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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本来就是，不信你问问爷爷，他两个儿子，哪个更帅？”
“果然是长大了哦，炸弹都知道乱扔了！”孟之柔笑，搂着女儿的肩膀。
姜小栀两只眼睛贼兮兮的看了眼二叔，然后看着爷爷问道，“爷爷，你倒是说啊，他们两个谁帅？”
老爷子笑，伸手点了下姜小栀的脑袋瓜子，一心的坏水，这得罪人的差事就知道抛给他。
老爷子正色一声，很认真的看了眼自己的大儿子，然后又扫了眼自己的二儿子。
“我最帅！”老爷子掷地有声的回答。
“呀！爷爷，哈哈！好吧，我承认爷爷最帅！”姜小栀高兴的捂着嘴角，朝着老爷子奔去，搂着他的肩膀。
——
“扣扣！”
乐瑶两只手指落在门上，心里一片紧张。
“进来！”商祺修坐在大班椅上，只以为是管家，因为他在书房的时候乐瑶一次也没有来过。
“那个，我上次跟你说的事你还记得吗？”乐瑶站在桌角，一副拘谨的样子。
商祺修抬眼，看着进来的她，“什么事？”
“就是我同学的生日会，她请我过去，之前那次我跟你说过的，你答应着的！”乐瑶牙齿咬着嘴唇，心里七上八下的。
“我答应的？”商祺修扬眉，一副不认账的样子。
“嗯。”乐瑶点头，她没有说谎，之前确实答应的。
“过来！”商祺修手伸出，朝她招了招。
乐瑶两只脚挪动着，慢慢地朝他那走去。
商祺修笑，大手握住她的手腕，一拽，乐瑶便是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想去？”骨节分明的手指撅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拉近。
“嗯，我之前答应她的，我在这里只有她一个好朋友！”乐瑶真的很想去，姜小栀是她最好的朋友了，她不能不去。
“男的女的？”商祺修其实什么都知道，却还是想让她自己说出来。
两个人住在一起，也好几个月了，可除了每天例行公事般的床上运动，平日里说的话少的可怜，乐瑶在他的面前，如同一个摆设一般，任他捏圆搓扁。
他折磨她快死的时候，他掐着她的脖子不给她呼吸的时候，她都没有求过她一次，却是为了一个朋友三番两次的求他！
“女的。”
“让我高兴便可以离开！”男人的手指在她的下巴处来回摩挲着，蹭着那唇瓣上的娇嫩。
乐瑶心里泛起悲哀，虽然早已习惯这些事情，但是大白天的，她还是接受不了。
只是，她听见了自己手机的铃声，她知道那是小栀打来催她的。
“好！”乐瑶咬牙，答应下来。
商祺修其实只是想逗她玩，没想到她真的答应下来。
最让商祺修惊讶的是，她竟然从他的腿上起身，跪在了他的面前来。
那柔软无骨的小手伸出，朝他的皮带而去，然后，他听见了那清脆的声音来。
皮带被解开，里面的衣服被她拉掉，他感知到她柔软的舌。
商祺修看着那埋在自己身边的黑色脑袋，心里泛起千层波。
她，终于变成了他想要她成为的样子了！
为了达到自己的利益，她居然做出这种事情，他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伤心。
她的羽翼被他掐断，七岁那一年，他打了她一巴掌，十七岁的时候，他打断她一条腿，然后，十九岁的时候，她的尊严被她打碎。
胸腔里翻涌着无数的浪花，快要把他的大脑冲击窒息。
一切结束后，商祺修靠在椅背上，没有说话。
她抬起头来，没有去清理自己的嘴角，也没有给他清理，而是悲哀的像个女仆一样，跪在他的脚边。
“你。。。。。。你现在高兴了吗？”她的喉咙被他撑开，里面又有浑浊的液体，讲话自然不是很清楚。
