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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姐夫一般好的人如何?”
闻言,云紫璃轻笑着道:“在新越,长得好,又胸怀大志的英雄男儿比比皆是,如若不然,姐姐让你姐夫帮你寻一个如何?”
“啧啧啧……这会儿不是未来姐夫,都成姐夫了!罢了罢了!姐姐还是管好自己跟姐夫之间的事情吧!我的事,就不劳烦姐姐费心了。”阿媚笑哼一声,轻轻的抿起了唇角,也来到贵妃榻前,身心有些疲惫的仰躺在软榻之上,幽幽叹了口气。
她的心,在离开大吴的时候,就留在的那里的某一个角落。
即便新越的男儿再如何英勇,于她而言,又有何用?
云紫璃听到阿媚的哼声,趴在阿媚身侧,轻撩起她的一缕发丝,细细把玩着:“你别叹气啊!实在不行,我果真去找了你姐夫,让他给你找个更好的。”
“让我找个什么?”
无澜刚刚进殿,听云紫璃提到自己的名字,不禁轻笑了下。缓步行至桌前,将云紫璃喝了一半的蜂蜜水轻轻端起,他仰头喝了两大口,才转头看向贵妃榻上的两人。
阿媚在他进门的时候,已然坐起身来,云紫璃却仍旧懒懒散散的趴在上面。
迎着无澜的目光,她自软榻上轻盈起身,来到无澜身前,轻挽他的手臂,琼鼻轻嗅,娇嗔着瞥着他,无言控诉他的喝她蜂蜜水的行为。
她好不容易晾凉了……
无澜会意,唇角轻勾:“下不为例!”
云紫璃满意一笑,这才回头看了眼阿媚:“我说让你帮着阿媚妹妹寻个好人家!”
闻言,无澜眉心一蹙。
再看阿媚只见她一脸不敢恭维的站起身来,而后规规矩矩的对两人同时福身一礼,道:“两位活祖宗,你们就饶了我吧!”
见状,云紫璃与无澜相视一眼,而后都是扑哧一笑!
***
午膳过后,云紫璃便有午睡的习惯。
伺候着她睡下之后,阿媚便转身向外,前往无澜所在的书房。
“太子殿下!”
一进书房大门,见无澜在窗前背身而立,她轻唤一声,抬步上前。
视线,远眺窗外。
无澜望着宫内的各色建筑,不曾去看阿媚,只淡淡说道:“子真先生已经带着安阳大长公主从宫里搬去了摄政王府。”
方才,负责如意殿守卫的初九来报。
早前独孤宸自如意殿离开之后,似是心情不佳,当即便与去见了他的父皇和母后,并以要请摄政王为安阳大长公主医治为由直接搬去了摄政王府。
提到独孤宸,阿媚唇角轻弯,轻轻叹道:“子真先生说,今日在此,不曾见过阿媚和姐姐。”
“如此最好。”
无澜转身,看向阿媚,
无奈叹道:“他到底是赫连远的先生,言谈之间,仍旧是向着赫连远的,再者……赫连远对小璃儿,也并非真的没有一丝感情。”
虽然,独孤宸与阿媚的谈话内容,他不得而知。
但,这并不代表,对大吴皇宫里发生的一切,他一概不知!
需知,他过去在那个地方生活了数载,即便此刻回到新越,在那座皇宫之内,也定是会有些安排的。
只是,他这样自私的,极力隐藏云紫璃的存在。
真真是趁人之危啊!
不过……趁人之危,又何妨?
他甘之如饴!
听了无澜的轻叹,阿媚眸华低敛着轻叹口气:“在大吴的一切,过去的,就这样过去吧,我希望姐姐日后在新越,可以有一个美好的将来。”
闻言,无澜眸华灼燃,温润一笑。
“你就这么肯定,我会给她一个美好的将来么?”
