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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叔看到塔身上探出个脑袋,就问劲秋是不是手子,劲秋说是丘日。堂叔说:“奥!……龙丘日……”龙丘日听到看到底下是堂叔在喊,想到正好,然后就让他们赶紧上来,也不顾堂叔在底下叫喊着问为什么。
劲秋,葛地,牛姑娘都好上去,可是堂叔这么大年纪……劲秋在心里没思绪,既担心堂叔又有点得意。牛姑娘说:“爹!你上去……?”堂叔来劲了,说:“哼哼!我当年给人家当大工时,爬上爬下的,后来干了这行,就是现在我也能上下其手呀!”劲秋嘴拢了下。
堂叔也急着想上去看看怎么回事。葛地让堂叔先上,他后,然后……劲秋说:“你在我前面,我垫后。”牛姑娘看下劲秋。劲秋跟在牛姑娘后面,闻到了股体香味,可是他却故意喷了下鼻屎,朝着左侧吸了下气。堂叔一看葛地跟着自己,就说:“怎么一个跟一个?一个一个上,等我上去了,你再上。”葛地就从绳子上下来,牛姑娘也往后退,一脚踩上了劲秋的脚尖。
“喔!”牛姑娘慌张着神情,劲秋挪了下腿,看了下她。牛姑娘把嘴一翘。葛地看着堂叔熟练地往上爬到了窗户处,塔却忽然“咯吱”了一声,葛地一紧张,看到堂叔紧靠着塔不敢动。堂叔暗自庆幸着藤蔓没有攻击自己。他对这些藤蔓似曾相识,却又叫不上名。藤蔓应该是适应了他们的到来,不然肯定也要戏弄他们一番。
等塔身稳定起来,堂叔赶紧爬进窗户。葛地却考虑其自己要不要上去,劲秋就问怎么怎么。葛地把话一说,劲秋就为难了,因为他自己也想到了这点,但是他自己不好意思说出来,而牛姑娘又在这,劲秋就更不好说自己也怕。可是塔身确实在晃动,这上去就是冒险,劲秋也就不表态了。
葛地一纠结时,脸就挂得很长。牛姑娘见他俩都一脸像结了眼屎,便自己要上去。劲秋“呃呃呃……”,葛地眼一睁大看劲秋,嘴一撅。劲秋也跟他撅撅嘴。他俩还真就好意思站着望着牛姑娘沿着绳子往上爬去了。
她胆战心惊地上去后,劲秋大呼了口气,说:“走,上去!”说着,他把手一伸说:“你先请!”葛地说:“乖……你是精!”葛地身手也好,速度快得很。龙丘日在问堂叔,就争吵起来。葛地进来,他们就停了争吵。
葛地说:“我讲在外面怎么听到里面有声音,什么事?”龙丘日说:“你到底知道些什么事?”堂叔说:“我就不告诉你,怎么了?!”手子一个劲地咳嗽,葛地注意到龙丘日都红了脸。堂叔说:“西岭鬼戒,你不知道不代表我也不知道。”葛地问:“啊?什么,堂叔你说。”龙丘日说:“他什么都知道!”
堂叔老头脾气也大,脚一跺,却震得塔直晃。手子说:哎哎!堂叔也吓了一下。葛地说:“再怎么讲,堂叔也比我们大。”龙丘日没话语,堂叔说:“西岭鬼戒,我也就是听来的,找到十颗戒指,可以打开什么门,当年有同行来过这里,都是冲着鬼戒来的,最终都是死的死,残的……残!”
