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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河仙君本想再说什么,但被容水溪冰冷的目光堵在了喉咙里,若是他再说什么,惹怒了妖王大人,就是把他杀了,也没地方说理去,司河仙君管理命运因果长河,可惜,换个人一样也可以,妖王只有一个,司河仙君却可以不是他。
就算之后吞天会毁灭天地,但至少,若是他现在不想死,便应该闭上嘴巴,司河仙君还不想死,所以很识相了坐了下去,并且终止了这个话题。
奶兔子站在容水溪掌心里开心的几乎要跳出去,并且很嚣张的看着司河仙君,扬了扬自己的小爪子。
结果被容水溪按着小肚子一屁股坐在他掌心里。
容水溪淡淡的看着它,并且微微眯着眼眸暗暗的说:“小东西,你也看到了,想杀你的人很多,所以你下次再不听话,我就把你丢给容水丰,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
奶兔子当即一脸惊恐,想吃掉容水丰的想法更加深刻了,它瘪了瘪嘴巴,伸出小爪子抱住容水溪的大拇指,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最后干脆贴着他的大拇指,把小脸蛋藏了起来。
容水溪用拇指揉了揉它的小脸蛋,突然感觉触感还蛮柔软的,倒是奶兔子被他揉得脸蛋有点变形,显得更可怜了。
虽然它可以吃掉任何东西,但是遗憾的是它现在还打不过容水溪,所以只能暂时把另外一条大蛇蛇容水丰作为目标。
不过真正第一个体验到被它吃掉感觉的人,其实并不是容水丰。
奶兔子表示,司河仙君虽然想杀它,但它是个善心的小宝宝,可以大度的放过他,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旭日神君的宴席举行了很久,期间除了淡定习坐于榻上的容水溪,和吧唧吧唧吃着东西把小爪爪搭在旭日神君手上的奶兔子之外,一些都显得很正常,旭日神君一边monai兔子的小爪爪,一边对宴会的歌舞随口评判,言语之苛刻完全不像是对待自家的宴会,倒是其他的仙人们赞叹有加,当然,这其中不包括刚刚指出奶兔子身份的司河仙君。
司河仙君觉得自己得罪了妖王大人,一度如坐针毡,只想快点结束宴会,然后离开这里,远离这些大大小小的危险和威吓,是以宴会刚刚结束,旭日神君刚刚开口道别,他便逃也似的飞快离席,往大殿门口而去。
席间还得路过容水溪的桌案之前,司河仙君几乎是半闭着眼睛走过去的。
奶兔子本来正安逸的呆在容水溪的掌心里啃仙果,虽然有一只爪子放在了旭日神君手掌里,但它还是很开心,直到司河仙君走了过来。
奶兔子一口咬下去,发现自己突然咬了个空,接着再抬头一看,就看见司河仙君抬起的脚步,整个人随着空间时间被冻结在原地,当然一起被冻结的还包括了奶兔子手里的仙果,笑着的旭日神君,和淡然处之的容水溪。
接着就是熟悉的系统声。
“滴,恭喜宿主,触发情景选择。”
“美酒宴席之上,此人三番两次挑衅于你,言语之中暗藏恶毒,句句置你于死地,妄图颠覆你身边之人所想,将你推向死亡的深渊,你乃旷世凶兽,怎可隐而不发,徒受此苦,有辱必还乃正道,而你该如何选择?
系统为宿主tigong以下三个选项:
a吃了他:嚼碎吃。
b吃了他:烤熟吃。
c吃了他:整口吞。”
奶兔子小爪爪颤了颤,一脸目瞪口呆。
“唧唧唧。”
——系统,你是不是有病?
——而且病的不轻?
良久之后,系统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空间里非常严肃的咳了两声,然后解释道:“宿主,这是为了你特别配置,祝你玩得愉快。”
“唧唧唧!”
