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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四个团队势力,便开始两两捉对厮杀起来。
“杀……”付彦杰疯狂嘶吼,状若疯魔一般,可对面十三个无涯强者,却是死死的压住了他,哪怕是以伤换命,也不行。
只有,以命换命。
若只有如此的话……那么就来拿我的命吧。
付彦杰彻底疯狂了,举刀,前冲,对着左侧刺来的一枪不闻不避。
举刀,第一式出手。
哪管你千般万般,我只管一道劈去,纵是刀剑加身。
对面,一名无涯倒地,而付彦杰,已是长枪透身,从左侧腹部直透背部。
识海中的雨珠疯狂旋转,散发出一阵阵暖意,竭力修复着这足以致命的伤势。
“那么……你也去死吧……”付彦杰咆哮,左手紧紧抓住想要抽出的长枪,右手继续第一式劈去。对面无涯强者慌乱着想要弃枪,但,已晚。
“哈哈……痛快……”付彦杰大笑,一对十一,继续。
随着疯狂厮杀,付彦杰只觉得眉心松果球处越来越热,越来越鼓胀,到了现在,已经恍若能够烫熟坚铁,似有什么东西要从眉心破芽而出。
“少爷……”不远处,罗睺看着负伤的付彦杰,眼睛瞬间血红。但只是可惜,她却仍旧只能看着,帮不上什么忙。
七杀脸色冷漠依旧,只是眼底深处,闪烁着一丝疯狂杀意。
“你们……都要死……”七杀似是喃喃自语,身体越渐模糊,似是要隐入黑暗,一股无形的威势直接扫荡周围,周围人在这一瞬间,无不齐齐心中一阵颤粟。
……
黄岩坡外。
“远古血脉初步觉醒吗?”看着战场中身影模糊的七杀,黄天荣皱着眉,喃喃自语。
一旁的鄂少炳闻言一惊,“远古血脉?”
“十有**吧。只是不知道是什么血脉。”黄天荣点了点头,“若是可能的话,试试能不能拉拢吧,若是不能的话……也不要得罪。”
鄂少炳闻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
付彦杰的一对十一,仍在继续。
而一边的叶老二人,也在疯狂厮杀。
“死吧……”叶天雄对着迎面此来的一剑不闪不避,只管一链扫去,逼得对面那人只得撤剑抵挡。
“你活的不耐烦了不成?”对面怒吼。
“我只要你死。”叶天雄暴谑一笑。
两者相斗,勇者无敌。叶天雄越是拼命,对面越是胆寒,本来是同为无涯巅峰的两人,本来应该是势均力敌的两人,可是渐渐地,叶天雄却是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给我去死啊混蛋……”叶天雄挺身前冲,用铁链缠绕手臂,用手臂直接荡开对面长剑,而双手抓住对方双肩,迎着对方惊慌的面孔,直接一个头槌砸在了对方脸上。
肉沫横飞,鲜血飞溅。对面的鼻子直接给撞塌了下去,嘴唇裂开,牙齿也崩出来了几颗。总之是一眼看上去,眼睛往下,直是一片血肉模糊。
“离遮果肥落……(你这个疯子)”对面那人惊慌,疯狂挣扎,右手长剑折返,削向叶天雄。
叶天雄双手顺肩而下,扭抓住对方两双小手臂,趁着对方双手动弹不得的几息间,头锤疯狂的砸在对面头上,只把个对面那人一时间给砸得头昏脑胀,眼冒金星。
对面那人疯狂挣扎,奈何却是丝毫不得挣脱。
一锤、两锤、三锤……
叶天雄将无涯的力量完全运用到了极限,头槌一下一下的砸下,宛若幻影一般。
到了无涯境界,身体便是一个很少的武器,虽然和兵器相比,依旧脆弱。
