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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枭?”鲁纪听得浑身一震,眼前这位平易近人,说话做事都很随和的女人竟然是令商界谈枭变色的夜枭?顷刻间鲁纪的额头冒出了斗大的汗珠,脸色煞白,急忙来到夜枭的身旁小心翼翼的说道:“小人不知您是夜枭夜大老板,刚才…。”
夜枭打断了鲁纪的说话:“鲁厂长,不用说了,我夜枭的名声虽然在商界令人害怕,可那些手段也只是用在商场上对付竞争对手的。你我现在是统一战线,你又有什么可担心的?”转头对李一修斜了一眼:“一修,你可不要吓唬人呀!”
“我哪敢呀,我只是告诉鲁厂长要相信我们夜老板所说的话否则后悔的是自己,对吧,鲁厂长?”李一修笑嘻嘻的抚着胡须说道。
“是啊是啊,小人差点就犯了这个大错误多亏有李先生的提醒,不然真的要后悔莫及了。”鲁纪鸡啄米似的点着头,现在才想起来擦擦额头上的汗。刚才还在为卖了这个厂而后悔,现在又在为不相信夜枭的话而后悔。若是因为自己不相信她而让她收回了给自己的提成,那自己还不如上吊自杀算了,幸好幸好啊!想到这里鲁纪刚擦过的额头上又冒出了汗珠,只不过这次不是怕的而是惊的。
“大家停下手中的活,都靠过来听我说。”夜枭选了一处地势高一点的地方,站在上面用尽全力大声说道,毕竟能容纳一百多号人的厂房是不会小到哪儿去的。
全场的女工都没有动,反而纷纷转头看向鲁纪,毕竟在她们不认识夜枭,在她们的心中鲁纪原来就是她们的雇主。这可将鲁纪吓得半死,双手一阵乱挥示意她们应该听夜枭的话:“赶紧去,别看我。”
夜枭等大家都围到了身边正准备说话,跟着她一起站在高出的汤爱雨将一只手掌贴在了她的背上,一股细细的暖流缓缓进入她的体内,夜枭不明所以的看向汤爱雨,汤爱雨微微一笑也不做解释。
“我…。”夜枭一开口就吓了自己一跳,原来她的声音突然像喇叭一样大,这才明白汤爱雨的用意,嘴角露出会心的一笑,接着说道:“我是你们的新老板,我对你们的织布技术很满意,但是我有一个疑问,你们所有的布都是用五股线织的吗?”
大家纷纷点头。
“为什么不用四股、三股线?”
“老板,这样织出来的布就不经穿了,多洗几次就裂开了。”一位女工说道。
夜枭低头想了想,才又说道:“放你们两天假,后天再开工。”
听到有假放,大家高兴的一哄而散。夜枭转过身轻轻握住汤爱雨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眼神柔情似水的说道:“谢谢!”
汤爱雨微笑着摇摇头。
当夜枭放开汤爱雨的手,转过身来的是时候又恢复了她精明能干的表情,来到鲁纪的身边:“鲁厂长,将这里最快的织布高手找来。”
“是”鲁纪赶忙去找人,不一会儿就带着三名女工来了。
“今天和明天你们三个人就留下来陪我们做实验吧,会给你们加班费的。”夜枭道。
三人纷纷答应,有加班费这么很好的事,她们当然愿意。
“那你们现在分别用四股线、三股线、和两股线织一段布,不要太长,一小截就行,明天能给我吗?”
“没问题的,老板。”其中一位回答。
“好,现在就织吧。”
三人急忙而去。
“一修,按照一匹布的宽度画这样一幅画:暗白的底色上有一朵由四片花瓣组成的大花朵,花朵分别为红色花瓣黄色花蕊、白色花瓣红色花蕊、天蓝色花瓣白色花蕊,这三种花要有一定距离的相互错开,不要太密也不要太远,你试着画一画。”
“嗯”李一修进了鲁纪在这里的一间小憩用的房间,开始着专心作画。
没多久李一修拿着他的画出来了,夜枭接过一看一幅色彩艳丽的三色花,维妙维肖的绽放在暗白色的纸上,美丽至极:“很好,很好,和我所想的一模一样。鲁厂长,你这里有能在布上染上各种颜色的人吗?”
