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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在认识到自己走不出去的时候,还翻看了一些别的节目也说不准。但不管怎么说,她现在难过的背对着窗户躺在那里睡着了,从结果来看,她的过程就显得有些无所谓了。
没有逃出去,也不可能逃出去。
少女双手背着被帕秋莉所下的魔法禁锢最大限度的控制行动。
双腿上也挂着重刑犯与危险的死刑犯所挂着的脚铐,虽然看上去只是荧光的魔法锁,可对于没有任何内力与法力的普通人来说却比水泥还要结实。
按照帕秋莉的性格也不可能这么简单,同时被赋予的肯定还有重力等特效。
“喂。”
秦恩稍微推了推躺在床上的少女,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
装的真差劲,那好,喜欢装,就陪你玩玩。
而且秦恩觉得在这充沛的时间内跟人玩玩小游戏也不错。
滴滴滴滴——秦恩打开了房间的空调,将风向调整到床上,将温暖舒适的温度变成绝对炎热的夏天并且携带怕热体质的人才会打出的极端之冷。
做完这些以后他就坐到窗户旁边的小桌上等待一小会。清理掉露米娅在那天留下来的食物残渣,从小桌子底下意外的找到了一个能打发时间的小拼图。
非常非常简单容易上手并且理解规则的游戏。只取出一块空出空间,一片一片地推动直到拼回原图,嗯……大至上如此。思考与行动能统一的健康人们玩过一次就能上手的孩子气娱乐,有益于短暂打发时间的小游戏。
其实这个被打的乱七八糟的拼图也被露米娅玩过,但那个小家伙在玩了一会以后就觉得无聊将其彻底给打散了,变的乱乱的……就算将小桌子底下的塞回去也有一些空位,在地上弯腰找了好一阵才找到被扔在地毯上的零件。
取出一小块后,不着急时间的大妖怪一时也对这个简陋幼稚的游戏起了一些兴趣,坐在那里玩起了起来。
咔喳、咔喳……像是小石子相撞的声音,节拍很有规律,但在这样寂静的房间内声音有些很明显,就跟在夜晚的牢房当中被扔出的小石子一样。
声音持续着。以囚徒重刑犯的样子躺在不合时宜的奢华大床上的少女被吵的眼皮直跳。
这样持续了大约有十多分钟,秦恩就坐在那里咔喳咔喳的玩,同时脑袋上的空调也打着冷风,嗖嗖嗖的吹着衣衫单薄的和服少女。
“阿嚏!”躺在床上的少女突然打了一个小喷嚏。
咔喳、咔喳,秦恩稍微的看了她一眼以后就继续埋头玩手上的拼图游戏。床上发出轻微的响动,浑身都被魔法所紧缚的少女吃力的坐起来。
随后房间又安静了,这样的气氛当中除了那烦人的拼图的声音以外没有别的什么声音了。
无限重复的单调旋律与还在嗖嗖嗖吹冷风的空调给了少女极大的压力。
“喂,把空调关掉行么?很冷……”
“……”
男人无视他,那么大的人了,变的跟小孩子一样沉浸在拼图的乐趣当中,少女觉得他很幼稚。
可在现状下,与其说是幼稚,倒不如说是在进行拷问。精神与身体上双重的。如果少女的职业是专业特工的话,她倒是不会因此而认输,但不巧……一旦产生某种bad-end,她是自动跳槽的。
只是不希望跳槽的那么窝囊尝试反击下罢了,本来她就不怎么指望表现什么不屈不挠的骨气。既然情况是这个样子,那稍微变通一下也没什么。
“你赢了,怎么处置都随你啦,我没有怨言。”
少女毫无压力的认输了,这就是女子之身(人类限定)的好处了,认输毫无压力。
“闭嘴,我现在玩游戏呢,你给我在那里等一会。”
秦恩有些不耐烦的哼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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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7 少女,你的节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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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了张嘴吧,最后少女闷闷的扯了扯嘴角强挤出一个自作自受的苦笑。
她觉得应该是自己想多了?难道说这个成年人真的沉浸在这小孩子气的游戏当中了?
“你怎么不多装一段时间呢,或许你会额外的收获感冒的病情。”
“……”
少女侧脸望着天花板,走神ing。
她打算按照他的指示闭嘴,算是进行的一种微不足道的反抗。更何况……这个话题根本就没有意义,纯粹浪费精神与精力的无用话题罢了。
嗖——造型跟苦无类似的飞镖咚的一声就插在墙壁上几乎没了根。扫了眼这露骨的威胁,少女有些不甘示弱道:
“你不是让我闭嘴么?”
“无视他人的话是很不礼貌的,做人也莫要太死板要學会变通,这可是基本的道理啊。”
居然被怪物教训了个人生哲理——
霸道,毫不讲理,将自我的意志强加与他人。少女本来以为自己的个性就有点……奇葩了,可她没有想到这个怪物居然是比她还要有个性还要奔放的类型(奇葩)。
……不过要是立场颠倒一下,少女也会做出差不多的反应就是了。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在那里装睡么。”
也没啥话题,就随意敷衍这个男人。
意思大概算你什么都知道,还偏偏跟我废话干什么?
