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秩松开了拽着她的手腕,又露出了花春熟悉的那种笑容,这时才回答了她之前的那个问题:“我有啊。”
但他丢下这么一句回答了跟没回答一样的话后,便松开了抓着花春手腕的手,率先朝前走去了。花春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朝后方看了一眼,好像回头一看还能看见转移过来之前的场景一样,可惜的是,她的身后也只有长长的甬道,尽头隐没在黑暗之中,仿佛迷宫一般无穷无尽的朝着远处延伸着,根本分不清到底哪边才是正面方向,哪边才是反方向。
等到花春再回过头来,秩已经走出了好一段距离了,花春没有办法,只好小跑几步,连忙跟了上去。
这里就是大蛇丸所在的地方了。
明明前后都只有一条道路,却无端的像是个迷宫一样令人心生动摇。花春忍不住快走几步,拉近了自己跟秩的距离,秩瞥了她一眼,似乎很高兴又像是很不屑的哼了一声。
他们慢慢地走了一会儿,甬道两边渐渐出现了一些一模一样的房门,它们间隔着一定的距离,但这些房间大部分却都无人居住,好像专门是为了让寂静阴冷的甬道更添一份阴森恐怖感而特别建造的一样。之前看漫画的时候,花春就总有一种大蛇丸的基地里只有大蛇丸,佐助和兜三个人的错觉——所以说,根本就没有那么多人,为什么要这么多房间啊!
花春跟在秩的身后一路走来,都没有碰见一个活着的生物,不知道是不是秩用了什么手段隐藏起了他们的行踪,不然的话,在这样空旷的地下,主人又毫不警觉的模样,看起来溜个人进来住上一年半载的,估计都没人发现得了。
整个地下犹如死地一般寂静,然而当秩不知在哪一转之后,眼前原本只有一条狭窄甬道的视野顿时开阔了起来,房间消失不见了,这代表着这条分支路通向了一个截然不同的地方,而越走越深后,前方慢慢的传来了连绵不断的声响。
当秩停下脚步的时候,最大的一声爆炸声震得整个地下都抖了三抖,然后慢慢又归于了寂静,花春忍不住有些好奇的从秩的身后往一旁走了一些,越过他的身体,看见了前方是一个空旷的像是广场一样的空地——只是此刻地面早已千疮百孔,让人弄不清究竟是人为开辟出来的,还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而在这片石支峰棱的广场上,一个修长的身影站在其中最高的凸起石块上,正背对着他们,慢慢的将一把长刀缓归入鞘。
那个背影极为冷酷,要是在平常看见,花春一定有多远跑多远——那种让人敬而远之的气质,就像是初次见面的委员长那样凌厉——但在那样死寂的甬道中走了许久,就连这样危险的人影,那所代表着的生气也让人忍不住的感到舒服。
联想到这里是大蛇丸的地盘,那这个人影——显然就应该是宇智波佐助了。
“好久不见啦,佐助。”
花春才刚刚这么想完,秩就笑着打了个招呼。听见他的声音,站在石棱上的少年转过了身来,他俊秀的脸上面无表情,只是在看见秩的时候,眉毛忍不住微微的皱了起来。
“阿春。”
宇智波佐助礼尚往来般的叫了他的名字。
只是虽然叫着昵称,但他的语气却有些冷淡,看起来虽然并不陌生,也没有什么敌意,但也并不亲密,就只是因为同样都姓“宇智波”,所以格外的给了几分情面一样。
他敏捷的从高处跳跃而下,身姿像猫一样的灵巧,单刀直入的问道:“你来做什么?”
听到熟悉的称呼但叫的却不是自己,这种微妙的感觉让花春忍不住感觉有点奇怪,她刚才在看了一眼佐助的背影之后,就又缩回了秩的身后,但秩转身拉住了她的手腕,一边闲适的说着“啊,有个东西要给你。”,一边把她拉了出去。
花春猝不及防被推了一个趔趄,好不容易站稳了脚步,就感觉到宇智波佐助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然后慢慢的走了过来。
花春身上的衣物和忍者世界的风格截然不同,又留着可爱的刘海,和秩那种完全露出了面容的黑长直完全不一样,气质,神色也截然不同,因此当宇智波佐助站定在她面前,看见了她的脸后,他虽然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一时半会却也没看出花春和秩的长相一模一样,因而也没有觉得这个看起来毫无查克拉的少女除了身上穿的衣服之外,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
他看了看花春,又抬头看向了秩,虽然没有说话,但那种“?”的感觉却让人一眼就能察觉。
“看不出来吗?”秩歪了歪头笑了起来,“我帮你找到了你的未婚妻啊。”
花春惊愕的转过头去看他,秩却十分理所当然的回望了过来,“是吧?宇智波春?”
