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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寿无疆!”
这些疑惑的声音不断响起,便连天玺帝也满是惊异,而站在亭子中的太后也惊异的看了过来。
……
“是呀,被关在笼子中好容易得了自由,它们怎么都不愿意飞走?”
“看,快看,那些鸟儿怎么都不愿意飞走呢?”
顿时天玺帝和众大臣诰命们便都愣住了,有那沉不住气的姑娘们已是惊叫了出声。
太后就站在亭子中,这样望去,四周竟拱卫着她落满了成千只翠鸟,叽叽喳喳的鸣叫,这一幕简直就和在殿中时,璎珞呈上的那一副千鸟朝凤图如出一辙!
随着她的话,天玺帝再看过去,却见惊奇的一幕发生了。那些方才还因得了自由欢腾着往天空往远处飞的翠鸟们竟然纷纷都飞了回来,或落到了亭子上,或落到了亭子四周的地上,或者于亭子的栏杆上,里头的石桌上,或者有两只干脆落到了太后的肩上手上去。便是那飞的最远的,也都落到了亭子旁边的花树上,不愿意再飞远。
璎珞只笑,抬手示意天玺帝继续看,道:“皇上莫急,且看!”
璎珞却已和太监后都悄然退到了远,站在天玺帝身边,天玺帝不由失笑,道:“难道世子妃给太后的生辰礼便是这放生吗?太后慈悲,最是怜惜众生,这些鸟儿被放生,太后心中舒服,倒也确能一笑,只是这样可没什么新奇,不值当这般吊朕胃口,朕却是要罚你的!”
太后将鸟笼一打开,顿时里头的鸟儿便欢腾着扑棱着翅膀飞了出来,往高空飞了去,而与此同时,那些提着鸟笼的太监也都打开了鸟笼,成千上百只翠鸟同时被放飞出来,叽叽喳喳叫着,欢喜无比的往高空飞。
而璎珞却出了亭子,又拍了下手,提着鸟笼的太监们便走上前去,靠近亭子站定,璎珞亲自接过其中一个笼子到了太后的身边,示意太后打开放飞鸟儿。
太后不知她搞什么鬼,笑着抬指点了点璎珞的额头,这才由着璎珞搀扶到了亭子中坐下。
璎珞走到了太后的身边,扶住太后,却也不多言,只指了指前方不远被花树围绕的小亭子,道:“还请太后到亭子中宽坐。”
“弄这些鱼鸟来,难不成世子妃也想学那杂耍百戏的艺人,要彩衣娱亲,表演百戏给太后看不成?可这也不对啊,即便是表演百戏也不用这么些鸟鱼吧。”瑞王不觉笑着插口道。
天玺帝闻言更加起兴,便连太后也是满脸的好奇不解。
唐贵妃站在天玺帝的旁边,自从皇后废黜以后,后宫诸事儿都是由唐贵妃在总领,今日璎珞让人送这些鸟和鱼儿进宫,唐贵妃自然是知道的,这会子也满脸好奇,冲天玺帝道:“一早世子妃便让人送了这几车鸟和上百桶的鱼儿进宫,臣妾这可都好奇了快一日了,简直是茶饭不思,都在琢磨这事儿了,实在不知这靖王世子妃是要做什么呢。”
再说也从没听说过太后喜欢鱼儿和鸟啊。
天玺帝率先不明所以的问出了声,这也是所有人心中的疑问,弄这么多的鸟和鱼儿来做什么,这些鸟和鱼儿瞧着也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啊。
“这是要做什么?”
