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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男人只以为苏瑛莺是想攀龙附凤,进王府做侧妃,虽然定安侯府如今没什么出息人物,但苏瑛莺到底是嫡长房的嫡长女,纳妾府也没什么亏的,男人便也等着她投坏送抱。
岂料他抱了苏瑛莺,却差点惹来一记耳光,之后苏瑛莺更是哭着喊着,竟然说什么从未于人为妾的心思,不过是和他投缘要做朋友,一个闺阁女人跑来和外男做朋友,这不是失心疯嘛。
男人还真没碰到过苏瑛莺这样的,一时倒有些新鲜,便也和苏瑛莺玩着暧昧,时不时见一面谈谈心说说话,还帮着苏瑛莺开了琉璃阁,他出人出力出本钱,苏瑛莺管着,所得利益王府和苏瑛莺平分。
本来不过是哄女人玩的手段,也没指望拿什么收益,不想苏瑛莺倒还真有两分能耐,琉璃阁的生意竟然还不错,可这些银子王府岂能看在眼里?不想苏瑛莺倒觉得立了大功,或者觉得能耐不凡了,竟还愈发端着了。
表现的跟着贞洁烈女一般,他一靠近便要死要活,口口声声要嫁做正室,得什么一心人,这便令男人厌了起来。
不过他堂堂王爷,什么绝色没见过,什么女人得不到,苏瑛莺这种平日逗逗玩玩暧昧也就罢了,时间一长便觉得还不如经过调教的廋马妓子来的真实,只他也不屑对女人用强,便不咸不淡的和苏瑛莺继续着。
如今见苏瑛莺主动贴上来,男人心下冷笑,却没动,道:“既是想找一心人,苏四姑娘还是离开吧,本王倾慕姑娘也不是一两日了,姑娘即没打算进王府,以后便莫再来这里了。”
说着便要喊了婢女送客,苏瑛莺顿时便依进了男人怀中,满是感动地道:“王爷对莺儿的心,莺儿岂能不知,莺儿承蒙王爷眷顾才能开了琉璃阁一施抱负,王爷对莺儿是有知遇之恩的,若非王爷已经迎娶了正妃,而莺儿又立志不为妾室,莺儿早便……王爷对莺儿这份心,莺儿无以为报,只能将这身子给了王爷,还请王爷怜惜一二。”
说着已是羞红了脸,男人这才搂上了苏瑛莺的腰肢,竟是撕了衣裳,便将人按在了书案上,苏瑛莺见他竟是要在这里行事,顿时惊地面色发白,连连哀求,男人却充耳不闻,手中动作竟因她的哭求更加狠了两分。
苏瑛莺这身子还未曾经人碰触过,女人的头一次被这般毫无怜惜的玩弄,当真便如酷刑一般,苏瑛莺到这会岂能不明白,男人根本将她当成了玩物,半点怜惜真心没有,一颗心顿时不停往下沉。
等到事毕,苏瑛莺疼的都晕厥了过去,男人将苏瑛莺丢在案上,苏瑛莺没躺好,顺着书案便滚落在了地上。被凉意一冰,这才清醒了过来,见男人躺在圈椅上喘息,苏瑛莺想到献身的目的,忍着疼痛爬起来,依偎过去,道:“王爷可否尽快安排人前往阻拦郡王妃?迟了只怕就晚了。”
那男人闻言却只勾着苏瑛莺的下巴一笑,道:“这个时候说这个岂不煞风景,莺儿的味道真好,本王方才急了些,咱们再来一回,保管叫莺儿也尝到个中滋味。”
说着用斗篷随意将苏瑛莺一裹抱着便出了书房,苏瑛莺两条腿甚至还白生生的露在外头,惊呼着被抱出书房往寝房去,丢到床上便又被压在了身下。
外头婢女见苏瑛莺被抱着进了寝房,顿时呸了一口,骂道:“还侯门嫡女呢,呸,连婊子都不如。”
165 自以为是()
苏瑛莺直被折腾了快一个时辰男人才神情餍足地停了下来,苏瑛莺已被折腾的去了半条命,身上青青紫紫,被揉弄的斑斑点点,身子更是像被撕裂重整了一般,动一下便撕心裂肺的疼。
这具身子到底还不曾及笄,又有心悸的毛病,身子一向不怎么好,哪里经得住男人这样粗鲁的对待,苏瑛莺躺在床上这次都不用演戏的,眼泪便不自觉往下滚。
