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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尽笙歌-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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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门外的侍者应完之后,便小跑着出了永安宫门。

    不多时,李斯就从门外风尘仆仆的进来,一进永安宫的大殿,李斯便拱手行了礼,说道:“陛下,臣李斯拜见陛下。”

    嬴政见是李斯进来,连忙放下手中的竹简,起身走到李斯跟前,扶起李斯说道:“客卿不必多礼,请坐。”说着嬴政便指了指案几,示意李斯落座。

    李斯拱拱手,便随嬴政一同落了座,刚一坐下,嬴政就开口说道:“待寡人亲政之时,欲以扫六合,平天下,客卿以为如何?”

    李斯端端正正的跪坐在嬴政面前,面上却并没有多少惊讶之色,反而沉静的拱手说道:“陛下,臣以为,扫六合,平天下乃长久之大事,据臣估计,至少十五年,当下,朝中之乱才是当务之急。以臣之见,陛下此半年之间当以此事为重。”

    嬴政听罢,抬头看着那悬挂在墙壁上的七国地图,声音不大却足以穿透人心的说道:“客卿所言,不无道理,不过客卿方才所说,天下归秦当十五年?寡人以为太过漫长,寡人欲以十年将这地图之上的所有版图均纳入寡人脚下。”

    李斯看到这样的嬴政,嘴角浮起的淡淡的微笑被昏黄的烛火投射在墙上,此时的李斯心中早已波涛汹涌,自己当初果然没有看错嬴政,只有这样心怀天下抱负的君主,才能够给自己的才华以施展的舞台,想到此,李斯起身拱手说道:“陛下雄心如此,臣定当肝脑涂地!”

    嬴政点点头,却突然话锋一转问道:“李斯,那和氏璧,你可知道?”

    李斯一时也有些疑惑,便说道:“臣虽未有幸见过,但臣知道,当年秦昭襄王以十五座城池与之换,想来这和氏璧定是不俗之物。”李斯答道。

    嬴政听完也只是淡淡的点点头,却开口说道:“,和氏之璧确为不俗之物,但寡人意欲毁之。”

    听到这的李斯大惊,连忙说道:“陛下,为何会有此意?和氏璧乃天下共争之宝,何以毁之?”

    “寡人欲以此璧之玉毁做玉玺一枚,有号必应,有令必行,倘其若为和氏璧,也不过一块顽石罢了,又有何用处?!”嬴政轻描淡写的说道。

    嬴政不在乎这和氏璧,可李斯毕竟不忍心见这稀世珍宝就此毁于一旦,便又拱手说道:“陛下,国之玉玺已有,且为秦王历代先祖之宝,陛下何以弃之不用,要毁和氏璧?”

    李斯只见嬴政缓缓起身,踱步到那七国地图之前,沉声说道:“既然寡人要统一这天下,当以天下之至宝来号令群臣,寡人要让天下人知道,寡人为天之子,自然要用天子之玺。”

    “陛下英明,臣自愧不如。”李斯听了原因才知,原来在嬴政的眼里从没有什么天下至宝,对于他来说,这天下才是真正的至宝。

    “先生,这玉玺雕琢之事,寡人便交付于你,先生既然有书法天下第一的美誉,这玺文当由先生亲自来刻。”嬴政嘴角带笑,转过身对李斯说道。

    如此能流传千古之事,李斯自然不会推辞,经过和嬴政的反复讨论,上刻玺文最终确定为:‘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字,这八个字李斯几乎不眠不休,兢兢业业的足足刻了一个多月才完成。

    秦王政九年,嬴政派杨端和伐魏,取衍式,赢得了其亲政年首次意义上的军事胜利,同时,这枚惊天骇世,被后世王朝争得头破血流的传国玉玺也即将于四月,揭开它神秘的面纱。

    年轻的秦王嬴政,在以这种不可抗拒的方式向天下昭告:夺天下者,乃泱泱大秦,掌天下者,乃巍巍秦君!

