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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例外也是有的,苍松每年的门内大比,前十名在同辈面前是可以随意叫师弟的,所以门内大比又有另一个名字“师兄战”,程明就是去年师兄战的第十名。或者晋升入灵海境界,穿上紫衣成为道传弟子,自然而然是师兄。
付彦杰突然抄起了手,好整以暇的说:“师弟不要岔开话题,我可没有打这些师弟,你这么平白的污蔑我,将刑堂长老置于何地。”
不等他反驳,付彦杰突然冷眼看向那几个白衣弟子,寒声说:“我刚才打你们了吗?我只是不小心撞到了你们,而且我作为师兄已经赔礼道歉了,难道你们还想犯上。”
付彦杰说着,理了理身上有些凌乱的青衣,看向几个预备弟子的眼神极为有力。
几个白衣预备弟子,额头上都有些见汗,他们只是过来扮演个被踩的角色,现在的情况看,他们两边都得罪不起。
付彦杰丝毫不怵药堂的人,自然就不是这些家伙能得罪的,尤其是几个以前打过付彦杰的人,更是惊惧,生怕自己说个不字马上就会迎来付彦杰的报复。
在他犀利的眼神瞪视之下,一个以前打过付彦杰的人马上躬身道:“师……师兄说的是,我……我们只是不小心撞在了一起。”
有人带头,其他几个人也都上来见礼。
付彦杰笑笑,看着面前诚惶诚恐,不过是炼力小成的弟子,心里感觉有些无趣,这些家伙真是欺软怕硬,让人生厌。
心里有气的他毫不客气的说:“滚吧!”
说完以后他心里不无遗憾:“兵法云:‘胸有激雷,而面如静水者,可拜将军。’自己养性的功夫还是有些不够火候,最后的时候还是对这些家伙发火了,不过如果我有绝对的力量,什么修身养性,都是屁话。”
这一刻,他心里对力量的想法又多了一分!
几个白衣预备弟子听见一个滚字如蒙大赦,赶紧退散。付彦杰对他们发火,他们心底反倒有底些。
“你……”看见几个预备弟子退去,药堂弟子看付彦杰的眼神都在冒火。
刚刚才说过的话立马就被人给顶了回来,还被这么犀利的反击,药堂弟子的脸色在付彦杰看来,确实是绿了。
付彦杰笑笑,对着药堂弟子,状似无所谓的说:“这位药堂的师弟,你是不是把自己练坏了的丹药吃进去了,这脸怎么变成了绿色。”
周围传来一阵哄笑,几个女弟子的声音听在药堂弟子耳朵里尤为刺耳。
这个时候,一个黑色的身影慢慢从运端走了过来,莫长老那双三角眼的盯视之下,无人敢与之对视。
付彦杰眼睛一眯,暗想:“这老头怎么这会儿来了。”
他从这个巧合里嗅到了明显的阴谋味道,但是现在情况不同,自己需要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于是在所有弟子震惊的眼神中,付彦杰主动迎上了莫长老。
微微欠身,付彦杰不卑不亢的行礼,谦恭的说:“见过莫长老。”
莫长老的耷拉着的眼皮抽了抽,付彦杰这一说话,他连:“这是怎么回事的开场白都没说出来。”
其实他没有和这些药堂弟子勾结什么,以他的身份也不会去做这么掉价,和容易让人看出问题的事情,他只是故意泄露了自己会在这个时候准时上凝翠崖而已。
于是药堂的弟子就想利用这个机会陷害付彦杰,而他自己肯定就会开黑哨,这样就能借机惩治付彦杰。
他的想法很简单,虽然这么做不能把付彦杰怎么样,但是只要把他弄上苍木崖,那自己近水楼台先得月,不是好下手嘛!
