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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源灏坐在书桌旁听完吴总管的汇报,不由得轻笑,皇上的脾气自己是知道的,在处理国家大事上他是沉着稳重的,可在对待他这个弟弟时却是易爆易怒的:“吴总管你不用担心,明日本王就进宫向皇上请罪。现在,南雀那边怎样了?”
“回王爷,属下派出去的暗影根据上次抓到的奸细提供的线索,查出上次掳走您的人跟南雀的太子束流云有关,而束流云又与予环的三王爷旗行风较往甚密,现在属下一直无法找到您说的那些黑衣人,想必是任务失败被灭了口,王爷您有何打算?”
“此事不易操之过急,处理不当会引发三国间的战事,既然他们不敢明着来就是有所顾忌,先静观其变吧。”
“王爷,那您所受的苦受的伤就这样白挨了吗?”吴总管自皇上派来已服侍了王爷十多年,看着他从一青涩孩童渐渐长成武功高强,睿智稳重,心胸仁厚,深受属下尊敬的俊朗王爷。王爷的突然失踪,府内震惊了,以王爷高不可测的功夫何人能敌?皇宫震怒了,以王爷的身份又有何人敢动?于是,进行了全国封锁、搜捕、悬赏。在众人心急如焚的等待下,王爷以被人残害到令人发指的情形出现在他们眼前时,皇上动了杀机,司空清等四人起了杀念,吃斋连佛的吴总管更动了埋没已久的杀念,要不是王爷为了顾全大局阻止他们,只怕各国早已不是现在这般平静了。
“不会白挨的,只是时候未到罢了。”堂源灏靠在椅子上,深邃的双眸露出逼人的精光。
“…”吴总管只得等待。
“司空”堂源灏对着空气喊道。
一条人影如鬼魅般悄然而至,出现在书房里。
“属下在”
“去查一个人…”
“是”人影跟着余音一起消失。
书房里的两人陷入了沉思。
次日清晨,穿着短袖居家服的夜雨一打开房门就被眼前一片茫茫花海给惊呆了,说是花海一点也不为过,整个屋外全是花,而且还是按照现代居的摆设放置的:中间的花摆的有半人高,然后一层一层矮下来,组成一个层次感很强的圆形花圃,只是这个花圃太大了些,而且全都是一种花…茉莉花。
闭上眼静静闻着散发在空气中的茉莉清香,嘴角洋溢着幸福笑容,抑制不住内心的感动,夜雨顾不得礼貌冲进了隔壁的房间。
堂源灏的房间布局和夜雨的房间相差无几,以白色为主调,没有摆放过多的饰品,最多的就是书,整整两大书柜的书,夜雨曾取笑他是书虫。
刚洗漱完毕的堂源灏冷不防被冲进来的人影一把抱住,眉头一皱,心想: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抱本王,司空怎会如此松散?正欲推开时,鼻端下的乌发传来了熟悉的茉莉香,欲推开的手反而用力抱住,将头埋在其发间担心的问:“怎么啦?做噩梦了?”
“嗯,但不是噩梦,是美梦,是幸福的美梦,谢谢你!”夜雨将脸深深陷进堂源灏的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瓮声瓮气的说。
被打开的房门泄露了外面的花海,堂源灏顿时恍然大悟:“喜欢吗?”
“喜欢,太喜欢了。”夜雨抬起头在堂源灏凉凉的脸颊上‘啵’的亲了一口。
“不行,应该是这儿”堂源灏低下头轻柔地吻住了夜雨的红唇。
初生的朝阳为沉醉于相吻的两人镀上了圣洁祝福的金光。
正欲进房的吴总管被房内的情形吓得连忙顿足低头,退到走廊上道:“王爷该用善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唤醒了陶醉在甜蜜里的夜雨和堂源灏,两人恋恋不舍的分开,堂源灏温柔的整理好夜雨披散的长发,牵着她出了房门。
夜雨在走廊上见到了眼中满是惊奇的吴总管忙红着脸打招呼:“吴总管早上好!”