阿媚看着无澜,脸上亦露出笑容:“我相信,太子会的。”
“呵呵……”
低沉而又复有磁性的嗓音溢出缓缓溢出,无澜暗叹一声,有些黯然的道:“有些人,有些事,也许注定从一开始便不属于你,即便你再如何争取,到头来,只怕还是会如指尖细沙一般,想握住,却还是会流走……”
闻言,阿媚眉心一皱。
“太子此话何意?”
无澜的话语里,满是伤感和消极。
她不明白,他此言从何而来。
对阿媚清凉一笑,无澜的唇角,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轻轻地叹了口气,他缓缓说道:“这是以前,你姐姐心心念念着赫连远时,我的内心读白。”
阿媚心头一跳,生怕无澜改变主意,眉梢轻蹙,道:“姐姐如今过的很好,她每天醒来,脸上都带着笑靥,这……难道不是太子想要看到的么?”
“我自然希望她快乐!哪怕这样的她,并不完整!”无澜轻抿唇角,暖暖一笑,眸中光华熠熠,然后伸手抚上自己的胸口:“但这样的她,更让我心疼!”
“太子……”
“奴才连生,给太子殿下请安……”
阿媚轻启朱唇,刚想多劝说几句,却听书房外,大内总管连生的声音忽然在书房外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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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拒婚(必看章 节)()
连生,身为北堂航身边最得力的人,平日出行,必是带着北堂航旨意的!
无澜轻蹙着眉头,微微侧身,对着门外轻问:“连生总管此时过来,可是父皇有事要交代?”
“是!”
连生立身书房门口,微微恭身道:“皇上眼下正陪着皇后娘娘品茗,特命奴才过来,请殿下一起同往,道是想跟殿下谈谈心。囡”
无澜眸华轻轻一闪,轻点了点头:“本宫知道了。”
连生唇角轻轻一弯,又道:“皇后娘娘有旨,前些日子见过林大姑娘,心中甚是喜欢,让殿下此去,带上林大姑娘,道是与林大姑娘有话要说!”
闻言,无澜与阿媚对视一眼。
以前的时候,云紫璃在如意殿休养,北堂航和秋若雨未曾见过,只念着是北堂凌的义女,倒也不会多说什么鲺。
但是如今,他的母后已经见过云紫璃。
而云紫璃的身份,又实在太过敏感,想来……他的父皇和母后,这是打算过问他和云紫璃的事情。
“太子殿下?!”
见无澜走神儿,阿媚不禁轻唤一声。
无澜收回心绪,看了阿媚一眼,见她下颔微抬,指向门外连生所在之处,他轻笑着对她道:“你去将无痕叫起,稍作整理,便先与她到母后宫中。”
眉心微皱,阿媚又问:“那太子殿下呢?”
“我随后就到!”无澜微微一笑,轻道:“放心,母后不会为难她的!”
“那……好吧!”
阿媚轻点了点头,抬步向外。
“阿媚!”
忽然,无澜唤停了阿媚的脚步,看着她转过身来,他唇角扬起,温和笑道:“以后莫要总是尊称太子殿下了,你该叫姐夫!”
“是!”
阿媚颔首,又叫了一声姐夫,再次转身向外。
在门口处对连生微微颔首,她依着无澜的意思,先行返回云紫璃所在的寝殿,伺候她起身洗漱。
“连生总管!”
待阿媚一走,便见无澜转过身来,又唤了连生。
闻声,连生急忙上前,恭身应道:“奴才在!”
看着连生,无澜蹙眉说道:“你且先去母后宫中,将父皇请回御书房,就道是本宫有事要与他详谈!”
心下,虽有些不明所以。
但,在宫中多年,连生深知作为奴才,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是以,他轻点了点头,应声回道:“奴才这就去。”
语落,他又朝着无澜恭了恭身,转身便要离去。
“等等!”
在连生转身之际,无澜再次出声。
顿下脚步,连生重新对他恭身行礼,等着他的吩咐。
无澜轻叹一声,轻皱了剑眉,微微抬头:“最好不要让母后知道,是本宫在御书房里等着父皇。”
“太子殿下的意思,奴才明白,奴才自会斟酌!”
