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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浒龙抓住袁放的手臂要反击。
我站到他们面前,大吼了句:“都别打了,再打,我叫人来了!”
袁放没喝酒,他知道如果九歌他们出来围攻了陆浒龙,会是个什么样的后果。打完是可以出气,但是这件事的性质就会彻底改变。袁放松开了陆浒龙的同时,陆浒龙也松开了他,两人都站起身来,开始收拾自己被抓扯过的衣服。
“小子,谁都有资格来教训我,就你?”陆浒龙朝着袁放竖起了中指,说:“不配!”
我拽着袁放不让他在冲过去,他跳起脚就骂开了:“你他吗的管我配不配,总之你要是不能给小乔安稳的生活,就赶紧滚得远远的。你他妈的以为自己是救世主,但哪次不是把小乔弄到绝境,你才来冒充当个救世主把她给拉出来?要说我不配,我他妈的看你连当男人,都不配!”袁放气得都涨红了脸。
我从来没有想过袁放有天会和陆浒龙见面,更是没想过他们会这么快的就见面,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而且还都不顾形象的大打出手!我拉着袁放就要回包间,说袁放,咱不和他说那么多,回去吧。
袁放不走。
陆浒龙也不走。
两人就那么站着,好像是刚才还没有打出输赢没有打过瘾,要找个地方再来一架。整个走廊都是男人男人荷尔蒙的味道,我没想到过,陆浒龙那样的人有一天,也要用拳头来解决问题。
我拉不动他们两个人,又怕林倩随时冲出来看到,转身去叫兄弟们出来。干脆就指着旁边的空包间说,那我们进去里面说吧,这里来来往往的人看到,也不好。
袁放和陆浒龙相互蹬了对方一眼,谁都不服输的要一起进去,而包间门就只有那么宽,两个人站在那里还挤了好大一阵子。最后还是因为袁放牵着我的手,让了陆浒龙先过去。
我想是要找机会来转移这两个人心中的怒气,于是进去之后就从袁放的包里拿出他的手机,挽着袁放的手很是亲你的样子,对陆浒龙说:“陆先生,我为袁放刚才的冲动道歉,希望你能看在当初你一心要我和袁放重逢的份上,能原谅我们。”
陆浒龙果然是一头雾水的问:“什么?我要你们重逢。”
我打开袁放手机保存的那条短信,放在陆浒龙面前,等他看清楚了之后才笑着说:“如果不是你,我想我大概没有机会再和袁放重新走在一起。严格来说你算是我们的恩人,如果当初不是你这个小叔,大概还洗不白我去金豪的那些事情。但是现在都没关系了,袁放不会介意这些,更不会介意我和你有那么一段过去。”
“这短信。。。。。。”陆浒龙有些懵。
“呵呵,这不是你发的消息吗?你背地里一直查我的航班号,把我的行踪告诉袁放来机场和我偶遇,难道不是你玩儿够了,想要把我像皮球一样的仍给袁放?只是你没想到吧,踢回到袁放这里,他依然把我当个宝。”
我说这话的时候,袁放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把我往他的怀里一揽,像是在跟陆浒龙示威。
趁着把陆浒龙说得一愣愣的时候,我接着说:“陆先生,其实该说的不该说的话我都和你说得很清楚了,现在我和袁放在一起很合拍,我们也很幸福,所以我希望你能理解袁放今天晚上的主动出手。再见!”
说完,我拉着袁放就要朝着外面走去。
陆浒龙忽然叫住了我,我并没有转身,只听到身后传来他沙哑的声音,有些发抖:“小乔,短信不是我发的。”
“不是你,也会是陆遥!”
“不会是陆遥,袁放,一定是你这孙子。”陆浒龙急了,冲上前来站在距离我身后不远的地方,但是再也没有靠近的说:“小子,你不必要用这些阴招吧?”
事实都摆在了眼前,他依然不相信陆遥有那么多诡计,我有什么办法?
