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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木乖,你知道陆白在哪儿的,三皇子在前厅,你去问陆白还怎么招呼他?要不要留下他吃晚饭?”
“这种小事,包在我身上就行了!”苏木拍拍小胸膛,“三皇子嘛,当然要好好招待了!你去稳住他,我去吩咐厨子做些好酒好菜!”
苏木摸了把君逸的手,推着他手感极好的腰往正厅推,胖嘟嘟的小脸带着正经,不容君逸置喙。
第十二章 求蹭饭?!()
挽留客人吃饭是最基本的礼节,一般都是虚一下,客人很少要留下。谁知叶言一拍大腿,决定要好好尝尝君府厨子的厨艺如何。
感情他等了一下午,只为尝尝君府的饭?这说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君逸无奈地陪他吃晚饭,如坐针毡。好不容易送走了叶言,君逸进了书房,取出黑色短哨,正要吹,被人按住手。
陆白:“我在这。”
君逸瞪他,“为什么我找你时你不出现?”
陆白:“君府人多眼杂,难免会有有心之人发现你的‘朋友’我并未离开京城,还在君府。万一落下什么把柄就不好了。”
君逸收起短笛,撅起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摊开纸张研墨写起东西来,再不理陆白了。
陆白无趣地摸摸鼻子,一个呼吸吐纳,他又隐在了横梁之上,暗中护主。
这个少主……真是一点都不能让人省心。左护法让自己跟他下山的做法太明智了,让什么都不懂的君逸独自生活在京城和一群尔虞我诈的官员打交道,简直是送羊入虎口。
君逸生着莫名其妙的闷气,正好苏木敲门说水烧好了,于是摔笔去沐浴。
苏木调好热水,探头探脑地从屏风后瞄到美男已经把外衣给脱了,吞吞口水,用甜脆的声音问:“少爷,要不要苏木来帮你擦洗?”
“嗯。”
得到准许,苏木摩拳擦掌上前,美男已经脱的露出肩膀,前面风景正好!
陆白悄无声息地出现,提起色眯眯的小孩的衣领扔出门外,再转身,君逸已经进了浴桶。
“苏木?怎么还不过来?”
此时的苏木正在门外抓狂,该死的面瘫男竟不让自己靠近君逸一步!
当然不能让苏木那个对男人都不怀好意的人靠近君逸,陆白挽起袖子,绕过屏风准备替苏木上阵。
水蒸气袅袅婷婷升起,模糊了君逸的样子,他背对屏风,只露出一截雪白的肩膀,被垂下的长发遮住一大片绸缎般的脊背,君逸焉焉地趴在浴桶边上,看样子还是生着气。
陆白闷声不响地过去拿布帛湿水轻轻擦拭君逸露出的肌肤。
一时间,屋内只剩下撩水声。
“苏木,你说陆白是不是坏蛋?!好端端的为什么非要假借回家而偷偷留在暗处,现在有事不能随意找他……”
陆白手一顿,黑线不知不觉从头上下来了。
“房间都让人收拾好了,住下来也没什么嘛,非要在暗处……”君逸没说出陆白住下来也能保护自己,苏木虽知道陆白是为了保护君逸而存在,但并不知晓君逸和陆白都是连山教的。
如果君逸武功未封,陆白的存在可有可无,或许当初左护法就不应该告诉君逸他还派这么一个木头跟君逸下连山。
现在退回去还晚不晚?君逸摸摸下巴,认真思索退货的可行性。
陆白考虑到长久住下去会惹人非议,自己挂着“君逸朋友”的名头,不能总住在人家家不是?
少主还是不通情理。人情世故,哪是他想的简简单单,每一步都要谨慎。
君逸安静趴在浴桶边上,陆白仔细擦着君逸,忽觉君逸身体一软沉进水,连忙丢掉布帛伸手去捞,扶稳他的肩膀后,陆白见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君逸就那么睡着了?
