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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说不让出门,又没说不让我穿裤子,我连穿裤子的权力都没有了么?
算了,还是不惹她怀疑为好。
陈思琪正在解皮带,卫生间里传来了冲水的声音。
谁在卫生间里?陈思琪感觉自己的魂魄立刻出了窍。
还能有谁?曲柔推门走了出来。
“回来了,丫头。”
“啊……回来了。”
做好准备,跟她拼了。
“去哪儿了?”
“去公司了。”
她手里没拿家伙,应该还有几分胜算。
“不是让你别出门么?”曲柔慢慢来到了床边。
“这个……”
不能在床上打,坐又不能坐,站也站不稳,得在地上打。
“我问你话呢!”
不行,没机会的,还是求饶吧。
“柔,”陈思琪带着哭腔,爬到了曲柔身旁,“是马明国让我去的,他说有急事,我要不去的话,他就要开除我,我不能丢了工作啊,柔……”
看着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曲柔叹了口气,转身走到了厨房。
坏了,她拿家伙去了,难道是擀面杖么?难道是饭铲子么?不行,今天说什么也跟她拼了。
算了,拼不过的,还是求饶吧,求她少打两下。
“柔,我错了,真的不敢了……”
太没出息了,这是一个企业的中层干部该说出来的话么?这是一个成年人该说出来的话么?
曲柔回来了,手里没拿家伙,而是拿着一个蛋糕。
“来,我们庆祝下。”
“庆,庆,庆祝什么啊?”
“庆祝我们小琪升官了。”
陈思琪怔住了,像泥塑一样僵在了床上。
“昨天是我手重了,不生气哈。”
她从来没有过过生日,在过去的二十七年里,似乎也从未有过值得庆祝的事情。
“小琪当经理了,我就知道我们丫头是最棒的。”
从她来到这个世界上的那天算起,这是她收到的第一个蛋糕。
“怎么了,还生我的气啊。”曲柔把一块切好的蛋糕送到陈思琪眼前。
陈思琪接过蛋糕,吃了一口。
“好吃么?”
陈思琪点点头,又吃了一大口。
跟着她把一块蛋糕塞进了嘴里。
“干什么?急什么啊?又没人跟你抢。”
曲柔赶忙把水端了过来,陈思琪喝了整整一大杯,放声的喘着粗气。
“没噎着吧,傻丫头?”曲柔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又帮她擦去了嘴角的蛋糕。
陈思琪摇摇头,用力的擦了一把眼泪,一头钻进了曲柔的怀里。
在那一刻,陈思琪愿意为曲柔付出一切。
在那一刻,如果可能的话,她甚至愿意为曲柔生一个孩子。
……
在不庭山深处,有一座山洞。洞口常年被枯藤和淤泥覆盖,平常人很难察觉。
进入山洞后,有很多岔路,有的能穿山而过,有的直通山顶,也有的充斥着剧毒的气体,凡是进去的人都会送命。
其中有一条小径通向到一座非常大的洞府。
之所以称之为洞府,是因为山洞里面确实有一座华丽的府邸。东西南北中,五座庭院,庭院之间还有四座跨院,亭阁楼台,假山鱼池,却似画中一般。
在东院的一间房子里,两个女人趴在床上养伤,两个侍女为她们涂药。
“真他么丢人,当着众人的面挨打,还他么光着屁股。”穿白衣服的女人咬牙切齿的说。
“上次吃军法,还是几十年前的事,我也搞不懂,这老妖婆越来越不可理喻了。”穿红衣服的女人叹了口气。
一个侍女力道大了些,登时惹恼了白衣女人。
“你他么瞎了?往哪碰?你是不是欠打?”
侍女慌忙站到一旁,连连认错。
“我看你这骚蹄子就是打得轻,你给我过来!”
“行了,行了,行了,”红衣女人在旁解围道:“你们都下去吧,一个个手比脚还笨。”
侍女慌忙逃了出去,红衣女人劝道:“你看你,跟她们撒什么火啊?岁数越大越没样子。”
白衣女人恨道:“这个仇说什么都得报!”
“越说你还越来劲了,你还报仇?你瞎说什么呢?你作死啊?你当你第一天从军么?营盘里不都这样么?军法不都这样么?你没挨过打啊?”
“放屁!披盔戴甲几百年,谁没挨过棍子?谁没吃过鞭子?谁屁股上没几道茧子?谁身上没几道疤?挨刀子我都没怂过,我他么就是受不了这种气,这算什么营盘?她算哪门子将军?自从跟了她,有过像样的日子么?整天窝在这破山洞里,这他么是人过的日子么?”
“你小点声,小点声行不……”
“在宗伯面前,她就是一条哈巴狗,整天大人长大人短,这又不是她祖上,天天叫什么大人!”
“时移世易,两百年前就兴叫大人,你怎么还不开窍啊?”
