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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尔一族的做法,明显已经触及到月浓的底线。如果这是拉斐尔对她的试探,那么,她接下了。
“嗯,我听不明白月浓的意思哦!”听到月浓话的瞬间,拉斐尔心间一紧,这种从来没有尝试过思绪,让拉斐尔一向镇定的表情,也闪过一丝不安。
“无所谓!”
越过拉斐尔,继续往前走去。
“这是怎么回事?拉斐尔我需要你的回答。”博罗无奈的看着慵懒躺在坐塌之上的拉斐尔,不得不说就算是他。都不得不承认拉斐尔的优秀,所以他一直对这个儿子很是放纵。
但这次墓园一事,连霍尔皇族不出事的长老们都被惊动,博罗不得不出面询问拉斐尔的想法,毕竟墓园是霍尔皇族先辈栖息之处,打扰死者,对寻常人家都是不可饶恕的罪,何况是皇族的墓园。
“十年前,你们这样做,不是早就已经准备迎接这样的结局。”拉斐尔微微睁开那双蓝色的眼睛,无情冷酷,饶是博罗初见,也不免胆战心惊。
“拉斐尔说清楚?”听罢拉斐尔的话,博罗一向镇定的表情也出现了裂痕,十年前李青云那件事,已经出乎他的预料之外,但是想不到时隔十年,李月浓的出现,竟再次出现这样的事,就算是博罗都不免有丝怯意。
“她说:霍尔皇族,对家父的照料,我李月浓定会一一奉还,多有打扰,十日之后,我会亲自拜访深渊之王。”稍作停顿,抚了抚额前的发丝,道:“父皇,要做好准备哦!十日过后,月浓可不会善罢甘休。呵呵”
最后,轻笑出声,不过笑意并未深达眼底。
“她想做什么?凭她能做什么?”博罗不屑回到,但视线落到拉斐尔的面庞之后,话没再出口。这种表情是他从来没有见过,他难道说错了。
“要小心哦!小看她,可是会死人的。”拉斐尔轻捂住双眼,杀意不断从身上流泻出来,带着死亡的气息。博罗恐惧后退几步,这种程度的杀意,就连他都承受不了,想不到拉斐尔竟强到这般程度。
在恐惧之余还有丝丝欣慰,不愧是他的儿子,就算是霍尔皇族隐世的长老们,都不及他强。
“为何?”博罗深吸几口气,平复内心的波澜,小心和拉斐尔保持着三米的位置,这时的拉斐尔很危险,作为深渊之王博罗对杀气很是敏感,要是超过这个距离,他会死,被拉斐尔杀死。
他相信拉斐尔绝对做得到,对于深远而言,实力代表一切,所以就算被杀,也只能怨他实力太弱,他就是杀掉他的兄长,才登上深渊之王这个位置的。
“你无需知道,十日之后自会明白。”拉斐尔讥诮看着博罗,这个男人的心思他怎么可能不明白,不过就算明白他也不会做什么,那是他的事。
“拉斐尔”博罗不敢置信看着拉斐尔。
“她会杀了你哦!杀了你来平息内心的怒火,所以要做好迎接死亡的准备,博罗。霍尔。”拉斐尔轻轻念出博罗的名字,带着无边的冷意与杀气。
“什么?”博罗禁不住后退几步,可能是被拉斐尔的杀意吓倒,也可能是被拉斐尔口中的话吓到。
分不清是因为什么,博罗因震惊而扭曲的脸,却真实的呈现在他的脸上。
“哈哈”拉斐尔大笑几声,就从书房消失,留下一脸恐惧的博罗,脸上依旧残留着深深地惧意。
“来人,给我查清楚李月浓的行踪,任何讯息都不要错过。”片刻之后,博罗终于恢复最初的冷静,将身边的影卫招出,拉斐尔不会说谎,虽不相信那个冷清的少女,真的能够杀了他,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能够坐上深渊之王,博罗绝对不容小觑。
“遵命!”