    就这样,时间以它固有的节奏往前走,嬴政登上王位的第九年,这波涛汹涌的一年也正式拉开序幕······

秦王政九年(九)() 
终于,十月的咸阳宫宴如期而至,咸阳宫里的每个人都在忙忙碌碌的做着手边的工作。这偌大的咸阳宫也一改往日的凝睦肃重,被宫人们在各处都挂上了红绸子和红灯笼,好不喜庆。

    当日,嬴政还是照常上了早朝,等众人回禀完正事以后,嬴政开口说道:“诸位,既然公事已经禀奏完,那今日的咸阳宫宴,诸位就留下来与寡人同乐,如何啊?”

    “谢陛下,臣等能有此殊荣,实感万幸。”台下的吕不韦带头发了话,每年的咸阳宫宴,王室都会邀请朝中权贵参加,那表演者也都是咸阳宫乃至七国里首屈一指的能人异士,每年仅有这一次,其盛大热闹程度可见一斑,众臣听如此,自然是万分欣喜,连忙齐齐拱手向嬴政说道:“臣等万幸,陛下万年,秦国万年!”

    嬴政起了身,甩了甩袖袍说道:“诸位免礼吧,既然无事了,诸位也先退下吧。待到酉时宫宴,寡人再与诸位酣畅一番!”说完,嬴政便也下了正殿,想着今日早朝结束的早,便想去看看梓笙,自己这些日子一直在与李斯筹划传国玉玺和冠礼的事情,还有杨端和那边出兵伐魏的事情,大事小事,一件接一件,每天都是忙到很晚,已经有将近小半月没有见过梓笙了,心中甚是想念。

    自从上一次在清扬宫见她睡梦时的那个模样,嬴政心中难免担忧,便派了人让其每天向自己汇报梓笙的情况,只听说她天天往乐府跑,再无其他异常,自己倒也放下心来。

    想着想着,嬴政就来到了清扬宫内,本想能够见上她一面,不想梓笙竟然不在,于是便问道:“秦姑娘人呢?”

    正忙着给清扬宫摆放果盘的川儿见是嬴政,连忙跪下说道:“回陛下,秦姑娘今日一早便去了乐府,说是要等今晚的宫宴结束之后才会回来。”

    “既然如此,也罢。”嬴政淡淡的说道,心里不免有些困惑,这丫头到底在干什么,上次见她就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她到底准备了什么,罢了,今晚就能知道了,嬴政虽说没见到梓笙有些失落,但是心里却是很期待今晚的宫宴。想到此的嬴政也只好按下心来静静等着梓笙的礼物,眼下马上就要到正午了,嬴政也不好多留,还要赶着去给太后请安,于是便也没多做停留,便离开了清扬宫。

    这一边,苒熙见梓笙早上来的时候就抱着个大包袱,现在都晌午了,也不见她拿出来,自己实在是受不了好奇心的刺激了,就悄悄扯过梓笙问道:“梓笙,你早上来的时候,手里那个包袱装的什么呀?可不可以给我看看啊?”

    “你真想现在就知道?”梓笙脸上挂着一抹神秘的微笑。

    “嗯嗯。梓笙,你快我看看吧···”苒熙用力的点了点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显得整个人楚楚可怜的。

    “哎···真拿你没办法,那好吧,我这就给你看看,你可别眨眼啊。”梓笙说着便从案几下拿出那个包袱,缓缓地打开绳结。

    绳结一开,便见其中乃是两套女性的衣服,一红一白,好不艳丽,苒熙看到这上好的料子和颜色,不禁把整件衣服铺展开,那一瞬间,苒熙眼睛瞪得老大,惊得都有些说不出话来了:“梓、梓、梓笙,这是什么?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奇特的衣服?”

    “你就说怎么样吧?”梓笙看着苒熙那一脸惊喜之色,知道苒熙也定是喜欢的打紧,便得意的问道。

    “好、好漂亮啊!”苒熙两只眼睛泛着光,果然不管是现代女人还是古代女人,都对美丽的衣服毫无抵抗力。

    “漂亮就好,这是我们今晚要穿的。”梓笙满意的点点头,笑着说道。

    苒熙不可置信的问道:“啊?真的么,真的么?”说着就拿起那件衣服在自己身上比量着。

    “嗯···”梓笙笑着点点头,自己才不会告诉她,这可是她仿得唐代齐胸襦裙找裁缝做的,虽然有些地方记的不太清楚,但是裁缝可真是个好裁缝啊,将梓笙记不清的地方加以改良,反倒更有一种这个时代的美,而且,梓笙还在外面加了半透明的外衫和披帛,更显飘逸,也更加便于表演。

    梓笙和苒熙二人兴冲冲的试完了衣服,便去最后检查了一遍舞台和舞姬,以确保万无一失。

    很快,太阳渐渐落了山,咸阳宫内华灯初上,人声鼎沸了起来,虽说是十月的天,可是今晚却凉风习习,舒爽的很!