徒然间,对面那人身体一软,如一个泥人一般瘫向地面。
对面那人,竟是给叶天雄用着着街头打架的方式,用头槌给砸得昏迷了过去。
这事若是说给别人听,那人听后一定会觉得好笑。
但是在场的周围人,却没一人觉得好笑,目光接触叶天雄那状若疯魔一般的眼神,皆是下意识的就避了开去。
叶天雄见对方既已昏迷,毫不犹豫,一链砸下去,果断结束其性命。
“哈哈……”叶天雄疯狂大笑,抹了一把脸上混合着雨水的血水,继续迎战下一名无涯巅峰。
付彦杰一对十,压力虽然缓解了一丝,但是依旧若困虎犹斗。
“啊……”付彦杰只觉眉心越来越炙热,就如同快要沸腾了一般,那异常撕裂般的痛苦更胜身上伤口百倍,异常的疼痛让付彦杰不觉疯狂嘶吼。
“大家加把劲,这小子就要不行了……”对面十名无涯强者互相鼓着劲。
疼痛到了极点,整个世界都好像静止了一般。
静止,诡异的静止。
幻觉,亦或是……
突然间,付彦杰只觉得自己的眉心似裂了开来,整个世界似乎这一瞬间都亮了起来,世界在这一刻,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世界,而由一个个玄奥莫名、难以形容,但却有实实在在的东西所组成的世界。那一个个,或是一团团,又或是一丝丝,总是难以形容的东西散发出无可比拟的诱惑,付彦杰一瞬间便沉醉在其间,不自觉的便将手伸向其中一对自己诱惑最强的东西。
瞬息之间,那东西便自动投向付彦杰,和付彦杰融为一体,没有一点突兀,好似本来就该如此一般。
大道无形,大道无名。原来这就是道韵,原来这就是大道,付彦杰瞬间便懂了。
火,焚尽万物,无坚不可摧,无物不可焚。
眼前一晃,付彦杰又回到了黄岩坡,又投进了这个残酷的战场。
天空电闪雷鸣,雨继续下,战场的厮杀声又钻入耳中。
而刚才的一切,都好似幻觉一样。
可是付彦杰知道,那并不是。
此时的付彦杰眉心,多了一道鲜红璀璨的月牙形标记,付彦杰能感到其中蕴含的无边火意。
心念一动,一道火蛇凭空出现,如闪电般窜向正对面的无涯强者,那名无涯强者甚至都来不及变化一丝表情,便瞬间被火蛇包围,成了一个火人。天空大雨倾盆,但火势却无一丝颓势,火人嘶声惨叫着满地打滚。
其余九名无涯强者瞬间便惊惧后退,呆呆望向地面那满地打滚的火人。
一息,惨叫停止!
二息,滚动停止!
三息,火焰消失,而火人,已经成了一具焦尸,或许,应该叫一节焦炭会更合适。
“凝聚异象……”对面九名无涯这一时间几尽心胆俱裂,毫无迟疑,疯狂般窜出战场。
凝聚异象,是为人杰。
或许此时只有四极强者,才会敢缨其锋。
……
黄岩坡外。
“凝聚异象……”黄天荣凝实着战场那个人影,久久无语,心中却如浪涌般阵阵激荡。
良久,黄天荣才向旁边鄂少炳道,“少炳,选拨战结束后,替我将那位人杰请到城主府。”
“是。”鄂少炳心中也是激荡万千。
凝聚异象,是为人杰。可是纵观整个天地,人杰,从来都会是那个时代的风云人物。
……
天空依旧电闪雷鸣。
而厮杀,却已经接近尾声。
而若此时是晴天,或许早已是晚霞漫天。
第二百七十章、别了,兄弟()
雨后的天空,如擦洗过一般明净,漫天繁星,月牙高悬,夜风徐徐吹拂。
黄石城城西,三十里处。
十七座新坟首尾相连,如同十七个兄弟,相互守望。
十八个人影伫立在坟头。
付彦杰望着眼前的十七座坟头,眼前似乎又恍现十七张面容,或憨厚、或狡黠、或腼腆……
“这可真是个好夜晚啊,星好,月更好……”付彦杰抬头望天,月牙高悬,异常皎洁。