想要我的命,那得看你够不够份,轻轻地拂过腰间的佩剑,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动手了,似乎从坐上深渊之王那一刻开始,他就放下了手中的利剑,毕竟王需要的不是剑,而是制衡。
但听完拉斐尔的话之后,他知道,这次不拿剑,他会死,他怎能甘愿死在一个少女的手中,武者的尊严,让他不得不慎重对待拉斐尔口中的话。
第两百六十七章 你后悔过吗?
第两百六十七章你后悔过吗?
“情况怎么样?”月浓沉默的坐在桌旁。古今无波的眸子,除了冷漠,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但是那双放在桌下的手,却紧紧地掐在一起。
李青云紧闭着双眼,躺在床上,这座小院是月浓让绿腰他们在中心区随便买的,并没有特意隐藏行迹。虽然月浓没有开口,潜行还是很小心的抹去了月浓一行人的踪迹。
房子里面除了月浓坐下之外,其他人都是或靠或站,屏住呼吸,谁都没有开口,显然并不想惊动床前的药师。司空珏第一次离开月浓的身侧,站在屋外,颀长冷酷的身躯,静立在庭院之中,周身释放着肃杀的气息。
手中的长剑,好似感受到他心中无法宣泄的杀机,不断地释放着哀鸣,剑鞘咯吱作响。
“无碍,魔力枯竭。休息几日就可。”药师惊奇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男子,是谁?这种程度的伤,一般人早就疯了,魔力几近枯竭,**的强度更是常人的百倍,很强,无论是精神还是实力,都是常人的数百倍。
如果用这人试药,绝对是再好不过的事,但视线在落到身后一行人身上之后,顿时浑身一冷,房间里面不管是谁?都不是好惹的茬,先不说潜行那边,光是房间中央那名冷若冰霜的少女,就足以让他打消心底的念头。
“是吗?”脸色稍霁,紧握的手也松了松,周身的气息也慢慢变暖,眼底的寒意渐渐散开,不过,看着李青云苍白的脸色,还是不放心,道:“胸口的封印,不解开没事。”
“没事,这个封印老朽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他自行封印的,醒来之后,解开就行。”药师轻抚着胡须。冷静分析,这个封印很巧妙,体内的消耗的魔力通过这个封印,封存在体内,形成一个独特的循环。
虽说体内的魔力消耗殆尽,但是只要解开这个封印,实力瞬间会恢复到巅峰状态,而且还有可能精进,他活了大半辈子,都没有遇上过这么精密的封印。
“药师的意思,封印是他自己下的。”月浓微蹙了一下眉宇,迷惑的瞟了李青云一眼,果然不能用寻常人的思想去思考。
看药师泛光的眼睛,月浓也明白,这个封印多半不简单,不然也不会让药师出现这样惊讶的表情。
“没错,老朽没看错的话,一旦解开封印,他失去的魔力,瞬间就能恢复。”药师痴迷的盯着李青云的胸口,上面有一个巴掌大小的精密的封印。繁杂的符文,密密麻麻将李青云的胸口镶满。
“我知道了,黑达斯送客。”月浓点头,然后挥手。
众人了然相视一眼,全部都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月浓,虽不明白床上的男子,和月浓是何关系,让一向淡然冷漠的月浓,流露出这样的思绪,就连不离月浓半米的司空珏,都离开,众人禁不住揣测男子的身份。
“竟然醒了,为何还装睡?”月浓轻轻地吹凉手中的清茶,淡淡的苦涩,恰似此时她的心扉,找寻数十年之人,就在眼前,还真的有丝不适应,看着床上之上轻掀眼睫,她该说不愧是李青云,就连这种程度的伤,都能够完好无损。
或许十年前,他并不是没有算计到霍尔皇族的野心,亦或许他才是算计的那个人,用十年的时间,换取一个动手的理由,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并不像他长相那般肤浅。