    所以,应着这天气,嬴政及一帮宗室权贵,朝中重臣将设宴地点定在了面积较大的室外,也好一边欣赏表演,一边欣赏月色,想来也定是一件乐事。

    很快,这宫宴已经进行了大半了,众人都有些醺醺然,嬴政看了这大半表演,实在觉得毫无新意,便也无心再看,便让旁边的侍者将酒坛子拿过来,一心一意的喝着酒。

    院中众人虽也觉得无聊,但是也不敢多做声,好在宫宴上的美酒佳酿实在是上品,众人说说笑笑倒也聊得畅快。

    正当嬴政百无聊赖的欣赏月色之时,“铮”的一声突然划破天际,原本喧闹的台下众人突然安静下来,急忙寻找这琴声的来源,可是却始终都没有看到是何人在抚琴,这时嬴政却将目光转回台上,嘴角微微扬起,“总算有些意思了。”嬴政心里这样想着,便放下手中的酒樽,单手撑着头,斜靠在椅子上,静静看着这台上到底会发生什么······

    院中众人没有寻到琴声的来源,都甚感奇怪,便开始议论了起来,哪知,当众人又开始喧闹之时,又一声琴音由强渐弱而起,与之前的琴音大为不同,引得众人齐齐看向台上,可是却仍然不见抚琴之人,众人心里的不解早已被调动到最大。

    不一会,众人却见那圆台上几人开始敲打编钟,一众舞姬由舞台两侧款款而上,步伐轻盈,衣袂飘飘似三月的桃花瓣,散落于天际······

    众人皆是一惊,这舞不似平日里的娴静温婉,反倒有一种灵动和仙气在里面,不多时,院中众人就见这一众舞姬倏尔分成两片,定格在舞台两侧,虽看似凌乱,却有一种无法言说的飘逸之感,那舞姬们各个低眉浅笑,眼如秋波,灵动的身姿在那一刻定住,好像一幅桃花图展现在众人眼前。

    正当大家都在为舞姬们不再起舞而感到纳闷和可惜之时,又听一声琴音响起,这次,那琴音越来越强,越来越清晰,众人定睛一看······

    就在那左侧众舞姬的中央,一白衣女子竟从中缓缓而起,秀丽的头发随意的拢在身后,以一支白色羽毛做簪,内里的白色襦裙上部齐胸,下部却只及脚踝,露出一双芊芊玉足,身上的半透明白色外衫却是极长,犹如一层月光将整个人笼罩起来,双肩上的白色披帛迎风而起,再看那女子,一双美目顾盼生姿,眉心的一点朱砂更显得整个人犹如九天的玄女降临世间,众人惊呼,看的是如痴如醉,目不能转···

    台下的王贲看着台上的苒熙自然也是被狠狠地惊艳了一把,但是一看到那些个人直勾勾的盯着苒熙流口水,王贲心里的醋坛子就是翻了几缸,气的他恨不得将那些人的眼珠子抠下来···

    此时的嬴政也是眼前一亮,看到苒熙如此装扮,再看到这舞台的布局,还有刚才那第二声琴音,难道梓笙也会登台么?嬴政也不得不承认,这么多年来,心里竟还从来没有像这般期待一件事,期待一个人。

    苒熙的琴声温婉和缓,就像一潭静静的湖水,偶尔被风吹过掀起阵阵涟漪,正当众人沉醉在这宁静的琴声中时,苒熙却出乎所有的预料,突然变换了曲调,灵动跳跃,她周围的舞姬随着这琴声翩翩起舞,一时间,整个舞台左侧犹如一场盛宴,娇媚的舞姬将苒熙的琴声转换成自己的舞蹈跃然于人们眼前,苒熙浅浅笑着,温婉的坐在中间的升降台上,将身心都与那琴音融为一体,仿佛自己置身在那湖边,与心爱的人一起说笑······