但是谁能想到药堂这些弟子这么没用,这会儿走来,好像不是付彦杰被压制,反倒是药堂的弟子陷入了下风。
看见付彦杰主动对自己行礼,莫长老心里暗叹一声:“人算不如天算,没想到这小家伙还有些心机,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察觉到我的心思,他肯定以为这些事都是药堂弟子做的,就算他有所怀疑,我做的这么隐蔽,谁都察觉不了什么。”
自己苦心孤诣的设这么个局,要是这么简单就被付彦杰给破掉了,他怎么能甘心。
莫长老一双三角眼深处闪过一道寒光,他对付彦杰微微点头,算做还礼。然后用他标志性的沙哑口音说:“你们在争执什么,怎么语涉刑堂,是对我们这群老头子有什么不满?!”
说这话的时候,莫长老原本就沙哑苍老的声音好像都多了几分寒意。
可是付彦杰脸上却浮现一个灿烂的笑容,好像面对的不是冷血的老鬼,而是一个和蔼、慈祥的长者。
“莫长老说笑了,几位刑堂长老为苍松呕心沥血,鞠躬尽瘁,上下同门都是看在眼里,我们做小辈的哪里敢有什么不满!”
“哈哈……”莫长老竟然笑了起来,一张褶皱密布的老脸竟然被撑开了些:“呕心沥血、鞠躬尽瘁,这两个词显得过于夸张了。”
周围的人听见这老家伙笑都吓傻了,几个比较年长的青衣弟子更是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相互议论着……
“我在苍松三十年,就一直没见过莫长老的嘴角动过,今天竟然笑的这么大声,真是破天荒了,这也太恐怖了,这个新晋祖师堂弟子有这么招他喜欢?”
“谁说不是,我在苍松这几十年都没敢跟这位长老对过眼儿,对了,这新晋祖师堂弟子叫什么?”
“付……彦杰吧,我总觉得这名字怪怪的!”
“俊彦人杰,是个好名字!”
“就他,离人杰远着那吧,不说这九万万里烟云州,就是东域九州加起来,也不见得有几个人杰!”
“但是成为俊彦还是有可能的,毕竟是差点凝结源天命脉的人啊,多少俊彦都没这天赋。要是我苍松能出一位俊彦,也是中兴之兆啊。”
“不过是断脉,我看他晋入灵海都困难。”
……
各种议论声此起彼伏,在场间弥漫着,以这种方式让付彦杰的名字传遍整个苍松。
莫长老皱眉,他开辟出灵海,进入灵海明心有百多年了,虽然一直未能破命,但是五识、六感都被锤炼的很是圆满,周围这些弟子的议论,一个字不拉的全落进了他耳朵里。
“这可不妙,要是付彦杰在这些弟子里出了名,那要让他无声无息的消失就不好办了。”莫长老心里突然有些不详的预感。
他还没出声,付彦杰就突然走到了他身边,扶起莫长老的手臂,一副乖巧小辈的语气说:“一点也不夸张,我这可是真心实意的!”
“你……”莫长老的三角眼里竟然露出了些恐惧,心里的惊讶无以复加:“多少年了,自从自己穿上这身黑衣,有谁对自己这么亲近过,门内除了怕自己的就是惧自己的。”
看着付彦杰脸上满不在乎的笑容,莫长老的心竟然有那么一瞬间恍惚了一下。
他眯眼看着付彦杰说:“哼,少说这些好听的,你以为说这些我就能心软,不要岔开话题,回答我你们刚才在争执什么。”
付彦杰笑笑,感觉这老头刚才的表情真精彩:“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刚才不小心撞了几个白衣弟子。可这位药堂的师弟就说我打人了,真是莫须有,就算我和药堂首席长老的嫡孙不对付,他们药堂的人也没有必要这么针对我吧,还说我目无刑堂长老,真是一点道理也没有。”
药堂弟子听他这么说顿时急了,戗指付彦杰说:“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冤枉你了。”
“哦!”付彦杰眼里冷光一闪,心里冷笑:“真是个蠢货,这种脑子就出来在我面前跳,你爹当年真该把你射墙上!”
