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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
雪雁因为剧烈的疼痛将唇咬破,毒素也并没有放弃她的嘴巴,使她的嘴巴比平时都厚上两倍。咬破的唇,溢出的黑血掉落到地上。
“救我。。。。。。救我。。。。。。师妹,师妹救救我,。。。。。。不要掌门人之位了,放过我。。。。。。求求你。。。。。。”
翔雀除了地牢之后浑身迅速恢复成落雪薰的模样,宛若清水,无波无澜。浑身散发出来的仙气也被模拟出了个十成十。对着在旁边看守的侍卫微微点头,“三日之后,将里面的那个人放出来吧。”
守门的侍卫赶紧点头。表示自己绝对遵守掌门的吩咐。
流苏看到这里,攥紧了拳头。瞧着旁边的童璞,“不如我们把那个女人救出来?现在看来罗刹已经被血魔宗的人垄断。那个女子也是罗刹唯一能够掌管大局的。。。。。。”
“没这个必要,丫头。那女人也不是什么好鸟。”
嗯?流苏皱皱眉头表示了自己的不解。
“我想起来了,这里有隐藏任务。做隐藏任务会比单纯的做任务增长的实力快。但是具体要怎么做,我也不是很清楚。”
流苏的两只小眼睛顿时亮起来,竟然还会有这么大的好事?
在旁边看热闹的皇甫褚栾早就不耐烦了。“做隐藏任务是要达到一定的标准的,比如触发条件。原点等。”
现在他们什么线索都没有找到,虽然这个东西是轶事阁发明的。可是皇甫褚栾却偏偏就没有玩过这个。因为他觉得这些东西不过是轶事阁靠它来控制部分修仙门派的手段罢了。
流苏才不担心什么触发条件呢。她拿起胸前的鬼玺,让它慢慢升到高空,灵气从指间扩散到空气中,被鬼玺尽数吸收到体内。但是在鬼玺脱离流苏的手指时,流苏的指尖却被划了一下。
血液从指间被鬼玺吞噬,流苏也被鬼玺这一情况弄得目瞪口呆。
吸收了血液的鬼玺通体散发着更加璀璨的光芒。六面开始转动,人脸的那面直直的指向这个方向。
“应该是这里。”
流苏往前飞奔,跑到半路的时候却被童璞给拉了回来。“隐藏任务是随意触发的,而且并不是像平常那样,能有个人为你指点。全部随机。同时也隐藏着杀机。你到我身后来。”
哦,流苏乖乖的站到了童璞身后。
翔雀慢慢悠悠的游走于亭台楼阁,似乎只有这里才是她狩猎的舞台。但某刻突然停止在原地。舌头微微舔了舔唇,“看来,有几只蝼蚁入了笼呢。”
端木歌和瑞丰忽而从黑暗中慢慢浮现出影子,开口询问翔雀。“怎么,要杀吗?”
“不必了,五万年之后的人,我们是杀不了的。走吧。”
穿在黑夹克衣服里面的端木歌,眼神随着面前的这个尤物两腿,而慢慢被带远了思维。直到身后瑞丰轻轻拍了拍他。
“对于翔雀,我们只能够服从。”
“我知道。”
随即转过身,拍落了瑞丰的手,往前走去。
翔雀瞧了眼身上穿戴的饰品,落雪薰的东西全都是晶莹无瑕,而且落雪薰的眼神也是潭水无波。跟自己比较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翔雀走到罗刹的宫殿,瞧着万天之上,九泉黄下的众教众。
微微一笑。
“今后,你们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下界收集资质尚可的幼儿。记住,一定要保密。”
“是!”
翔雀往后靠去,确定自己的眼神没有丝毫的杀气。但是这对于两个完全相反的人来说,能够做到的并不容易。通过落雪薰的记忆,这座宫殿之中,有关于整个宫殿的机关枢纽。所以,即便他们不能够杀了五万年之后的人,也能够给他们造成困扰。
轻轻地,她拉下了机关。
地牢之中,竟然发生了变化,流苏看着缓缓下落的石门,往后退。她非常确定自己刚刚并没有触碰到什么机关。
“怎么回事?地牢怎么在动?”
