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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是这样,那倒要好好学习一下。
想想苏文这半年闹出的阵仗吧。一个本来名不见经传的学生,只用了几个月的时间,就成为文坛冉冉升起的新星,而且这颗星异常明亮,都要亮瞎大家的狗眼了!
大剧作家、大诗人的帽子都戴在了头上,还被人称为文坛年轻第一人。这个苏文,崛起的速度太快太强了,让人忍不住好奇他凭的是什么。
只有苏文心头惴惴,心想海指不会也是穿越人士,发现了我抄袭的面目了吧?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海指以鼓励的目光看了苏文一下,叹道:“我觉得苏文的成功,是因为他的量非常大。刚才我就说了,多读是我们文人成功的不二法门。在中思考,才能进步。我觉得苏文在这方面做得非常好,甚至可以说是做到了极致。”
“你怎么知道,海指老师?”衣悠然一看海指又在赞扬苏文,忍不住开口了,“难道海指老师你看着他苏文读了什么书读了多少书?”
衣悠然果然够大胆,直接质疑海指的话,这让那些敢怒不敢言的学生都暗点点头称爽。
“我不用看,我从他的作品中就可以得出来!”海指信誓旦旦地说。
衣悠然一拍额头,不说话了,她觉得海指是中苏文的毒太深了,别说苏文写出什么好诗来,就是随便写两句话,他都能把这两句话赞为绝世之作。
那句话怎么说了,爱屋及乌?不是!喜欢一个人,连他放的屁都觉得是香的!
衣悠然觉得海指现在就是这样的状态,她有点看不过去了,觉得在她外公退隐之后,海指这个堂堂诗坛第一人太没有节操了,太感情用事,只是喜欢一个人,就倾尽全力把他美化成神仙一样。
“难道说海指大神想把苏文当接班人,栽培他,让他成为诗坛的掌舵者?”这么一想,衣悠然自己都吓了一跳,惊讶之余,还有羡慕与嫉妒。
老天爷对苏文也太好了!
如果海指打定主意为苏文保驾护航的话,只要苏文一年保持出版一本诗集,不出十年,他就可以成为诗坛的巨擘。
是的,海指就是有这样的能量!关于这一点,衣悠然再清楚不过了。
“这太疯狂了!这也……太不公平了!”衣悠然心里隐隐发苦,眉头都皱在了一起。
“为什么说我能出来呢?”海指没有理会众人诧异的表情,侃侃而谈,“我给大家举一下例子,谈一谈苏文的诗吧。从‘留取丹心照汗青’里,可以看出那是古代儒家士大夫气节的表现,可见苏文读了很多儒家经典,不然不会发出这样的感慨;‘我自横刀向天笑’,那又是唐人豪气的气概,在唐诗里比比皆是,可见苏文对唐诗非常熟稔;‘人生若只如初见’,那是宋词婉约派的精髓,不把婉约词读个几千首,那是无法写出来的;‘秀口一吐,就半个盛唐’,那是真正地把李白的诗读了个滚瓜烂熟才能写就的浪漫言辞;还有‘轻轻的我走了’那些诗句,更是蕴含了新诗里各派的特点写法。你们说,如此多变的风格,如果没有大量的的话,能做得到吗?”
众人愣住了。
海指指着徐绕说道:“徐绕你刚才说苏文没有诗歌的主张,要不得,其实我算是发现了,苏文诗歌的风格就是多变!可以浪漫,可以现实,可以用古诗词,可以写新诗歌。你们说,他的量大不大?”
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
包括苏文,他从没想过海指能从这些诗歌里琢磨出那么多东西,其实他多么想说文抄公就是这么多变的!
今天海指的话实在是太多了,连海岛都有点惊讶于这位老友变成了话唠
。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海指是因为兴奋——因为苏文存在,他是真的把苏文的诗歌当成了难得的精神粮食。
至少,海指认为苏文的诗极其优秀,属于近年少见的佳品。海指就是这样的人,一碰到好诗,就会激动,就会兴奋,更会疯狂。
疯狂之后,海指好像失去了说话的兴趣,总算让众人的耳朵消停一下了。他看着思考状的众人,最后只说你们好生考虑吧,别的他就不多说了。
撇下众人,海指拉着苏文到其他交流小组沟通交流去了。
看着两人的背影,海指拉着苏文,就好像父辈牵着后辈一样,衣悠然看得眼都红了,忍不住向徐绕说道:“这还是我心目中高傲得像凤凰就好像所有人都比不上他的海指吗?还是那个唯我独尊众人独醉我独醒的诗坛第一人吗?唉……人若有情,便会相思/天若有情,便可不老/诗若有我,便能不死……唉!海指好像是真的老了!”
徐绕听得出来,衣悠然最后念的是海指的几句经典诗句,他忽然意识到诗坛到了重新洗牌的节点!