“跟别人没本事,跟我们这耍威风,那两个人是我们能对付的么?那个叫曲柔的不用说了,就那个叫陈思琪的,一拳打断了她三根肋骨,让我们怎么顶?让我们怎么上?我们不跑怎么办?紫菱连个尸首都没留下,骨灰都没人收,你看她掉了一滴泪了么?跟着她有什么意思?”
“行了,行了,你要说你自己说,我可走了啊,这要让将军听见了,就不是打棍子的事了。我房里新送来俩小伙子,都是雏儿,嫩着呢,你要是想开了呢,就去找我,我给你留一个。你要是没想开,你就在这接着想,可别牵连我。”红衣女人说完,挣扎着就要起身,白衣女人回手在她屁股上拧了一把。
“干什么,疼死了!”
“都都让人打成烂桃子了,你还有这份心思。”
“你管不着,老娘没工夫理你。”
“等一会,有正事跟你说。”
“挑有用的说,老娘忙着呢。”
“你知道那东西在哪么?”
“什么东西?”
“别装蒜了,你不也看见了么?”
红衣女人一惊,在白衣女人耳边低语道:“我跟你说啊,这事我不知道,我也没听见,你不要命了,我还要呢。”
“咱们姐儿几个,就小玉没挨打,我猜她一定知道这事。”
“知道又怎么样?你想干嘛?”
“你不想要么?”
“要那东西干嘛,那姓曲的都拿不住,你能拿的住啊?”
“拿不住没关系,咱们可以送人啊,这可是大功一件。”
“你就作吧,还是没打疼你,今儿你说的这些当我没听见,老娘忙正事去了。”
……
陈思琪趴在曲柔怀里,沉浸在奢侈的幸福之中。
“还疼么?”曲柔轻轻拍了拍陈思琪的屁股。
陈思琪用力的摇了摇头。
“不疼就好,换身衣服,该出发了。”
“去哪儿啊?”
“治疗,第二疗程。”
“现在就去?”
“你不想早点康复么?陈大经理?”
曲柔说得对,幸福就在自己手中,绝对不能错过治疗的最佳时机。
“衣服就不用换了吧?”
“你那身太土,不适合今天的场合。”
“什么场合啊?”
“去了就知道了。”
“我也没什么像样的衣服了。”
“我有啊,咱们以前不也换着穿么,放心,让你穿裙子,不受罪啊,我再给你上个晚妆。”
“还是,别了吧……”
“快点,快点,别废话,这是林医生的嘱咐,你要不愿意,咱们就生理疗法,接着上古良方。”
精心打扮了一番,两个人来到了楼下。看着曲柔的跑车,陈思琪又有些犹豫。
“这车,你还没还啊?”
“我朋友开车行的,这种货色有的是。”
“这么晚了,要不算了吧。”
曲柔上了驾驶位,拍了拍副驾驶的座椅:“我知道你不敢坐,特意给你备了个软垫,快来吧。”
车子行驶在告诉公路上,陈思琪忍不住困倦了,睡着了。
睡吧,傻丫头,今晚还有好多事情等着你。
第37章 第十二日 什么才是真实 1()
陈思琪醒来的时候,车子停在了城东的青丘镇。陈思琪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因为这里实在太荒凉了。上个世纪九十年代,青丘凭借几家回收电子垃圾的企业而繁荣一时,后来因为水源受到污染,以至居民无法生存,尽数搬迁,最终彻底沦为了杳无人迹的鬼镇。
“柔,我们来这干嘛?”
“不说了么,第二阶段的治疗。”
“没必要来这种地方吧?”
“不然你想怎么样?去市中心么?你想引发市区骚乱么?”
不管怎么说,反正曲柔总有她的道理。
水泥路面坑坑洼洼,应该是好久没有修缮过了,街道两旁的建筑不知废弃了多久,斑驳的墙面带着各色的涂鸦和小广告。
幸好还有几盏昏暗的路灯亮着,让人觉得还保留着一点前进的勇气,陈思琪紧紧的抱着曲柔的手臂,在一片死寂中,踽踽前行。
曲柔貌似对这个地方也不是十分熟悉,每走过一条街,都要停下来判断一下方位。
大约走了半个小时,曲柔停在一座大楼前。这是一座五层建筑,和之前再街边见到的一样,所有窗户都不见了,黑洞洞的窗口上飘着或长或短的蛛网。
“到了,就是这儿了。”曲柔长出了一口气。
“柔,我们要进去么?”
“废话,都到门口了。”
“别了,咱们还是回去吧,回去一样能治疗。”
“不行,就得在这。”
“这是恐怖疗法么?”
“对,就是恐怖疗法。”
曲柔拖着陈思琪走进了大楼,出乎意料的是,没有满地的灰尘,也没有到处堆积的杂物,楼内似乎比想象中的要整洁一些。
“柔,你跟我说实话,我是不是已经被你们给催眠了,其实我现在还在公寓里,对吧。”
“对,对,对,你被催眠了,现在正在被窝里趴着呢,没事啊,跟我走吧。”
穿过狭长的楼道,曲柔推开了尽头处的一扇木门。
木门开启的一刹那,陈思琪叫出了声音。
门口坐着一个人,穿着西服,带着礼帽,低低的帽檐,让人无法看到他的脸。
曲柔瞪了陈思琪一眼,陈思琪朝着那人干笑一下,表示歉意。
那个人微微抬了抬头,向她们伸出了一只手。
他想要什么?钱么?
