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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暗自想道:“看这把刀的刚刚威势绝对不简单,宗主刚刚逃走的时候高喊命器,难道这真是这个小子的命器?能锤炼出命器的人都是极具天资的,这小子要是手持命器,我绝对不是对手,但是如果能把他的命器夺过来,我就掌握了他的命脉。”
这么想着,云涛宗的长老轻轻的咳了咳说:“我云涛宗也不是不讲理的地方,你要是真心悔过就交出手中的命器,乖乖的跟我回云涛宗,我们绝对不会为难你,你这么年轻就有此等实力,天资定然不凡,我云涛宗却的就是你这种人!”
“不要!”付彦杰还没有开口,一声娇嫩中带着难言英气的断喝就响了起来。叶子突然站了出来,对着付彦杰说:“千万不要相信这些家伙的话,他们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小丫头,你竟然敢质疑老夫,找死!”
云涛宗长老大怒,十分害怕因为叶子的话付彦杰变了想法。冷哼出声,他大袖挥动,一股隐晦但是十分狂猛的灵气撞向叶子,手段狠辣,就要取了这个碍事小姑娘的性命,丝毫都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
付彦杰眼中厉光闪过,如果这个时候出手偷袭,付彦杰有信心能将这个狂妄老头轻松的斩于剑下,但是要是真的这样做的话就代表着放弃叶子,付彦杰自然不会这么做。
脚下发力,他如同利剑般冲了出去,身后琥珀色的晶莹刀身在空中划出美妙的弧线,拖成一个飘逸的尾巴。
瞬息之间他就拦在了叶子面前,血魄出手,正面斩破了云涛宗长老打过来的灵气。刀身上斩在灵力潮汐上,摩擦出七彩的光芒,看起来十分的绚烂。
“小子你还想继续和云涛宗为敌吗?你这是自寻死路!”云涛宗长老看见付彦杰突然出手吓了一跳,十分害怕付彦杰回突然出手。
光芒散去,付彦杰的身影从新露了出来,脸上有决然的怒气,似乎下一刻就会变成疯虎,就连手中狰狞的血魄也开始散发着红色的血气,和森然的杀机。
云涛宗长老大骇,倒退了半步差点直接飞逃而去。但是还没等他这么做,他就发现付彦杰脸上露出无奈的神色,然后慢慢的把刀放了下来。
付彦杰回身深深的看了叶子一眼,然后立马回身对着云涛宗长老说:“我可以跟你走,但是你要答应我不伤害这里任何一个人。”
“不要……不要……”叶子在付彦杰的身后,喃喃的说着,泪水像是决堤般漫出眼眶,瞬间模糊了她的双眼,让身前的身影看起来有些模糊!
观察着叶子和付彦杰的样子,他心里疑窦尽去,两个人生离死别的样子,完全不像是假的,这让他完全相信了付彦杰的表演!
云涛宗眼里闪过精光,心里送了口气,故意斟酌了下然后开口说:“好,只要你交出命器然后跟我走,我保证放过所有人。”
付彦杰心里冷笑这想到:“这老头的演技太差了!”
他的脸上也闪过挣扎的神色,好像心里在经历着天人大战,好像赌博似的,付彦杰睁大着眼睛说:“你……不能骗我!”声音听起来仿佛是把一切都豁出去的赌徒一样。
“自然!”云涛宗长老故作怡然的甩了甩宽大的衣袖,淡然的说道,仿佛自己是个重视承诺的君子。但是他眼角的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落到了付彦杰手中的凶刀上,心里急切的想着:“快扔过来吧,扔过来吧。这可是命器啊,真是上天眷顾,我要是能得到命器并顺利将之炼化,将它融入我的灵海之中,我就有希望在进一步,突破到无涯境界!”
这么想着,他实在是难以维持自己表面上看上去的自若,身体因为激动而有些轻微的颤抖!