奶兔子一脸激动的神情。
系统顿了顿,突然‘嘻嘻’笑了两声,继续道:“滴,由于宿主无法选择,本系统为宿主随机挑选,滴——恭喜宿主,您选择了c选项。”
奶兔子一度觉得系统变态了,但又无法阻止这件事的发展。
被凝固的时间和空间在刹那间恢复了正常,司河仙君抬起的脚步迈下,快步朝殿门走去,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容水溪手里的奶兔子突然猛得从他手心里蹦了出来,跳到桌案边上,此时,司河仙君正迈过它面前。
当时在场的仙人们即便是很多年之后,都可以回想到之前的情景,那种感觉,依旧如此惊悚。
司河仙君之前说吞天可吞天噬地,能吞下这世间任何东西,但那毕竟只是传说,即便是司河仙君,也只是从命运的长河里窥探到的一点点的荒古之事,从来没有人见过何为吞天噬地,更别提他口中那能吞噬一切的万丈法身。
但这一刻,他们见到了,或许还不是万丈法身,但确实足够惊悚。
快步迈出的司河仙君还未迈出第二步,便见站在桌案上的奶兔子突然‘啊呜’一声张开了口,嘴巴里的白白的嫩牙齿和小舌头清晰可见,粉粉的,看起来还很可爱。
但随之而出现的,是奶兔子头顶突然显现的庞然大口,那口中利齿密布,血红舌头,看起来极为可怖,足有几米高,从出现到一口扑下也只不过是瞬息之间。
顷刻间,司河仙君消失在那巨大狰狞的巨口中,而那巨口在吞下司河仙君之后,也随之消失不见。
一切又恢复了原样,除了周围吓呆了的仙人,和一脸目瞪口呆的旭日神君,还有一样有些愣住的容水溪。
奶兔子自个儿打了个饱嗝,小爪子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干脆原地躺下,四脚朝天,慢慢摸着自己的小肚子。
周围的仙人们终于慢慢回过神来,然而尽都非常惊惧的往后退了不少,甚至有胆小的女仙尖叫出声。
旭日神君目瞪口呆了许久,终于看着摸肚子的奶兔子颤抖的说:“吞吞天?”
奶兔子没有理他,甚至都不想看一眼。
容水溪自一开始的愣怔回过神来之后,便沉下了脸,看着四脚朝天的奶兔子非常严肃的说:“吐出来!”
奶兔子不开心的看了他一眼,明显有些抗拒。
“唧唧唧唧唧!”
“脏死了!”
容水溪脸上的严肃变成了嫌弃,看得一旁的旭日神君一脸麻木不住摇头,他还以为容水溪要说什么呢,原来是嫌司河仙君脏?话说,有想过司河仙君的想法吗?被吃了还要嫌脏。
奶兔子不从,容水溪便一把按住它的四只小爪爪,把它拿到身前来,凑近了它这才威胁到:“下次再吃脏东西,我就把你肚子里的珍珠都按出来!”
奶兔子整个惊呆了,不敢相信他居然这么丧心病狂!