他微愣，却从未想到她是这样的反应，太过无所谓，仿若那民间的技女，在付出劳动后，伸手跟客人讨要酬劳！
他的心被狠狠地撞击着，看着她咽下那口白色，他一把拉过她的下巴，将她湿漉漉的小脸扯过来。
“好吃吗？”冰冷无温的话响起，隐忍的手指青筋暴露。
她的嘴角动了动，在他的惊讶中开口来，“如果你还没有好，那再来一次！”
商祺修冷笑一声，忽然感觉她好残忍，把这最应该表现爱情的方式当成了筹码，可以让她离开的筹码。
“碰！”大手一挥，商祺修直接把她扔了出去。
跪了有一个小时的时间，被他猛然一丢，膝盖又是磕碰到桌角，乐瑶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滚！”商祺修一掌拍在桌子上，怒吼着。
乐瑶连滚带爬的从书房里走了出来，双腿似乎是要断了般，她却是没有哼一声。
不敢有任何的耽搁，乐瑶直接去了浴室，也不敢泡澡，时间恐怕不够，她随意的冲了下，在洗到嘴巴的时候，她心里划过一抹伤，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狠狠地吸了下鼻子，乐瑶走出了浴室，换了身干净的裙子，然后拿出手机，边走边给姜小栀打电话。
“瑶瑶，你终于回电话了，你在哪呢？”姜小栀在化妆间等着，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开始了，她就要出去了，乐瑶还没来。
“小栀，对不起，我现在就过来了，大概半小时就能到！”乐瑶扶着楼梯把手，一步并作两步。
“好！我等你！”听见她已经过来了，姜小栀别提多高兴了。
乐瑶在打开大门的时候，看着那站在车边的司机愣了下。
“先生让我送你过去！”司机打开车门，伸出手示意她上车。
乐瑶是不情愿坐他车的，但现在也只有这个方法比较快，走到打车的地方要好久，加上她的腿真的疼。
乐瑶点头，坐进了车里，然后把地址告诉司机。
说好的半小时，因为有了司机的原因，乐瑶二十分钟就到了。
她抬眼看着窗外，那是她连做梦都不敢梦到的场景，她忽然就有些胆怯了，不想进去了。
姜小栀那是一个在阳光下的女孩，她今天十八岁，她是一个生存在黑暗里的女孩，她这样进去会不会让生日宴变得晦气，她是个不祥之人！
电话再次响起来，乐瑶看着那闪烁的名字。
“喂，小栀！”
“瑶瑶，你到哪里了，我正在往门口走，我在那草坪上等你！”姜小栀甜腻的声音传来。
乐瑶顿住，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小栀那么真心的把她当做朋友。
“瑶瑶，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姜小栀没有听到她的回话，耸着眉头询问。
“小栀，我，我要不然不去了！”乐瑶捏着掌心，鼓足勇气的说出来。
“瑶瑶，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必须来，这是我人生中重要的一刻，你不来怎么行？”姜小栀急的差点哭了，这乐瑶怎么回事啊？
“小栀，我逗你玩呢，我到门口了。”乐瑶忽然苦涩一笑，去吧，她还不知道能够活几年，能够给小栀带来快乐，何尝不是一件好事，起码她以后不在了，这世上还会有人记得她！
“呀，到门口了。”姜小栀立刻笑起来，要不是穿这个公主裙，她都想蹦起来了。
然后乐瑶下车便看见姜小栀站在那草坪上，她穿着白色的公主裙，耀眼的像一颗星。
“小栀！”乐瑶唤她。
“瑶瑶！”姜小栀笑的眼角都弯了，朝她这边走来，抱住她的肩。
“小栀，生日快乐，我没有什么礼物送给你，这是我亲手给你画的画，希望你会喜欢！”乐瑶拿过手中的相框，不好意思地说道。