堂叔像在说故事,龙丘日听仔细的很,想到之前十龙拉柱的景象,又抬头再次看了下上面这十根铁索。堂叔说:“你这厮!非要问我还知道什么,我能知道什么,你就以为我会害了你们?!”龙丘日脸的肌肉都僵硬了,尴尬不已,正好劲秋也从窗户口爬进来,他的手都不自觉地在抖动。
西岭鬼戒,南夷瞭月,这两者能扯上关系?龙丘日总觉得堂叔还知道这个中关系,只是他老家伙不想说而已。堂叔看着棺材说:“棺材被动过了,我猜,鬼戒,也应该没了吧?!”龙丘日:“啊?”他们也都望着堂叔,手子看着棺材,过去用手摸了棺盖,说:“蜡被打了,但是粗手。”
第一百二十三章 西岭鬼戒(二)()
堂叔说:“嗯!棺材开过了。”龙丘日也过去用手摸,发现棺材边缘处确实有蜡,而且是粗手的感觉,低头看时,发现棺材盖下满是黄白色的物体,是陈年老蜡。堂叔说:“西岭鬼戒。”说着,堂叔就来推棺木,试了试手,发现推不动,又换作往上提,可是也棺材里像是有东西挡住了,提不动。手子看到就过来搭把手帮堂叔,可是依然是抬不起半分。
龙丘日说:“我来!”他以为棺材不是滑动镶盖的就是要利用巧劲先稍微推一下然后再往上提,但是他还是没有开得了棺。劲秋说:“棺材是打开了?”堂叔把手往棺材上一拍,看看上面的一层棺材。葛地说:“这是翻合的吧?”葛地注意到棺材盖底下有对铜纽。
“啊?……奥!”手子看了下葛地张大着牛眼,自己也跟着笑。棺材是翻合的,当然再扳也扳不动。但是,棺材是横对着这边的,而这边又不是开合处。底下的棺材和上面的棺材之间只隔有一小段距离,所以棺材盖只要一翻起就会卡住,果然,手子和堂叔抬帮着把手伸进去掀起棺材盖就碰到了木架。
龙丘日说:“拖出来。”说着,他就过去,伸手说:“一起用力,把棺材拖出来。”劲秋也过去,四个人齐力将棺材拖了下来,掼在地上,棺材盖突然就蹦开了。劲秋把头稍稍一扭,没往棺材里看,可是棺材盖开后,里面还有一层。龙丘日说:“棺椁!”
堂叔“嗯”到,然后走近了看。手子说:“堂叔!”堂叔一下停住,问:“……?”手子说:“棺气冲人!”堂叔说:“嗯,没味。”他眼不好,必须要凑近了看,发现里面的椁棺上也刻有一个秃鹰头,其他地方都是青一色,甚至连个类似于“奠”字的图章都没有。可是,在棺材的侧面则有许多人物纹案。光线较暗,而且还是蓝色的光,堂叔当然是没看见的,劲秋却注意到了。
劲秋看到了就说出来了,龙丘日用手去摸,没粗糙感,不是浮雕,像是人用画笔画上去的。龙丘日眼也不太好,就凑近了看,眼睛却突然像被东西刺了下,好疼,然后就感到眼皮下有“眼水”流出来,但是这不是眼水,是血。劲秋“啊”地叫了声,牛姑娘在后面看到了也情不自禁地跟着叫了声。
手子葛地堂叔赶忙离远了棺材,拉了下龙丘日。龙丘日眼眨一点就闭一点,然后就不停地眨闭眨闭,眼球火辣辣地疼,就想要水冲进来。血顺着脸往下流,而棺材里也忽然响动了声,然后又没了声。
他们一时慌作一团,塔身也摇晃起来。龙丘日在心里默念自己是完蛋了,这一定是棺材的主人设计好的,这么多棺材一定是主人怕自己的真身被外人毁掉才用来糊弄人的。手子问:“堂叔!要鬼戒干什么用?”龙丘日听到手子这么问,自己就想睁眼问堂叔。堂叔却说:“不知道。”
劲秋用袖子往龙丘日的眼上抹,糊得一手是血。堂叔说:“……”他唔哝了半天没说出话。手子说:“……”他摸着怀里,说:“东西都丢在了下面。”葛地问:“要什么东西?”手子说:“艾草!”然后他就往窗户那走,心提到了节骨眼,膝盖骨都觉得疼了。手子下去后,脚还没落地,耳边忽然传来树枝断裂的响声,回头看,塔还在但是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缝隙是越来越大,覆盖上面的藤蔓倒是起到了反作用,抑制了塔身的崩裂倒塌。
他慌忙找到了装艾草的包,拿了全部的艾草,站起来准备往上爬,想了下,又把整个包袱都带上,刚拉上绳子,突然觉得左侧有东西在盯着他看。手子不寒而栗,猛地一看,竟看到蓝色的墙壁上有一只大大的海螺,上面有个大大的秃鹰头,周围看起来是片海域。
手子是信鬼怪的,他看到这奇怪的一幕,心里就有鬼了。他赶忙往上爬,心里在猜疑着会不会是自己这些人动了风水,坏了暮气,接着他又猜到瞭月塔和鬼戒,想着这个中的关系。几十口的棺材,按照惯例,葬者需土,这棺材无土覆盖?手子突然想到了一点,这里是地底下,深不是浅不是,所以棺材必须要放上去,就等于是压到了适当的位置。
手子爬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往左侧看去,那秃鹰头上的一对眼睛正和他对视着,而他也确信了传说就是真的。这里埋葬的人确实是从南夷海里上来的,瞭月塔就是等他,因为左侧墙壁上有个一模一样的塔,看起来离自己很远。海螺漂浮于水面,瞭月塔的楼梯也是螺形的,这不正代表着“水”吗?