付彦杰看着他这个样子,和眼底掩饰不住的贪婪与火热,心里十分的不屑,不过他很好的控制了自己的情绪,没有让自己的心里感情有丝毫的流露。脸上的表情始终严肃、决然,哪怕是眉梢都没有丝毫的变化。
“好!”付彦杰做用一种仿佛要把牙齿都咬碎的语气狠狠的吐出一个字,让后又挣扎了片刻,才将手里的凶刀扔了出去。
“嗡!”琥珀色的刀刃斩开空气,“呛”的一声,插进了云涛宗长老面前坚固的山岩里面。
“不……”叶子仿佛是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双脚一软就跌坐在了地上,双眼无神的望着付彦杰,显得十分的绝望。
付彦杰眼里闪过痛意,马上走过去,轻轻的温柔的揽住叶子的双肩说:“对不起……”
“哈哈……”付彦杰的声音被猖狂的狂笑声打断,云涛宗长老看见付彦杰和叶子的模样手握着血魄的漆黑的刀柄,欣赏着血魄美丽的琥珀色刀身,眼里的疯狂是那么明显。他放肆的狂笑着,仿佛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真是个蠢货!”他看着付彦杰,豪不留情的骂道:“你真以为我会放过你吗,你杀了我云涛宗宗主亲子,斩我云涛宗多位长老,有重伤我云涛宗宗主,你与云涛宗之间早就是不死不活的结局,竟然为了这些卑微的山里人放弃自己的命器,你真是可爱得可笑!”
“现在你没有了命器在手,还拿什么跟我斗,我会一刀一刀,让你慢慢死在自己的命器之下,然后我会杀光这里所有的人。”
他显得极其张狂,手里拿着命器让他颇有一种——一刀在手,天下我有的感觉!
“啊!”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在死亡的威胁面前,发出惊恐的大叫,飞快的向山下逃去,仿佛站在中间的老者是吃人的野兽。
场面顿时变得无比混乱,就在这个时候,天水寨寨主满长空手里高举着山杖大喊道:“都不要乱,大山的子民,即使面对死亡也要勇敢的向前!”
其余三个寨子的寨主也同时站了出来,场面顿时得到了控制,这个时候就看出了三个寨子之间真正的差距。天水山寨和白石山寨的人都没有怎么乱,几位寨主一站出来,他们就立马聚集到了一起,都拔出了自己的腰刀做出严阵以待的样子。u
想必之下枯木寨和流云寨的人就没有这么有纪律,这让脾气暴躁的流云寨寨主十分的气恼,对着自己的手下的人不断呼喝着。
不过山里的猎人终究不是等闲,刚刚的混乱只是因为恐惧爆发以后才发生的,这会儿他们已经意识到恐惧是没有用的,所以都纷纷停了下来,谨慎的看着持刀而立的,无比张狂的云涛宗长老。
这老头静静的看着慌乱的人群,他很享受这些蝼蚁般的生命对自己产生的恐惧,这会让他最直观的认识到自己和这些人的不同,认识到自己的强大,这种感觉让他有些沉醉。
看见所有人都挺了下来,他发出讥讽的嘲笑,好笑的说:“一群蝼蚁,难道还想反抗吗!”
所有的人对都对他怒目而视,但是每个人的眼里都有更多的恐惧。枯木寨的卓山慢慢走了出来,吞咽着口水,嚅嗫着说:“这……这位尊贵的云涛长老,我的小儿子是云涛宗的弟子,我……我们是一家人,您看……您看……”
他这么说的时候,其实很多人心里都起了侥幸的心理,希望靠着这点关系,让这为长老放过所有的人。
卓峰站出来说:“没错,云涛宗和大山的关系一直很亲密,您是大山最最尊贵的客人,我想您来主要是为了山宝,待会儿您自然可以取走山杖,去取大山的瑰宝!”