男人却显然厌恶了她这样哭哭啼啼,好像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只刚破了苏瑛莺的身子,到底也做不来翻脸无情的事儿,耐着性子道:“行了,你既成了本王的女人,本王自然会接你进府……”
谁知他话没说完,苏瑛莺便开口打断了他,道:“不,我……我没想着进王府里去,我……我将身子给王爷,只是为了报答王爷的知遇之恩,王爷若怜惜我,还望能阻了郡王妃进宫,帮上莺儿这一回。”
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进男人的王府,他已经迎娶了正妃,且他的正妃娘家权势滔天,他不可能为了她而委屈正妃,大丰律明明白白地写着,侧室不可扶正为正妻,便是将来王妃死了,男人也只会令娶继妃,而不可能将她扶正。
她怎么能够就这样去做妾室,进了王府!?她并非古代视贞洁为性命的女人,贞洁在她眼中屁都不算,前世时她和萧启言鬼混前也有过旁的男人,从灯红酒绿一夜情不算稀罕事儿的现代滚爬过来,苏瑛莺根本就没将滚床单这种事儿看在眼中。
她将身子给男人,不过是在和他做一笔交易,想要换得男人帮她避过眼下这一难。她还想要去正正堂堂的嫁人,做平头正脸的正室夫人,可若然让太后训斥了她,让那些世家大族都知道,她苏瑛莺是被宫中的贵人厌恶的,那么她就别想再嫁户好人家了。
尤其是先前她当街挨打,已经闹出了笑话,最近苏瑛玥的丑事又牵连地她也跟着名声扫地,她不能再被宫中贵人厌恶,那样的话她就真没有了翻身的机会。
苏瑛莺到了如今地步,已经没了清白身子,竟然还不肯进王府,她这样看不上自己,却还要委身自己换取利益,这让男人对苏瑛莺的最后一点怜惜都被消耗殆尽了,他坐起身来,一面穿衣,一面道:“本王倒是可以施些手段拦截下祁阳郡王妃提进宫求见的帖子,可本王拦地住这一次,却拦不住第二次,更何况,郡王妃说不定这会子已经进宫去了呢?莺儿放心,便是冲撞了郡王妃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大过错,太后一向宽厚,不会多为难莺儿你的。”
那男人说话间已经下了床,也不再看躺在床上欲起身阻拦却因浑身疼痛又跌回去的苏瑛莺,只摆手道:“本王还有事儿,便先回府去了,莺儿既不愿进王府,一会子自有人送你回去。”
男人说着便一面系着腰带,一面往外去了。苏瑛莺怎么都没想到,男人竟然这样无耻无情,刚从她的身上爬下来,屋中那股欢爱的气息甚至都还没有散去,这男人竟然就翻脸无情,根本就是戏弄她,完全没有帮她的意思。
这让苏瑛莺气恨的双眼圆瞪,她想要爬起来和男人争辩的,可抬了抬身子,却觉心口一阵抽痛,她被折腾的破败不堪的身体到底经不住这样的气血翻涌,没能起身反倒晕厥在了床上。
那男人听到动静回头望了眼苏瑛莺,眸中闪过些惋惜之色来。
说起来苏瑛莺倒也算难得一见的美人,身子也紧致的很,只可惜欲拒还迎玩的太过了些,这便令人倒足了胃口。
不过这也是他一向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不沉于女色,才会不被苏瑛莺女色所迷,若然换个怜香惜玉的,在女色上耐性好的,说不定还真会痴迷苏瑛莺这样的。
男人想着不觉眸光微闪,有了别的主意。
瞧着苏瑛莺蓦然摇了摇头,叹息道:“可惜了。”
言罢,他转身出了屋,带着侍从往小院外去,富顺公公乃是男人的心腹管事太监,此刻他跟在男人后头,想到屋中的女人,道:“王爷,可要老奴选个日子接苏姑娘进府?”
