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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锦绣荣华-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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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元华默默在心里腹诽——

    还说没有,明明就带着鼻音……

    想是这样想,可她心里还是软软的柔柔的。

    抬起手,穆元华搂住了越奕祺的腰。

    越奕祺似有所感,跟着紧了手,将下巴抵在她头顶,道:“你还活着,真好。”

    穆元华糯糯地应了一声:“嗯。”

    “简直就像做梦一样不真实……”越奕祺长叹一声,说,“要不你再亲我一次,证明你真的活着?”

    穆元华满头黑线,一把将越奕祺按着她脑袋的手抢到面前,掳了他袖子低头凶巴巴咬一口上去!

    越奕祺疼得直抽凉气:“这是要干什么!”

    穆元华将越奕祺咬得见了血,这才甩了他的手,冷笑:“这回是不是足够真实了?”

    德性!

    ————

    傻站着也累,两人后来双双在秋千上坐下。

    越奕祺就跟怕她突然凭空消失不见似的,抓着她的手死死不放,问:“你没死,为什么不告诉我?还害得我……”

    害得我白白伤心了这么久。

    穆元华嗔怒地横他一眼:“我老早告诉你了!是你自己蠢!”

    越奕祺眉头打了结,苦苦地想了一圈,道:“你明明就没说!”

    要是面前有刀有剑有冲锋枪,越奕祺早被穆元华收拾成马蜂窝了。

    一把将平安符从越奕祺的腰间扯下来,穆锦程在他面前晃晃:“这是什么?!对匈奴人就一千一万个心眼呢,对我的事就连脑子都不肯动一下?!”

    说完,穆锦程揪着荷包的两边,猛地一扯。

    线崩开的声音就跟在越奕祺心上浇了一勺热油似的,吓得他跳起来,忙不迭去抢那平安符:“干什么干什么!这可是我的宝贝,你凭什么说拆就拆!”

    越奕祺反应快,可穆元华手更快。

    一下子将荷包解刨成了两半,拿出其中的纸条,穆元华道:“我还特意将线缝得松散,就是想着你好拆开!你倒好!当佛祖贡着?!”

    “里面不就是平安符……吗?”

    越奕祺死鸭子嘴硬。

    穆元华真想拿手中的纸条糊他熊脸!

    可看到面前这脸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凑在一块儿特顺眼,穆元华最后还是没忍心,只糊了他胸膛:“里面写了啥,自己看去!”

    越奕祺拿了纸条,就着昏暗的灯光一看。

    穆锦程的字龙飞凤舞,霸气侧漏。

    越奕祺:“…………”

    穆元华:“傻x!”

    语气中满是恨铁不成钢的唾弃。

    她这样,越奕祺反而委屈起来:“这怎么说也是我的宝贝平安符,你说拆就拆了……你得赔我一个!”

    穆元华噎住,半响才答:“回头我再去庙里给你求一个。”

    越奕祺不依不饶:“不一样!这可是你送的头一个!”

    “傲娇个什么劲儿,回头给你补一个不就成了!”

    穆元华一再说以后,越奕祺一再不答应。

    “现在就补。以防夜长梦多。”

    说着,越奕祺从衣服袖子里变出一个小袋子。

    穆元华好奇地凑过头去看他将袋子的活结打开,看到里面有针线有匕首有火折子……

    “……你这装备挺齐全的啊。”穆元华叹为观止,“居然还有针线?!”

    “漠北那边条件苦,没有女的愿意去,全是男人。”越奕祺说着,熟练地穿针引线,“我们衣服破了,都是自己补的。”

    听他这样说,穆元华心头一痛。

    越奕祺家世显赫,从小娇生惯养锦衣玉食,现在却要去那荒草不生的地方受苦……

    想想越奕祺这般拼为的是什么,穆元华心里酸酸麻麻,方才的万般不满,全抛诸脑后去了。

    等着越奕祺穿好了线,穆元华很自觉地接了过来。

    拿起荷包正要开动,穆元华为难起来——

    没有平安符……缝个鬼的平安荷包啊!