我举起右手,在半空中挥了挥,依靠在袁放的怀抱里潇洒的离开了房间。
049、走不到一起了()
陆浒龙不会知道,在离开之后我就哭了,袁放一直在伸手帮我擦眼泪,安慰我不要哭,他不值得我流泪。最后是到了包间门口,袁放警告我如果还要哭,他就还要回去再找陆浒龙。
我才擦干眼泪进了包间,林倩已经大了,冲我高声喊说:“你俩是不是在厕所里面干事去了?”
林倩是个比袁放更冲动的主,我不能让她现在看出来有什么不对劲,只得强颜欢笑的做回到位置上,说:“哈哈,要干事那也得让你帮忙送纸巾不是?我是有点喝不动,躲酒去了。”
袁放就在旁边附和我笑。
后来林倩还安排大家去了附近的夜总会,说是要给安排安排,林倩给每人都叫了个要出台的妞,而我觉得和袁放一起在这样的场所玩,实在还是有点尴尬,等他们气氛起来时候,就跟林倩说要不然我们先走吧。
我去把单买了小费付完了,又陪着兄弟们喝了一轮,离开夜总会直接和林倩醉得都有些走不动了。
袁放一边扶着一个,一会儿这个倒一会那个崴脚,好不容易才把我们给弄去了停车场。
后来袁放跟我说,那天看我醉成那个样子,他很心痛。知道林倩回来后,我们动不动的宿醉,林倩是因为跟宋钰分了手,而我是因为陆浒龙。他说他差点在我们熟睡之后,再去找陆浒龙,后来还是控制住了自己,觉得我是不希望他那样去做的。
眼看着离过年一天天的近,林倩手上的工作也暂时的告一段落。本来她是要回去泸县过年,后来大家有次喝醉了一商量,说要不然我们集体去甘孜过年吧,我妈妈也在那边,和全进一起肯定特别热闹。
说走就走,我们开了整整一天的车,才到了全进的山庄。
冬天是那边的旅游淡季,但山庄设施设备完善,倒是生意也还不错。妈妈在那边帮着全进打扫卫生收拾客房什么的,倒是也差不多忘了大师的事情,但是她有开始信奉藏传佛教了。
每天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附近转山。
关于之前差点走火入魔,妈妈没有直接跟我说对不起,只是在有天我陪她一起转山的时候,她跟我说想就在这里呆下去了。全进对她就像是对待亲妈一样特别好,加上这边的空气好也有了信仰,觉得每天都过得特别充实。
我尊重了妈妈的决定,我不想要再强迫的把她捆绑去大城市,那对她来说是种折磨。
妈妈问我,现在和袁放的关系,是不是更近一步了?听全进说,我和现在和袁放开始一起做生意了?
我也不知道该要怎么回答,就敷衍的说还行,只是现在生意上可能要忙点,我又签约了经纪公司,可能和袁放的感情问题要暂时的缓一缓。毕竟,我不大可能会把陆浒龙回来,陆遥作孽的事情都告诉她,免得她在里面干着急。
大年三十的那天晚上,在下雪,很冷。
全进在篝火区升了几团火,杀了五只农场里自己养的山羊,还从附近牧民手里买了一头牦牛蹲着。来山庄里过年的旅客那天晚上,吃喝住都是免费。
山庄上上下下的所有人都围在原子里,艾米把孩子哄睡了之后也参与了进来。
因为藏民是过藏历新年,而我们的新年对他们都不是特别重要,所以全进请了附近会唱会跳的牧民过来,带着大家围着篝火,一边喝酒一边跳着锅庄。
雪在下,火在烧,大家在疯狂的跳。
那种气氛,让人很难得去想一些不开心的事情。
袁放一手牵着我,一手牵着藏族大姐,很仔细的跟着她一起舞动。
我听着大姐哼的调调我很喜欢,因为我之前学的原生态专业,其实很多地方即便是很小众的民调我都有听过,但是大姐唱的这个,我从来都没有听过。于是锅庄结束后,大家围着篝火喝酒的时候,我就上前跟大姐喝了两个,问她唱的是什么?