“卓峰,你胡说什么,大山的瑰宝只属于大山,任何人都不能拿走!”满长空勃然大怒着说道。
“满寨主,我这也是为了大山好,云涛宗如此强大,我们应该识时务,好好的招待云涛宗来的贵客。”卓峰理直气壮的反驳道。
然后他突然指着付彦杰,转过脸讨好的对着云涛长老笑着,大声说道:“长老,就是这个人杀了,云涛宗的少宗主,他是大山的灾星,请长老为大山除去这个祸害,保大山的和平,以后大山一定以云涛宗为首。”
“胡说八道!”白苦石站出来,怒视着卓峰,怒然吼道。
莫北就直接得多了,直接破口大骂道:“奶奶个龟孙,老子早就看你这混蛋小子不爽了,你和你那个混帐爹都是一个模样,就他娘的欠揍。”
“我这是为了大山,为了所有人能活命。”卓峰眼里闪烁着怒气,或许站在他的立场真的以为这是为了大山好。
“哈哈……真是有趣!”云涛宗长老突然大笑了起来,他看着所有人悠然的说道:“看你们这群蝼蚁的样子,真是让老夫开怀,你们让我这么开心,我都快要舍不得杀你们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我可是好人()
卓峰眼里闪过喜色,马上讨好的吼道:“谢长老不杀之恩。”
看见卓峰这个样子,就连枯木寨的人都低下了头,这样乞讨回来的生命,真的还有意义和尊严吗?所有人的心里都十分的不是滋味儿。
“呃……”看见卓峰的样子云涛宗的长老竟然愣了愣,显然他也没有想到这个加厚的脸皮竟然厚到这样的地步。
“真是可笑的蝼蚁,我有说过不杀你吗?你那个可笑的弟弟早就已经死了,如果不是他,少宗主有怎么可能死在这片大山里。”
“什么;你们杀了我儿子。”听见这话,卓山满脸惊恐,心爱的小儿子死了,让他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卓峰听见这话心里竟然有些爽快,他父亲从小就宠溺他弟弟,而忽视他,其实在他内心的深处,一直记恨着这个亲生弟弟!
“杀……杀得好!”卓峰脸上僵硬的笑着说:“这……这样的人就该杀了!”
卓山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大儿子,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会说出这样禽兽不如的话。
“哈哈……”云涛长老拍着卓峰的脸说:“你小子真是有趣,或许我真能留你一命。”
“混帐!”满长空骂道,但是他知道这个时候不是教训这个小子的时候,身死当前,其他的都不重要了,他对着付彦杰吼道:“小友放心,大山能分辨他的朋友,谢谢你为大山做的一切,以你的身手,逃走应该不是问题,我们替你拦着这个老贼,你快逃吧。”
听见满长空这话,叶子的眼里突然有了神采,她看着付彦杰说:“没错你快逃,不用管我们,你一定能套掉。”
云涛宗长老眼中闪烁这狠辣的光芒,阴恻恻的说:“想跑,那有么容易,你们以为能挡住我吗,今天所有人都要死,我要先在这小子面前杀了所有人,然后在慢慢剐了他。”
云涛宗长老的话让人心惊,恐怖的死亡阴影笼罩当场,他苍老的话音仿佛变成枯干冷硬的双手,狠狠的扼住了每个人的咽喉……
就在气氛十分阴冷的时候……
“可笑!”付彦杰满是讥讽的声音响了起来,在也没有之前仿佛赌徒般绝望的语气。他没有看云涛宗长老,而是伸手抹去了叶子脸上模糊的泪水,轻轻笑着说:“真是的打扰被人说话,可是非常不礼貌的……”
付彦杰从容的样子让所有人都有些艰于呼吸,云涛宗长老心里突然涌上十分不祥的恐慌感觉,仿佛他才是那个被死亡阴影笼罩的人。
他满是褶皱的脖子中央,已经有些下陷的喉珠凝滞的滚了一下,艰难的咽下口唾沫,他凶狠的舞动着手里的刀吼道:“你这小子吓傻了吧,胡说八道什么,你的命器可是在我手里啊。”
付彦杰依旧没有去看他,而是温柔的看着叶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请允许我说完我刚才要说的话……”
“咳咳!”说道这里他顿了顿,清了清嗓子才继续说道:“对不起,让你流泪了,让你伤心了,作为一个男人,这可真是十分的不应该!那个不用担心,我刚刚都只是演戏而已,你也看到了刚刚情况的特殊,因为没有办法明说,所以请不要介意!”
