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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她全家陪葬?!只有疯子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林思芋对岳经洲最后那点仅存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所有的爱意,都被害怕恐惧所取代。
林思芋嘴唇已经被她刚才咬破了皮,此时她只能继续咬着嘴唇好让自己清醒一点。
下巴没那么痛了,用别的痛转移注意力,也好过心里的痛。
林思芋:“我知道是我的错,我不该纠|缠你,不该自杀,这样你老婆就不会来医院看我。但是,我所做的一切错事,由我一个人承担,你不要牵连到的亲人,她们都是无辜的,与这件事无关。”
岳经洲冷笑一声,“你跟我说无辜?你养了她二十多年,就是教她当小三破坏别人的家庭?女儿没教好,当母亲的难道逃脱得了责任?还有你那个妹妹的,姐姐做错事不仅不引导,反而还在一旁煽风点火。你们全家,就没有一个无辜。”
林思芋从岳经洲的眼神里,只看到冷酷无情。
他不是在和她开玩笑,他真的想要动她的家人!
林思芋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恐惧害怕过度,破罐子破摔的反而镇定下来。
“好,你要我怎么做,我都听你的。”
岳经洲这才松开遏制住林思芋下巴的手,“现在就给岳斯纬打电话,你不是说你不知情这件事吗,你自己好好想想,之前怎么和他交易的,现在又如何从他嘴里套出话来不引起他的怀疑。”
林思芋看了眼还被两个黑衣男人控制住的母亲和妹妹,她颤|抖着左手,从床头柜上摸到手机拿了过来。
刚才她从岳经洲的眼神里看到了杀意,所以她没有退路。
……
第65章 第六十五章()
林思芋深吸口气; 努力让自己拿着手机的手不颤|抖,拨通岳斯纬电话。
电话响了近半分钟才通。
林思芋自觉开了免提,当空气里传来一个醇厚的男声时; 林思芋小心翼翼看了眼岳经洲。
只见面前那张冷峻的面孔,眉眼更是阴冷了几分,整个人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林思芋只看了两秒; 便移开目光。
她不敢多看。
林思芋尽量让自己语气显得如常,“岳总,不知道我现在跟您打电话方不方便。”
空气里传来一个略带些挑衅的笑声; “我那个好侄儿,现在应该就坐在你身边吧。”
林思芋本来就苍白的脸色; 更是如被漂白剂给漂过一般; 她嘴唇颤|抖的再次看向岳经洲。
还没等她想好怎么会回答,岳斯纬那玩味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不用解释; 我很能理解林小姐现在的处境; 经洲,我的好侄儿,看来你现在真是疯的失去理智。我既然想好掳走你老婆,怎么会留下任何能让你找到的线索。这位林小姐,确实是无辜的; 在我掳走你老婆这件事上,她并不知情。”
虽然岳斯纬跟林思芋解释,但林思芋却一点都没有对岳斯纬产生丝毫感激之情。
当初要不是岳斯纬屡次找她; 她也不会走上这条不归路,越陷越深。
而岳斯纬刚才那句话,与其说是在跟她解释,不如说更是在当着岳经洲的面,宣布自己胜利的果实。
不过让林思芋感到意外的是,刚才还一脸暴戾之色的岳经洲,在面对岳斯纬此番挑衅,眉眼间的戾气反而少了许多。
岳斯纬话音落后几秒,岳经洲没什么语气的道,“看来确实是我大意了,是,我现在我失去理智,如果今天我不能找到她,我估计会作出更多失去理智的事情。比如,把你在寒城所有的根基连根拔起。如果我老婆真的出了什么事,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给找到,把你加在我身上的痛苦,千百倍的偿还给你。”
岳经洲语气此时愈发冷静,越是听得一旁的林思芋心颤。
真得太可怕了。
如果不是四周的一切都那么真实,她真的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梦。
他真的是疯了,因为那个女人而疯了。
能被这样的一个人男人深爱到如此地步,林思芋真的很嫉妒。
如果岳经洲能有像喜欢乔若喜欢她的十分之一,哪怕是让她去死,她都觉得值了。
岳经洲的威胁,对岳斯纬似乎没用,依旧很是散漫的语气。
“你老婆现在就在我身边,我想,她听到她老公为了她疯狂到这种地步,应该会感动。”
“不要动她一根汗毛。”岳经洲警告道。
“你老婆生得那么漂亮,我心疼都来不及,怎么舍得动她呢。我说过,只要你同意跟你老婆离婚,我绝对会好好对待她。”
……
林思芋跟岳斯纬打电话时,乔若确实就在岳斯纬身边。
这家伙,自从把乔若给掳来,就一直跟她待在一块,不知道是在监视,还是享受捕食到猎物的快感。
乔若说她饿了,岳斯纬表面上对她冷嘲热讽一番,倒也没亏待她,真的让下属给她弄了一堆吃的。
食物丰富的很,有三明治,意大利面,牛排,基围虾,土豆泥。
身为囚犯,乔若哪里还有什么女明星的觉悟,眼下状况,吃饱喝足才是王道,下一餐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只要吃饱喝足,才能有精力和黑暗势力作斗争。
她也不管什么长胖不长胖,饿了就大快朵颐起来。
甚至为了让岳斯纬嫌弃,她吃饭的样子,故意作出前所未有的狼狈,吃东西故意吧唧嘴发出声音。
不过这点小动作,被岳斯纬无情拆穿,“你不用故意在我面前故作丑态,这样,只会让我觉得你更加与众不同,激发我对你的兴趣。”
乔若一听这话,立即变得老实了,默默放缓手中往嘴里喂饭的动作。
正当她舀了一勺子土豆泥时,听到岳斯纬手机响了。
岳斯纬看到来电显示,朝乔若深看一眼,唇畔微勾,“林思芋打来的,你信不信,你老公就在她身边。”
乔若心里“咯噔”一下,不会吧,这家伙这都知道?