待得这两队宫人离的近了,众人才现在原来另一队太监提着的木桶中却放着清水,里头红白黑花各色锦鲤正欢腾的游动着。
鸟儿在笼中扑飞着,羽毛五彩斑斓在阳光下折射出漂亮的光芒。
说着她抬掌啪啪地拍了三下,便有早先安排好的太监忙忙前去准备,很快便有两队宫人,一队提着上百个木桶,一队双手提着木笼缓缓过来,随着他们过来,有清脆悦耳的鸟叫声叽叽喳喳的响起,众人望去,却见那笼子里竟然关着成千上万只的翠鸟。
天玺帝的目光有些古怪的发亮,璎珞莫名有些抖了抖,这才道:“这份礼物不过是博皇祖母一笑罢了。”
那秦仪媛早前不曾闹出丑闻来,偏真宁县主嫁进去没多久便出了事儿,天玺帝却不信这中间没什么由来。
天玺帝不由面露期待和好奇看向璎珞,虽然接触不多,天玺帝却发现秦严迎娶的这个真宁县主当真是个妙人,这才刚刚嫁进靖王府没多久,没想到靖王府就闹出今日这样的大事儿来。
秦严上前,却是目光温柔看向璎珞,冲天玺帝道:“这份寿礼却是世子妃一人准备的,微臣也不知道是什么呢。”
而且这长乐郡主刚刚出了那等事儿,这边靖王世子和世子妃照样喜庆太后寿辰,天玺帝也不觉有任何不妥。周围难免有人品出些味儿来,愈发觉得靖王府的水深的很。
方才靖王府闹了那样一场丑事儿,引得天玺帝和太后都极为不悦,可如今天玺帝对待秦严却依旧是态度和善亲昵,可见靖王世子真和靖王府要分开对待的,即便靖王府有一日失宠,只怕天玺帝对靖王世子这份宠信也依旧。
天玺帝见璎珞和秦严过来不觉顿住了脚步,道:“刚才可说了,还有一份生辰礼要在花园中进献给太后的,如今可要拿出来了吧,若是不好,朕可就要治罪了。”
璎珞和秦严到时,太后和天玺帝也是刚刚过来,正准备往玉凤楼去,众大臣诰命们都簇拥在一旁。
玉凤楼的四周风景如画,假山堆砌,花木扶疏,更有一汪碧湖环绕着半个玉凤楼,此刻湖中还有一片晚荷开的清丽脱俗,碧水粉荷,分外美丽。
戏台子建造在风景秀美的玉凤楼前,太后和天玺帝等皆可坐在玉凤楼中观赏唱戏演百戏。
宫宴过后,天玺帝便陪着太后又移步到御花园中,早早便搭建了戏台,不仅请了京城最好的戏班子来唱戏,还有各种杂耍百戏。
121 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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璎珞其实并不知道那园子有什么好的,不过听旁边一片抽气声,连瑞王都露出了艳羡不置信的神情来,便知定然是个不错的园子,当即面露受宠若惊之色来,跪下谢了恩。
有了这一出所谓的祥瑞,待众人都挪步进玉凤楼中听戏看白戏时,便就有些情绪浮动,看不怎么投入,总禁不住去想那鸟和鱼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可惜朝中大臣们就算是见多识广,议论了半天也都寻不到根由,参透不了其中的玄机。只得感叹当真是天降祥瑞了。
而乔丹华却一直跟在璎珞身边,拉着璎珞,磨来磨去,非要她告知那鱼和鸟是怎么回事不可,璎珞制造这祥瑞就是为了提升太后的民望和威仪的,说出来大家都知道了原因,还有什么意思,自然不肯这会子就告诉乔丹华的。
害的小姑娘泪眼汪汪,嘴巴嘟的都快能挂油瓶了。
不管是真祥瑞还是假祥瑞,能献上这等寿礼的璎珞都成了今儿顶顶出风头的一个,一下子便将瑞王先前的风头给打压了下去。
大臣们诰命们瞧着伺候在太后身边的璎珞,没有不称赞一声的。
瑞王找那一块奇石,可谓倾尽王府之力,满天下的搜罗,用了一年时间,可风光却全叫璎珞给抢走了,自然心中不是滋味。眼见叶宇轩坐在不远处,依着栏杆,目光寂冷落在虚空处,一身举人千里外的冷淡,和这一处热闹景致格格不入。
瑞王目光略闪,走了过去,在叶宇轩的身旁落座,却是笑着道:“七弟想什么呢?”
