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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涯的表情相当难看了,副官这个时辰跑到末涯居,一定是出了大事情,大道只有他才能解决的事情,想到房间里的男人,还有还胀着的下半身,木涯最后看了一眼依旧风轻云淡的钦墨,骂了句‘你狠’,一咬牙,闪身出了门……
离恨天只觉得月光愈发的亮,照出房间内更多摆设,他没看到木涯是怎么跑出去的,他只是微张着嘴,傻愣愣的看着钦墨把门关好,然后捡起地上的门闩,再度将这房间,变成封闭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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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钦墨,单独相处了。
第五十一章 有秘密了
离恨天裤裆凉飕飕的,他的裤子被木涯从中间完全松开了,走起路的感觉要多怪异有多怪异,他活了这么大,还没试过穿成这样走来走去。
忍着那奇怪的感觉,离恨天点了灯,这时钦墨已经径自坐到桌前,那黝黑的眼眸正动也不动的停在离恨天身上。
直勾勾的。
离恨天被那双眼睛看的心底直发毛,他尴尬的咳了两声,挑了个最远的位置坐下,这房间里,离桌子最远的地方就是床,男人干脆坐在床沿,上次和离落他们在一起,离恨天还没感觉到钦墨的压迫感这么强,如今和他单独相处,离恨天没由来的紧张,比和他任何一个儿子都要来的紧张。
“那个……钦墨,这么晚了,你有事吗?”离恨天白天睡多了,他一点都不困,再加上被木涯和钦墨这么一闹腾,他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精神的不得了,他一边用睡袍虚掩住自己的腿,一边端出父亲的架势,做循循善诱状笑着问钦墨,不过离恨天的内心,却是紧张的不得了。
木涯的腰带就在钦墨的手边,离恨天几次都想娶把腰带拿走,但又怕这多此一举的动作,让钦墨多心。
就只能忍着。
他第一次和钦墨对话,也是第一次用父亲的身份和儿子对话,虽然钦墨的压迫感让他很不舒服,但他比其他几个儿子,给他的尊重要多的多,所以离恨天觉得,这次父子对话应该会和新闻联播一样成功。
“我来拿一样东西。”钦墨看了离恨天半晌,他并没有卖关子的打算,他直言不讳的说了。
“你想要什么?”听文曜说,钦墨是商人,他应该并不缺钱,他应该不会想和他要钱,那除了钱之外,钦墨还想要什么呢?离恨天想着,不由自主的在屋子里扫视一圈,他房间挺大,但真正值钱的东西并不多,如果钦墨想让他帮忙救急,那离恨天只能爱莫能助了。
“不是要,而是拿,拿回我自己的东西。”钦墨纠正离恨天的话,并进一步说明,“我来把握娘寄放在你这里的东西,拿回去。”
钦墨的娘姓甚名谁,长什么模样离恨天都不知道,她当初有什么放在他这儿,他更是不清楚,如今钦墨和他要,他拿什么东西给他…………
钦墨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他看的离恨天心里愈加的毛,钦墨的眼神好像在指责男人想要私吞一般……
他看的离恨天很不舒服,如果他知道钦墨要的是什么,他一定双手奉上,他实在受不了被人这么盯着……
像他多么贪心似的。
在钦墨的逼视下,离恨天硬着头皮道:“那个,钦墨……你看,当初方我这儿不少东西,你这么一提,我一点头绪都没有,不如你给爹个提示?”