叶子微微张着嘴,表情凝固的看着满脸恬然的付彦杰,争大着眼睛,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就在付彦杰享受这面前女孩儿万分惊恐,但是真的很精致的面庞时。云涛宗长老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你说比刚刚在演戏,别开玩笑了,为了什么,你演戏为了什么,为了把自己的命器送到我的手上吗!”
付彦杰心里有气,不爽的想道:“混蛋,没有看见我正和姑娘说话吗,竟然跳出来搅局,真是让人恼火。”
他微微偏头,不屑的看着把血魄刀抓得死死的云涛宗长老,嘴角勾起讽刺意味十足的嘲弄笑容说:“不可以吗?你也不想想,我真的有那么笨吗?难道我不知道我和云涛宗之间的关系已经没有缓和的希望了吗?其实我想要杀你还是有些困难的,这可很让人苦恼……”
“什……什么……”云涛宗长老感觉自己的喉头有些发干,他没有注意到,自己说话的声调都已经改变了。
付彦杰冷笑一声说:“我告诉你刚刚我为什么会那么紧张,因为我灵海被封,没有办法动用灵力,所以不能御风而行,刚刚我可是非常害怕你和你们那个宗主一样突然飞走呐。要是突然袭击,又没有斩杀你,让你飞走了,我可是会很郁闷的。所以当然要想个万全的计策让你没有办法逃走啰!”
“什……什么……”云涛宗长老重复着刚刚说的话,显然他的心志在这一刻受到了无比的冲击,无比的迷惑和潜在的恐惧让他失去了应有的判断能力。
付彦杰看着他的样子,心里的不屑和厌恶都已经膨胀到了极点,他着恼的想着:“真是不知道这个老头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如果以后遇上的都是这种蠢货该多好!”
他翻了白眼,决定告诉他真相:“哼!你觉得我的刀……是那么容易拿的吗?”
云涛宗的长老好像明白了什么,他惊恐的大叫出声,想要扔掉手里的这把凶刀……可是,已经晚了。
血魄刀上突然腾起猛烈的暗红血焰,刀身迅速的弥漫上猩红的赤色,刀刃延展间,它的造型变得更加夸张和狰狞。
这一刻凶刀自炼成以来就被付彦杰压制的恐怖嗜血气息爆发,煊赫的暗红色火焰化成一头栩栩如生,背生双翼,头生帝纹的猛虎。
帝虎再现,爆发出惊人森寒煞气,仅仅只是看着它,就让周围这些普通的山里人有种肌肤刺痛的感觉。
“不……”
云涛宗长老发出惊恐的大吼,血魄刀上蜿蜒的延展出几道猩红的火焰,仿佛是触手般牢牢的缠在了他手臂上。同时帝虎张开双翼,将他包裹进了猛烈的火焰之中!
付彦杰眼神寒冷的看着那个在火焰中挣扎的扭曲身影,淡淡的说:“我可真是个好人,竟然还在你死前告诉了你真相,让你做了个明白鬼,感谢我吧,老头!”
他简单的和这个云涛宗的笨蛋老头告了个别,然后慢慢的扶着叶子站起来,有些无奈的说:“叶子姐姐,我刚刚都已经道过歉了,你不会还生气吧。你知道要用刚刚那种温柔的语气说话有多困难吗?我可不想在继续用那种口吻说话了!”
叶子凝视着他,眼里晶莹的泪水又开始打转了。付彦杰发现自己十分的看不得叶子流泪,还想说点什么,逗逗她开心,还没开口,叶子就扑进了他怀里。
“你这个骗子,大骗子!”叶子呜呜的哭了出来,在也看不见之前的英气逼人的样子了。
付彦杰感受着叶子的泪水滑进自己的脖颈,心里突然变得难言的柔软。他轻轻的揽住叶子的腰,满是歉意的说:“对不起,我道歉,你不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