叶宇轩充耳不闻,连瞧都不曾回头瞧瑞王一眼,瑞王却也不恼,目光越过叶宇轩落到了太后旁边的璎珞身上,道:“唉,要说这真宁县主还确实算个能人,这般聪颖的女人本便不多见,难得的是还生的倾国倾城,也难怪七皇弟心心念念,无法放手,便皇兄我看着这样的女人,也是要心肝颤一颤的。”
他这话说的却是轻浮了,叶宇轩眯着眼终于扭头盯了瑞王一眼,他那一眼极冷,带着说不出的压迫感。
瑞王状似惊吓的抖了下,讪讪一笑,方才道:“嗨,老七,你这又是何必呢,那女人如今是秦严的夫人,你便维护着,她还能领你情不成,你犯得着为她连兄弟之情都不要了吗……好,好,哥哥我不说了,不说了还不成。”
瑞王见叶宇轩眸中翻涌的情绪好似都要满溢出来,忙忙住了口,摆摆手,没再多言,倒是伸手替自己和叶宇轩各自倒了一杯酒,道:“来,老七,三哥敬你一杯。你不知道,三哥为了给太后寻那奇石,可没少费工夫,这风头却让靖王夫妻给抢了去,今儿啊,咱们哥俩都是失意人啊。来,来,慢饮此杯。”
叶宇轩嫌瑞王聒噪,一推桌子便要起身离开,瑞王这才忙抢先一步站了起来,道:“行了,行了,三皇兄不多言了,这便走行了吧。”
言罢,自行饮了一杯酒,冲叶宇轩扬了扬杯底便转身走了。
叶宇轩这才又落了座,却被瑞王几句话搅的愈发心烦气躁起来,他目光禁不住的往太后那边望去。
却见璎珞正侧身站在太后的身边,也不知道冲太后说了句什么,太后便笑的无可遏制,拉着璎珞的手,不住拍着,秦严坐在旁边闻声,转过头去,目光极为柔和宠溺的瞧了过去。
璎珞似有所觉,回头望了一眼,四目相对,她眼眸中有细细碎碎的光芒满溢而出,美的有些令人炫目,可又让人心酸绞痛。
叶宇轩猛然收回了视线,仰头便将方才瑞王倒下的那一杯酒给灌了下去,这一喝便有些止不住,又倒了一杯,直灌了有小半壶,只觉脑子都有些昏昏沉沉的,这才将酒壶丢开,起了身,大步下了玉凤楼往御花园中去了。
这会子众人都在玉凤楼那边,御花园中倒是清净的很,叶宇轩往一处绿荫间的亭子中略坐,依着栏杆闭了眼眸,清风吹抚,却不知是吃的酒是否太猛了些,以至于人竟有些晕晕沉沉的醉了。
他禁不住拧了眉,抬起身,狠狠甩了下头,睁开眼眸,倒真有些天旋地转的,略揉了揉额头方才好些,只眼前却闪过一道身影。
那身影从亭子不远处的花道间往东边去了,这倒没什么,可偏那身影穿着一件宝石蓝褶子小袄,外罩一件银蓝色水袖对襟绣银线缠枝蔷薇的长褙子,下头一条月白色绣着双碟戏牡丹的惊涛裙,却正是今日璎珞的打扮。
且那身影瞧着也确实是璎珞无疑,若是寻常瞧见一个肖似璎珞的身影,独自一人往园子深处去了,叶宇轩大抵还会心存怀疑,不会轻信。可这会子他心绪浮动,又头脑昏沉的厉害,不自觉地脚步便移了起来,出了亭子,追着那身影往前去了。
他追了不知多远,却觉头脑越来越昏沉,前头那身影倒好似幻境一般,总是不远不近的,却怎么追都追不上,眼前越来越模糊,叶宇轩觉得有些不对,扶着假山石晃了晃头,顿时栽倒在了地上。
他这厢一头倒下,便从旁边的隐蔽处走出一个人来,那人长身玉立,器宇轩昂,头戴紫金冠,自是瑞王。
他目光沉冷盯着地上仰面躺倒的叶宇轩,压着声音吩咐道:“要怎么做,还不快些!”
他声音落下,便见从身后又跳出来一个人,这人的体型有些瘦小,穿着一身普通的太监服饰,瞧上去甚为不起眼。
这人正是瑞王养在府中精通蛊毒的苗荆,他闻言忙道:“还请王爷帮忙一起把七皇子殿下移到隐蔽处,属下也好施展手段将殿下身体中的蝴蝶蛊给诱出来。”
这会子虽说后花园中没什么人,可却也保不齐什么时候就会有人过来,瑞王不敢耽搁,忙忙上前,和苗荆一起将叶宇轩抬进了旁边的假山洞里去。
山洞中苗荆早已准备好了驱蛊所用之物,指挥着瑞王将叶宇轩平放在了地上,然后便从会怀中取出一只挂满铃铛的,也说不出是什么材质制成的手环带在了手腕上,又迅速将叶宇轩上来衣物褪去,这才点燃了一根颜色诡异发蓝的香,一面摇动铃铛,一面将燃烧的香在叶宇轩的身上来回的慢慢游移。
瑞王站在一旁一面四处瞧着把风,一面神情焦急的瞧着苗荆,见他忙活的半天,额头出的汗都沿着眉骨流了下来,可地上躺着的叶宇轩却半点反应都没有,瑞王不由有些着急起来,没忍住,问道:“怎么还没动静,那蝴蝶蛊不会是出了什么岔子,或者还不曾养大吧?”