“那么,就从今晚开始吧!”徐绕喃喃自语——
沙龙走过了交流阶段,就到了擂台挑战争夺“诗歌之星”这一步骤!(。)
第二百一十五章 语出惊人()
诗歌之星不用什么人宣布开始,在诗歌沙龙宣布开始将近一个小时之后,它就自然而然地来了。
现场的学生太多了,就算分组交流,也有好几十个,海指与海岛就是分开去加入交流也无法都走一遍。
两人也就各自与七八个小组谈点话,基本上就累了。
苏文最惨,每到一个地方,都被海指拉着,明着看是海指看重他,想让他参与到各种人群中来,为他积累人脉。
但是,海指对他实在太热情了,也太好了,这招来了众人嫉恨的目光。
这帮学生都是年轻人,又都自恃有点诗情,才不管你苏文是不是什么中学生文学大赛第一,也不管你是不是诗集大卖,他们就是眼红海指对他青睐有加。
大家都想为什么这样的待遇不是我的呢?凭什么苏文得天独厚?
这样一想,大家看苏文的目光就不大友善了,如果目光能化为刀子,苏文早就千疮百孔面目全非了。
这种煎熬的气氛,苏文能习惯得了才怪呢。然而他又无法拒绝海指的热情,只能一边忍受别人异样的目光,一边跟着海指跑上跑下。
好在跑了一阵之后,这份煎熬总算结束了,现场渐渐安静下来,大家就好像是意识到沙龙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刻,都静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一刻,好像就连灯光也都集中照射在演讲台那里,使得那一方小天地是那么地明亮与耀眼!
演讲台越是明亮,现场就越是安静。
熟门熟路的海指与海岛重新聚在一起,相视一笑,在靠近演讲台的地方找了座位坐下来。他们熟知诗歌沙龙的程序,接下来的时间,是现场学生的时刻,他们只能做看客了。
海指依然没有放过苏文,让他在身边坐下。
“苏文,接下来是诗歌之星评选了。你要参加吗?”海指笑着问苏文。
苏文耸耸肩,瞄了一眼远处的徐饶,发现对方的目光也直射过来,眼神有点凶恶。
笑了笑。苏文说到:“看情况吧,也许不是我可以决定的。”
话说他对所谓的诗歌之星一点都不了解,除了好奇,暂时没有什么企图。
在他心种,这诗歌之星又是一种竞争罢了。他前几天才在班上与梁子虚斗完一场诗歌比赛,暂时对这种东西提不起劲儿。
然而,他有预感,就算他对这称号没有兴趣,只怕别人也不会轻易放过他。看看徐绕那跃跃欲试的吧,还有衣悠然那恼火的神情,他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不过说来也是,年轻人比诗,在苏文在场的情况下,谁能绕过他称雄呢?
《人生若只如初见》这一诗集的成绩在那摆着!
里面的诗歌也立在那里做标杆。
想要做年轻人第一诗人。就要与苏文比一比!
也许现场的学生都意识到这一点,在安静下来后,大家只顾看着明亮的演讲台,本来雀跃的他们,却显得有些冷清,大家只是静等,竟然没有一个人率先上台竞争。
这算什么?
不战而屈人之兵?
大家都怕苏文怕到这地步了吗?
别人不知道,徐绕大为不忿了,一咬牙,神情坚定了许多。一迈脚,呼的一下就走上了演讲台。
下面学生一片惊呼:
“徐绕竟然这么早就上去了?他要做什么,拿他的诗作出来压制众人,让人不敢与他竞争吗?话说他堂堂诗歌协会会长。不是要压轴出场的吗?”
“估计他坐不住了,毕竟底下坐着一个苏文呢!如果没有苏文,徐绕可以说是学生之中的风云人物,特别是在诗歌一道上,还真没有几个能与他竞争的学生,但是有苏文在就不同了。人家可是最强新生。还号称是文坛年轻一辈第一人。而且苏文在诗歌上也有大成就……所以,徐绕得先出招了,至少可以给苏文一个下马威!”
“够胆子,够勇气,我喜欢!”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徐绕已经稳稳地占在演讲台上了。
看到徐绕严肃而静穆的脸色,海岛忽然觉得今晚很有意思了,瞄了一眼旁边的苏文,向另一边的海指说道:“海指,我有预感,今晚的诗歌之星竞争会很有趣。”
“为什么?”海指一副愕然的样子。
老友在世情上迷糊的样子,让海岛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只希望能欣赏到优秀的诗歌。”海指期待地说。
“会的。”海岛又看了一眼旁边神情淡定的苏文,若有所思地说。
另外一边,衣悠然很不满意被徐绕抢先一步上台,本来她也想上去把自己精心准备多时的诗作拿出来震惊现场的。
她实在是受不了海指抬举苏文的做派了,她要以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在海指面前,证明自己的最好办法就是写出优秀的诗歌,让他赞叹。
至少,要把苏文比下去!
别看衣悠然本科毕业之后选了偏向诗歌研究评论的专业,最大的理由是想避开她的外公东莲上人的阴影,然而她毕竟是诗情卓越的女才子,内心深处还跳动着诗歌的火花。
长期把持华夏文学院诗歌协会,一向听惯了别人对她诗歌的赞颂,她容不得有人只凭名头就让她黯然失色,特别这个人还是一个年纪比她还小的学生!