可是有一点手子不能理解,自古葬者有陪,可是这里什么陪葬品也没有呀!他想自己可是来这里找洛书的,寻宝藏的,可是这里的布局倒像极了一个远古生活图的复原,风格和汉代的墓地家室化有点像了。
等再次上了塔,龙丘日的眼不流血了,但是大家都站在一起不言语了,棺材盖又被重新合上。手子经验老练,下去拿艾草也是有他的道理的。艾草驱百魔制粽子,但是更能解毒,棺材里不是粽子便是尸气。龙丘日的眼虽不往外流血了,手子却还是把艾草给他敷上,然后就和堂叔讨论怎么办。
堂叔也没有办法,他确实是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而来此之前他也是对这里一知半解,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手子说他也是误打误撞进来的,本是听传闻山阴有塔湖,湖内有洛书,借洛书抓的一笔宝藏,可是看现在这清形,是毫无厘头可言了。
龙丘日眼看不见,头脑和嘴能使得起来。他想了一翻,既然这里是以“十”为尊,那么这么多棺材就没有理由,所以鬼戒应该只有十个,而都藏于棺材中。刚才自己眼是被一股气冲到了,想必是尸气,既然葬者有气,说明葬的位置不对,具体是为什么不得当自己不知道,但是他估计棺材里一定是没有粽子的。
他把话一说,他们就豁然开朗,堂叔更是激动不已,说:“龙兄说的好!”龙丘日说:“我姓龙丘呀!”劲秋便嗤嗤地笑起来。手子说:“你的意思是要在棺材里找出鬼戒?可是,这些棺材可都是有人先入为主了呀,就算是有,也应该不在了。”
这话又挫伤了龙丘日,也挫伤了他们。堂叔说:“棺材都是原封不动的,想必是前面的人先拆了开,后来又给放回原位,这样的人不多了。”手子说:“是不多了,拿其多动其少,我们可都是只管摸宝不管其他!”堂叔说:“找找看,看有没有没有动的棺材。”堂叔在考虑着事,手子稍后就有了发现,真有棺材没动的。
葛地抬帮着他把没有动过的棺材挪下来,可是在里面的棺材就够不到,他们就躺下用手努力去够。手子数了下,共有四十口棺材,被开了二十五口,剩了十五口,棺材被他们弄得十分凌乱。手子拿艾草捂着嘴,然后用匕首去掉封口的蜡,棺材盖很轻松就可以打开。
棺材盖一开,就看到里面的棺材,然后手子就闻到一股辣味,眼睛就疼起来。他赶紧拿艾草擦了眼,往后退去。葛地也赶紧让开,等过了段时间,葛地才敢往前一试一试,没闻到味道了,他才放了下心,拿了些艾草捂了嘴微闭了眼睛。可是椁里突然传来了阵响动,吓得葛地往后直退。
手子见状当然也是紧张,堂叔心想莫非是粽子?他们都一个望着一个,牛姑娘则站到他爹后面,望着葛地。葛地的眼弩得像牛眼一般大,手里颤巍巍的。手子说:“又不是第一次了。”葛地突然就来了自信,自己比起龙丘日和劲秋也算是老手,不能丢脸。他便往前走,没闻出什么异常的味道,挺直了身板,却又突然弯下了腰,回头说:“是有点怕。”
手子被他搞得哭笑不得,说:“算了算了,我来我来。”手子搓了下眼睛,走上前,憋了气,手伸进去,刚准备开,棺材盖突然开了。手子被吓得三魂真丢了有二魂,冷汗直冒,胡乱想着自己不会被粽子咬了吧!他往后退去,清楚地看到一只大老鼠从棺材里钻出来,肥头大耳的。
众人顿时放松了口气。老鼠见到他们就迅速地爬走了,而椁棺里躺着一具白骨,腰部还连有干枯掉的死肉。里面是干净无一物,葛地失望了,什么也没有。龙丘日站起来,微微睁开一只眼。堂叔说:“棒头棒头(就是没陪葬品的棺材)!”劲秋迷惑地看着堂叔。手子说:“唉……”
龙丘日没在意这些,他看到干尸的手上没有戒指,就问他们怎么回事。葛地凑近了看,是没戒指,但是手子胆大,用手去给尸体翻了个身,堂叔看到了说:“哎!不可轻举妄动呀!”手子一笑,说:“您老还真讲究!”尸体被翻过来后,就看到一侧有个小饰物,拿起来一看,竟是个圆形的戒指。手子说:“我朝还不作应佩戴这种东西吧?”