    随着苒熙逐渐减弱的琴音,舞姬们的动作也逐渐和缓下来,当苒熙的琴音戛然而止时,众舞姬又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重新定住。

    众人被苒熙突然停住的琴音拉回了现实,皆是扼腕叹息,可正当众人唏嘘之时,只听又是一阵琴音响起,这次却不是苒熙的琴音,众人这才渐渐缓过神情,纷纷将目光转向舞台右侧,伴随着那流畅婉转的琵琶声,舞台右侧的舞姬们终于开始舞动,随着那琵琶之声越来越清晰,众人的呼吸也开始渐渐急促起来,紧紧盯住那左侧舞姬们的中央,生怕错过什么精彩之处,不多时,众人便只见······

秦王政九年(十)() 
此时,无论是嬴政还是王翦,无论是王贲还是台下众人,都将目光集中在右侧舞台中央,随着琴音越来越快的节奏,众人的呼吸也跟着紧张起来,此时,就在那群舞动的舞姬中间,一抹红色的薄纱在风中摇曳生姿······

    随着那圆台的缓缓升高,一位红衣女子逐渐现身于人前,众人见状皆倒抽了一口冷气,只见那红衣女子将秀发尽数披于肩后,一只木簪随意的插于脑后,内里的红色襦裙同样上部齐胸,下部只及脚踝,一双玉足交叉而立,显得白皙如玉,身上的半透明红色外衫在月光下似翻飞的火焰,烧过天际,映在嬴政的眼睛里,肩上的披帛不短不长将梓笙整个人环了起来,迎着舞台上的灯火犹如一道绚丽的光圈,众人想看清楚那女子的面容,去无奈那女子侧立于人前,一双眼睛里透着一股震慑人心的力量,额角的桃花朱砂在白色的面纱下若隐若无,一把琵琶竖抱于胸前,腰间的白色束带被打成漂亮的结垂到脚踝,仿佛一个不经意,就会摇曳到天边······

    台上的嬴政微微蹙起双眼,看的竟有些痴了,他从未见过梓笙这一面,热情火辣,却又孤高冷寂,她今夜的琴音里倾泻而出是不同往日的野性和奔放,面对这样的梓笙,嬴政心里的某颗种子正在迅速成长,马上就要开花、结果。

    台下的王翦也从未料到,梓笙竟还有如此一面,看到她出来的那一刻,王翦的眼睛便再也没有离开过,他注视着她的每一个动作,留意着她的每一个眼神,对王翦来说,今日的梓笙就像是画里的仙子,误入他这个凡人的梦,美好却不真实,美丽却又遥不可及。

    梓笙的琴音渐渐急促,但是却仍透着一股清幽宁静,就像竹林里的一阵风,吹得竹叶沙沙作响却反而衬得周围越发清净,如果说,方才苒熙的琴音是以静衬静,那梓笙的琴音便是以动衬静,舞台右侧的舞姬随着梓笙的琴音跃动,犹如清早被风吹落的桃花瓣纷飞在空中。梓笙一曲毕,舞姬们又重新定回原位。

    此时台下的众人早已经看的呆住了,而台上的苒熙和梓笙二人四目相接,相视一笑,随后苒熙便拨动琴弦,这一曲高亢激越,一声声,一阵阵,似士兵的呐喊,似战马的嘶鸣,又似战场上刀剑相撞的金属之声,一副令人心惊胆战的战争图画铺开在众人面前,苒熙周围的舞姬一改刚才的俏丽顽皮,转为一个个巾帼女将,将战场上那残酷的画面以一种别样的方式还原在众人面前,众人皆惧。苒熙曲毕之后,特意用手撩拨琴弦,虽似在邀请梓笙与自己共和,却更似在挑衅梓笙与自己一较高下。

    众人想看梓笙如何应对,便又重新将目光投在梓笙身上,只见梓笙不急不忙,右手轻轻刮擦着琴弦,突然四指迅速的交替拂过琴弦,使众人心里为之一紧,霎时间,琴音响起,梓笙周围的舞姬也开始舞动,只听梓笙的琴音先是和苒熙一般无异,众人见状,皆以为梓笙无计可施,哪知突然,琴音一转,变得哀婉难耐,犹如士兵的悲泣,声声嘶哑,犹如将军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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