上次听苗荆说了这蝴蝶蛊中在男人身上根本没用,母蛊长到一定时候会破体而出,瑞王便头疼欲裂,差点没被气的吐血。
若是等蝴蝶蛊的母蛊自行从叶宇轩身上破体而出,叶宇轩自然就知道自己中了蛊,大抵不用怎么想便会怀疑到他的身上,到时候再上天玺帝面前告上一状,他可真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故此瑞王不能坐以待毙,等着那蝴蝶蛊的母蛊自行从叶宇轩的身上爬出来,他要在母蛊破体而出前就想办法,提前将母蛊给诱出来才成。
而且还不能让叶宇轩知道,得先弄迷了叶宇轩才成。
故此这段时日瑞王一直在处心积虑的寻找时机,今日乃是太后的寿辰,到底让瑞王寻到了合适的机会。
他知道璎珞是叶宇轩的软肋,便专门用璎珞来刺激叶宇轩,令叶宇轩乱了方寸,心浮气躁,判断力和警觉性都大大降低,果然就成功的将叶宇轩引到了这里来。
只早先苗荆却也说过,蝴蝶蛊的母蛊并非是什么时候都能引出来的,只有母蛊长到了一定时候方才能感受到召唤,这会子见迟迟没有动静,瑞王便担心是时机不曾成熟,那母蛊未曾长成,顿时脸色便难看了起来。
苗荆却未曾回答瑞王的话,只又靠近了些叶宇轩,将腕子上的手环摇的声音更大了些。
那厢,叶宇轩刚离开没多久,天玺帝便起了身。
他不可能一直陪着太后看戏听曲,却是要回御书房去议事儿的,向太后禀明之后,天玺帝便带着几个六部官员下了玉凤楼,只到了园子中,天玺帝却蓦然停了脚步,吩咐几位大臣先往御书房去恭候,便让身边的陈公公往玉凤楼去传唤璎珞下来。
陈公公到时,璎珞正和长公主说着话,陈公公忙忙上前见了礼,这才笑容满脸的道:“皇上传世子妃到园子中回话,还烦劳世子妃移步。”
陈公公态度很是和蔼,璎珞忙笑着道:“劳烦陈公公了。”言罢,瞧向长公主,道,“姨母宽坐,我去面圣,一会子刚好再回去慈云宫瞧瞧安安睡醒来了没,若是醒来了,也好带他过来。”
长公主料想天玺帝大抵也就是为方才那所谓的祥瑞传唤璎珞,便也没多言,只点了点头。
璎珞起身,又和太后回禀了一声,秦严听闻,不由道:“爷陪你下去吧。”
皇帝传唤,秦严跟去,这不摆明了不放心,怕皇帝对她不利嘛,想必天玺帝见了不会高兴,璎珞虽心中一暖,却不怎么赞成,道:“皇上左右就是问问我方才的事儿,我会如实回话的,等下再回去看看安安,你便陪着皇祖母听戏吧,免得咱们说走都走了,皇祖母这边儿要冷清了。”
秦严就是唯恐璎珞应答不对,引了天玺帝怪她欺君而不悦,听她打算一会子如实相告,他便点了下头,也不再坚持相陪,倒是太后笑着道:“既是回慈云宫接安安,便让水嬷嬷带两个宫女跟着你吧。”
有水嬷嬷在自然就更妥当了,璎珞乖顺的应了。
她带着水嬷嬷出了玉凤楼,前头陈公公领路,很快便见天玺帝正站在方才太后放鸟的那个亭子中,面对湖面负手而立。
那鸟儿总是要拉撒的,那么多的鸟儿丢在御花园中不是个事儿,故此这会子早有太监将那些鸟雀都收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