    瞟了一眼越奕祺手里的字条,穆元华问:“把这个纸条缝回去?”

    提到这个纸条,越奕祺真是心情沉重。

    将纸条揉成一团塞到袖子里,越奕祺弱弱道:“还是别了吧。”

    这可是我蠢的证据啊!

    穆元华想了想,说:“把你那把匕首给我。”

    穆元华不揪着字条说事,越奕祺大大地松了口气,十分积极地递上凶器。

    穆元华一手拿匕首,令外一只手挑了耳朵后面一簇头发,齐根绞下来。

    越奕祺不知道她这举动是为何,安静不说话,看着她三下两下,将那一簇头发扎成小辫,然后编出个平安结来。

    越奕祺眼睛都瞪直了:“锦程你……怎么会这么娘的东西?!”

    穆元华忙着收尾,他的话听得不真切,问:“你刚刚说了什么?”

    “没,没什么。就说你手真巧。”

    越奕祺十分识时务地,认了怂。

    ————

    将用头发编好的平安结放到荷包里,再细细地缝好,穆元华将换了芯子的平安符递给越奕祺:“好了。”

    越奕祺宝贝地接过,小心翼翼地挂回腰间。

    穆元华帮他收拾那万能小袋子,然后发现……

    “怎么还有盐?!”

    越奕祺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有时候伏击匈奴人,一连着就是十来天等候。吃的带不够,得打些野味。有盐,烤出来的东西也有滋味些。”

    穆元华又是一阵心疼。

    越奕祺察言观色,见她表情不太好,连忙安慰道:“没你想的那么惨!雪地里什么都有,不差吃的,饿不着我的。”

    穆元华有些鼻酸:“咱们不去漠北了行不行?”

    见她又要哭,越奕祺真是要抓慌:“好好好,都听你的!不去就不去!你……你这两天怎么老喜欢哭?”

    女里女气的,太奇怪了!

    穆元华瞪他一眼:“你有意见?!”

    越奕祺赶紧指天发誓没有意见,非常地没有意见!

    两人又说了一会子话,越奕祺突然站了起来:“有人来了!”

    穆元华心里一阵闷,也跟着站了起来:“你要走了?”

    越奕祺哪里舍得走?

    指了指秋千后的那颗槐树,越奕祺道:“我在上面躲一躲,你将人打发走了,我再下来。”

    越奕祺这个法子好,穆元华连连点头:“好的,你快去躲!”

    越奕祺捏了捏她的手腹,脚下轻轻一点,轻飘飘地上了树。

    过了一会儿,柳芽提着个灯笼小跑到穆元华身旁,低声叫了一声:“小姐!您都出来这么久了,该回去歇息了!”

    柳芽话音方落,穆元华就听到身后有一声闷响,似有重物摔在地上。

    心猛地一跳,穆元华与柳芽齐齐扭头看过去……

    在地上摔了个四仰八叉的越奕祺艰难地撑地爬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穆元华——

    “小……小姐?”

第70章() 
见到生人,柳芽吓得将手上灯笼扔了,握紧拳头正要尖叫,穆元华眼疾手快捂住了她的嘴。

    “发什么愣呢,快过来帮忙!”

    穆元华双手制住了柳芽,冲越奕祺低声喊到。

    越奕祺赶忙从地上爬起来,飞身一跃,跳到穆元华跟前:“要怎么干掉她?勒死了扔湖里还是一刀戳死了投井?”

    柳芽闻言吓得半死,可偏不能说话,只能手舞足蹈地狂向穆元华表衷心。

    穆元华白了越奕祺一眼:“哪那么血腥!帮忙捂住她别让她声张!”

    越奕祺应了声,出手如疾电,咻咻咻三下点了柳芽身上三处。

    “我已经点了她的哑穴,你可以松手了。”

    越奕祺道。

    穆元华将信将疑,松了手。

    柳芽果然变成了哑巴,双手握住自己喉咙吚吚哑哑地出声,就是说不出话来。

    穆元华叹为观止——

    居然真的有哑穴一说!武侠片诚不欺吾!