大姐说她也不知道,只知道她阿妈从小就唱这个。
我问她,你们村子里的人都会吗?
她说不是,只有她和她阿妈会。
我又和她喝了一个,套着近乎问她可以不可以教我?
大姐腼腆的笑笑,说这没什么啊,只要我愿意学她就多唱几遍。大姐脸上的高原红让我想起了卓玛,毕业后,卓玛放弃了大城市回了拉萨,进了边防部队文工团。有时候会看到她空间里发的那些照片,总是在很边境的地方慰问演出。
我好久没有和卓玛联系了,在听大姐又唱的时候,就给卓玛发了个新年祝福的短信,连带着其他几个同学一起,都群发了一个。完后放下手机,专注的听着大姐唱,一遍遍的跟着她学。
我太喜欢那个调调了,甚至在我想到把它带到城市的舞台上,安静的唱给人听得时候,那种仿佛听到歌手,能看到草原看到一群穿着民族服装的人围着篝火翩翩起舞的场景。
其实讲真,我确实蛮有天赋的,大姐大概就唱了四遍,我几乎就能全部把它给唱下来。只是不会藏语,好多发音不够准确,大姐说她不会写字,让我可以找个会写字的人过来帮我记下歌词。
正好艾米过来,她从小生在藏区学的是双语,她懂。
于是我就摆脱她帮我记下来,后来大姐就端着啤酒跟其他人喝着又去唱歌了,只剩下我和艾米坐在原地,她一字一句的叫我里面的发音,我再用汉语把它们都批注下来。
等弄完,艾米忽然问我:“听说,他回来了?”
艾米和全进在一起后,我们之间一直都维持着表面上的和睦,几乎没有单独在一起聊天的机会。不管她现在是如何安定下来和全进过日子了,也不管现在他们多么的幸福,我知道她的心里,始终有个位置留给陆浒龙的。
会在很偶尔很偶尔的,想起那个不可能。
而陆浒龙当年死了的消息,全进也是告诉过艾米的,我不知道她在听到的时候是不是跟我一样的难过,但是我看到她在说陆浒龙回来了的时候,眼睛里泛着一种光。
这种光,仅仅是对陆浒龙还活着的庆幸。
我说是的,他回来了。
“那你们这是。。。。。。”艾米看了看不远处的袁放,她是想要问我,为什么没有和陆浒龙在一起了。
“走不到一起了。”我叹息了声,也没多解释。
艾米仰头喝了一罐啤酒,摊开迎着雪花,“小乔,你还记得你和全进出门办事去了,他和我单独留在家里那次吗?”
“记得。”
“你想要知道,他跟我说了什么吗?”
我起身,洒脱的在艾米的酒杯上碰了下,说:“不好意思艾米姐,我不想知道了。”
说完我就起身走去了林倩的那边,扯着笑脸大喊着说:“唉唉唉,我刚刚学会了一首新歌,要不要我唱歌大家听听?趁着有这么多阿佳都在,你们帮我听听藏语发音够不够标准啊。”
我的歌声飘扬在草地上,本来应该是心无旁骛的唱,但是我却在篝火升起的地方,看到了陆浒龙的脸。
唱到最后,我几乎是泪流满面。
林倩从后背猛地拍了我下,说大过年的你哭什么哭,不准哭!
我强行擦干了眼泪,收回了心里所有的思念,像是疯了似的从旁边的啤酒箱里,抱了一大堆啤酒。
在寒冷的冬天,我唱着祝酒歌,一个个的去敬酒,那些认识的,不认识的,一人一罐!