“爹,这种时候,还装傻,已经没必要了。”钦墨温和的笑着,他不疾不徐的态度像是在闲话家常一般,但其中蕴藏着催促与警告,这些离恨天不可能感觉不到。
“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离恨天摇头了,钦墨好像认定了他想包中私囊,他也没有办法,男人想了想,最后想出一个折中的办法,“嗲是实在想不起来放在我这什么了,你看这样行不行,爹的东西全在这里,你翻翻看,找到了,你就拿走。”
既然钦墨来找他要,他东西就应该在他这儿,他觉得钦墨不会无聊到想要他娘当初给他的定情信物,这应该是个对钦墨来说很重要的东西,不然他不会这么急着要,又必须带走。
这么晚还来找他。
离恨天不管钦墨的话是真是假,那东西到底是不是钦墨娘留给他的,反正对他来说,以前这个身体的一切都和他没太大关系,贴别是那几个已经死了的女人,所以钦墨要什么,离恨天都可以给他。
如果因此和钦墨闹的不愉快,那就得不偿失了。
离恨天盘算的很好。
他诚恳的看着钦墨,那表情大有你随便搜的意思,可钦墨却一动没动,别说搜,那眼瞳和刚才一样,停留在他身上,就连眨眼,都没动过分毫……
他的视线,让离恨天有点坐立难安。
离恨天在反思刚才说的话,他好像,没说错什么啊……
“我本来是想用最平和的态度,把事情解决,既然你如此坚持,那就休怪钦墨不讲情面了。”
管钦墨是风轻云淡还是天高气爽,离恨天知道他生气了,可是为什么说翻脸就翻脸,他们刚才不还好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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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过想做个正常的爹,和正常的儿子相处,怎么这么简单的冤枉就完成了?!
好容易钦墨有点礼貌,可现在这又是什么状况?!他眼看着钦墨那脸晴转多云,甚至还有暴风将至的预兆,男人完全不在状态中,怎么他的儿子翻脸永远比翻书快?!
“我不想用‘藏’这个字,但是离恨天,你确实把它藏起来了,就算我把这里拆了,也找不到我想要的东西,离恨天,你可以不必再装傻充愣了,那东西是我的,就算你得到了,也没有用,我迟早都会把听夺回来的。”钦墨早知道离恨天不会这么轻易把东西给他,所以在此之前,他已经将男人可以藏匿的地方翻了个遍,可他根本就没有找到,无奈之下,钦墨最后只能选择和男人摊牌,男人的表现,和他料想的差不多。
离恨天干巴巴的看着钦墨,他觉得他不是冤枉死的,就是倒霉死的。
离恨天不知钦墨的‘不讲情面’是什么意思,他在座最后的努力,“钦墨,我说了,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你不妨直说,我们也不用在这绕弯子,浪费彼此的时间。”
离恨天说的真诚,但在钦墨眼里,也不过是种借口,既然他这么说,钦墨干脆就挑明了,他想看看,男人还能玩出什么把戏。
“国玺。”钦墨淡淡道。
这两个字,惊的离恨天差点坐在地上,钦墨指的国玺如果是他想的那个东西,那他就该杀头了,国玺是皇上的东西,他一介草民,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钦墨的娘再厉害,也不可能把国玺放到他这儿啊。