    柳芽叫不出声,又跑不掉,穆元华放了心,开始好好和她谈判:“今晚上的事,不许走漏半点风声!府里头规矩松,可不代表我们穆家人好脾气!要是有朝一日你把我卖了……哼哼……”

    越奕祺连声附和:“对!你要是敢说漏嘴,那就……”

    说着,越奕祺弯腰捡起一块婴儿拳头大小的石头,当着柳芽的面手上用力一握,石块瞬间变成齑粉。

    “那就当如此石!”

    越奕祺松开拳头,正巧一阵风刮过,手上粉末洋洋洒洒地,吹了柳芽一脸。

    柳芽闷哼一声,两眼一翻白,晕了!

    穆元华看着柳芽直挺挺往后倒,手忙脚乱扶住,一边托着她在地上坐下,一边教育越奕祺:“一天到晚就知道吓唬小姑娘!上回是紫若的表姐,这回是我屋里的丫头……你行啊你!”

    “我哪知道她们这么不经吓……”越奕祺嘟囔一句,伸手摸了摸柳芽下颌的脉搏,道,“气息稳着呢,没事,一会儿就醒了。”

    ————

    二人将柳芽在个背风的假山后藏好,怀着一种刚刚抛完尸的心情,又回到秋千那儿去。

    ——秋千前面有一片湖,视野好。后面一颗大槐树,挡风。

    正是夜黑风高时刻,看星星看月亮谈人生谈理想的好去处。

    一坐下,越奕祺看着穆元华,犹豫来犹豫去,还是问出了口:“她管你叫小姐……你现在是男扮女装回了穆府?还是说……”

    那个念头萦绕在心头,令他心悸又胆怯,而更多的,是雀跃。

    如果当真是那样,那他这些年来所担忧过焦虑过的困难,都……不再是他们在一起的阻碍。

    越奕祺这话把穆元华给气笑了:“怎么,我看上去不像女的?”

    越奕祺上下打量了穆元华一番,十分诚恳地回答:“不像。”

    穆元华噎着,低头看看自己——

    里面穿着素静中衣,外面罩一件纯白色的白狐狸毛披风,头发披散着……因为睡前嫌重,身上所有的首饰都取了下来……

    粗一看,还真是雌雄莫辨……

    不肯被现实打败,穆元华呼一下站起来,挣扎道:“就算我穿得不像女的……但是,我有胸啊!”

    越奕祺不说话,但是他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

    你确定?

    士可杀不可辱,穆元华愤愤不平地压了压平胸前的衣服,低头一看……

    目光掠过一马平川的飞机场,毫不吃力地……落在了自己的鞋尖上……

    穆元华悲伤逆流成河——

    束胸后遗症!要不是当初发育的时候勒过了头,她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纯平的穆元华啊!

    一脸血泪!

    忧伤完毕,穆元华一抬头,看到越奕祺正满怀期待地看着自己。

    “这什么表情。”翻了个白眼给他,穆元华故作镇定地坐下,揪了揪衣领,“难不成还想我扒衣见君以正视听?”

    越奕祺被她这话吓了一大跳,连连摆手:“绝无此意!绝无此意!”

    说完,越奕祺又患得患失地问了一遍:“你真的……是女的?”

    穆元华心疼并心塞着,答:“我真的,是女的。”

    “可是……”越奕祺皱起了眉头,“可是你当了那么多年穆候世子,后来又传闻死了,现在变成个小姐回来,大家不奇怪?”

    穆元华嘴角抽搐,真是懒得理会他——

    越奕祺你村通网?!京城里头传得沸沸扬扬的,你竟然一点儿消息都不知道?!

    等不到穆元华的回答,越奕祺轻轻地扯了扯她衣袖:“怎么不说话?”

    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穆元华无奈道:“难道,京城里头的事情,你都没听说过?”