缓步走向第一座坟墓,步履重若千斤,坟前碑文上写着“吾弟付景德之墓。”
这是七的坟墓,作为兄弟,不能让他死了还没有一个名字,还只是一个代号。
“小七,呵呵,还记得吗?那天你嘴馋,晚上偷偷上山抓野鸡被我逮住,打了一顿板子……”付彦杰摸着碑顶,就好像摸着小七的头,喃喃述说,声音越渐低沉……哽咽。
第二座坟墓,“吾弟付忠恕之墓”。
“小八,上次打赌,你还欠我一只烧鸡呢,想来你现在是要赖账了……”
第三座坟墓,“吾弟付春生之墓”。
“十四啊,你跟我说你是春天出生的,我那时问你,‘你不是孤儿吗?’你却说因为你喜欢春天,上次我笑你天真,但现在,我想对你说,我相信你是春天出生的……”
……
身后的十三个少年,此时尽皆眼圈通红。
叶老二人沉默无语,抬头仰望星空,脸上带着一丝追忆,一丝沧桑。或许,是想起了当年一起奋斗过的好兄弟。
七杀脸色冷漠依旧,似是不为所动,但灰瞳深处,却泛起了一丝莫名的伤感。
罗睺眼睛随着付彦杰的身影移动着,每经过一座坟头,眼底深处,便闪过一丝哀伤。
……
第十七座坟墓,“吾弟付文仁之墓”。
“三十啊,我说过要带你一起回到主世界,还要帮你娶一个媳妇,对不起,我没能做到……”
付彦杰抬头,望天,眼角泛起一丝闪亮。
“少爷……”罗睺担忧的望着付彦杰。
“呵呵,没事……”付彦杰挥了挥手。
“走吧,以后有空,再来陪陪他们……”付彦杰缓缓转身,擦了擦眼角,“奇怪,怎么今晚的风有点大……”
……
第二日,中午。
城主府。
“付公子此次到我黄石城,我黄某人却直到现在才能一尽地主之谊,真是惭愧……”望着坐在对面的付彦杰,黄天荣眼中泛过一丝复杂难鸣。
“呵呵,城主言过了,在下初到黄石城,也没什么名气,城主不知道也是正常的。”付彦杰笑道,“况且也应该是在下拜访城主才是。”
“哈哈,付公子真是会说话,我们还是边吃边聊吧,不然这饭菜都要凉了。”黄天荣半起身,替付彦杰斟了一杯酒,复又坐下,替自己满上一杯酒。
“在下自己来便是了,城主这样倒是让在下有点坐卧难安了……”
“哈哈,付公子客气了,到了城主府,就当到了自己家便是了。”黄天荣举杯和付彦杰碰了一杯,“若非是家父闭关,现在也应该会来见见付公子的。”
“太上城主的威名,在下倒是早有耳闻的。”付彦杰滋了一杯酒,赞道,“好酒……”
“这是三十年的铁木酒,取天材铁木刚发的嫩芽,再加上其它三十一味,地下三百米深处的地水,酿成之后再在地下埋上那么个几十年。”黄天荣笑道,“不过说是三十年,到底几十年黄某人却也不知道,哈哈,不过他们那些酿酒的说是就当是了。”
付彦杰笑道,“城主倒是难得糊涂,呵呵。”
“难得糊涂?”黄天荣疑惑。
“这是我家乡的一个说法,城主没听过倒也正常。”付彦杰扶额,笑道,“在我的家乡曾有一个叫做郑板桥的将军,一次他镇守边界的时候,恰巧遇到了蛮族大军劫掠边境,他急忙写信向上级求援,可是上级却不闻不问,郑板桥看到边境百姓的惨像,心力不支,非常忧郁。他的夫人就对他说,‘既然你的上级都不闻不问,那你就装作糊涂,得过且过就是了’,那郑板桥就怒道,‘装糊涂,我装不来。你可知道,聪明难,糊涂难,由聪明变糊涂更难,难得糊涂’,后来,这句‘难得糊涂’就在我家乡流传了开来。”
“哈哈,好一个难得糊涂啊,这做人啊,就是不能太较真了,不然这老天都和你过不去。”夹了一口菜,黄天荣继续道,“不过此酒饮用后对于修炼的提升确实是有那么一点点,这一点那些酿酒的倒是没有骗黄某人。这铁木酒我这里还有一些,若是付公子喜欢,走的时候我送付公子五坛便是了。”