他做出义愤的表情说:“你怎么没冤枉我,那几位撞了我的师弟都已经认错走人了,你还想说我打了他们,真是笑掉大牙。”
药堂弟子心里着急,他这样的人年纪轻轻,进了药堂一天除了修炼还能干什么,这种扯皮的事情哪里说的过作为光荣穿越众的付彦杰,而且还是从华夏这样一个多出各种喷子的国家来的穿越众。
他不停在在周围的人群里扫视着,好像是希望能看见谁。
付彦杰看他焦急的样子,心里笑开了,想起以前老说的一句话:“我是喷子我骄傲,我为祖国挣钞票!”
轻轻的咳了几声,付彦杰好整以暇的说:“不过嘛……我想你也应该不是故意的吧,也是为了那些白衣弟子好,对吧?”
“啊……”药堂弟子显然没有想到付彦杰竟然替自己辩解,心里有些迷糊,他又没找见自己想要看到的人。几乎没怎么经过大脑思考,下意识的就说道:“对……就是这样的。”
第四十章、猪一样的队友()
“蠢货!”在人群中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里,程明站在一个高大的药堂弟子身侧,低低的咒骂了一声,然后转身而去。
他心里都快气得吐血了:“这个蠢货,平时在自己面前能说会道的,结果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这么一说不就是已经承认,付彦杰没有打人吗。”
付彦杰脸上浮起一个笑容,他觉得这个药堂弟子真是太可爱了,太配合了,心里笑嘻嘻的想着:“怎么我说什么他就应什么吶,真是中国好队友啊!呃……不对,应该是苍松好队友!也不对,他不是我队友啊!”
驱离脑海里的想法,付彦杰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看着药堂弟子说:“也就是说我没有打人对吧?”
“呃……”药堂弟子一时语塞,这才意识到上了付彦杰的当,他心里叹了口气,最后在人群里看了一眼,依旧没有看到程明的影子,知道自己被当做了弃子,于是脸有颓色的说:“是,你……没有打人!”
然后他突然抬头,勇敢的看着付彦杰说:“就像你说的,我也只是担心几个预备弟子而已,没有犯什么错,你难道还能拿我怎么样。”
“喝!”付彦杰心里冷笑:“这家伙真的是没有脑子啊,我本来不想惹事都放你一马了。你既然承认了我没有打人,那随便道个歉什么的退散不就完了,你这么问不是找抽吗。”
付彦杰的眼神变得冷冽,他玩着药堂弟子说:“虽然你是出于好意但确实是冤枉了我对吧,既然是这样,你向我道歉,在叫一声师兄,这事儿就了了。”
药堂弟子显然没有还有这种要求,他的行为虽然够不上领门规的标准,但是付彦杰让他道歉,他真是一点话都没有。
看着付彦杰犀利的眼神,他心里哀叹一声:“自己不就是来找个麻烦吗?怎么就落到了这样一个地步?”
这会儿他的心里难免后悔:“早知道就不抢着来了,现在事情没办好,讨好程明师兄是别想了,还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他看来看付彦杰扶着莫长老的手臂,不清楚这二位之间是什么关系,但是看付彦杰的表情,两个人好像处的很和谐啊。
他们药堂也是无意间被莫长老利用的,哪里能明白莫长老的心思。
这个药堂弟子在付彦杰犀利的眼神下终于溃败,要是为了这事儿得罪一位刑堂长老,那可真是想死得心都会有的。
药堂弟子扭捏了一下,躬身对付彦杰行礼,涨红了脸对说:“小弟糊涂,请师兄不要怪罪。”
付彦杰冷笑,大声说:“太小声了,听不见啊,你说什么?我叫你师弟你不服?”
周围传来一阵哄笑,药堂弟子能感觉到,这些人看自己的样子,就像是在看一个笑话。
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他也无力反抗,只有闭着眼大声的吼道:“师兄对不起,我错了,求你原谅我!”