堂叔说:“有,但是少。”手子说:“嗯!”戒指中间是个秃鹰头,和棺材盖上的一模一样。龙丘日看着这枚石戒,说:“想必前面来的人没有把东西都翻完。”手子说:“怕是不多了,要十枚,我们这才十五口棺材。”
接着,他们就继续开棺,就如手子猜测的一样,十五口棺材里只有五枚,而且装有戒指的棺材里都有股辣人的味道,很不好闻。这么说来,前面来的人也只得了五枚,那缺失五枚,这事该怎么办。
第一百二十四章 画中舟(一)()
棺材里是没有粽子,但是疑问却依然笼罩着他们。龙丘日总感觉事情看似复杂又十分简单,开第一口棺时,老鼠在其中作祟,后来就再没有老鼠闹事了,粽子就更无从谈起了。可是,看似简单的事龙丘日却又没有任何头绪。
堂叔说:“来之前,塔是完好无损的,那葛地手子你们是怎么进到这里来的?”手子一慌,说:“你不会怀疑我吧?”堂叔说:“不是说这个,你和葛地是怎么进来的?”葛地看看手子,说:“我们挖洞进来的,怎么了,和你们一样。”
堂叔问他们有没有遇到岛上的环形水流,泥里的黑泥鳅。手子和葛地都点头说遇到,后来误打误撞遇到了一个城楼。堂叔说:“奥!”龙丘日说:“刚才你们说来找洛书?可是洛书明明就不在这里。”手子说:“啊?”龙丘日说:“洛书在我这里,不是在这里找到的,说来巧,洛书就在堂叔住的地方。”
葛地咧了嘴,说:“这么巧!”劲秋说:“巧的事多的很呢!”葛地说:“奥!”手子说:“我想还有人超我们更前来过了,这么个有名的湖,一定是藏龙之穴。”堂叔说:“这里的风水布局,你也能看出来,九宫离有乾,一宫坎有坤,震巽属木,乾属金,艮属土,离属火,坎属水,这里可谓是一处龙穴。”
龙丘日说:“不是相地的时候,五个戒指,还少五个!”劲秋说:“鬼杯图肯定和这五个戒指有关。”牛姑娘说:“净讲些没用的话!”龙丘日说:“什么没用?你知道?”牛姑娘问:“啊?”龙丘日说:“你自己都不知道哪对哪!”堂叔说:“小女虽然年纪轻轻,但也进过皇宫当过侍女,和我也学过几年的察砂点穴呀!”
气氛一下就凝固了,葛地说:“不简单,还进过皇宫呀!”手子也拖着赘肉笑。堂叔说:“这里棺材摆放如初,偏偏剩下十五口棺材,我想可能是当初进来的人不多,可能就来了五个,正好拿走五个。”葛地说:“那我们有六个人。”龙丘日说:“不是这样的,当初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是老行家,一般遇到什么情况会把棺材摆回原位?”
堂叔说:“老规矩是进墓开棺只捡值钱的拿,剩余的不能动,而棺材自然是必须要归放到原位的。”龙丘日说:“我就猜到是这样,人都去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