难不成钦墨的娘还是个前任武则天不成。
这个男人,似乎很会演戏,钦墨倒要看看,他能装傻道什么程度。
“我娘嫁给了你,她九溟族的身份我相信你不会不知道。”
钦墨这话说的及其的慢,他似乎再给离恨天留出考虑的时间,他想看看,这看起来一无是处的离恨天,城府究竟有多深,在他说出九溟族三个字后,男人还能不为所动吗。
离恨天若有所思的看着钦墨,他觉得,九溟族这三个字,他很耳熟,但他又想不起从哪里听过……
见离恨天仍旧带着茫然,钦墨双腿轻叠,交叉的手指放在上面,他摆出一个放松的姿势,接下来的话,有些冗长,既然离恨天打定主意和他死缠到底了,钦墨不介意按他所说,一点一点的提醒他,帮他想起来。
“我娘既然生下了我,九溟族的秘密自然也是守不住的。她嫁到离家,就不曾离开,和她接触最多的,只有你,而她能信任的,也只有你,否则,她不会嫁给你。这个秘密,她瞒得过天下人,却无法瞒你。”
此时,钦墨脸上,所有的表情都被肃穆代替,离恨天能感觉出他的认真,这种气氛,让他也忍不住跟着屏住呼吸,钦墨那认真的眼神,让他觉得,钦墨接下来的话,一定非同寻常……
或许,是骇人的惊天秘密。
“九溟族皇室,拥有通灵能力,可驾驭神魔,指挥鬼灵。她是九溟后裔,是皇族最后的血脉,她身兼重任,她要为九溟将这血脉延续,否则,她回愧对九溟列祖列宗。她千挑万选,最后选择了你,因为你身份的特殊,这普天下,只有你,才能帮她完成这个夙愿。”
钦墨说完,离恨天突然重重抽了一口凉气,国玺,皇室,九溟族……
离恨天终于想起了九溟族在哪里听过,他绝对没有想到,钦墨会是九溟后裔……
活着说,是前朝后裔。
九溟族有通灵能力,他们可指挥非存于现世的兵马,这南朝一直是九溟的天下,不仅如此,凭借通灵能力,九溟本欲称霸世间,统一各国,可是不知为何,九溟一夜之间败落,皇权也被现任皇室接管。
一朝天子一朝臣,九溟败落后,其族人惨遭屠戮,岁月蹉跎,九溟已经成为历史,一个往昔的神话而已。
时至今日,恐怕已经没人记得了。
在南朝,九溟乃禁忌所在,任何人不得提及,不管地位如何,身处皇室或是草民莽夫,凡是提及九溟,必是死罪,所以这强大的种族,已被历史的洪流淹没,几乎无人知晓。
这通灵能力,也就因此消失于世间。
离家是南朝开国功臣,所以南家家谱上提及过九溟族,只是很简单的概括,离恨天也看到上面说,凡遇九溟,必得诛之,无论是离家祖上或是离萧山都不会想到,这最后一支血脉,竟然是在离家延续的……
在如此残酷的追杀中,竟能活下来,还做出如此大胆的决定。
令人敬佩。
如此看来,这离恨天也绝非简单角色。
他居然能抗住如此巨大的压力,背负着惊天秘密,说忍辱负重也好,说相安无事也好,总之他活下来了,也守住了他该保守的秘密。
想及此,他同样佩服起这身体原先的主人……
他所承受的,不是一般人可以忍耐的了的。
他或许根本不像他或是其他人所想,那么的软弱无能。
不过,有一点他不懂,钦墨知道他的身世这不足为奇,相比养育他的人每天都要灌输要复国的观念,可是他怎么敢笃定,他离恨天就知道他的身份呢,他娘难道不会瞒着离恨天吗?
难道是,因为那国玺?
她把国玺交给了离恨天,所以钦墨才可以肯定,离恨天知道了,并同意帮她保守秘密,这最好的证据就是钦墨还好好活着,没让人灭了口。
“离恨天,如你所说,我们没必要再卖关子了,你是时候坦白了。”钦墨顿了顿,又道,“难道你也以为,现在世间的混乱真的和星象异变有关吗?我想,这其中缘由,只有你和我最清楚,你说对吗?”