瞪着眼看君逸半天也不见他有醒来的迹象,陆白实在无语,只得抓起摆放在一旁的干布胡乱抹抹君逸,目不斜视地把人扛到床上盖好被子。
手里的触感太过诱/惑,君逸生为男子竟然有这等柔软身板,丝毫不逊色于那些名门闺秀,又生得一副风华绝代的皮囊,或许君逸现在还没有多起眼,假以时日,他必定能令许多女子为之疯狂。
指尖还残留着君逸的温度,怔怔地摩挲了一下手指,挥去脑海里不断浮现眼前的身影,陆白吹了灯,翻身爬上横梁时还对君逸如此妖孽百思不得其解。
【幽怨……画圈圈……书评好冷清的说,妹纸们肯定把银家给遗忘了嘤!】
第十三章 皇上小心思()
自打叶言突然记起京城还有君逸这般俊逸的人物,每日有事没事总要去君府一趟,正应了他那句“一回生两回熟”,君府一帮仆从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都对这三皇子熟悉起来。
周正下了早朝,喜气洋洋地回到家去,自己的儿子被皇上赐作驸马爷,眼见这吉日良辰就快到了,朝中上下,大小官员无不眼红,周史阳的造化,羡煞旁人。
然而,皇上真正看重的却是君逸一人,也仅此一人。
周史阳的父亲是周正,况且此人的确有点才华,周家小女早已嫁人,只剩下周史阳一人,如果不把婚姻当做一个无形的枷锁拴住周家,恐怕周正的野心会越来越大。
御书房内,散发着淡淡檀香味的深色/书桌上摆着一份殿试试卷。上面有御笔亲批的朱红色批注,叶天智看完奏折又看起了君逸的试卷。
一旁的叶言万分好奇君逸写的什么,笑嘻嘻地走到叶天智背后给他捏肩,“爹,您怎么又看起这文章了?”
恐怕这么多皇子中,也只有叶言一人敢这样称呼叶天智,换做他人,早就战战兢兢一本正经地称呼“父皇”之类的。
如此温馨的称呼,让叶天智有种为人父而不是为天下圣上的感觉,很受用。
叶天智惬意地眯着眼,“言儿,听说最近你和君主事走的挺近啊。”
君逸在工部任职主事,故称君主事,每聪明人想要在朝廷上站稳脚跟,要有手段,眼线更是必不可少的。
叶天智说这个有什么目的?叶言一笑而过,“爹,言儿和他走的近又怎样,君逸是个不错的人,所以言儿才和他结交朋友。”
叶天智不疑有他,把手里的卷子递给叶言,“你看他的文章,如果没有周家这根刺横在心上,爹就让他当状元郎了,他也绝对有这个资格。”
幸好君逸不是状元,这次的状元可是要赐婚的,一旦被赐婚,君逸就是其他女人的了……叶言眼眸沉了沉,不再想别的,细细看着手里的试卷。
君逸的字体如其人,非常飘逸的字体非楷非篆,隐隐约约有着独树一帜的气派。比起他的字,叶言的蚯蚓乱爬根本拿不出手。
“……治水,堵为下策,疏为上策。若一味堵住水路,只能让无路可走的水更加狂猛,决堤之后损失更大,劳心费力却没有效果。而疏导则不同,提前为水疏通一条道路,让它自行流动。如此一来,不但节省人力,效果更不是堵水所能比的。东江一带地形复杂,人口分散,不宜管理,一旦洪涝爆发,苦的是下游人民……若拨款,必选用贤者前去赈灾,严惩朝中蛀虫,保我倾朝政治清明……”
叶言心头一跳。
君逸在文章中虽寥寥几句说了如何治水,同时对政治的看法涉及的有些过多,要是平常人,指不定叶天智一个不顺心就把人拉下去砍了,看来君逸的治水言论的过人之处比他非议政治还要重要,所以叶天智才没有找他麻烦。
不但如此,叶天智还说:“朕打算今年派他去东江一带试一试这治水之策,如果可行,那他就立大功了!”