“好吧,就暂且让徐绕先下一城,我再等等……等一下我上去直接挑战苏文,把他点出来,看他敢不敢应战!”衣悠然心里有了主意。
然而很快,她失望了,又震惊了——
徐绕好像听到了她的心声一样,说出了她心里最想做的话,只听到徐绕清咳几声后,抬起头来,面向众人,沉声说道:“我站在这里,目的是什么,大家估计都想到了。没错。我是为诗歌之星才称号站出来的!我不想废话了,也不想浪费大家的时间,因为我知道我今晚最大的对手是谁。因此,我直接点名。与他打擂台!让我们来一场诗歌擂台战吧!”
轰!
徐绕的话一出,现场又是一片轰动:
“什么?上来就点名了?擂台战?这可是以往诗歌沙龙都没有经历的事情呀。已经很久没有听说这事情了。没想到今晚能见到!嘎嘎,今晚值了!”
“前辈,什么叫擂台战?”
“所谓擂台战,意思就是说上去的人做擂主。直接点出要挑战的人,擂主先把他的诗歌拿出来给大家,被挑战的人如果不应战的话,今晚都失去评选诗歌之星的资格了。如果应战,那就看双方的诗歌水准。赢得人继续守擂,如果他的诗作好到没有人敢上去挑战,那他就是今晚的诗歌之星了。”
“可说我很好奇,怎么才是赢呢,以什么做标准?”
“小子,你是不是诗人的!别说大家都是眼睛雪亮鉴赏能力不差的同行。就是你自己,你应该能分辨得出是自己的诗好,还是别人的诗好。自愧不如的话,自动下台就行了。如果睁眼说瞎话,众目睽睽之下,我看你都不用做人了!”
“哈……你说徐绕要挑战的人是谁呢?前任会长衣悠然吗?衣大美女写的诗也很有情调,委婉隽永,一向为人称道。”
“你是瞎子不成,你没看到徐绕说这些话的时候目光是看向苏文方向的吗?”
“他要挑战苏文?”
“这有什么稀奇,苏文号称文坛年轻一辈第一人。擅长的又是剧作与诗歌,徐绕说某人是最大的对手,除了苏文,还能有谁!我承认衣悠然的诗也不错。不过徐绕与她关系不错,不会当众挑战她,免得伤了和气。那就只有苏文是这个对手了!”
“学长英明……”
如果说学生是惊讶震惊,那海指与海岛则有些诧异。
他们微微坐直了身体,瞥了苏文一眼,心想今晚这个诗歌沙龙是来对了。本以为平平无奇的沙龙,没想到会有那么一场肉戏上演。
“果然有看头,我的预感没有错,今晚有趣了!”海岛发现自己的兴趣被激了起来。
海指则有些兴奋,当面挑战,永远都能激起男人心中的那一份激昂,作为诗人,那份傲骨更是让他们的性格有好斗的成分。
以往的诗歌沙龙,他以交流为目的,只有年轻的时候才做过挑战这种事,现在想来,还是让人激动不已。
“好一个徐绕,志气不小!”海指顿时对徐绕刮目相看了,不过他对苏文刚有信心,“这也是好事,激起苏文的斗志,说不定我今晚就能欣赏到优秀的诗作了。运气好的话,搞不好还是经典之作。”
衣悠然有些郁闷,她的想法被徐绕抢先一步实现,让她失去了先机,少了一分锐气:“如果徐绕赢了苏文,我好像也不好直接与徐绕放对了;如果是苏文赢了,那我上去还有意思吗?”
衣悠然心里隐隐觉得后一种猜测比较靠谱,这让她心里很不舒服!
“我怎么能说苏文赢呢?徐绕这人我了解,别的体裁不好说,诗歌方面他确实才情不凡,能写常人不能写。苏文就算名气再大,又能怎么样,徐绕也不输给他!”好吧,树的影,人的名,苏文大诗人的名头确实给衣悠然很大的心理压力。
就算她还没有读过苏文的诗集,但是只是几天前那一首《珍重》,以及修改人家的《偶然》,只是冰山一角,她就能笃定苏文在诗歌上的才华有常人难以企及的境界!
至于被别人心理议论的苏文,心里苦笑而无奈,他的预感没错,今晚真的不太平。
果然,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下,徐绕右手一扬,指向了苏文,慷慨激昂地喊道:“没错,大家都猜对了,我就是要挑战你!苏文同学!就是你,苏文!别人都说你写诗了得,今晚难得一聚,那就让我们都见识一下你的手段吧!我抛砖引玉,以自己的拙作,看看是否能引出你的大作。苏文同学,你敢战吗?”
“苏文同学,你敢战吗……”
随着徐绕的呼喊,这一声“敢战吗”在大厅回荡,震得人心头颤动。
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转到了苏文身上,看他是什么反应。
是摇头说不战,还是真的与徐绕来一场诗歌擂台战?
苏文感受到别人火热的目光,苦笑不已,此时此刻,也没有了他认怂的余地,否则他这半年建立起来的名气与威望会轰然倒塌,心血付之东流。
缓缓的,苏文举起了右手,打出了“ok”的手势。
“哈!苏文应战了!”现场的学生激动起来。
“我就说嘛,苏文怎么会怕了徐绕!等一下我看有徐绕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