“她已经发现我们了。”
发现我们?怎么可能!他们来这里只不过是随着灵石争夺战而来的。更何况这里是记录五万年之前的东西,发现他们根本是天方夜谭。
“你确定?”
流苏问皇甫褚栾。皇甫褚栾微微一笑,“不然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我们都没有抓到他们?或许是她朦胧中的感应。”皇甫褚栾说道这里,摇头。“五万年前就有这么强大的实力,更何况到了现在。”
到了这里,流苏满身的冷汗。那这么说的话,隐藏任务是不是太难了。他们或许根本不可能获得胜利的事情。
童璞瞪了皇甫褚栾一眼,“丫头,没什么好担心的。虽然她能够感应到,但是杀不了我们。毕竟我们跟她并不在同个时间点上。”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地牢的机关已经被启动,就算杀不了他们,也能够凭借这些机关造成威胁。虽然东西是死物没错。但死物也并不是没有,它还在这里。
流苏扶额,“你们知道这地牢这么走出去吗?”她来的时候完全是因为皇甫褚栾跟童璞,没有他们两个根本走不进来。更何况现在地牢还发生了变化,要凭借流苏自己的能力走出去,简直笑话。
皇甫褚栾和童璞都不说话了。虽然这个事有点麻烦,但还算能够应付的。
“要知道这机关如何变化,就必须要知道这个地牢的构造。和变化规律,不然很难走出去。”皇甫褚栾凝神道。童璞却轻笑,“丫头,听我的。我根本不需要这两样东西。”
什么?皇甫褚栾瞪着童璞,“你的精神力有这么狠?”
呵呵,童璞直接把流苏拽到一边。让皇甫褚栾离流苏远点,这才开始仔细研究地牢的机关。流苏的衣服被童璞抓着,表示很不自在。让童璞放手,童璞放开。只要流苏别跟皇甫褚栾待得那么近就行。
“死狐狸,你看出来点什么了没?”
“九乘九的方格变换。你觉得我看出来了没?”
还没等童璞继续解释,皇甫褚栾顿时就笑了起来。“我就说你没这么厉害,现在好了,在丫头面前丢了脸吧?”
“呵呵,好歹我能够看到地牢的全部,你能吗?”
皇甫褚栾顿时被说的哑口无言,这个死狐狸,真的是抓紧任何机会嘚瑟啊。流苏被凉到旁边,撇撇嘴。“要是师父在这里的话,他必定能够知道怎么走出去。”长华上仙可是对机关什么的,比较有研究。
虽然六师兄的炼丹术是师父教的。
流苏也不知道机关和炼药术师父哪个更厉害。但是流苏知道师父肯定会。
听到这话,童璞脸色顿时就不好了。捞耳朵,“我说,丫头啊。你一天不提你那个宝贝师父不行吗?”