男人自然不奇怪富顺会有此问,他要了苏瑛莺,按理苏瑛莺确实该被抬进王府的。
男人头都未回,却道:“不必了,她既然没心思进本王的王府,本王虽非怜香惜玉之人,却也不会强人所难。先时那些死士都得了本王的吩咐,一旦事败就将脏水往诚王身上推,今日早上苏瑛莺跑到祁阳郡王府的庄子上闹了那么一场,想来秦严已经怀疑苏瑛莺和诚王府有关联了,既然如此,便坐实了此事,你安排下,将苏瑛莺送进诚王府去吧。”
富顺跟随男人多年,先时见男人直接在书房便压着苏瑛莺行了事儿,后来又胡乱裹着苏瑛莺出来,他便知道男人对苏瑛莺根本就不重视。
也是,自己的主子心怀野心,壮志未酬,苏瑛莺不过定安侯府一嫡女,那定安侯府对主子没什么用处,主子对苏瑛莺不上心,不重视也是理所当然。
府中的王妃,是主子花了大心思迎娶回来的,主子没将苏姑娘放在心上,自然也便不会为苏姑娘请封侧妃,故此富顺才会说安排个日子抬苏瑛莺进府,这根本就是将苏瑛莺当寻常侍妾的意思。
可富顺没想到,主子竟然是准备将苏瑛莺送到诚王府去的,他不由怔了下,才道:“老奴明白了,老奴会安排个嬷嬷跟在苏姑娘身边,帮助苏姑娘度过初夜的。”
苏瑛莺已经没有了完璧之身,送到诚王那里自然要做些掩饰,等苏瑛莺进了诚王府,便没了第二条路可走,她只能想法子得到诚王的宠爱,去争宠内斗。
而主子睡过苏瑛莺,这样的把柄捏在手中,不怕苏瑛莺不一直听命于主子。
说起来主子这一招棋走的当真是妙,这个苏四姑娘人是绝色,又是个不消停能折腾的性子,前去伺候一向喜欢娇弱美人的诚王殿下,在富顺看来当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男人见自己的意思富顺都已经明白,顿时一笑,道:“本王那位诚王皇兄历来是个会怜香惜玉的,就喜欢这样娇娇弱弱,矫揉造作的女人。美人好寻,可像苏四姑娘这样心思毒辣又野心极大的美人可难得,不送到诚王府去,岂不是可惜了?”
外命妇要进宫见太后自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去的,需要先往宫中递帖子,太后允许了,派宫人前往知会,安排好时间,才能入宫。
苏瑛莺离开庄子后,唐氏便让人回城递帖,其后才和璎珞一起到了外书房。
书房中,祁阳王和苏景华并秦严早已在屋中吃茶说了一会子话,今日早上秦严送璎珞回来的路上碰上了前往找寻的祁阳王和苏景华,几人虽然是一起回的庄子,但当时因为恐有变故,所以并不曾好好说话。
苏瑛莺在后头闹腾这会子功夫,秦严已将昨夜的事情都告诉了祁阳王和苏景华,祁阳王一向是忠于皇帝的,并不曾掺合到皇子夺嫡的事情中去。
诚王即便作为皇后所出的嫡子,被册封太子的可能性很大,可祁阳王却也没有和诚王深交过,此刻听闻璎珞昨日被袭之事,竟然和诚王有关系,祁阳王当即心下便对诚王厌恶了几分。
这倒不是祁阳王对璎珞有多疼爱,只是他作为武将极为看不上诚王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罢了。
而苏景华自从璎珞被迟璟奕退亲便一直替姐姐担心不已,他本来是很喜欢看好迟璟奕的,却没想到好好的亲事说退就退了,而他是今日早上才知道原来姐姐竟然和靖王世子相知的。
苏景华自从到了京城没少听说秦严的传闻,直到现在他还处于一种无法回神的状态中,不像是对迟璟奕,他很害怕秦严,尤其是因为秦严的缘故璎珞才会被诚王派的死士袭击,苏景华便对秦严更抵触了几分,自从进了书房,他便一直坐的远远的,神情恍惚而又戒备地不时偷瞄秦严两眼。
苏瑛莺大闹洺湖院的事情传到了前院,苏景华才将注意力从秦严身上移开,满腔愤恨地和祁阳王说起苏瑛莺的斑斑劣迹来。
而璎珞和祁阳王妃进了书房,苏景华更是跳起来便上前抱住了唐氏的胳膊,愤愤地道:“祖母,没有姐姐便没有我,今日姐姐差点就被苏瑛莺给害了,我还小,保护不了姐姐,祖母能替孙儿帮姐姐讨回公道吗?”