多么愚蠢的想法,就算抢劫,谁又会选择这种地方。
这是个典型的守门人。
曲柔从口袋里取出了两张卡片,貌似又是通行证,貌似无论到什么地方,曲柔都有通行证。
那人接过卡片看了看,收了起来,回手递给曲柔另一张卡片。
交换卡片之后,两个人继续前行,前方是一段通往地下的楼梯,陈思琪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个人依旧坐在门口,直到那扇木门关上的一刹那,他也跟着彻底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两个人摸索着走下了楼梯,跟着又是一段走廊,走廊里出现了几盏灯烛,灯座的做工十分精致,但上面的图案很难辨认,似乎是某种图腾,又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
走到走廊的尽头,曲柔拿出了卡片,在墙边轻轻滑过,一面冰冷斑驳的水泥墙,就这样缓缓的升起了。
刺眼的火光、刺耳的喧哗,一群穿着的奇异的俊男美女,跳着奇异的舞蹈。
这个场面似曾相识,好像又回到了不庭山中的洞穴。
不,这里比洞穴更明亮了一些,广阔的大厅里充满了火光。
这里的人衣着也更暴露一些,美女们穿着***,准确的说应该叫绳子裤,因为只有一条绳子,所以比***节省的多。上身还有两块极小的胶布,很勉强的遮住了那最敏感的两个部位。
至于俊男们,他们的衣着不太好形容,如果缠在关键部位的布条也能算是衣服的话,那么他们也确实不能算是全身赤裸。
这样的环境让陈思琪无比紧张,她宁愿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也不愿意承认自己能够想象出如此火爆的场景。
“柔,这是什么地方?他们都是什么人?”
没等曲柔开口,一位美女上前,朝着她们喷出一口绚烂的火焰。陈思琪以最快的速度躲到了曲柔的身后,而那位美女则带着爽朗的笑容离开了。
“这是火族的圣地,他们是火神的族人。”曲柔如是说。
火族?什么时候又出了一个火族?看来自己对这个生活了五年的城市了解的实在太少了。
陈思琪小心的环顾着四周,到处都是明亮的火把,在玻璃幕墙的映衬下,显得分外刺眼。在大厅的正中,一群人正在围着一座喷泉跳着神秘的舞蹈,和水族一样,他们的舞蹈带着很强的原始气息,但是节奏似乎更激烈一些。
陈思琪很害怕,但是人的心理有时真的十分奇妙,即便在恐惧之下,也会控制不住的对一些事物产生极大的好奇。
比如说,火族的人为什么要围着水去跳舞?
看着陈思琪紧紧的盯着大厅中间的水池,曲柔似乎察觉了陈思琪的这一心理。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水族的人不也围着篝火举行仪式么?”
是啊,确实是这样。
可这是为什么呢?
“很正常啊,火族的人难道不喝水么?水族的人难道不用火么?”
也有道理哈。
不对,这明显是歪理,怎么能把信仰和生活的基本需求混为一谈。
“这是一个古老的契约,可以追溯几万年前。水族和火族都是很古老的民族,他们曾经发生过激烈的战斗,这就是所谓的水火不容。”
是啊,水火本来就不容,为什么水火两族相容了呢?
“战争持续了上千年,两族的仇恨也在战争中不断加深,最终,他们各自在神的帮助下,动用了毁灭世界的力量。”
然后世界被毁灭了是吧?然后一切都重来了对吧?人力历史进入了新的循环对吧?这个不新鲜啦,很多电影了都是这么演的,看来这还是自己想象中的世界。
“为了拯救世界,另一位上古大神选择了自我牺牲,在此之前,她对水火两族进行了惩戒,并订立了这一契约,生则同生,祀则同祀,就是说两族在举行祭祀仪式时,必须同时祭祀两族的神明。”
哦,貌似情节有变化,这就是从意识形态上,实现了民族团结。
“数万年来,这一契约从未被打破。”
大团圆结局,我喜欢这个。但是没猜错的话,就在最近一段时间,这种和谐的氛围似乎要被打破了。
“恰恰相反,是他们的和谐似乎有些过了头。”
过了头,和谐也会过头么?电视不是天天讲,和谐最重要么?
“如果他们真的那么和谐,证明他们正在联手对付他们的共同敌人。”
他们还有共同敌人?这也太复杂了吧。
果真是我自己想象出来的世界,不用说话曲柔就能和我交流。
“是啊,你的世界,你最大哈。”
如此火爆的环境让陈思琪在开始的时候有些不适应,但仅仅过了十几分钟,温暖的空气,养眼的画面,在加上略有些刺鼻的火星味,很快让陈思琪产生了些许的兴奋。
火族的人热情如火,这也许就是对待生活应有的态度吧。
“请问是沈女士么?”
一位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