朝廷每年都要拨款防治东江那边的洪涝灾害,方案和君逸的方案大同小异,可偏偏效果不怎么明显,每年一到夏天雷雨天气,东江淹没大片城镇,损失惨重。
叶言有时会想,真不知前朝先皇是怎样治理的。
让初入官场的君逸去?恐怕有些不妥。
念及至此,叶言劝道:“爹,让他去恐怕有些不妥。”
叶天智摇摇头,捋一捋胡子,“朕早已想好,安排他去工部,最大的原因是好借口派他去治水。”
原来老狐狸早就算计好了!
正在工部监督别人制瓷的君逸忽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揉揉鼻子,继续津津有味的看他们把一块陶泥变成瓶子、盘子、水罐,愈发觉得有趣,很想亲手试一试。
第十四章 苏木:帅哥养眼()
说干就干,工部的君主事不顾形象地挽着袖子请教工人如何制坯,乐悠悠地忙活一下午,终于做成了四个较为匀称的小杯子,放在架子上阴干。
出了工部,君逸觉得心情特好,也不顾浑身都是泥点就沿着闹市口往君府赶,到家后被苏木见到,他又是一阵惊呼。
“少爷!您怎么浑身都是泥点子?!快快回屋去换件干净的衣服!”苏木满是疑惑,一双手已经趁机摸到了君逸的腰。
君逸:“无妨,不过是一些泥点而已。”
然而君逸并不知道苏木天真讨喜的笑脸下,藏着色色的小心眼。
豆腐——是必须吃的,还要吃的既光明正大又不能被美男察觉!
悲催的是,苏木的手刚触到君逸腰侧衣服的布料没多久,白胖的爪子就“啪”地一下被暗器给袭击了,立马红了一片,滚远的小石子正是罪魁祸首。
君逸听到后面有声音,停下脚步转身问正在揉手背的苏木,“刚才是什么声音?”
苏木心虚,“没什么,我不小心踢到是小石头,少爷快去换衣服吧!堂堂大官一个,穿泥点衣服成何体统!”这次苏木没敢在摸君逸,他怎么感觉着自己爱吃美男豆腐成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呢?不对,陆白皆知!
君逸进了房间,苏木站在外面顺着刚才石子扔来的方向寻觅,看了半天终于发现扔石头的陆白坐在对面屋顶上,手里正抛着一颗小园里捡来的石子,那姿态,颇具警告的意味。
苏木做了个鬼脸,笑着跟君逸后面去屋内换官服,好在明日休假不用去工部,这种天气洗衣服,面料极好针脚极密的官服不晾个一天一夜是不会干透的。
少爷对这份差事太不上心了,苏木碎碎念,把衣服抱去给常姐姐洗。
当初皇上赐了不少仆从,还有其他官员结交特意塞过来的人,人数不多不少,便于管理,不大的君府被老管家治理的井井有条,除了苏木是陆白从外面买来的以外,其他人君逸根本就不想过多接触,言多必失的道理谁都懂。
而苏木,挂着讨喜的小脸,抹了蜜糖呢小嘴把君府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给逗的合不拢嘴,当然!除了陆白这个闷骚男!
苏木乐颠颠去了后院把脏衣服交给管衣服的常姐姐,后院几个小家碧玉类型的美女挨个捏了把苏木的圆脸后才放过他。
等苏木回到小园,发现君府又来了一个美男,哦不,长得没有君逸美的,都是帅哥!