嘴巴一瘪,奶兔子仿佛一只被欺负了的小可怜一般,呜呜咽咽的掉下了眼泪,而且越掉越多,最后干脆用小爪子捧住眼睛,发出细细的哭声。
奶兔子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委屈过。
第103章 妖王的钢牙小兔叽(六)()
购买比例为50;未达的小可爱可以隔天再看;支持正版比心么‘宸’字在古时有王者之意;能让当今圣上以‘宸’字封王,可想而知封启地位之高,甚至隐隐有人称他为‘并肩王’,而他今日面圣,乃是因为他昨日才回到皇都;而在此之前;他已在边关镇守八年之久;期间只有过短暂的回归,可以说对皇都的一切;都是陌生的。
但绝对不会有人因此而小看封启。
他在边关八年镇守,虽远离皇都;其威名却传遍整个寒水皇朝,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幸得当今圣上乃圣明之帝;又兼之有千古一帝的姿态;这才没有人敢提起封启会功高震主。
但实际上,封启和当今圣上的关系远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
当今圣上和封启虽不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但因他们两人都是幼年丧母,从年幼之时便相依而行,共斩荆棘;即便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恐怕也没有他们这么亲密无间。
之后;圣上登基为帝;而封启统领兵马,为他镇守边关,一去便是八年之久。
封启对于皇位本就没有什么执念,相比于坐镇皇都,治理天下,他更想征战八方,驰骋沙场。
八年前,圣上初登皇位之时,可谓是内忧外患,不仅朝中动乱,连边关之地也是蠢蠢欲动,西面蛮族,东面十八小国,南面蛮夷之地,虽然都是依附于寒水皇朝而活,可真正到了这一步,没有人不想颠覆寒山水皇朝的统治,那将是一笔无尽的财富。
彼时圣上登基,以无与伦比的大魄力将寒水皇朝八方兵马尽皆交付于当时还只有十八岁的封启手中,那时没有人可以想到,仅仅才十八岁的封启,能以微末之姿横扫十八方小国,将蛮夷之地和蛮族都赶出寒水皇朝的领地,并俯首称臣,每年献上宝物贡品。
封启无敌之姿传遍整个皇朝,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而今八年已过,寒水皇朝的统治早已稳如磐石,再无人敢挑衅,因此封启才被当今圣上召回,从此便不再时刻镇守边关寒苦之地。
而当今圣上也可称得上是一位千古之帝,有大魄力,大手腕,运筹于千里之外亦不在话下,寒水皇朝在他这一任几乎达到了巅峰。
他与封启亦是许久不见,所以才设下盛大的宴会,欢迎他回归,但其实昨日回来之时,封启已经先一步入宫见过他了,他与当今圣上亲如兄弟,心中亦是有许多话想说。
如果没有昨日的梦境,封启心中应是愉悦的,可那个梦使他心中始终含着一丝遗憾,连兴致也失了些,原本的宴会在他看来已是索然无味,只是终归是那位兄长的心意,他也不好推辞。
午后,在宫中又与兄长交谈了许久,直至天色有些沉沉,显出一片夜幕昏暗之色,之后才是宴会开始。
封启含着几分遗憾几分索然之情,坐于圣上坐下,看着底下朝臣恭贺欢迎,面上一派笑意,实则心中却没有多大的起伏,他素来不喜这些宴会,因此才成为了将军,而非留在皇都谋弄权势。
虽然宴会之上也有众多舞姬跳着精致绝伦的舞曲,但这只能让封启心中更为惆怅,自昨夜起,那个破碎的梦境之后,他想他再也看不进别的女子跳舞了,只因全然没有他梦中女子那般灵动与风姿。
可惜,那只是个梦。
沉坐席上许久,酒宴已过大半,封启终于是忍不住这席上靡靡之音,便起身向自己的兄长封爵告罪。
“启不胜酒意,有些头晕脑胀,还望陛下准许我出殿散散酒气。”
“你呀”
封爵忍不住轻轻笑了笑,倒是没有再为难他,而是叹道:“去吧。”
他也知自己这个弟弟不喜这种宴会,因此便轻易答应他的请求,原本也只是一个形式而已,封启不喜,但却必不可少,这便是上位者的无奈之处。
夜幕沉沉,有几点繁星悄然点缀在夜空之上,今日的月光不太明亮,好在宫中皆是灯火通明,昏黄的宫灯随处可见,摇曳着一盏盏灯火。