“瑶瑶，你跟我这么客气干什么，你只要人来就是我最高兴的事情了。”姜小栀接过画，一脸的激动。
“啊，瑶瑶，你画的这么好。”姜小栀不禁感叹起来，她从来不知道乐瑶画画这么好。
“小栀，对不起，我本该送你体面的礼物。”乐瑶有些羞愧，这幅画从画纸到相框，不到五百块钱，她看着姜小栀家里这样的排场，抿紧嘴。
“瑶瑶，你说什么呢，你以后会成为大画家，一副画最少都要值千把万的，瞧，这里还有你的亲笔签名，我要赚死了！”姜小栀拉着她的手，笑得合不拢嘴。
乐瑶的手穿过姜小栀的肩膀，将她抱着，“小栀，你真好，你是我见过最好最好的人！”
“小栀，快过来，宴会马上开始了！”姜明辉出来看到姜小栀，赶紧唤道。
“走吧，瑶瑶！”姜小栀拉着乐瑶的手，高兴的走进去。
小栀，这是我初一那年在小吃部给人端盘子挣来的五百块钱，这是我自己的钱，不是商家的，我没有拿商家的钱，没有拿他的钱给你买礼物，因为只有这最单纯的礼物才能配上毫无杂质的你！
商祺修一直坐在书房里，脑海里闪过的都是乐瑶刚才的样子。
直到那门被打开，沉默被打破。
“先生，小姐已经送过去了！”司机恭敬的站着，报告着。
“她有什么异样？”想到她离开时的样子，商祺修胸口发闷。
“没有，她拿了一幅画，好像是送给姜小姐的！”司机想了下又道，“不过，到了姜家的时候，小姐忽然给姜小姐打了电话，说她不去了！”
商祺修扬眉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小姐一脸的伤心说不去了，后来姜小姐不知道说什么，小姐又下车了。”
司机如实相告，并没有半点隐瞒。
商祺修挥了下手，示意他下去。
然后打了个电话出去，“挑一枚九克拉的粉钻送到姜家，以乐瑶的名义。”
“是！”
乐瑶，你想和我划分界限，也得我同意！
十一点。
那宴会准时开始来，主持人拿着话筒站在舞台上，开始热烈的开场。
然后，姜小栀挽着姜明辉的手，从那亮起的拱形门中走来。
姜海城坐在观礼席，看着这一幕，就这样站在舞台的一头，看着她，等着她，仿若是新郎在等着自己的新娘，然后新娘的父亲亲手把新娘交给他。
太过触动人心，心头划过一抹云，姜海城忽然就有些百感交集来。
拿起身边的红酒，也不管是谁的，一口饮尽。
乐瑶找了个角落坐着，看着姜小栀美丽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嘴角带着笑，真心的为她祝福！
然后，开始午餐，后又是舞会，宴会一直从十一点举行到下午五点。
乐瑶本来是准备离开的，可姜小栀非要她在这里参加晚宴，她晚上要穿那套粉色的裙子，她最喜欢的那套，她想让乐瑶看见，所以拉着她不给她走。
最后，乐瑶留了下来，姜小栀去换衣服了，她一个人也没事干，就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等她。
“乐瑶，真的是你？”乐瑶诧异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这里的人，愣了愣。
“我，是萧默寒啊，你忘记了？”萧默寒坐下，手指转动着，来缓解自己的紧张。
“我记得，那个校草！”乐瑶礼貌的朝他笑了下，然后点头来。
“什么校草，我都毕业了。”萧默寒耸肩，一脸无奈。
“哦，对。”乐瑶记起之前他来找过她，好像是送了她一块金牌，虽然只是学校比赛得的，但也是一种荣誉。
“那个，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想把那奖牌还给你！”乐瑶想那毕竟是他辛苦努力得来的，她给他收着自是不好的。
