代表着结果,他对以后的发展更是信心十足的!

    接下来,季先便拨弄起来了自己案台上放着的古琴,琴声悠扬高雅清新悦耳,一时间让叶飘零听得如痴如醉。

    在昆仑,季先是他最崇拜的人物!这声音,是叶飘零最能入耳的声音。

    竹林中的竹叶“莎莎”细声伴奏着三先生季先的高雅精妙超尘脱俗的琴声,境界更是高绝了不少,此时真是如听仙乐耳暂明!

    等到季先弹琴完毕,叶飘零还在沉浸在美好的意境当中,他不是不能睁开眼睛而是不愿意从季先营造的那种奇妙的氛围中睁开眼皮来对着现实。

    “三伯,有句话说得好呀:‘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怎得几回闻!’”叶飘零睁开眼睛笑着对季先说道,他对季先的琴艺佩服得五体投地。季先对他最大的恩赐不在是季先教会了他“飘剑”,而是充满平和气息的琴。

    “哈哈,你这个小子,还真讨人喜爱!”季先听到叶飘零话便又抚着长须哈哈大笑,每次见到叶飘零他都会放怀大笑。

    “且罢,飘零,你再听我弹一曲!”季先说完又再次抚琴。

    季先接下来又是一曲精妙和悦的琴乐,叶飘零又再一次感受到了琴音的魅力。涤荡人的心灵,清净人的心思,使世间增添几份祥和之色。

    一曲下来,季先慢悠悠地问叶飘零,“飘零,你随我弹琴已有好几年了,你可知道这古代音乐的起源?”

    季先考验的是音乐的起源,上一次叔齐考验叶飘零的画的起源。要是叶飘零再去拜访大先生伯常,估计伯常也会考验叶飘零文字的起源了。

    “回三伯的话,飘零略知一二。”叶飘零看着季先点头说。

    “哦,那好,说说你所知道关于古代弦音的事情!”三先生季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来到团蒲上盘腿而坐对叶飘零说。

    “古前,劳动创造了人本身,古代最初的音乐是先秦时期的劳民在劳动时所创作的!”叶飘零开始说道,他对中国的历史了解甚多,信手拈来不在话下。

    “前秦社会是原始末端,其刚开始的音律以一种社会形态的方式出现,所以与一些文化、舞蹈和祭祀密切相关!”叶飘零继续说道:“音乐在中国历史上的有证可查已有四五千年了!”

    “嗯,那你知道音乐最初的功效是什么吗?”季先低头问道。

    “显示美德!”叶飘零说,他在汉代史学家司马迁所撰写的《史记》中看到过关于古代音乐起源的详细记述。

    “对!最初的音乐确实是用来体现美德的!音乐由内心萌动而产生出来,所以是人们内心活动最真实的反映!”季先温和地对叶飘零教导说道:

    “音乐来源于人们的日常生活,它的作用主要在于发挥出来的声音可以使人听到后平静下来没有怨恨。所以飘零,每当你感到烦躁或是不能控制自己情绪的时候就弹一首清雅雍和的曲子来静静自己的内心,这样做可以不迷失自己的本性!

    “嗯,记住了,多谢三伯!”叶飘零站起来对季先作了一下揖,叶飘零知道这是季先在教导他,叶飘零也知道这些对自己很有用处。

    “飘零,坐下吧,你不必谢我!”季先指着自己身边的蒲团说道,“能否记住和理解其中的含义都要靠你自己,我只不过是是起了一点启发的作用而已,最主要的还是你自己本身!”

    “恩,拜于师,学于己,我知道这道理!”叶飘零对着季先恭敬地点头的说:“记得上次三伯弹奏的那一首曲《韶》,到现在还是记忆深刻,不知三伯能否再次弹奏一遍?”叶飘零还想再听听季先弹那一首曲子《韶乐》,《韶》乐无穷。

    “好,那我就在弹多一遍,你仔细听!” 季先从案桌上取过古琴放在双膝之上,双手平放在在琴弦上压住弦便开始弹,他不需要准备的时间。

    一曲罢,叶飘零还在感受着琴音的回荡,比刚才更有感受,过了好一会儿才深呼吸了一下。与刚才不同的是,叶飘零深深地记住了这首曲子,他一生都没有忘记。

    叶飘零对着季先感慨道,“三伯,孔夫子说得一点都不过分:初闻《韶》,可以三月不知肉味!”

    “嗯,这便是音乐的魅力!”季先也同意叶飘零的话:“其实这《韶乐》比当初已有大改变了!”

    “嗯,但改变只不过是样式!”叶飘零也点点头,“其神韵是删改不掉的!”

    “嗯嗯,飘零,音乐重神而不重貌,这一点你要分清了,外界的那些所谓的现代流行音乐都是形式,很多都是一时的,这一点你自己心中要有数!”季先淡然说道,他突然回过头来看着叶飘零问道:“对了飘零,可曾读过《春秋》?”

    “嗯,前前后后一共读了五遍!”叶飘零说。

    “那《诗经》呢?”季先目不转睛地问。

    他刚才听见叶飘零说已把《春秋》读了五遍似乎有点不信,历史是枯燥的,当今像叶飘零那样的年轻人能够把《春秋》等古代经典完整读过一遍的就不多了,更何况是五遍呢?

    所以季先盯着叶飘零的眼睛看,但是从叶飘零坚定的眼神里看他却不是在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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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亡国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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