有微风轻轻吹过,封启便觉得头脑清醒了些,那些微的酒气也随着微风散去。
他信步而走,穿过婆娑的树影,有些微的香气扑鼻而来,寻香而去,映入眼帘的是一池盛开的莲花。
其实说盛开有些牵强,因为是在晚上,所以许多花瓣都合拢了,但封启鼻尖依旧能嗅到淡淡的莲花香,那种清淡的感觉让人心头舒缓。
他索性便沿着这池莲花缓步而行,一边欣赏着寂寞夜色,说来他也有许久未曾有过如此宁静的时光了,军中生活总是不会如此悠闲惬意。
封启觉得自己心中莫名宽慰许多,便将目光往远处而去,不再看着眼前的一朵朵莲花。
他刚刚才将目光远眺,便有一纤细人影映入眼帘,由于相隔有些远,天色又昏暗,他只能看到那人模糊身影,看到她伸出手去折湖里的莲花。
封启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征兆,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的特殊感觉,于是他稍稍顿了顿,便加快了脚步往那个纤细身影处而去。
越靠近越激烈,他心中产生了一种巨大的窥探感,仿佛有什么巨大的秘密即将被他解开一般,甚至生出几分紧张。
而这时,那纤细的身影已经折下最近的一朵莲花,直起身子,只是她背对着封启,而身影间隐隐给人一种窈窕之感。
封启望着她的背影,定了定心神,带着几分恍惚般开口询问:“敢问姑娘”
他的话还没说完,却正逢那女子转身过来。
一刹那间,举目四望,他呆在了原地。
封启有些呆愣,那女子却没有丝毫感觉,她的表情淡淡的,眉宇之间几分冷艳,几分空灵,而手中还握着那一只莲花。
明明今日封启着的乃是朝服,深蓝色绘着银色腾云纹的衣服,让人一看便知他的身份,可这女子却恍若没见着一样,她平静的看着面前的封启,声音既清脆又平静,与那一夜封启在梦中所听的完全不一样。
她看着他,淡淡开口:“有事?”
不止声音,连语句也不多。
但封启却有些呆了。
明明是同样的容颜,同样的声音,甚至连身姿都有些相似,可她和梦中完全不一样,她是冷艳的,甚至是冷漠的,而非梦中那般温柔笑着,甚至还亲昵唤他‘小傻瓜’。
“你你怎么会”
怎么会不认识我?
封启很想问问她,可是那句话梗在喉咙里,无法说出。
那本就是一个梦,虽然如今出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她,可是她非梦中人,她是活生生的,她并不认识他。
封启并不在乎她的态度,也不在乎她的冷漠,因为他知道,当这个女子温柔起来有多惑人,但那仅仅只限于她喜欢的,正因为如此,才显得如此珍贵。
他一时竟不知道要从何说起,还是说那个梦其实是上天赐予他,只是为了让他能在茫茫人海中一眼寻到她?
封启心中罕见的一片混乱。
但那个女子却并没有如他想的这么多,她见封启不回答,便提步而起,准备离开。
“等等!”
情急之下,封启握住了她的手腕。
“放开。”
那女子的声音还是淡淡的,一如她周身气质。
“你当真不记得我么?”他顿了顿,“或者说你有没有梦到过我?”
封启觉得,若这是上天赐予,那总不至于只让他一个人梦见吧?
“哦?”
那女子语调微扬,但依旧是淡漠的样子,她将封启打量了一遍,问道:“宸王殿下?”
封启微微一愣,但随即点头。
“是我。”
“你说你曾梦见我,可我们并未见过,你梦见我在做什么?”
“你在”
封启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总不能说我梦见你在吻我,还唤我‘小傻瓜’,若是那样,人家多半要以为他是个登徒子了,可实际上,他确实是梦见了这些。
沉了沉心神,封启将心中的那一份复杂收起,决心换一种方式来说,于是他干脆的对面前这个女子道:“你既然知道我乃是宸王,那么现在你还需知道一件事。”
“何事?”
她目光没有丝毫起伏,一片平静。
“我喜欢你。”
不等她回答,封启又道:“你待如何?”
而她没有回答,事实上,是因为她还不能回答。
在封启说完那句话之后,周遭突然诡异的安静了下来,鸟叫虫鸣,微风轻拂,甚至连呼吸的声音都消失了,周围的一切都变成静止的模样,包括流逝的时间,而在这一片静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