第172章 宇智波()
“你在说什么?”宇智波佐助先是一愣,然后仿佛感到极为荒唐般的皱起了眉头。
这个少年今年大概只有十六岁左右,寻常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听到这样的玩笑,或多或少总会有一些羞涩和尴尬,但宇智波佐助神情中的那种冷淡,却远远不是这个年纪所能拥有,所应该拥有的情绪。
花春也瞪圆了眼睛望着秩,一副“这又是什么设定突然丢出来我怎么接啊!”的表情,秩似乎很嫌弃她不够机灵,连他这么明显的想法都不明白的瞥了她一眼,理直气壮的对着宇智波佐助解释道,“因为这个家伙已经是宇智波最后的女性族人了,你以后想要光复宇智波家的话,总得要考虑一下后代的问题吧?虽然说娶外族女性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同族又没有血缘关系的女性应该是最为优先的才对吧?既然这样,那么说是未婚妻有什么不对?”
“不要擅自就决定到了生孩子的阶段啊!”花春顿时炸了一炸,“而且,你……不也是女的吗!”
虽然秩的真身应当是男性,但他如今长着和花春一模一样的脸,又一直跟她说用了她的身份,所以尽管他的胸部平的雌雄莫辩,花春还是下意识的觉得他应该是变成了女性——像秩这样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性格,性别这种东西大概随意更改也没什么好在意的。
但听她这么说,宇智波佐助和秩却一起看向了她,秩眯起眼睛笑了起来,“答错了。”他仿佛恶作剧得逞了那般的得意的说道,“我愚蠢的半身啊,我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啊。”
就在花春对着那张明明线条柔和的脸庞愣了一下的时候,秩转头望向了宇智波佐助,用带着嘲笑的语气逗他道:“佐助那时候也一直以为我是女生,对吧?”
秩提起的那段时光对于宇智波佐助来说显然并不是什么温馨的回忆,他的脸色一沉,又明显因为秩“愚蠢的什么什么”这样的措辞,而想起了不好的记忆,于是便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说话。
花春并不知道他们之间有着怎样的纠葛,只是突然感觉有些神奇——她和秩的联系差不多仅限于他的单方面联络,对于花春来说,秩的形象是非常单薄可怕而片面高大的,她从不知道秩在她所看不见的地方都做些什么,即不了解也不关心他的生活,因此在听说他和宇智波佐助一起生活了不短的一段时间之后,她感觉自己很难把秩和“生活”这种平凡宁和的词汇放在一起,并且忍不住的……对和秩呆在一起呆了那么久的宇智波佐助,感到了由衷的敬佩和同情。
但她又觉得秩虽然总是胡作非为,却并不是那种会特意掩饰自己性别的人来耍弄别人的性格——他不屑玩弄这样的小伎俩来恶作剧,以他的性格,要玩就总是玩的很大——所以花春觉得肯定是一开始他的确是把自己的身体改成了女性,结果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可能觉得女性没有男性好玩——就又顶着那样的脸改成了男性的性别,顺便还嘲笑曾经把他女孩子时的他当做了女孩子的人。
以秩那恶劣的性格,花春觉得这个可能性才是最大的。
“那么,这孩子就交给你咯?”不过,秩才不会关心他们在想什么,当力量强到他这种地步之后,别人的情绪对他来说就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他完全不需要在乎任何人的想法,因此在十分任性的丢下这么一句之后,秩就笑着失去了踪影,只留下了花春和宇智波佐助面对面的站着……然后无言以对。
好在花春也不是第一次被这么丢在陌生的世界了——有了第一次那样慌乱无措的惶恐经历,这一次她倒是平静了许多——因为她对于这个世界并非一无所知,也就不会觉得自己仿若无根浮萍一般——好歹秩这次把她托付给了佐助,也算是有了一个……熟人?
不过,等等……这里做主的应该还是大蛇丸才对吧?
一想到这里,花春顿时不确定了。
虽然佐助在大蛇丸这里颇有分量,但她就算顶着宇智波这个姓氏,也遮盖不住自己来路不明的事实——
或者说她来历不明还顶着宇智波的姓氏,才更加可疑和令人在意才对……而且据说大蛇丸一直对于写轮眼极为垂涎……
一想到这,花春就忍不住用力的眨了几下自己的眼睛。
要是大蛇丸不高兴的话……佐助会帮她吗?
花春看着对面一直沉默不语的少年,不知道对方是不是也在为如何安置她而苦恼,因此便努力表达出友好的态度开口道,“那个,我是宇智波春,我知道你……你是佐助对不对?”
宇智波佐助却毫不领情的皱起了眉头,“宇智波春?”他冷淡的说道,“你不用连名字都和阿春的一样。”
因为他先认识秩的缘故,因此显然先入为主的认为宇智波春这个名字也属于秩了,而她,则似乎被当做了一个替代品——秩的替代品。
这个发现让花春有点哭笑不得,但争辩这个也没有什么意义,她便心情诡异的改了口,“……好吧,”她倒是没想到在哪都没法用自己的名字,“其实我叫神威……”
但宇智波佐助的眉头顿时皱得更紧了,“宇智波神威?”