050、这是陆先生的意思()
最后的结果肯定是醉了,而且是醉得一塌糊涂,直接断了片。
第二天我听全进说,那天晚上我疯了似的在草原上跑,也不知道在跑个什么劲儿。袁放就一直跟着我追,不管我在哪里停下来,袁放都始终守着我,为了照顾喝醉的我,那天晚上应该只有袁放没醉。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还好头不痛,喝了碗粥人就舒服了不少。
手机里有好多同学朋友发来的新年快乐祝福短信,大家刚刚离开校门,都还惦记着对方。一一回复之后,发现有几个卓玛打过来的未接来电,我连忙就给回拨了过去。
卓玛说她昨天收到我短信的时候刚刚慰问演出完,过年满满都是演出任务。闲聊了几句,卓玛说前段时间有同学在说我们系的几个人,毕业半年了想要准备一场同学会,愁着一直联系不上我,刚好我就给她发消息了。
我说我现在在成都,刚签了经纪公司。她说后面商量下,不行就在成都来开聚会算了,她那边也只有来成都最方便。大概订好了是在三月,具体要看其他同学的时间。
因为同学聚会,我的心情好了起来,人不多,都是在我最低落的时候给过我关怀的同学。我们之间再没有任何勾心斗角,都是为了如何把歌唱歌,如何把每次的表演练好而努力。
在全进的山庄呆了半个月,好几次那样的篝火晚会,在离开的时候我已经把大姐教给我的那首歌练得很好了,连藏语发音也都非常标准。艾米好多次想要找我聊天,都被我找借口给拒绝,关于陆浒龙,我不愿意再听到可能会让我心软的事。
半个月后回成都,酒吧正式营业了,林倩把所有的格调全部换了一遍,类似于传统迪吧和现代酒吧之间。同样是因为营销公司的推广,生意依旧火爆。通过林倩的搭桥,袁放在许多酒吧正式铺开了他的啤酒小放。随后又签了白酒小圆的第一个大单,直接谈好一家规模不小的商贸公司,签了小圆的地区代理权。
而我,也开始和覃之沫正式接触,准备走职业歌手的路线。
和覃之沫再见面那天,他还是怕我冲动,直接把见面的地点选在了经纪公司,他赌我不敢直接在经纪公司闹事。事实上酒醒了的我还真的不敢,心里恨陆遥很覃之沫恨到死,但我也懂得要维持表面上的平静。
经纪公司和我们说了下今年的安排,接洽的一些活动大多都是在云贵川,多是一些商业演出,以奠基我的群众基础。在5月份的时候有个重大的比赛,在经纪公司的运作下,已经可以确保我进西南赛区的前三,前提是我不能发挥市场。
在开完短会后。覃之沫把我单独留在了会议室,想要跟我解释。
我说覃老师,你不用解释,那天晚上是我喝多了。
“小乔,我是想说,我签你和陆遥,没有什么关系。”
“有没有关系你自己心里清楚,解释越多,就是此地无银。”
“我承认我是很早就和陆遥在一起的,但是你要相信我,我认识你的时候实际上并不知道你和陆遥会有什么关系。我对你的好,完全是因为我认可你这个人,和你这个人的性格以及才华。”
“明白。”
“小乔。。。。。。。”覃之沫有些小声的唤了我一句,像是要让我真的相信他不是为了什么目的而接近我的。
既然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我倒是真的想要听听他是想要和我怎么解释,于是装着我可能会相信他的样子,说:“覃老师,你是我的经纪人,我们的合约期限是三年,以后还有很长时间会在一起合作。我说过我愿意相信你,当然也不希望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你想解释什么就说吧,我听着。”
覃之沫低头喝了口咖啡,顿了顿,说:“我和陆先生,是很多年以前的同学,从小就在一起玩儿音乐,我们的感情非常好。那时候,陆遥就总是跟在我们屁股后面四处跑,我和陆先生一起为了保护她打架,也不止是一次两次。后来大家都工作了也就散开了,彼此的工作和生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