苏景华并不曾说什么苏瑛莺不将祁阳郡王府看在眼中这样的话来激起祁阳郡王妃的怒气,从而发作苏瑛莺,他只是单纯而信赖地依靠着唐氏,抱着唐氏的手臂以一种理直气壮的撒娇姿态求祖母帮他。
他这亲昵的态度却让唐氏感觉心头软软的,很是欣慰,笑着拍着苏景华的手,道:“你放心,祖母好歹也是超品级的诰命夫人,祖母的陪嫁庄子还容不得一个外人在此蹦上跳下,祖母已经吩咐人回城往宫中递牌子求见太后。”
苏景华顿时笑了起来,倒是祁阳王闻言点头道:“华哥儿姐弟认祖归宗的事情到时候也需要太后娘娘从中周全一二,夫人此次进宫不防向太后娘娘求个恩典。”
唐氏也是这样想的,祁阳王府收拾一个苏瑛莺实在用不着大动干戈的进宫去,唐氏这次进宫最主要的目的便是为璎珞姐弟认祖归宗一事做铺垫,两人的身份要被承认,宫中便必须有所表示。
到时候只有皇上和太后承认了璎珞姐弟的身份,认定了他们是萧家人,姐弟俩才能名正言顺,彼时就算有人认出他们姐弟便是之前的苏家庶子庶女,也不好多做议论。
再有,秦严说的再动听,可婚姻之事历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秦严的亲事还得要太后最后拿主意,唐氏也想进宫去探探太后对此事的态度,毕竟璎珞的身份是瞒不过太后的,太后会否在意她出身不好,却是难说。
并且,皇宫历来是各个权贵府邸关注的重中之重,今日太后皇帝单独召见过谁,明儿便能传遍了整个权贵圈,借此才能把握朝堂动向,宫中贵人们的喜好,也直接影响了各府之间的走动。
唐氏这些年来心灰意冷的,她已经好多年都没在权贵圈儿中走动了,这些年侧妃在祁阳王府蹦跶的欢,以后唐氏便是为了苏景华也需要重新出现在交际圈中,而这也需要她进宫见太后一趟,得了太后的召见,自然便是唐氏回到命妇交际圈的讯号,也能敲打府里那位忘了本分的侧妃。
唐氏应了祁阳王的话,道:“妾身也是这个意思,只是今日我进宫说了华哥儿姐弟的事儿,他们姐弟离开定安侯府的事儿便拖不得了,不知此事王爷和世子爷商议的怎么样了?”
秦严这些日也在思谋此事,闻言瞧向祁阳王道:“据我对苏定文的了解,倘若让他知道苏景华和祁阳王府的关系,怕更会揪着苏景华不放,到时候祁阳王府难免投鼠忌器会陷入被动。所以此事还是不好挑明了和苏定文说,可若不挑明,想让苏定文将珞珞姐弟自宗谱除名,也是难事……”
若不是犯下重大的过错,又怎么会被家族除名?且一般被家族除名的人,是难容于世的,世人皆会指责谩骂。总不能让璎珞姐弟做出大逆不道的事儿,坏了自己的名声,以期换取被除名的机会吧?
两人到底在京城露过面,不少人都见过姐弟二人,名声若然坏了,将来便到了祁阳王府也会后患无穷,所以此事怎么看都需要从长计议,秦严和祁阳王迟迟未曾动手,也正是因为想了不少的法子,却没有一个完全之策的原因。
祁阳王亦拧起了眉,道:“是啊,本郡王也是左思右想,都不敢贸然行事,唯恐一个弄不好会害了两个孩子。”
屋中一时安静了下来,不想此刻璎珞却突然开了口,道:“此事祖父可否交给我来处理?一个月吧,若然我办不到,彼时再请祖父想办法。”
祁阳王诧异非常的看向璎珞,见她神情沉静,唇角勾着一抹浅笑,颇有几分气定神闲的模样,不仅赞许的点了点头,道:“常听你祖母说你聪慧,在苏府时护着弟弟,如此祖父便给你一个月时间,到时候若不成,咱们再一起想旁的法子。”
若然是早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