“我也不过是觉得很好玩罢了。”
“————……”
少女看着坐在小桌旁低头迅速拼凑拼图游戏的男人,虽然看不到他现在的表情是什么样说的,但从那带着一些恶作剧的喜悦声音来判断,他百分之百是在笑。
秦恩慢慢悠悠的坐在那里玩起了拼图也是因为如此,充裕的时间能让他擅自、并且随意的观察测试这个人类。而被观察的少女自然的在房间内哆哆嗦嗦的抖动身体,仿佛是对自己未来惴惴不安的实验小白鼠一样。
不过这不是害怕,那身上的哆嗦其实是被冻的。
“好了,就算是游戏也差不多了。”
拼图最后一块被塞了回去,空调被重新调整到了舒适的温度。
终于暖和点了,少女哆哆嗦嗦的身体感觉好受点了。
这里也差不多了——觉得没必要跟她扯下去的秦恩走到窗户边将窗帘粗暴的撕扯掉,让阳光渗透到房间当中,明媚的阳光爬上了少女的身体。
在阳光爬上少女脸上的时候,觉得阳光格外刺眼的红发少女不由得转过头不去看那过分的阳光,一只眼睛闭着一只眼睛睁着,有些难过的打量着现在才能看清楚的房间。
“阳光是不是很美?在地狱与死者的世界可是看不到这样美丽的太阳的。”
正题到了,开场就是威胁,让人想起古代的剧本。刚投奔他人的谋士开口就是:你已经大祸临头了————跟这玩意差不多味道。
如果少女是一位君主的话自然会问清楚是怎么回事,然后夸大其词的谋士巴拉巴拉说一大堆,最后大家会心一笑一起携手前进:谋士找到明主,明主也逃过一劫,皆大欢喜。
可不巧的是少女是一名囚徒。随时随地可能会被人杀掉或者进行这样那样里番式处置的囚徒。现在的时代就算是男性囚徒也会捡肥皂,更何况在被动情况下一直都有极大劣势的女性?
在听到那句话的时候少女的身体仿佛是受到了威胁一样产生了点反应,但随后看到了无法自由行动的脚与被绑在一起的双手,像是知道自己末路一样的认命。
“割掉我的乳|房当下酒菜还是用我的头颅当水杯……无论哪一个都无所谓了。给我一个痛快我会很感谢你的。”
对于一副光棍态度的少女秦恩却兴趣缺缺的耸了耸肩,完全否定了她的提案。如果要是无所谓的人,秦恩的确会恭敬不如从命,可这个女人,留着她还是有点用处的。
虽然还没有经过详细的测试,可要是真的在她身上做些过火的事情有些不利于以后。
“喜欢吃处女乳|房的妖怪是大妖怪酒吞童子,喜欢用他人头颅当水杯的是心理变态……你真的很走运耶,人类可不在我的食谱当中。”
秦恩此时此刻的表情就像是带着礼貌的微笑恭喜别人在店铺刮奖当中中了特等奖的经理一样。
但是带着友善笑容的大妖怪手中却出现了一把黑色的巨剑,看上去有些钝,造型也不是很出彩,完全是临时弄出来的装备。
可就算是临时搞出来的也让被缚少女眼前一亮,妖魔所特有的神奇能力她觉得百看不厌。
不过秦恩并没有将自己的定位放在讨女人欢心的小丑位置上。但少女的反应与好奇心让秦恩更加确认了这个女人有用处。
好不容易找到了能威胁到的第一人,秦恩不可能放弃。
但他也不会让她觉得轻松。
举重若轻的舞了一个剑花,凌厉的杀气与剑气让生活在热兵器为主旋律时代的少女有些不太适应。
“不打算怎么折磨你,至于你的安排,我计划的也很简单,那就是——”
巨剑挥了下去,带着将整个人劈开的气势挥下去。
直到他的意思是知道他的意思,不过在剑挥下去的时候仍然心惊肉跳。
耳边响起钢铁被劈斩开的声音,随后就感觉脚上的重力变的轻盈了一点,连续重复了几次的清脆声音响过后,压在身上的重压全部消失了。
双脚上的锁链被斩断,背负在手上的束缚也被老练的动作劈开,从表面上看她已经自由了。
少女站起来简单活动了下手腕,眼睛的余光稍微看了看房间的周围来预测最短的路线。
但就在她的想法一瞬间出现的时候,眼前这个男人就向前一靠,将少女逼退了一步。
“别东张西望的,你除了服从与屈服以外没有别的活路。”
他敢释放,就说明他有把握将她重新驯服。对待同级别的人这是一个愚蠢的举止,可两个人等级的差别却让这无谋举动在受的那一方眼中充满霸气。
就算天时地利人和都占上并且额外算上超常发挥,也只能保证逃生罢了,不过现在所处的是没有陆地的游**海上,所以最后逃生的可能性都没有了。
“好吧……你和我之间有什么交易么?或者是有什么事情要我免费帮你做?”