    越奕祺一脸无辜:“没人和我说啊!漠北放眼过去全是男人……哪有大老爷们的没事聚一起说别人闲话的?”

    穆元华被他这话堵得慌,老半天才开口:“那你母亲就没给你写过信提起?!”

    她总是个女的吧?!

    越奕祺脚尖在地上一点,秋千慢悠悠地晃起来:“前年我没过完年就去了漠北,我母亲很生气,天天写信催促我回家娶妻……我一怒之下,就写信告诉她——我不喜欢女人!”

    穆元华被勇于出柜的越奕祺震惊了:“我……你……你居然就这样和你母亲摊牌了?!”

    “她迟早是要知道的……”越奕祺说着,瞧着穆元华,突然意味深长地笑了,“不过现在她大可放心了。”

    穆元华懒得和他扯东扯西的,只关心结果:“然后呢?”

    “然后?然后她的信就跟笔墨不要钱似地,狂给我写。”越奕祺嘿嘿一笑,“但是我都没有看。我气死她。”

    听到这话,穆元华慢慢地收了笑。

    越奕祺见她不高兴,赶紧过来解释:“没没没,你别误会。我就在信里告诉我母亲说我现在对女的没那方面的想法,让她别替我瞎操心。我没忤逆她呢,你可别生气。”

    知道事情并没有被他搞得很糟糕,穆元华松了口气,然后意识到他话里头的一个漏洞:“你对女的没那方面的想法?那方面是哪方面?”

    越奕祺被穆元华问住,尴尬地摸摸自己后脑勺:“那方面,就是那方面嘛!”

    说完,像是怕穆元华不明白似的,越奕祺又弱弱地补充了一句:“就是你说的……走肾。”

    穆元华白他一眼,义正辞严地吐出三个字——

    “臭流氓!”

    越奕祺立马进入委屈模式:“明明是你自己问的,我答了你又说我臭流氓,我不答你又要生气……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被越奕祺无情控诉了一番,穆元华也觉得自己刚刚好像……有点过分?

    “呃……”穆元华卡壳三秒,生硬地转移话题,“我听安若说,你应该是后天才抵京,怎么昨天晚上就到了?”

    “我想着早点回来,先给你上一炷香……”

    “嗯?”

    “唔不……先给那个倒霉的贾世子上一炷香。见着皇上述职完毕,我就回漠北去……留在家里头,得被我母亲念叨死。”

    穆元华心里软甜,又问:“那你没回家?住哪儿呢?”

    “就你家门口这条街尽头的客栈。离你近。”

    穆元华不止说什么才好,伸过手去,握住越奕祺的大拇指。

    越奕祺打蛇随棍上,手掌一翻,和她十指相扣,紧紧抓握。

    穆元华歪了脑袋,靠在他肩头,开口道:“我这事,说起来话长。”

    接着,穆元华从出生开始,一五一十将这些年她的身世,给越奕祺说了一遍。

    说完,穆元华仰头看他:“你不会怨我这么多年都不告诉你真相吧?”

    越奕祺低头看她,柔和的目光中全是她:“你有你的苦衷,我如何会怪你?反而,我很庆幸……若不是有你这段女扮男装的事情,怕你我此一生,要错过了。”

    穆元华在他胳膊上拧一把:“油嘴滑舌!”

    越奕祺嘿嘿一笑,十分奸诈:“油嘴滑舌?你怎么知道?莫非是亲自验证过了?!”

    说着,越奕祺低下头,轻轻地吻上穆元华。

    穆元华轻叹一声,抬头揽住他的脖子,缓缓合上双眼。

    夜风轻送,整个后花园静得,只听得到心跳声。

    也不知道是谁的,扑通扑通,在耳边清晰明快。

    穆元华的唇上有淡淡的玫瑰花香,越奕祺原本只是想着浅尝则止,可是却控制不住自己,一遍一遍,描绘她的唇形……继而慢慢地加深这个吻。

    这可是他心仪的人呀,他只愿与她唇齿相依,纠缠不止,至死,亦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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