连生都快成精了,自然知道,无澜跟秋若雨之间的隔阂,若是秋若雨知道,无澜单独请了皇上过去,却独独避开了她,心里指不定如何难受,太子此举实则是为了顾忌秋若雨的心情。
心下默默一叹,他恭身,轻点了点头,转身步出书房。
无澜微转过身。
视线,再次落在窗外。
想到云紫璃的身份,母后应该不会介意,但若他想要娶她,要过的还有父皇这一关,他顿觉满目美景失色,双眸之中,晦暗不明。
不过,有些事情,早来是来,晚来也是来,迟早都是要来的。
既是事已至此,他也不会退缩。
***
云紫璃被阿媚叫起之后,初时还在懒散,不过听闻是要去见秋皇后,立时便精神了起来,拿着自己喜欢的衣裳,比了又比,不知究竟该穿哪一身好。
微微侧目,见阿媚一脸淡然的样子,她忍不住轻问出声:“连生总管可说皇后娘娘此行传我过去,是所为何事?”
阿媚转头,对上云紫璃略显惺忪的眸子,轻笑了下道:“也许是好事也不一定。”
“好事?!”
云紫璃满面狐疑,重复着阿媚的话。
阿媚抿唇,忍俊不禁的轻笑出声,说道:“若我猜的不错,该是跟姐姐谈谈二叔父跟姐夫谈的事情……姐姐和太子殿下的好事近了!”
闻言,云紫璃的脸色,瞬间酡红一片。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有哪个女子谈起自己的亲事,会脸不红心不跳的?
更何况,她的未来夫君,还是那风华绝代,人人敬仰的人上之人……
想到无澜,云紫璃微嘟着红唇,嗲怪着戳了戳阿媚的脑袋:“就你这死丫头知道的多。”言语之间,俏脸上浮上淡淡喜色。
自她醒来之后,便知
无澜是她的未来夫君。
不过,如今一晃几个月过去了。
她们的关系却仍旧保持原样,不曾有过任何改变。
虽然,她觉得,眼下的日子,过的很好。
不过,身为女子,年岁大了,总这么没着没落的,还住在无澜的宫殿里,她的心里,难免会泛起嘀咕。
此刻,听阿媚这么说,她的唇角自然而然的轻轻一勾,露出一抹浅笑来。
阿媚说过,她们的父母,皆都已然离世。
如今,在世上,虽说她上有叔父,下有兄长,不过铜是铜,铁是铁,叔叔大伯当不了爹,而他那兄长,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只露了一面便不知去向……
此刻,相依为命的,也就她跟阿媚姐妹俩。
她心里想着。
等到她大婚之后,她也好为自己的妹妹,找一个好的归宿!
这样,也算对死去的父母,有个交代!
***
凤仪宫中。
知秋若雨素来喜爱花草。
北堂航便费尽心思,让人于她宫门前,栽种了许多名贵花卉。
正是春暖花开时。
花园里,各种花卉竞相开放。
偶有几朵偷懒的,却也是一副含苞待放的美妙模样,让人看着便喜欢。
此刻,阳光明媚。
在姹紫嫣红竞相放的百花之中,摆有桌案团坐。
在桌案之上,不仅各色精致点心罗列,更有茶香沁人。
云紫璃着一袭鹅黄色越式春裙抵达凤仪宫中之时,只见秋皇后一人独坐百花前,却不见皇上的影子。
秋若雨正端着茶盏在喝茶,远远见云紫璃与阿媚同来,她眼睛一亮,旋即慈睦一笑,拢起裙袖,放下手里的富贵海棠缠枝茶盏,对她招了招手:“快来快来!”
云紫璃眉心轻轻一颦,唇角轻勾着踩着碎步上前。
垂首,立足。
她对着秋若雨十分恭谨的福身一礼:“乐儿参见皇后娘娘!皇后万福金安!”