君逸在桃树下铺好棋盘,请韩子轩坐下,“苏木,这是刑部的钦天监韩子轩韩大人,还不快去沏茶。”
苏木瞟一眼容貌只能算的上中上等的韩子轩,行过礼后一路小跑去泡茶了。
刚入官途,要处li的事情必然有很多,光是上头给的文件,新旧交替的注意事项和原先主事没处li完的事都要君逸去处li。好在工部尚书人很好,提点了君逸不少。
开头几天君逸几乎忙的团团转,后来还好,偶尔留下处li一些未完成的事务,回家时间基本稳定在申时左右。(下午三点到五点)韩子轩也是近日才慢慢缓过来劲儿,这才抽空来君府拜访一下。
两人坐在桃花落的几乎没有花的桃树下,下起围棋。太阳半悬在西边天空,晒的人暖暖的,懒懒的,非常惬意。
左护法教君逸的东西不多,围棋只是闲来无事下过几盘,君逸哪儿是韩子轩的对手?一会就被他杀了个落花流水,两人边说着一些新鲜的见闻,边在这方寸地上你杀我挡,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夕阳染红天际。
第十五章 变故突生()
潋滟一湖名动四方,不仅仅因为它的面积达到一个小县城,还有它周边美丽的风景,“弱柳扶水立,轻舟慢徜徉”说的正是春天柳树新吐芽时节的景象。
正因君逸在这里落过一次水,所以才结识了叶言。今日陪着韩子轩出来游玩,却又是另一番滋味。
韩子轩是朋友,叶言是皇子。对着不同身份的人,君逸也放松不少,两人沿江边踏青而行,一边谈论最近名噪一时的画家池渊。
“据说此人未及弱冠,却画得一手好山水,问他求画的人络绎不绝,他却很少画,现在市价已经达到千金难买的地步了。”
君逸挺惊讶,池渊的事在工部也听别人提过,工部的画师对同行不知是嫉妒还是怎的,只是略微提了几句罢了。
千金难买,池渊的画该有多好啊!一大堆金黄金黄的金子从君逸眼前扭过……
韩子轩话锋一转,转到五月的花展上。
倾朝待字闺中的女子活动不多,一月踏雪寻诗,烹茶赏雪吟诗作乐;二月寒夜寻梅,赏灯猜谜;三月闲厅对弈,四月曲池荡千,芳草欢嬉;五月韶华斗丽,百花齐对……
而花展是最热闹的活动,许多姑娘把精心挑选的花摆放门前,供人观赏,甚至有倾心的公子,她们还会羞涩地抛花。
简直成了变相的相亲……不过许多人出来还是为了看花,除却几类时节在其他季节开的花,就数五月的花最美,最艳。
四月底,还有不少姑娘在潋滟湖边踏青,登船游乐。
君逸不打算坐船玩,上次在船上躺着都能落水的情景到现在还记忆犹新,三月的水透心凉,那滋味想象不到。
君逸拒绝游湖,提议去茶馆喝茶,韩子轩无奈地答应了,两人步行从潋滟湖朝街市走去。
“京城有家碧凝茶馆的茶非常好,那里是文人墨客常去的地方!”只要不去那该死的湖,君逸就雀跃了,兴奋的目光和脸上的天真如何也掩饰不住。
韩子轩:“你去过?”
君逸摇摇头,“殿试前听别人说的,还没来得及去。”
韩子轩:“那你知道碧凝茶馆在nǎ里吗?”
君逸:“……”
眨下眼,君逸尴尬地红着脸说:“那个……我去问问其他人……”
说罢,君逸锁定街边正在卖簪子的小哥,摆出温和从容的笑朝他走去,“这位小哥……”
正在此时,变故突生!
枣红色的骏马突然从拐角处奔出,马上的糙汉子惊慌失措地指挥发疯的马匹,街上鸡飞狗跳,马蹄哒哒一跃,逼近君逸!
哒哒的马蹄近了,君逸后知后觉地转身,正好看到凶残的枣红色近在眼前,高高扬起前蹄。
马上的汉子却怎么也止不住它高高扬起的前蹄,尤其是看到马蹄下还有一个人时,脸色难看的如丧考妣。
若是落在君逸身上,后果……无法想象!韩子轩心提到嗓子眼儿,眼睁睁看枣红色朝白色踩下去……
一切只发生在一瞬间,君逸来不及做出反应。
韩子轩:“君逸!”
一抹青色忽然插进去,迅速环住白色朝一边倒去,糙汉子堪堪拉住发疯的马,脸色苍白。
【稍后会有第二更……正在码】
第十六章 还好你在()
君逸的腰很软。
这是陆白脑海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
陆白身上有种味道,像是雨后泥土,像是青草花香……很淡,淡到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