看着这家伙的样子,付彦杰是真乐了,心里什么不快都没有了,这家伙的极品行为真是应了那句: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只怕猪一样的队友!
本来今天这个局一开始是让付彦杰很为难的,没想到这家伙智商上可能有什么问题,竟然三两句话就被自己把局给破了,付彦杰心里那个乐啊。
他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大气的一挥手说:“你也是无心之失,以后记住了做事不要这么毛躁,不然会让我们这些做师兄的为难,你去吧!”
他这话也不地道,就是在讽刺这家伙事儿没办好,他身后的师兄恐怕要为难了。
“不知道这家伙听不听的懂,要是听不懂,那不是浪费我一片苦心!”付彦杰心里很恶意的想着。
付彦杰这家伙也着实没良心,人家找他麻烦失败了,他还去讽刺人家。要是人家成功把他给陷害了,这家伙难道还夸人家“好样儿的”!
周围很多人都笑得前仰后合的,显然大部分人都听懂了付彦杰话里的意思。药堂弟子的脸都快赶得上关二爷了,他实在不想在待下去,直直的往山下跑去。半路上也不知道是绊到石头了,还是踩到自己的衣服了,总之摔了个马趴,那模样,啧啧!
周围笑的更欢了,毕竟一个炼力大成的人要摔倒,他们是做不到的。
付彦杰看了眼那个落荒而逃的背影,觉得他踩到衣服的可能性大一些,自己这一天就老踩。通过这事儿他还解决了一个童年的疑问,他明白了以前那些古装电视里的人为毛都要抓着自己的前襟走路了。而对于现在某些电视里那些抓着自己前襟装酷的人他以无力吐槽!
“唉,在也看不见电视剧了,我的小龙女,小龙女啊小龙女。不过昨晚看到的那个冰山美人可比小龙女漂亮,就是太冷了,下次见她的时候多穿件衣服,不知道会不会好点儿!”
正当他思想放开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手里一空,莫长老主动把他的手,从付彦杰的手里抽了出来,然后和往常一样,面无表情的看了付彦杰一眼,然后对着在场的人说:“今天是苍松和天玄第二场比斗,你们还有心思在这里看笑话。”
所有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几个机灵的率先往凝翠崖上而去。
其他人也争先恐后的往山门上挤,这要都是普通人,保准得发生踩踏事故不可。
莫长老又向付彦杰看了一眼,付彦杰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只是报以一个灿烂的笑容,老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笑容可是应对尴尬的神器!
莫长老什么也没说,脚下一动,苍老的身形瞬间模糊了一下,人就已经出现在了百丈开外,站到一群拥挤的苍松弟子最前方,然后佝偻着身子,踩着石阶,慢慢的向崖顶而去。
等到那个苍老的背影消失在视野里,付彦杰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消失掉,转而变得十分沉凝,他右手摸着自己左手的大拇指根,心里想着:“他竟然让我借他的势,难道是我猜错了,这老头和今天的事情没关系,事情全是药堂的那些家伙整出来的?”
付彦杰想起刚刚莫长老一直让自己扶着他,这在外人看来,两个人之间好像确实关系匪浅。付彦杰眼神微动,喃喃的说道:“那个药堂弟子也是在看到自己扶着莫长老以后才认的错,看来这老头和今天的事情确实没有关系,是我想多了。”
“呼!”呼出口气,付彦杰心里轻松了不少,这要是被他惦记上,自己的日子恐怕就不好过了。
自以为洞悉事情的他哪里能想到姜还是老的辣,就连药堂的人都不知道自己被这老狐狸给利用了。
心里轻快了些的付彦杰吹着口哨往前走,眼角无意间看见了莫长老刚才站立的地方。不受控制的,眼底一红一紫两道灵光好像被什么吸引了一样,浮现出来,在他眼里如同阴阳灵鱼一样旋动。
他突然在哪里看到了一个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