流苏撇嘴,心里默念了句。不行。
瞧着童璞脸色变黑的模样,流苏赶紧摊开手,表示,“来来来。你来,我错了。之后我绝对不提。。。。。。”不提什么,流苏也没有具体的说出来。但童璞表示自己还是很满意的。
这一满意了,脑子就灵光了。“我知道怎么走了,跟我来。”
黑暗中的地牢,原本摇摇晃晃的灯火,现在尽数熄灭。童璞的手一挥,让墙壁上挂着的火炬再次燃起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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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五彩石()
流苏看见童璞是闭上眼睛的,竟然能够避过所有的障碍物。而皇甫褚栾一直在旁边,想要把童璞引入不正确的道路上,或者来个石头啥的。但童璞总是能够躲开。
地牢里的坏境非常复杂,甚至迷宫也不遑多让。而在流苏的眼里,所有的路似乎根本没什么分别。
转了不知道多少次弯,爬了不知道多少个楼梯,走了不知道多少路,躲过了不知道机关。流苏总算是看到了点点光芒。
“天啊,终于出来了。”流苏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瞧着已经入夜的月光。深蓝色的天空因为月色而变得深邃。地上的种种都能够看得非常清楚,今天的月光太摧残,不是作奸犯科的好时节。
流苏往前瞧着,发现他们现在所站立的部位,是个祭台。而在祭台之下,数千层台阶辗转而下。一层层的铺垫下去。而他们就站在无数台阶的顶端。万人之上的睨视天下。流苏仿佛能够想象,数万人跪拜在脚下的王者风范。
往前走两步,两旁的篝火小声扑闪。仿佛在为这一刻祭奠。
“我等你们很久了。”
翔雀突兀的出现在流苏的身后,那个披着狐裘的座椅。这个女人满身红色繁复图案,遍布身体。没有一处是属于自己的洁白。在她身上的图案中,流苏似乎能够看到灵气流转。
但毕竟相隔了万年的光阴。他们在跟五万年前的人对话。
翔雀并不能够看到流苏具体的位置,但是她能够感应到这里确实有人。若想要改变这层关系,时间领域是最主要的。
流苏瞧着这个女人,脑海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但被紧紧束缚。
血色,不纯粹的血色。
“你到底是谁。”
流苏瞧着这女子,她的身上确实有让流苏感到熟悉的东西。但翔雀凝固了表情,许久,她微微笑了笑。
“最近这里有许多蝼蚁,可惜,我却杀不掉。也懒得杀。只是没几个人有胆量来到这里。既然如此,我准备了礼物。若是你们能够做到,这份礼物,我拱手相送。”
能有这么好心?流苏没有说话,看翔雀刚才的样子,似乎她并不能够听到他们在说什么。童璞抓住流苏,“你别靠她太近。”
点了点头,流苏随着童璞手里的力道,往旁边走去。翔雀却在这个时候,微微翘起了腿,眼神轻蔑。藐视天下。
流苏多想自己也能够拥有这样的眼神。
叹了口气紧随着童璞往旁边走去。她就不信,没有能够阻止这三个人的办法。
“翔雀要收集具有灵根的幼儿。只是不知道她要这个有什么用处。”
“血噬。”童璞突然冒出这两个字。
血噬?流苏皱起眉头,这是什么东西。
“血噬对于血魔宗来说不算是秘密,他们收集大量具有灵根,但灵根还未初开的幼儿。将他们的血释放到血池中。并以兽火灼烧,将杂质去除,只剩下具有浓厚血气的灵气。吸收这种灵气会让修为非常迅速的提升。”
所以血魔宗的教众,丹田是红色的。灵气也是红色的,这种修炼办法虽然迅速,却血腥残忍。有违天道,以至于每次收集血气都是秘密进行,很少有人清楚谁是灵根初开的幼儿,幼儿又被秘密运送到了哪儿。
童璞瞧着流苏思考的模样,摸了摸她的脑袋。
“现在别想这么多。我们既然已经走到这步,就不要去想有的没的。”
流苏拉着童璞,“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又有多少孩子会被残忍的杀死?”想想就是件难过的事情。“只要我们知道是哪些人被授予收集幼儿重任,跟踪他们,或许能够知道血魔宗是怎么进行残忍屠杀的。”
“你确定要跟踪?”
流苏点头。
“你要知道我们的每个行动,这个女人都有可能知道。”
流苏摇头,“我不怕。”
而就在这个时候,坐在狐裘上的女人慢慢的消失于他们的视野中。翔雀在这里毕竟是属于五万年之前的人,即便逆天到能够清楚的感应到他们。但依旧有诸般限制。
这也是流苏说不怕的原因。她就不信,翔雀真的能够一手遮天。
仅仅一天的时间,罗刹的诸位教众收集了数十位灵根初开的幼儿。有些只不过是刚刚出生三天的婴儿。落雪薰点头,虽然这个幅度很小。但众位教众却是很清楚他们的掌门非常满意,即便不清楚掌门把这么多婴儿收集到这里究竟有什么用处。
“本掌门昨日刚刚接任掌门之位,今日起开始收徒。为保我徒能够平安长大,今日起闭关修炼。”
听到掌门的话,众位教徒哗然。这么小的孩子,他知道什么是修炼吗?更何况掌门一个人照顾的过来?但众人只是把这个问题压制到了心里,并没有说出来。
掌门收徒是件大事,掌门人怎可如此草率?