她自幼在燕国皇宫长大。
以前,虽然她的父皇和母后,由着她自由成长,想怎么活就怎么活,但是公主该学的规矩,却一样都没落下。
即便如今,她失去了过去的记忆。
但是,有些东西,早已渗透骨髓,成了习惯,再也无法抹去。
就如现在一般!
她的礼法,不用别人去教,却仍旧十分周全,不见一丝懈怠。
自然,见她如此守礼,秋若雨脸上的笑容,也愈发灿烂了些。
“赶紧起来吧!”
秋若雨微抬了抬手,看向一边的玉珠姑姑。
玉珠姑姑会意,忙上前轻抬云紫璃的手臂。
“谢皇后娘娘!”
云紫璃嫣然一笑,眸华似水,对秋若雨又福了福身,便顺着玉珠姑姑的手劲翩然起身。
待云紫璃起身,阿媚便也跟着福下身来:“媚儿见过皇后娘娘,给皇后娘娘请安!”
“你也是个好孩子!”
秋若雨轻点了点头,也跟着抬了抬手:“坐吧!”
“谢皇后娘娘!”
阿媚微微垂首,与云紫璃一起在秋若雨右侧落座。
左边,虽也摆有一只团坐。
不过,左为上位。
那个地方,该是皇上坐的地方。
云紫璃轻轻地斜睇了眼秋若雨左侧的位子,不禁轻蹙着眉头,笑问秋若雨:“方才连生总管去通传的时候,不是说皇上也在么?何以此刻却只有皇后娘娘一人在此?”
她怎会知道,无澜早已先她一步,让连生将北堂航请到了御书房!
秋若雨轻笑了下,看着玉珠姑姑为云紫璃斟上茶水,道:“皇上方才本是在的,这会儿似是有什么政事,被连生给叫了去。”
“嗯!”
云紫璃轻轻点头,叹道:“皇上日夜为国事操劳,辛苦可见一斑!”
“这一国之君,也不是那么好做的啊!”秋若雨抬手,又端起茶盏,浅啜一口,无比赞同的点了点头。眼看着云紫璃一直规规矩矩的坐着,她不禁挑高了眉梢催促道:“这是本宫让玉珠和明珠用玫瑰花瓣泡的花茶,你赶紧尝尝!”
“是!”
云紫璃莞尔一笑,也端起茶盏,如秋若雨一般,浅啜了一口。仔细品了品唇间芳香滋味,她颔首笑道:“花香味不浓不淡,刚刚好,玉珠姑姑好手艺。”
“姑娘谬赞!”
玉珠姑姑屈了屈膝,一脸的浅笑。
秋若雨见状,也笑了笑,遂放下茶盏,问着云紫璃:“上次本宫忘了问,丫头今年芳龄几何?”
同是放下茶盏,云紫璃微抿着唇角:“正是双十年龄。”
这,是阿媚告诉她的
。
过去的事情她不记得了,阿媚说什么,就是什么……呃,说的跟她多逆来顺受一样。
闻言,秋若雨弯着唇角,摇了摇头:“本宫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然有了澜儿了。”
云紫璃轻笑了下,道:“太子殿下生的极好,皇后娘娘五年三子,个个人中龙凤,娘娘好福气!”
说话间,她轻盈起身,对秋若雨福了福身。
“好福气,那可都是儿媳妇的,不过你这孩子会说话,就是招人喜欢!”
眼尾处,笑纹顿显,秋若雨笑点了点头:“你身子还没大好,赶紧坐下。”
“无痕说的可是实话!”
说话间,云紫璃缓缓再次落座。伸出手来,手指轻轻的摩挲着茶盏上的花刻,她不禁出声问道:“来时,连生总管说皇后有话要与无痕说?”
“是啊!”
秋若雨面上,喜笑颜开,对她点头,又朝着她伸出手来。
云紫璃会意,起身来到秋若雨身前,将手递到了秋若雨手里。
秋若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