如果她老公真的在林思芋身边,那么很有可能就是她老公知道她是在去医院看望林思芋后,认为是林思芋和岳斯纬有所勾结,想从林思芋那里探到情报。
哎,虽然是有这个可能,但是岳斯纬,怎么会轻易就让她老公找到她呢。
就算真的是林思芋和岳斯纬勾结,岳斯纬也不可能把他们所在的地址透露给林思芋。
乔若继续往嘴里送着吃的,一边咽一边口齿不清的说道,“你是老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乔若的妥协,让岳斯纬感受到几分无趣。
他还是更喜欢看她扬起利爪的样子。
电话接通后没多久,乔若果然听到了自家老公那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这次,乔若很快就变了脸色。
因为她通过岳经洲的声音,很清楚的感觉到,她老公正处于黑化的边缘。
那个犹若从地狱出来的声音,这辈子重生后,她虽然再没听过这个上辈子那个可怕的嗓音,但这个声音,她上辈子可谓是印在了骨头里,怎能轻易忘记。
岳斯纬和岳经洲打电话时,视线一直没有从乔若脸上离开过。
他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乔若面上表情的变化,当他看到乔若脸色瞬间苍白,露出很惊恐的神色时,这让岳斯纬感到很是不解。
她竟然是在害怕?她为什么会害怕?!
岳斯纬眼睛微眯,“你老婆现在就在我身边,我想,她听到她老公为了她疯狂到这种地步,应该会感动。”
乔若再次听到电话里那个遥远又熟悉的可怕声音,内心深处不可控制的蔓延出丝丝恐惧。
难道,这辈子她还是不能阻止她老公黑化吗?
一旦她老公黑化,就算她老公不恨她,生活在一起也是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
乔若完全不敢继续往下深想。
难道之前所有的努力,全都白费了吗?
这样她重生一次,又有什么意义?
岳斯纬挂断电话,乔若紧咬着嘴唇,冷冷注视着岳斯纬,“我真不明白,就算我得罪过你,但当初那件事也是先打我的主意,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你为什么要这么执着的和我作对。”
岳斯纬紧紧盯着乔若,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的变化。
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她那陡然变得苍白的脸色,岳斯纬心头涌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他以前近乎从未有过。
不安,担忧,甚至有些自疑他的所作所为,正如她所问的那样,为什么要这么执着的和她作对。
明明他得到整个岳家就好了。只要岳家把控在他手中,岳经洲就输了不是吗。
乔若见岳斯纬不说话,眼眸一沉,她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等着她老公来救她。
到那时,什么都晚了,只要她老公黑化,那么她重生一次,便毫无意义。
她没有勇气再来一次地狱般的生活。
她心一狠,拿过切牛排的刀,抵在自己吼口。
“你要是不放我走,我就死在你面前。”
乔若拿刀的动作太过突然,岳斯纬反应不及。
“死在我面前?!你这么不怕死?”
乔若神色决然,她想的很清楚,与其将要面临或许即将到来的地狱般生活,她还不如赌一把。
这次她死了,还不会连累自己家人,这么看来,比上辈子的结局好过不知道多少。
“我就是不怕死,都这个地步了,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你不问过我为什么突然不和我老公离婚吗?我是死过一次的人,所以这辈子我再也不会重蹈覆辙。”说到这里,乔若把刀离吼口更近了一分,纤细白皙的脖颈立即渗出一道血丝,“我没跟你开玩笑,我说真的,你再不放我,我真的就自杀在你面前。”
从乔若的眼神里,岳斯纬察觉到,她并不是在开玩笑。
岳斯纬唇边讽刺的一笑,极冷的语气,“自杀?你真以为你这样会威胁到我?”
“我死了,你就什么都得不到不是吗?你不是还想要利用我跟我老公谈条件吗?没了我这个筹码,你拿什么跟我老公谈条件。”
岳斯纬趁乔若说话的功夫,动作迅速的从沙发上起身,就要去抢她手里的刀。
可乔若早有预料,她虽然没练过功夫,但曾经拍戏时为了演打女演得更逼真,她训练过一段时间,反应比一般人要敏捷。
在岳斯纬扑过来的功夫,她身子一侧,避开了岳斯纬。
为了震慑岳斯纬,她毫不犹豫的在自己胳膊上动脉滑了一刀,顿时鲜血直流。
“你到底放不放我。”乔若一字一句。
她不信,岳斯纬敢拿她的生命做赌注。
那样,他所做的一起,岂不是白费。
果然如乔若所料,刚才还面色淡然的岳斯纬变了脸色。
这个女人,真是疯了!