“好啊，你的号码给我一下，我有空的时候联系你！”萧默寒笑，拿出自己的手机。
乐瑶是真心的没有想很多，就那样的把号码说了出来。
萧默寒在按下最后一个数字的时候，胸口都发紧，这个号称全学校只有姜小栀一人才有的手机号码，他得到了，不免有些激动。
“你一定要联系我！”乐瑶真的只是想把奖牌还给他，所以才这样一再交代的，毕竟她那里也是收不住，要是被那男人知道，自是会掀起一番腥风血雨。
“好！”萧默寒点头，他一定会联系她的，他的心都被她占据了，能不联系吗？
“乐瑶小姐，三小姐请你过去一趟。”姜家的下人走了过来，站在乐瑶的身边。
“那我先走了。”乐瑶起身，看着萧默寒。
“再见！”萧默寒挥手，也跟着起身。
萧默寒看着乐瑶的背影，眉头拧着，她怎么那么瘦，之前抱她的时候都感觉不到重量，没想到几个月没见，她比之前更瘦。
“姜先生，真是恭喜啊，令侄女长得如此标志！”姜海城生日上的几个朋友，走过来，朝他举杯。
他那是一个豪爽啊，不管谁来，不管多少杯，通通仰头喝的干净。
霍擎宇带着简恬心过来，坐在他的身边，“借酒消愁？”
“来，走一个！”姜海城拿起酒杯，朝他而去。
霍擎宇笑，拉着简恬心的手，喝下杯中的酒。
姜海城看着他秀恩爱那欠扁样，眉头一皱，双眼一眯，“我说，你好歹也是京城大少，钱多的晴天都得拿出来晒晒，居然就送那个给我小侄女？”
“钱都在老婆这，要钱需要写报告！”霍擎宇搓着简恬心的手，说的那是一个不脸红。
姜海城咬着唇，他一分钟不秀会死啊！
简恬心手指动了动，从他的手里撤出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有他这样黑自己老婆的吗，她什么时候管过他的钱了？
“哪儿去？”姜海城看着霍擎宇拉着简恬心站起来，问了句。
他要是知道霍擎宇会那样回答，打死他都不会多嘴问的。
“回家，想女儿了！”
嘶！姜海城快要气死了，他年龄明明比霍擎宇还要大一岁，可是呢，人家现在老婆孩子全有了，他却还落个孤家寡人的悲惨状。
姜海城愤恨的看着那搂抱在一起的背影，气的心里冒火，又是一杯红酒下肚。
“谁管你钱了？”简恬心瞪他，这个没良心的，居然这样说她。
“你啊！”霍擎宇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她。
“我哪里有！”简恬心气的鼻子都冒火，这个臭不要脸的男人！
“那次，你忘记啦，我说你让不让我进去，你说不让，我说我的钱都给你让不让，你说让，然后两腿就打开来了！”他说的有理有据，可是没有一句假话，那时候简恬心乐哉的以为有了老爷子给的几千万就能翻身做主了，他直接找了银行的负责人，将那笔钱订成了死期，然后她就苦憋的没有一分钱，他那阵子可乐了，天天吃好几顿。
“不要脸！”简恬心直接捞起手机，砸在他的胸口。
“老婆，你要是砸坏了，你就没得性。福了！”霍擎宇捏着手机，一脸哀怨。
“滚蛋！”简恬心气的咬牙，只想揍死他！
姜海城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反正逢人便喝，谁给的酒都喝。
在宴会进行到尾部的时候，走过来一个女人。
她白希的手指晃了晃杯中的红色液体，看着姜海城喝的有些红的脸，“姜少，敬你！”
来者不拒，是今晚姜海城的作风，手指拿过高脚杯，仰头，而尽！
女人看着那红色的液体缓缓地流入他的喉管，嘴角泛起意味不明的笑来。
“我，我去个洗手间！”姜海城挥了下手，这从中午喝到晚上，他一肚子都是水。
女人笑了笑，站起身，“姜少，你看你喝的东倒西歪的，我送你过去吧！”
姜海城笑，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