“以前我这里有一位祥叔,他总是在布上捣鼓着染上各种颜色,洗也洗不掉浪费了我不少的布,被我赶走了。”鲁纪道。
“鲁厂长啊,你可真是不识宝啊!这样的人你也赶走,真是…。”夜枭气得直跺脚:“知道祥叔现在在哪儿吗?”
“他就住在这附近。”
“快,快去将祥叔找来。”
“哦!我这就去。”鲁纪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拔腿就走。
也亏夜枭涵养够好的,不然真要将这有眼无珠的鲁纪骂个狗血喷头。这多色染印术不要说在落后的古代会成为改变在布业只会刺绣和单色印染的巨大风暴,即使是在发达的现代布业中也是一项必不可少的重要技术。
就在夜枭急不可耐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时候,鲁纪拉着白发白须,躬腰驼背,年约七十的祥叔气喘吁吁的赶来。
“您是祥叔吧?”夜枭也不理会鲁纪,直接开口问他旁边的老者。
“我是郑祥,大家都叫我祥叔。”由于是驼背,再加上夜枭一米七四的身高,郑祥不得不费劲的昂起头来说话。
第一百0八章 染色()
夜枭见状赶紧拿了两张凳子,请郑祥坐下后,她自己也坐了下来,将李一修刚画好的画展现在了郑祥的眼前:“祥叔,这些颜色您能不能染在一匹布上?下水后又不退色也不相互染色?”
郑祥仔细看过之后,点点头:“能的,我有秘方保持它们不退色也不相互染色,只是我将这些颜色染在布上,鲁老板会骂我的。”
夜枭听得大喜:“您老放一百二十个心,现在这里我是老板,连鲁纪都要听我的,您老就染这幅画,明天能交个我吗?”
“行啊!”郑祥应道。
“那好,今天就辛苦您老啦,我明天再来。”夜枭转头对鲁纪道:“鲁厂长,明天放染布区的伙计们一天假,好让祥叔安心染布。祥叔现在是我们厂里最重要的人,你要好酒好菜的招呼好他。”
“是是是,我一定不会怠慢祥叔半分的。”现在就是给鲁纪借个胆,他也不敢开口骂郑祥半句了。
第二天,夜枭等人早早来到织布厂,一进入厂里就看见空地里放着一个木架,木架上悬挂着李一修昨天画的那副三色画,厂里却看不见一个人。
“人呢?都去哪儿了?将我的画挂在木架上干什么?”李一修很是奇怪。
夜枭走近木架上挂的那幅画,仔细的看,还不时用手在上面摸着,突然叫道:“哑巴,一修快来看,祥叔真的将你的画印染在布上了。”
哑巴和李一修连忙走近那幅画,色彩鲜艳明朗,花朵维妙维肖,就连那细小的花蕊都根根清晰,确实是李一修画的那幅画。只是那纵横交织的经纬线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们这是一块布而不是纸,在布上能看见这样多又这样美的颜色,令两人都难以置信,忍不住伸出手左右上下不停的摸着。
“老板,您来了。”郑祥边穿衣服边步伐蹒跚的从一间小屋子出来向夜枭走来。
夜枭看着郑祥布满血丝的双眼,感激的说道:“您老昨晚熬夜了吧?”
“没事,不赶出来我也睡不安稳,呵呵…。老板,你还满意吗?”