“早上好!夜雨姑娘。”吴总管回复道,跟在了他们后面。
第十六章 朕得谢谢你!()
来到苑内的饭厅,圆形的饭桌上已摆好了精致的糕点,待两人坐下立即有丫鬟端上了热粥。
“吴总管您怎么不过来一起吃呀?”夜雨对站着的吴总管说道。
“老夫已用过了,多谢夜雨姑娘的关心。”吴总管对夜雨笑着回答。
“哦…。唔…。真好吃!”夜雨张口吃掉了堂源灏喂给她的糕点。
“等用完善,就随我一起进宫去见皇上吧。”堂源灏望着夜雨道。
“进宫?为什么?我即不是皇亲国戚也不是名人呀!”夜雨虽然也很想参观参观心中一直向往的神秘皇宫,但也知道那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地方。
“这次进宫就是想让皇上见见你。”堂源灏
“可,可我还没有准备好呀,要不,下一次再去好吗?”去见他的家人耶,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是什么意思,可夜雨真的没有做好心里准备,有些怯场了。
“好,那今天我一个人先去,等你准备好了再去吧。”堂源灏宠溺道,他宁愿等待,也不会逼迫,因为他看到了夜雨眼中闪过的一丝惊慌。
塞池国皇宫内院的悬华殿里异常安静,偌大的宫殿里只有两个身高相差无几长相颇为相似的人站着正相互对望着,两人眼中都充满了对对方的关切之情。
“皇上近来龙体可好?”堂源灏对这个大自己十岁的皇兄道。
“朕这龙体只怕与皇弟你有得一比了。”而皇上堂源康面对着眼前平静的弟弟,心绪却难以平静。
“为何?皇上龙体欠安?”堂源灏大惊。
“哼,还不都是叫你给气的。”
“…。”堂源灏听到这里算是明白了,皇上并不是身体不好而是要和他算之前私自出府的帐。
“灏王爷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抗旨不尊?重伤未愈就私自出府,一去就是两个月,连个信也没有,你才脱离生死劫难,南雀又蠢蠢欲动,图谋不轨,明知如今的境况还敢出府,不知道朕会担心啊?所幸你已平安归来,到底所为何事?说清楚了,否则,定不轻饶。”堂源康道出了自己的担心,对这个弟弟他总是掺杂有太多的情感。
“请皇上恕罪,臣这次抗旨私自出府是为了去看望一个人,同时也探到了一些南雀和予环的实情。”
“谁?谁能值得你这样冒险一去?来,坐下说与朕听。”堂源康拉起堂源灏一同坐在了龙榻上,在这个皇弟面前堂源康丝毫没有皇帝的威严和架子。
“一位救了臣的女子,也是臣心仪的女子,夜雨姑娘。”
“噢,她是哪家的小姐?哪国人?是否可靠?朕要立即派人去查一查,若是清白人家也就作罢,若是有所企图,皇弟可不要怪朕绝情,朕决不能让上次被劫之事再次发生。”
“皇上请放心,这位夜雨姑娘不是三国中的人,对臣也不会有任何企图。”
“不是三国中的人,难道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她是从天外而来,皇上请相信臣,臣以性命担保夜雨绝不会对皇上,对臣,对塞池有任何的威胁。”
“天外?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子令睿智聪颖的你如此信赖,令一向心高气傲的你如此情长。”堂源康大感好奇。
“她是一位聪慧机智,博学多才,侠骨丹心的奇女子。”说到夜雨,堂源灏刚毅俊朗的脸上露出了柔情。
“奇女子?”堂源康端起玉茶盏正欲饮茶时停住了。
于是堂源灏将夜雨制造的五大商品,经商手法,帮助灾民,建造了富庶的月牙镇以及如何解救自己的经过等事件一一说了出来,只是只字未提夜雨的身世。