“呵呵,那在下就先谢过城主了。”
两人又喝了会儿酒,吃了会儿菜,气氛逐渐便热烈了起来。
又接着说了会儿话,渐渐也就转到了正题。
“关于这‘元气之战’,在下也零零星星听说过一些,具体却不甚明了,不知道城主可不可以详细给在下说说。”付彦杰看着黄天荣道。
“乐意之至。”黄天荣又夹了一口菜,端起酒杯,边浅酌边接续道,“这次‘元气之战’离现在还有半年不到,地点,便是我黄石城西南五千里外的少元山和武凌山之间,不过这些想必付公子都已经知道了。”
付彦杰点头,静待下言。
“此方玄界,共有三百八十五城,此次的元气之战,每一城都有一定的名额。而其名额,是根据上一次跨界战争的战绩来确定的……”
“跨界之战?”付彦杰疑惑。
“付公子不知道?”黄天荣更是诧异,眼神莫名,“莫非付公子……”
付彦杰看着黄天荣的面色,已是猜到了黄天荣所想,也就不再隐瞒,“其实在下并非这方玄界之人,而是来自主世界。”
“原来如此。”黄天荣先是惊愕,随即释然,“既然付公子来自主世界,不知道这些倒也不奇怪……”
说着,黄天荣却是莫名的笑了起来。
付彦杰疑惑的看过去。
黄天荣解释道,“先前你说那个‘难得糊涂’的时候,说的那个蛮族什么的我就很奇怪,这一玄界哪里有什么蛮族么?黄某先前还道是自己孤陋寡闻了,现在想来那什么郑板桥将军的事,就是在主世界发生的吧?”
付彦杰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含糊答应着。
又是一口酒下肚,黄天荣接着道,“那现在就先来说说这个‘跨界之战’吧。”
经过黄天荣的一番解释,付彦杰这才知道跨界之战是什么。
跨界之战,顾名思义,便是跨越世界的战争。在此方玄界的极西之地,有一处跨界之门,说是“门”,其实也不尽然。只因为这里有一处方圆千里之地,此处空间壁障极不稳定,每过一段时间,此处的空间壁障便会碎裂开来,一旦碎裂开来,便会和另一个玄界连通,而每次一旦连通,便是两个玄界之间相互侵略对方的战争爆发之时。跨界之战不是某一人,某一城之事,而是整个玄界的事,人人有责。因此每一次爆发跨界之战,整个玄界都要相互之间摒弃前嫌,无论之间是否有何不共戴天之仇,否则便是整个玄界共讨之。此方玄界三百八十五城,到了跨界之战的时候,每一城都要出人出力,所得战利品按照所处人力的比例来划分。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的一些奖励,每一次都不尽相同。而上一次的奖励中,其中一项便是这次“元气之战”的名额。
上一次的跨界之战离现在已经差不多七十多年了。但每一次跨界之战的间隔时间,都没有定数,最长的时候,数百年也有。而最短的时候,两次跨界之战的间隔时间甚至还不到一年。因为这跨界之门,极不稳定,没有任何规律可循,说必定什么时候就“嘭”的一声碎了开来。
但是每一次跨界之门开启的时间倒都是一定的,那就是一年,因此每一次的跨界之战的时间,也会持续一年。
“好了,既然说完了这跨界之战,那我们就继续来说说这次的‘元气之战’。”两人又碰了一杯,黄天荣接着道,“这次我黄石城由家父带队,其下包括黄某在内,一共五百人。除此之外,我黄石城还和周围一共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