“十几年过去。昔日的娃娃,也长大成*人了。”李青云轻咳一声,吃力的坐了起来,怀念的看着对面的少女,不论是才智还是长相,都无可挑剔。
不可否认,在看到少女的那一刻,心底的悸动,让他有种见到轻舞的错觉,但在看清的那瞬间,他就知道,她不是轻舞,因为轻舞不会萦绕那股冷意。
轻舞温和如玉,周身弥漫着淡淡的暖意。但是她翻着冷意,不是刻意装,而是从灵魂深处散发的冷意,让人情不自禁想要轻抚那双冷清的眸子。
“后悔吗?”垂着头,空灵的嗓音,带着一丝的委屈,微阖着嘴角,心底泛起一丝淡淡的不满,残念,被双亲抛弃的残念。月浓并没有阻止。而是顺应本能问了出来。
“不悔,就算再重来一次,我还会走上这条路。”李青云坚定地看着月浓,他亏欠月浓,亏欠李家。但却不悔,因为轻舞值得他放弃一切,“对不起!但是,这就是我的选择。”
褐色的眸子,望着低垂着头的月浓,就算重来一次,他还是会这样做。心底闪过丝丝悔意,但想到轻舞冰冷沉睡的身躯,全部烟消云散。
“我很好奇——皇甫轻舞,那个让你不悔的女子。”月浓嘴角微扬,眼角微红,闪过一丝水汽。
窗外,淡紫色的天空,带着萧索孤寂的气息。和中心区的繁华截然不同,月浓的视线落在院子中,那棵几近凋零的枯树,黄色的落叶,不时从枝头飘过。
“她是你母亲。”视线略带责备的落在月浓的身上,眼底泛着柔情,不过,在看清月浓飘渺的眼神之后,闪过一丝心疼,“拿到醉梦草之后,她就会苏醒,到时候你们母女就能见面。”
狼狈的移开,从来未曾后悔过的李青云,在看到少女迷茫带着孤寂的眼神,心狠狠地抽痛,当年,他真的错了吗?为了轻舞不惜放弃一切,就为了追求让轻舞复活。
“是吗?药师说你并没有大碍,稍加调养就好,你胸口的封印可以解开了吗?”月浓收回思绪,好似之前的孤寂从未出现。精致的小脸,面无表情。冷漠而无情,让李青云从心底泛疼。
“胸口的封印,就是为了防止霍尔皇族反悔之用,想不到还真的用得上,明日就能解开。”自信,从容。强大的气势,和之前落魄的人判若两人,这瞬间饶是月浓,都禁不住为眼前的男子喝彩。
“我明白了。十日之后,我会亲自去一趟皇宫拿醉梦草,届时能否恢复巅峰?”十日之后,也是堕落城开启之际,她不想再耽搁,离开武者大陆三载,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赶回去。
脑海划过几个人的身影,不知他们现在如何?想到最后遗迹之中的情况,眼底泛着阴森的杀机,希望他们没事,不然她不知道如何平复内心的愤怒。
原来,在不知不觉之间,她竟记住了那么多的人,也拥有那么多不想放手的人,空荡的心,里面也慢慢被填满,这种感觉还不错。
“他们愿意给?”李青云被月浓的口气惊倒,霍尔皇族要是真的那么好说话,他也不会浪费数十年的时间,甚至不惜动用苦肉计。
为何?月浓竟说得这般轻松恣意,难道说十年过去,霍尔皇族没落了,不,不可能。以他对霍尔皇族的了解,这决计不可能。
“不给也得给,我不介意拆掉整个皇宫,你的心不够狠。”月浓淡淡的瞟了李青云一眼,如果够狠,也不会被囚禁十年,相信十年前李青云要是真的一心动手,霍尔皇族也不可能那么轻易就让他屈服,道:“深渊是个用拳头说话的地方,妇人之仁,最好收起,这一点我认为你该明白。”
被月浓一说,李青云的身子一震,不可否认月浓的话没错,十年前,要不是他有所顾忌,也不会最后落到使用苦肉计,掉进霍尔皇族的圈套之中。
“或许!”李青云轻扯嘴角,闪过一丝羞愧。被自己的女儿训斥,这种感觉让李青云十分挫败,但又反驳不了。
“有一个人,想杀你,做好迎战的准备。”临走前,月浓回头,瞟着李青云瘦削的身子,眼底划过愤怒,霍尔皇族这笔账,我记下了。