第五十二章 别执着了
他只继承了这个身体,他并没有这身体过去的记忆,他不知道他背负着多少秘密,对他来说,过去的一切,就是一张白纸。
钦墨的任何一个问题,离恨天都无法给出答案,他表面上没什么特殊表现,但实质上,他的心里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这些话,他是第一次听说,他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完全把这件事情消化。
太过震惊,他的脑子甚至有点没办法运转了。
钦墨的话,像是天方夜谭。
“把国玺给我。”
离恨天的呼吸已然凝滞,钦墨那俊美的脸在他眼中逐渐放大,还有他伸来的手,那无形的压迫感让他没办法呼吸,随着钦墨的靠近,离恨天觉得,他的心脏似乎也停止了跳动……
“爹,你又没有通灵能力,你也不是九溟族,你留着国玺没有一点用处,你把它还给我。”钦墨这时,还能笑得出来,只是那笑容衬在他凝重的表情上,显得更加压抑,也更加渗人。
阴森森的,钦墨现在的样子,就像是恐吓小盆友交出糖果的怪蜀黍一样。
他的紧逼的动作,他诱骗一样的话,让离恨天恍然有种错觉,仿若眼前的人不是钦墨,而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一般……
危险,又骇人。
像是随时都会被对方拆骨入腹,但在死前会被尽情的玩弄,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
钦墨很快出现在床榻边,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离恨天,他的头保持着水平状态,只是眼睑微微垂下,他的眼神很淡,看的男人关节发硬,肌肉都僵住了。
钦墨的压迫感,比离恨天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强烈。
“爹,既然我活下来了,就证明你答应了娘,为我九溟族保存这一宗血脉,她信任你,所以将国玺交给你暂且保管,因为我没有能力收住国玺,我那时太小,我很弱,不过爹,我现在完全有能力保护自己的东西,你可以不用担心,你对娘的承诺,已经做到了,我很感谢你为九溟族做的,爹,你的使命已经完成了,这国玺,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钦墨的语气很平静,也很温柔,他的话像是一种蛊惑,可以迷惑人的心智,让人听从他的想法,离恨天怔怔的看着钦墨那若深渊般深不见底的黑瞳,视线像被黏上一般,无法移开……
好半晌,离恨天不知从哪来的勇气,他突然开口……
“钦墨,告诉我,你要拿国玺,是做什么?”
钦墨大江南北到处走,他见过的人形形色色,各有不同,钦墨什么样的美人都遇到过,离恨天并不是其中最美的,但是,他却有一种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感觉,看着他的眼睛,特别好似在他失神时,总会有种怦然心跳的感觉……
钦墨终于知道,木涯和文曜,为何总会因为男人争执,以前他觉得可笑,但现在,他们面对面的站着,他终于懂了。
“从这个世界开始动荡起,我每天都会梦到一些奇怪的画面,贵妇,妖魔,那些画面相当真实,就像我亲身经历一样。”
钦墨沉吟片刻,他似乎再思量要不要和男人说实话,不过很快,他就继续说道……
“九溟族被如今皇室斩杀殆尽,除了我娘这一支血脉,再无其他,关于九溟族的秘密,我娘从不曾和人提及,钦家没人知道,这世间更是没有任何线索,如今我娘死了,九溟族的秘密就被她带进了泥土。听人说,我娘很聪明,心思缜密,她千方百计,又费了这么多周章嫁进离府,还和爹有了我,我相信,她不会办出这种没头没尾的事情,这世上应该还有一个人知道九溟族的米,那人,就是爹你。”
离恨天没接话,因为他不知道那个秘密,同时,钦墨还没有明确的给出他答案。
他到底要国玺做什么。
“这世间,除了你,没人知道九溟族的秘密,连我也是如此,我不知道那通灵能力如何使用,我想尽了各种办法,依旧没有任何变化,直到世间开始动荡,星象异变被人流传开来。”
星象异变到底是什么,离恨天根本不知道,他听他们提过很多次,但这四个字所包含的意义,对他来说太抽象了,他连想象都做不到。
“星象异变,魔子降世,人界之殇,万物复变。”
钦墨说完,突然靠前,离恨天没有准备,他下意识的向后一躲,也即是这一进一退间,钦墨已经跪到了床榻上,他的手撑在男人身体两侧,离恨天就这么被他圈到了身下,不过他们的身体并没有实质上的接触,钦墨凑近男人,他看着男人眼中倒映的自己的脸,低声道……
“我想,这征兆便是我通灵能力将要开启,我是九溟族最后血脉,成也是我,败也是我……”
“钦墨!”男人猛地捂住了钦墨的嘴,他已经想到他要说什么了,他理解钦墨所处的位置,他也明白他的心情,但钦墨不该选择这条路,这事条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