流苏听到这里,恨不得吐口唾沫到翔雀的脸上,说这么大的大白话,连口气都不带喘的。而且披着跟自己完全不是一款的人皮,不觉得闷得慌么?
“童璞,你知道那些孩子将要被关在哪儿吗?”
“都过了这么久了,那怎么会记得。”
那怎么办?流苏都急的满头大汗了,“你不是说过,这些孩子在圣水沐浴三天之后,就会被放血吗?”
“我是这么说没有错,但这只是最普遍的情况。”
若是血魔宗的成员近期遭到大量屠杀之时,血魔宗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增加血魔宗成员。而最适宜的人员便是在幼儿时期。用一种虫子绘图,但同时这种虫子更是剧毒,因为此虫而死的人十有八 九。
流苏摸不着头脑,哭丧着表情,似乎对于她来说,血魔宗的东西根本就是个遥远而远古的谜团。仿佛总跟她有关系,却又半点关系没有。
“诶诶诶!他们抱着孩子走了。跟着他们!”
流苏拉着童璞赶紧的,他们救不了这些孩子。因为不处于同个时空。即便只能够干站着,但是要是知道血魔宗是怎么来处置,对于今后出了灵石争夺战的流苏而言,绝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这些罗刹教众在领头的人指引下,慢慢地窖走去。在这里有个非常大的池子。但是池子里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在池子的地步,放置了非常大的玄冰,散发着浓郁的寒气。
看到这里,童璞的神色凝重起来。在池子的周围满满镶嵌了五彩石。
五彩石是神界之物。在下界,根本就没有人能够看到五彩石,更何况是镶嵌。
把孩子放到池子边缘地带,这些教众就自觉的离开了这座地窖。披着落雪薰人皮的翔雀,瞧着数十位小幼儿。虽然他们身上的灵气还算浓郁。但要是真的直接放血,真的很浪费呢。
翔雀看着这座池水。因为周围五彩石的功效,只要是进入此池的水,再怎么平凡也能够赋予浓郁的灵气。是修仙之人必备良药。
可惜这些孩子们必然是没有这个福气的。
将幼儿放到玄冰之上,袖口中滑落出暗色的竹筒,轻轻打开竹筒的端口。从里面爬出数只长相狰狞的虫子。这些虫子的毒性甚至比给雪雁那只更加毒。
只要这些幼儿能够撑过去,就是血魔宗的一员了。之后的修炼只要吸收血气,就能够毫无限制的增加修为。
放出虫子,其中被虫子咬到的幼儿很快断气。翔雀直接将此幼儿的尸体扔出池子。数十位幼儿最后只有三个成功活下来。但是这三个,依旧在挣扎。浑身散发着浓郁的黑气。似乎马上就要支撑不住。
要不是因为流苏没办法触碰到这些孩子。定然要让翔雀好看!
“瑞丰。”翔雀嘴里吐出这几个字,同样浑身红色图案的男人瞬间出现在了这个地窖中。女人头也不回,继续说话。“将周边五彩石调至风在上,雨在下。”
皇甫褚栾跟童璞瞬间脸色大变。把流苏加在中间,“赶紧走!”
流苏摸不着头脑,“为什么?”
然而这两个人竟然半句话都懒得解释,直接驾着流苏非常迅速的离开此地。
瑞丰抬起眼眸,“现在还要调至吗?”
翔雀笑了笑,嘴角上扬。“蝼蚁就是蝼蚁,只会在背后哆哩哆嗦的萎缩。却不敢正大光明的与我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