“满意!非常满意!您老可真是奇才啊!这布业将由您老而改变,从今天起您老会名满天下、名垂青史的。”夜枭既高兴又佩服的说。
“啊?…。呵呵…。”郑祥听不懂夜枭说的话,但还是能明白夜枭是在夸他,只要老板满意他的印染,他也就心满意足了。
说话间,昨晚与郑祥一起熬夜帮忙的五个伙计也纷纷从小屋出来。
“祥叔,你们还没有吃早餐了,走,我们一起去醉卧酒楼吃。”夜枭说道。
“您是老板,我们是伙计,怎能与您一起吃了?还是醉卧酒楼?不可,不可。”郑祥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主仆的尊卑让他不敢逾越,醉卧酒楼的奢宴让他更是怯步。
夜枭眼中灵光一闪,瞟了一眼李一修:“一修,要醉卧酒楼送一桌最好的酒席来,我要在这里吃。”
收到了夜枭传来的眼神,李一修二话不说的走了,没有给郑祥任何推却的机会。
“老板,不可呀!这样太破费了,这…。这…。”郑祥急得在原地直打转。
夜枭也不理会郑祥的着急,自顾自的将厂房四处打量了一遍,还特意看了看郑祥昨晚睡过的小屋。
“祥叔,你有几个孩子?”夜枭问道。
“我有一个儿子两个女儿,都已成家,孙子都有两个了,呵呵…。”郑祥停下了打转的脚步,说起家里的事,一脸的幸福。
看着郑祥幸福的模样,夜枭不由得心动,来到汤爱雨的身边悄悄在他耳边说:“我也要为你生儿育女。”
汤爱雨惊喜的看着夜枭,用唇语对夜枭说:“我们要多多努力才行,今晚就努力。”
红云倏然爬上了夜枭的脸颊,夜枭含羞的瞥了一眼咧着嘴笑的汤爱雨,转身迅速离开。
这时,三名织布女工拿着各自织的布来到了夜枭的身旁。
“老板,我们都织好了,您看看。”
古代的布都是又厚又糙,虽然经穿耐洗,却不好看,穿在身上也咯得慌,当夜枭拿着入手轻巧柔软的薄布时,很是满意:“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老板,可是这样的布不经穿也不经洗呀?会有人买吗?”一位女工问道。
“我就是要改变大家穿衣服的观念,一件衣服穿个十年八年的不仅没有了颜色,就连式样都变了形,衣服就是要常换。薄一些的布衣穿在身上不仅轻巧柔软,还更加透气舒适,没有人会不喜欢这样的衣服的,到时候你们穿在身上就明白了我现在所说的话。”
“夜枭,酒菜来了。”李一修领着十几个提着食盒的伙计走来,鲁纪也正好赶来。
“伙计们快抬两张大桌子来拼好,我们就在这空地上吃。”夜枭忙停下对话,指挥着一直傻愣愣站在一旁的五个男伙计。
带来的酒菜摆了满满两桌,夜枭将郑祥请上了桌,鲁纪、其他五名伙计和三名女工也被喊上了桌。刚开始郑祥等人还有些拘谨,吃到后来也就放开了,大家有说有笑。
“祥叔,从明天起,您老就负责我们织布厂的所有印染,行吗?”夜枭问。
“多谢老板您的器重。”郑祥一听高兴的合不拢嘴。
“鲁厂长,将你用来小憩的房间给祥叔他们办公和休息,你再另外找一间吧。”夜枭道。
“是,是。”鲁纪忙点头,他现在一直坚守着李一修告诉他的话,要听老板的安排。
“鲁厂长,明天将织布区里的所有人分成三大组,我们以后不再织五股线的布,只织四股、三股和两股这三种布,每个大组织一种。”夜枭道。
“是,是。”鲁纪还是点头答应着。
“祥叔,今天您和伙计们好好休息,我们从明天开始就要大干一场了。”夜枭又对全桌的人说道:“到时候大家可就要比以前更辛苦更忙碌了。同时,大家的工钱也会涨上好几倍的。”
第一百0九章 再次贷款()
大家没有一个人有异议,只是都笑呵呵的看着夜枭。郑祥等人本就是底层人物,靠自己的双手赚钱养活家人,辛苦他(她)们不怕,只要有工钱,现在夜枭应允给他(她)们比以前更多的工钱,这就足够了。
当夜枭等人回到宅子的时候天色已黑,李一修进了自己的房间,夜枭和汤爱雨也一同进了她(他)们的房间。
“幸亏找到了祥叔,要不然…。”
汤爱雨吻住了夜枭的樱唇,吞掉了她后面的话。一阵甜蜜的激吻过后,汤爱雨手臂一环将夜枭横抱着放在了床上,欺身压在了她的身上,两人含情脉脉的相互凝视着,千言万语的爱意都在眼神中交流。
夜枭伸出手抚摩着汤爱雨的的黑色长发、脸颊、双唇、颈项,正欲解开他的衣扣时,汤爱雨挥袖熄掉了房间里的烛火。
“为什么要熄灯?我想好好看看你嘛!”