“真是一位奇女子,她若能来塞池,那可是塞池之福啊!她现在何处?”堂源康起了见一见她的念头。
“如今正在臣的府中。”
“带她来见朕,朕很想见见这位奇女子。”
“如今夜雨随臣刚到塞池,与臣的感情才刚稳定,她见皇上之日也就是臣请旨许婚之时,所以臣恳请皇上能等上些时日再见她。”
堂源康略思片刻道:“三个月后就是你的生辰了,到时朕再入府见她吧”
“多谢皇上对臣的体谅。”堂源灏感激道。
“说说南雀和予环如今的情况。”谈起政事堂源康露出了一代君王的威严和谨慎。
“臣在外发现南雀现在的商情极端萧瑟,许多店铺关闭,满街都是乞讨之人,后派人细查才知道,近两年南雀许多州、县、镇连连发生灾祸、瘟疫。在南雀王常年的荒婬无道,挥霍无度之下早已国库空虚,外强中干了。第一年为了缓解局势由太子束流云出面向予环求援,借得白银五十万两,借得米粮一百万石,以期望能度过灾祸年,谁知勉强维持的局势在第二年灾祸和瘟疫的双重打击下彻底崩溃了,并且瘟疫传染到了予环,加之予环部分地方也出现了灾情,所以予环拒绝了南雀的第二次求援,南雀顿时陷入了危境,出现了城内满是乞丐,城外遍地死尸的情形。南雀与我国早有芥蒂,便没有向我国提出求援,却打起了我国皇室宝藏的主意,也正因为臣与皇上的关系密切感情深厚,是知道宝藏的第二人选,臣才成为了他们虏获的目标,也就有了劫持一事。臣在重伤回府后就派人搜查到了这些情况,在得知皇上为了臣要出兵攻打南雀时,忙加以阻止就是怕我国的士兵染上瘟疫,即使打了胜仗也会付出惨重的代价。幸之,臣这次亲眼目睹了瘟疫的严重。幸之,臣阻止了皇上的出兵。”
堂源康看着眼前脸色苍白,身体消瘦,可深邃的双眸里依然散发着他所熟悉的睿智光芒的弟弟,感慨的说道:“皇弟,你是朕最信任的人,也是朕最厉害的谋士,多亏有你在朕的身边,不然朕这次就险些犯大错了,朕得谢谢你。”
第十七章 美女()
“皇上这是您对臣的关爱所至,臣在此谢过皇上。”堂源灏从龙塌上站起来,双膝着地跪在了堂源康的面前。
堂源康急忙扶起了堂源灏:“朕早就下旨免了皇弟的跪拜之礼,现下如此做法,又是何等的分生。”
是君臣也是兄弟的两人对眼下的三国形势详细分析,仔细研究直至响午方才散去。
次日,塞池国颁下圣旨:封锁边城城门,入城的人和畜一律需经严格检查,凡带病者一律不准入城。
奢入俭难,俭入奢易,这就是夜雨现在的写照。住进王府数日后,夜雨也渐渐习惯了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小姐,已装扮好了。”丫鬟小翠忙完了道。
“我现在这样好看吗?”
“小姐这样一打扮,和那南北二美有得一比了。”小翠歪着头看着夜雨接着道:“只是您的美丽与旁人不同,小翠也不知道是那里不同,反正就是美得很特别,让人越看越想看,越看越觉得美。”
珠钗吊坠镶嵌于被高耸盘成髻的黑发中轻轻晃动,肌凝瑞雪,眉弯新月,浓密翘长的睫毛下闪着一双灵动智慧的大眼睛,精致的小巧鼻,温润亮泽的红唇露出自信的微笑,光洁白皙的脸上扑着淡淡腮粉泛着珍珠般光泽,细嫩的左耳垂上带着一只散发着幽蓝光泽的环形耳环,高挑纤细的身上穿着藕色窄袖短衫,下著藕色曳地长裙,腰垂藕色腰带,一个虽身着古代装束却显出现代气质的出尘女子出现在镜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夜雨不由的感叹:美是美,可这还是夜雨吗?一个连多梳一下头都嫌麻烦的人一旦过惯了被人服侍梳头穿衣的日子,还能再回到现代居自力更生吗?哎!真是富贵摧残人性啊!