“嗯嗯,”既然都说了出来,花春就索性破罐子破摔的解释道,“是……狩猎神之威严者的意思。”
少年望着她的眼神顿时变得幽深了起来,花春觉得他可能在想“我们宇智波一族怎么可能会有看起来这么正常的人果然也是个中二晚期这名字跟我们家族的画风才一致”。
“狩猎神之威严者……”宇智波佐助带着些嘲讽的重复了一遍,然后低低的嗤笑了一声,“哼。”
唉……
花春也没指望他对自己能有什么好态度,事实上,宇智波佐助就算对着以后成了自己妻子的春野樱,态度好像也没怎么好过,大部分的读者在他们在一起之前,简直连一点两情相悦的苗头都看不出来,不然最后火影完结的时候佐助和春野樱在一起,也不会让那么多人错愕无比了。
有了这样的比较,花春的要求放的非常之低——不喜欢她没有关系,只要别讨厌她就好了。
虽然说在这个世界上她算是宇智波一族最后的女性,但宇智波佐助好像也不是那种特别重视同族的人,比起单纯只有一个姓氏一样,但其他地方却完全陌生的花春来说,姓氏不一样却熟悉的人显然对他来说更重要一些,比如鸣人他们。
因为知道宇智波佐助的性格很难搞,因此花春倒也并不因为他的态度生气,而好脾气的继续问道,“那……我住这里吗?”
花春觉得自己现在的脸皮越来越厚了——又或者说,越来越淡定了?要是放在刚穿越的时候,她肯定不会这么理直气壮的去问寄宿人家的主人——虽然佐助也不能算是主人啦——自己能不能住在这里,又该住在哪里的,不过,必要的拜访礼仪花春还是很愿意遵守的,因此她又补上了一句,“呃,还有,我是不是要去拜访一下大蛇丸……君,比较好?”
火影世界的姓氏并不像之前家教和x战记那样一般都是正常的姓氏加名字的形式,常常有没有姓氏只有名字的人,比如说大蛇丸,花春刚刚从正常社穿越会过来,觉得直呼其名好像有点不大礼貌,但叫他大人也说不出口来,于是最后憋出了一个虽然是礼貌的敬语,却怎么念怎么奇怪的“大蛇丸君”出来。
花春顿时有点沮丧的垮下了肩膀,“算了……我还是直接说大蛇丸吧……”
宇智波佐助看着她,觉得她奇怪极了。
在这幽暗寂静的地下,这几年来,他见过的几乎全是些不正常的家伙——大蛇丸,兜,那些大蛇丸的实验体和部下,整个地方可以说几乎就没有正常的存在,此时突然出现这么一个“正常”的人,却反而显得最不正常起来。
他没有回答花春的问题,反而抢走了话题的主导权,带着些审视的态度盘问道:“你和阿春,是什么关系?”
花春愣了一下,才盯着他的脸色,试探的反问道,“她……他没跟你说过吗?”
宇智波佐助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神色十分坦荡,没有任何套话的痕迹,看起来似乎不是在秩那边得到了一套说辞后在这里和她对质,而是秩真的什么都没说——不过秩要是真的说了什么,应该也会告诉她一声的才对……
那就是说,他的意思,是让她自由发挥了?
这么一想,花春顿了顿,却谨慎的没有说话。
她不想再编谎话了,但刚刚见面,她却也不确定宇智波佐助能不能接受所谓的另一个世界的这种说法,因此只含糊的说了一句,“是他把我带到这里的来的,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关系了。”
但宇智波佐助此刻虽然并不怎么关心除了复仇和变强之外的事情,却也不代表他能够被这样敷衍的话轻易的糊弄过去,他盯着她,逼进了一步,“你好像不是忍者。”
明明只是一句语气颇为平淡的话语,但花春却立刻像是被苍鹰盯上了的兔子一样汗毛竖起,下意识就紧张的往后退远,试图保持住安全的距离——这种属于忍者的逼迫感实在让她非常难受,在现代她所面对的最接近这种杀气的压迫感,只在黑手党第一杀手里包恩和瓦里安他们身上接触过,但那时她身边有地龙——甚至还有天龙会保护她,里包恩也不会真的伤害她,更何况后来她还拿到了她的名字,还有巴卫,恶罗王,犬姬这些朋友,所以花春并没有感到有多么的害怕过,但这时她孤身一人站在这里,面前站着一个说是完全陌生也不为过的少年——在漫画里看他她还有心情去欣赏他俊秀的长相和矫健帅气的身手,但在面对面又好感值不够高的时候,花春顿时满脑子都是他的神逻辑和那极为危险的杀伤力了,感受不到对方的善意,她立刻不安的红了眼睛,慢慢的显示出了沙漏形状的万花筒写轮眼,随时准备进入催眠状态,以防止他突然动手。
那双眼睛终于让宇智波佐助停住了脚步,那并非普通写轮眼的瞳孔形状让他身形忌惮的顿了一顿,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迅速移开了视线,避开了她的眼睛——写轮眼这种瞳术,就连同族也没有豁免的能力,但奇异的是他却感觉得对面的少女虽然紧张的绷紧了身体,体内却毫无查克拉的流动和准备结印的打算,而看她那副完全没有训练过体术的模样,宇智波佐助总有一种十个她都不够他一个打的感觉。
更奇怪的是那双在忍者界一亮出来,就能吓退大部分忍者的眼睛此刻却好像毫无杀伤力——既没有发动幻术,也没有配合任何忍术,看起来就好像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