汤爱雨没有理会夜枭的抗议,在黑暗里吻着夜枭身上他所熟悉的各个地方。
“是不是怕我看见你的伤痕?”
夜枭的话让汤爱雨的行动略微顿了顿。也就是这种轻微的停顿让夜枭知道了她说的是对的,心下释怀便也不再追问,尽情享受着两人的肢体动作。
“咯咯…。好痒喔!…。咯咯咯…。不要…。今晚我要在上面嘛…。”
在一阵喘息娇吟之后,房间里恢复了平静,两人相拥而卧。
“哑巴,你是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汤爱雨用口中的气流说道:“都喜欢。”
“既然在古代没有人口限制,我就要生两男两女四个孩子,好吗?”
汤爱雨用气流说道:“不要,太辛苦了。”
“不辛苦的,我想要四个孩子。”
汤爱雨一个翻身趴在了夜枭的身上,看着她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向往的亮光,汤爱雨的心里全是幸福和满足。
“不要了,刚刚才做了…。”
“为了孩子。”一个气流声说道。
房间里再一次响起了让人心醉骨酥,引人犯罪的声音。
于是,夜枭和李一修开始了一个想一个画的设计着花案,工厂里也开始了新的织布和染印,两边都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三个月后,当工厂里所有仓库、房舍、空隙地以及布庄里都囤满了高高的各色各样的花布,连在予环临时收购的布庄里也都堆满了花布时,夜枭停止了生产。
“祥叔,我叫您老做的准备都做好了吗?”夜枭拉着郑祥在一处偏僻的地方悄悄地问。
“做好了,我们没有什么东西可拿走的,就只带了些衣物和银两。”郑祥道。
“到了塞池的京都就拿着这封信去红叶总部找一个叫周达恒的人就行了。”
“老板,好好的为什么要我们全家大小都搬去塞池呀?”郑祥很是不解。
“这个您老就不用问了,我们会在红叶总部见面的,这个是给您老的。”
“一万两银子?不,不,不,我不能要啊!这几个月您给我的够多的了。”
“拿着吧,这是我的心意,没有您老,我的这个厂还办不起来。拿着吧,我走了,您们也快走。”
郑祥看着夜枭的背影眼神有些茫然,但是基于对夜枭的信任,又让他坚定不移的愿意照着她的话去做。于是第二天,郑祥一家大小十几口人消失在了南雀。
“老板,我们什么时候开店门?”鲁纪问道,看着到处都是如山的花布没有人来提货,布庄也没有开门出售,让他很是心急。
“别急嘛!再等等!”夜枭不急不慢的说道:“哑巴,一修,我们逛街去。”
夜枭走后,鲁纪仍旧急得直跺脚,他弄不明白夜枭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葯。
“一修,传信给周总管,叫他停止给南雀和予环的所有红叶商铺送货。叫沙阳州的裘师傅和王大娘他(她)们开始用瓶子里的有病唾液洒在饲料上培养病种牲畜越多越好,并且要派人将病种传播到予环那边的牲畜区,但要保留一些优良品种带回塞池。叫沈大伯停止种粮,荣老伯停止种蘑菇,要他们两带上得力的助手先回总部。叫矿区的赵师傅也不要再寻矿了,带着他自己带来的二十个人也回总部等着。沙阳州所有矿区的。区的、家禽区的员工们以及予环的矿工们现在都可以自己去财源钱庄取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