不愧是曾经活跃于各个地域的老佣兵,年纪看上去不怎么样,但经验与阅历还有那一点智慧让她读懂了秦恩所要表达的意思,他没有杀人也没有折磨人说明是有别的想法的。
“你和我之间的确有一场交易。”
这个时候居然真的有些交易?少女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下一秒,她才懂这个交易是什么意思。
“名字叫做主仆契约……你要将你自己的灵魂与你的身体全部的将其贩卖给我。”
不是人类形容词上的交易,这样无论怎么说在人类世界都算不上交易,更像是逼迫签定的死契。
“……那样的话,我根本什么都收获不了吧?现在这个时代已经不流行奴隶了,怪物先生,或许我选择自杀更轻松一点?”
“人的性命之忧一次,你妈妈与你爸爸生下你绝对不是让你去死的。”
“哼……或许吧。”
虽然嘴上一直在反驳,但少女并没有太大的抗拒,与其说是百分百的毫无商量余地的回答,倒不如说少女是在等待着眼前的男人给予她更加详细的说明。
上一任的雇主根本就没有获得过她的太大尊重,从头到尾都是将其当其为没有亲自上过战场的小菜鸟指挥官对待的。可眼前的这一个却让她提不起反抗的想法,力量层次上大幅度的差别不得不让她委曲求全。
“放心吧,是有报酬的,就算是奴隶也要吃一口饭不是么?”
有酬金?少女有些惊讶的看着这个男人的表情,本来以为是免费卖命,可却被额外开恩了?
可……明明听到了酬金,少女的心绪反而变的不安宁了。
这种感觉跟刚才是一样的。
“那请我斗胆问下,酬金是怎么个交付法?”
少女有些奇怪的看着这个准备跟自己签订契约雇主脸上出现的笑容。
饱含着一点点恶意的、捉弄人的笑容,将别人当成笨蛋傻瓜的表情。
“酬金是按照小时算的,你服从我一小时,我就给予你一小时的生命。”
“……这算什么酬金啊,这算什么交易啊。”
就算是做好了觉悟,可她仍然被这史无前例的苛刻条件吓了一跳。
“非常特别的酬金与交易,怎么样,你的答案呢?要是拒绝的话就没有酬金(生命)了。”
少女沉默了。
她有些抗拒、不满这种苛刻的条件,曾经的雇主都好说歹说的都不敢对自己太过放肆,可眼前这个怪物却敢用这种理所当然的事情来当做酬劳,闻所未闻。巨大的落差让她很不适应,她有点怀念曾经的那些雇主了。
“算了,蝼蚁尚且贪生,更何况是我……你就是我的雇主了,”
少女不动声色的屈服了,她的屈服换来了秦恩的笑容,没有包含恶意的纯粹笑容。得意的笑。
“不愧是自称佣兵的人,活到现在肯定比一般人更加珍惜性命……我喜欢珍惜性命的人,懂得生命与自重的人才是我喜欢的。”
说的真好听啊,如果在拒绝的时候恐怕直接被斩杀了吧?
少女也只敢郁闷的在内心诽谤了下。
“您的指令就是给我的任务了,我可是以签订合同就不背叛的职业佣兵身份答应您一切命令与安排了,还请您按照约定,按小时保证我的生命(酬金)。”
完全不想死的她只是略微犹豫了下就服从了这个怪物的安排。
毕竟更屈辱、更侮蔑人格与自尊的条件不是没有见过,虽然说曾经有过交易的雇主们都是身份非凡的大人物,但也有些独特癖好或者对自己产生过某种不良企图的危险角色。
最终结果是在谈条件的时候少女无视那些虎视眈眈的保镖,用火力最猛的枪将那人的卵蛋与脑袋全都给打成碎片……这也是少女为何会灰溜溜的来到天朝的原因。
要學会知足,在被俘获到以后对方没有强迫自己做一些不太好做的事情就已经是一种仁慈了。少女用自我欺骗式来埋葬自己的不满。
简单给自己找了一些借口以后,这个条件就显得能接受了,也没有那么让人委屈了。
“呵呵呵,不错呢……非常不错,佣兵……听到你的服从我很满意。”
这事情算妥了。
“好了,佣兵……我想知道你的名字,告诉我你的名字。”
少女略微迟钝了下。
她每次更换雇主的时候都会换一个名字换一个身份证乃至换一个国籍,导致现在她的种族与民族自己都分不清楚了,国籍也乱七八糟的没有根源,这次重新的换了一个雇主(或者说奴隶主),应该想一个新的名字才好。
至于本名?少女并不想透漏出来。
“我的名字叫范-弗拉丁,枪手……擅长用的是枪等热武器,其中体术也略微精通一点。”
“范-弗拉丁……么?”
秦恩似乎觉得这个名字有着什么深刻意味似的细细咀嚼着这个名字,这究竟是将手下名字记下来的努力还是说直感上的怀疑呢?想到这里少女就有些不安了。
其实真的犹如她所想的那样,秦恩真的有些怀疑了。
“我从我的伙伴里听到过你所提到的名字,【沙影】,难道你不叫沙影叫弗拉丁?”
“那是我的外号,真正的名字自然不会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