“谁?”听罢,月浓的话,李青云平静的眸子,闪过一丝警惕,谁?这般大胆说想要他的命,而且还对月浓放话。
“司空珏!”月浓轻轻地吐出三个字,满意的看着李青云一点一点僵硬的身子,嘴角划过一丝促狭,失控的司空珏,让月浓很感兴趣,看来司空珏把父亲看的还是很重的,在霍尔皇族墓园的时候,那股隐匿在心底的杀机,月浓就已经察觉到了。
想必对于李青云的苦肉计,司空珏很乐意用手中的长剑和他交谈一番,而她自不会出手阻拦。
“他”艰难的吞咽着口水,道:“他怎么会在这里?还有你又是怎么回事?”李青云才想起,这里是深渊,并不是武者,他们又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刚苏醒,这些还来不及提。
“遗迹,三河镇的遗迹你应该还有印象才对。”月浓并未隐瞒,父亲的苏醒,一定瞒不过司空珏,想必过不多时,那个男人就会出现,该把时间让给这两个男人,“他该过来了,我会嘱咐他不要下重手。”
说罢,不再理会李青云不断抽搐的面庞,将门掩上,留下李青云独自郁闷的靠坐在床头,
第两百六十八章 志在苍穹
第两百六十八章志在苍穹
“想不到你会来深渊?我很吃惊。她还好吗?”李青云微敛双眼,醇厚的男音,在屋里轻轻回荡。
角落之人,并未出声,只是安静的释放着冷冷的杀意。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一如既往这般冷酷,不过,你为何跟在月浓身侧,作为她的父亲,我绝对有必要了解这一点。”说罢,凌厉的眼神直射而去,虽说,李青云并未恢复实力,但是那份强者的气息,还是将他的愤怒表露无遗。
“与你何干!”风轻云淡的口吻,完全没有将李青云的愤怒放在心底,对他而言,跟在谁身边?那是他的事。
他不认为有人能够阻止,他留在月浓身边这个念头,谁都不行,连同李青云在内。都没有这个资格!哼!这个将月浓抛弃数十年的人。有何颜面说出这句话?
“我是她的父亲,你说与我有没有干系?”轻挑眉宇,挑衅的望着角落之中的司空珏。
那专注的眼神,不是一个长辈看待晚辈该有的眼神,那是一个男人在看待爱人时才会流露的专情。他怎么能够容忍一个成年男人,用那样的眼神看待月浓,而这个男人还是他的挚友。
“那又如何?”司空珏冷冷的瞟了李青云一眼,并未将李青云的话放在心上,对他司空珏来说,没人能够勉强他做不愿
做的事。
“司空珏你明白我的意思?”李青云怒火中烧,他怎能容忍好友对月浓伸出狼手,月浓知道司空珏的心思吗?以前担心这个人对轻舞怀有不轨的心思,现在是对月浓,对这个挚友,果然一刻都不能放松。
“对她我绝不会罢手,你最好不要插手,否则就算是你我都不会留手。”眼底洋溢着浓郁的杀气,李青云紧捂胸口,孱弱的身体,根本就无法承受司空珏的杀气,苍白着脸,吐了几口血。
李青云铁青着脸,脸色不断转化,微阖眼角,道:“月浓知道吗?她同意。”说罢,扬起瘦削的脸,讥诮的睨着。平时冷酷的司空珏,竟然出现慌乱的神色。
眼底闪过一丝隐晦,司空珏你真的陷进去了,你有没有想过,年龄,身份,诸多的差距,就算你不在意,但是月浓了,你有没有替她想过这个问题,以月浓的优秀,他不相信身边没有其他人。
当年的流云,暗夜一族的皇子沐清风,在月浓身边十几年,谁又能保证,冷清的暗夜精灵不会喜欢上人族,光是沐清风这一关,司空珏你绝对不好过。
他虽然十几年没有在月浓的身边,但不表示,他就真的一无所知,以李家的地位。月浓的身边不可能一个追求者都没有,面对这些,倨傲的司空珏你如何忍受。
“哼!那是我的事。”司空珏紧握手中的长剑,脸色隐晦不明,古今无波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