“小翠,你去玩吧,我要去厨房了。”夜雨丢下小翠,心情复杂的出了房门。
夜雨在后院的厨房里挽起衫袖,撩起长裙,手脚并用的做着她一直以来的工作:熬葯和煮粥。
御医对堂源灏的再一次诊断是:伤势未好牢固易迸裂,特别是腿足更是应注意防范,有伤及骨头和经脉,不易久站,长行。身体里的血气严重不足,急需加倍调理,元气极度羸弱、严重损耗,急需安心静养。也就是一句话,堂源灏的身体已到了强弩之末,灯枯油尽的地步了,除了一副骨架子外,再也没有任何可以耗的资本了。
回想起来,堂源灏的脸色一直都是苍白的毫无血色,身体消瘦的反常,每次吃饭都是应付似的吃两口,脸上,双手甚至连双唇都是凉冰冰的,没有应有的温度。自己怎么这么糊涂,在现代居的时候不但没有早点发现反而还气得他吐血,害他雪上加霜,夜雨每次想到这里都会揪心的难过。
不久,夜雨端着放有葯和粥的托盘进了堂源灏的房间。案几上的香炉袅袅冒着白烟,房间里飘散着淡淡的檀香味。此时的堂源灏长符散在肩上,头顶的发髻随意的插着一根玉簪,白色的丝质衣衫松散的穿在身上,露出些许胸部,同时也露出了一直挂在脖子上的金项链,一只卡通虎吊坠平静的贴在肌肤上。整个人都慵散的靠躺在软榻上卧眠,传出轻细均匀的呼吸声。夜雨悄悄地放下托盘,轻轻地走到软榻边坐下,痴痴地看着他的睡脸,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抚摩着他的黑眉,眼角,鼻子,脸颊,嘴唇,颈项,摸在锁骨时夜雨的手颤抖了,纵横交错的伤痕虽然颜色已淡去,却仍旧深浅不一,凹凸不平,咯手!烫心!泪水泉涌而出,夜雨将自己泪湿了的脸靠在了堂源灏裸露的胸上来回轻擦似是能洗去这让人心疼的伤疤般,忍不住低声哽咽着。
不知何时,乌发间传来了温柔的抚摩,夜雨知道堂源灏被自己惊醒了。
“对不起,吵醒你了,我一时没忍住。”夜雨低低地说。
堂源灏微笑不语的摇摇头。
“还疼吗?”夜雨摸着他身上的伤痕问。
“不疼了,以后也不要再为这些伤难过了,如若不是你救了我,或许现在的我早就是一堆白骨了。我反而很庆幸正因为这次的劫难才让我遇见你,遇见了这个世上唯一的你,遇见了我一生最重要的你,我不后悔更不遗憾,那怕是再来一次…。”
“不要,不要,不准再说,以后都不准再说这样的话。”夜雨尖叫的阻断了堂源灏的话,生怕会灵验一般。
一双冰凉的手慢慢托起了她的头,夜雨看到了一双深邃的黑眸正深情的望着自己。
堂源灏轻轻拭去残留在夜雨脸上的泪水,痴痴地看着夜雨,喃喃道:“轻叠乌云之发,风消雪白之肌。不饶照水芙蓉,恐是凌波菡萏。雨,你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吗?”
夜雨又气又好笑的站起来走到桌边端起葯碗:“真亏你还有心情吟诗,来,喝葯了,要不该凉了。”
堂源灏依然痴迷的看着因夏风吹拂而裙带轻舞的夜雨道:“藕丝衫裙藕丝带,纤腰慢拧瞟丝绦。雨,你真美!”
“噗”夜雨见到他的傻样忍不住笑出声来,听到他对自己的赞美自是满心欢快,刚才的难过,害怕也一扫而光,调侃道:“那就让本仙子伺候大诗人您喝葯吧。”
“哈哈哈…。”堂源灏被夜雨调皮的模样逗得大笑,接过葯一饮而尽。有些好奇的问:“雨,今日为何换上了女装?”
“还不是小翠那丫头,总是在我耳边说这京都有两大美人,什么南紫雅北歌琴,令许多豪爵公子文人墨客竞相追逐。我就想啊,我夜雨好歹也曾是大学里数一数二有名的校花,追求者都有好几打,呃,有点夸张了,嘻嘻,不过确实是有很多追求者啦,只是我爸妈管教的太严,我又是个乖乖女,才一直没有找男朋友。如果穿上女装精心打扮一番不知道以古代的标准算不算得上美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