……
第66章 第六十六章()
病房。
岳斯纬挂断电话后; 门外进来两个身穿黑衣戴着墨镜的保镖。
“岳总; 手机定位已经查到,地址就在寒城的西郊。”
岳斯纬起身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病房; 在脚踏出病房前; 冷冷道; “派两个人在门外守着; 没有我的允许; 谁也不能进来。”
躺在病床上的林思芋,看着岳经洲那高大的背影,脸上浮现一丝不知道是解脱还是讽刺的笑意。
她现在才是真正意识到,岳经洲他到底有多爱那个女人。
呵; 回想起她当初的所作所为; 林思芋脑海里只浮现两个字。
愚蠢!
岳经洲走后,原本在病房里强制性禁锢住林思静和林母的两个保镖也跟在岳经洲身后离开病房。
林思静在刚才岳经洲发怒时; 被吓得一声不吭,林母亦是如此。
林思静哭着扑到林思静怀里; 梨花带雨的呜咽; “姐,你没事吧,姐!”
林母脸上此刻也是泪流满面; 嘴里依旧不断骂着岳经洲,“那杀千刀的家伙,简直就是个疯子,等出去; 妈就去告他,一定要告他!请最好的律师告他,给他一个教训!岳家怎么会有像他这样的疯子,还让疯子掌管岳家,我看迟早要完……”
林思芋有气无力的打断喋喋不休骂骂咧咧的母亲,“妈,你就少说两句吧,现在我们只能祈祷乔纯淋安然无恙。否则,他真的很有可能拿我们全家去跟乔纯淋陪葬。”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林思芋怎么也想象不到,她从小喜欢到大的男人,会有这样阴暗可怖的一面。
她很清楚,他不是说着好玩。
林母气愤道,“他敢!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是法治社会,咱们林家也不是那样好欺负的。他要真敢做违法的事情,咱们就报警,我就不信,整个寒城还没有王法了。”
林思静抽泣,“妈,您别再说了,您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岳家在寒城的地位,就像姐说的那样,咱们还是祈祷乔纯淋没事。等这件事完了,咱们林家可千万不要再和他们岳家,岳斯纬扯上半点关系。”
林思静虽然年纪小,但从小混娱乐圈,有着不符合她这个年纪该有的成熟。
林母阔太太做久了,成天不是逛街就是约富太太打麻将,反而还不如两个女儿沉得住气。
林思芋迷茫的望着头顶惨白的天花板。
希望这场噩梦,能够很快过去。
……
乔若自割手腕的举动,饶是像岳斯纬这种商场上的老狐狸都被吓到了,她那一刀是真的狠,毫不犹豫和留有一丝退路。
手腕上的口子很大,白皙细腻的肌肤顿时被鲜血给浸染了一片,鲜艳的红色,那样触目惊心。
而乔若脸上不仅不害怕,反而还冷笑着和岳斯纬对视。
岳斯纬暗骂一声shit,冷着脸打了个电话,很快戴着眼镜的男人提着急救箱进来。
好在岳斯纬早有准备,在迷晕乔若后,打算若是乔若不听话,再跟她下别的药物,找了个专业医生在这边随时待命。
乔若手腕上的伤口血流不止,她一点都不感觉疼痛的样子,只是嘴角不知是不是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有些惨白。
在医生进来时,她拿着刀子的手,依旧没有离开自己脖颈,不让医生近身。
“小叔,我没有跟你开玩笑,你赶快放了我。”
岳斯纬看了看地上那流了一大滩的血,眼底闪过一道阴影。
他朝医生使了个眼色,安抚乔若,“你冷静一点,千万不要冲动做什么傻事。我答应你,会放了你,但前提,我要先让人跟你把伤口包扎好,不然就算我现在放了你,你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没命。”
乔若觉得头有点晕,她强迫自己清醒一点,岳斯纬的鬼话,她可不信。
“你们不要靠近我,绷带给我,我自己包扎伤口。”
岳斯纬示意医生从急救箱里拿出绷带,医生心领神会,拿了一条白色绷带递给乔若。
乔若用手伤的那只手接过时,岳斯纬趁机一跃而起,一把夺过乔若手里切牛肉的餐刀,而同时,医生控制住乔若身体,不让她乱动。
“你,你们!”乔若想挣扎,可她一个女人哪里是大男人的对手,再加上她刚受伤流了不少血,身体正虚弱着,没挣扎几下,发现头更晕,她便干脆放弃了。
岳斯纬把她手里的刀夺下后,一只手死死按着乔若肩膀,另一只手遏制住她没受伤的那只手,好让医生给乔若包扎伤口。
岳斯纬怕乔若乱动,警告道,“你要是还想活着去见你老公,就给老实一点。”
乔若依旧没有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