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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焚身,登时走火入魔,僵瘫而死。”
对于这两人的人品,齐御风都是相当信任的,至于如果真如令狐冲所言,何三七跟他撒了小谎,说他早知道辟邪的古怪,那也无非是屁股坐在那一方的问题,对他而言,是全无所谓的事。
当下他由得陷入深深的沉思,其实回想起来,无论是令狐冲还是何三七,都只是听说而已,并没有亲见,也没有亲自练这门功夫,这门功夫到底如何,恐怕世上现下只有东方不败一人知晓。
而如果想要跟东方不败问出这些话,那也只有先将自己掰弯,变成杨莲亭或者福康安那等货se了……
当下他不由得突然一个寒颤,急忙运转内功,口中轻声念道:”愿我来世,得菩提时,身如琉璃,内外明澈,净无暇秽,啊呸呸呸呸呸呸!那些肮脏的想法,速速散去。”
折腾了好一会儿,他不禁又心驰神想,这《葵花宝典》是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武功?练成之后,能打破虚空,见神不坏,天人合一,从废材而一跃横扫**,一统天下?或着干脆,有重演洪荒,再造天地之能?
先人怕这门功夫的修炼者武艺太高,破坏了宇宙的宁静和谐,所以故意设下这个圈套,让后世人先自残肢体,免得练成之后武功太强,生灵涂炭?
转念一想,不对不对,记得曾有人说过,这门功夫乃太监所创,应该还有有些关窍才是,否则若后世有人迷迷糊糊,不看序言就直接练成了神功,岂不是违背了创作者的本意?
又或者这神功能遗传累积?就跟赛亚人生崽子似的,一代比一代厉害?为了避免这种“葵花二代”们节cao突破天际,见神杀神,见佛弑佛,轮流与弱女子发生xing关系,所以先令其失去功能?
这个好像也不太可能……
又或者自宫之后就不会胡思乱想,练功效率提高,心态不再烦躁,而且金钱、时间不会耗费在女xing身上,能集中jing力全心练功?
好像也说不过去……
齐御风胡思乱想,忍不住就想将手中书册翻开一看,可思虑半天,终于还是一拍桌面,心道还是算了。
听那何三七说的有模有样,什么“只要封禁阳维脉、阳跷脉这两脉,勉强练来,可能也无大碍……”
这句话经他堂堂说来,估计……可能……大约……背不住……也许……差不多……应该是真的吧?
可是……
那封经闭脉的神功本身就不是是一般人练的?估计何三七即使有那般内力深厚也是够呛。
而且……
齐御风听了一晚上yin谋,不由得又浮想联翩,那任我行是一代武学宗师,根据何三七所说,是个武功惊天动地的奇男子。
《葵花宝典》就是他传给东方不败,明摆着坑人的。那他为什么不传给任盈盈呢?
看来何三七所言可能确实是真的,男人自残肢体,便能封禁阳脉,女人无法自残,身上阳脉一直存在,便练不了这神功。
当下他辗转反侧,手上把玩着这本《辟邪剑谱》不断思索
那令狐冲打个哈欠,爬了起来,眼神惺忪看他一眼。
突然打一个激灵,定睛一看齐御风正若有所思,不断掂量着手中秘籍,不由得大惊叫道:“齐兄弟,可万万不要想不开啊!男儿六根不全,少了那话儿,不能骨肉还家,便是死了阎王也不收!”
齐御风抬头凝望他一眼,不由得笑道:“我只是在想,这《辟邪剑谱》有没有不自宫就能修炼的办法。”
令狐冲正se道:“齐兄弟年纪轻轻,剑术就如此高超,他ri定然前途无量,切不可贪图这等邪功,毁了一生。”
齐御风也点头道:“多谢明教。”转而沉寂一会儿,又神往道:“林远图凭此剑法便打遍天下无敌手,威震江湖,如此神剑,当真想见识一下。”
令狐冲听他所言,也不禁感叹道:“据说当年福威镖局的趟子手只须喊出“福威平安”四字镖号,不论是多么厉害的**英雄,正眼儿也不敢向镖车瞧上一瞧。这武艺确实不凡。如能观上一观,借鉴在我华山剑法之中就好了。”
齐御风闻言不由得心中一动:“我这《长白剑经》本来就是借鉴百家之长,以为己用,纵然不能练这剑法,能看看也是不错。”
只见令狐冲又摇头晃脑道:“可是这剑法倘若不自宫修炼,恐怕也是无用,当年林远图那么英雄,你看他孙子林震南还不是说让人灭门就给灭了,想来他已娶妻生子,必然没有自宫,武功也是稀松平常。”
齐御风当下也点点头,心道这的确是个难题。
两人沉默半晌,突然令狐冲哈哈大笑,拊掌叫道:“妙、妙、妙!”
齐御风闻之不觉一惊,心道这令狐冲怎么说也是七尺汉子,怎能如此卖萌,莫非被喵星人附体了不成?
只听令狐冲看着他,笑着说道:“咱们不能练这剑法,便找一个太监练给咱们看便是。”
齐御风闻听,也不由得一笑道:“这也可以?可是那太监,不都在皇宫之中么?”
令狐冲摇头道:“齐兄弟有所不知,咱开国皇帝设十二监。这十二监的提领者才被称为‘掌印太监’,官级小的称为“少监”、“中监”,官阶高的才被称为‘太监’。咱们平时称宦官为‘太监’,不过习俗而已。”
齐御风道:“可是就算那些宦官,也都在衙门之中,想要抓一个有武功根底,又有闲工夫练武的,不是太轻松罢?”
令狐冲哈哈大笑道:“以前与人吃酒之时,我却听得些掌故,据说朱元璋规定宦官不得识字,压低其官阶,明示太监不许干政,可是永乐年间却出了位奇人郑和,先有从龙之功,后有七下西洋之壮举,从此阉官地位大涨。”
“到咱们这位皇帝上任,认为太监‘无鸟一身轻’,故只有太监最无私,没有后顾之忧,必死命效力。所以现下宦官更是有品有级有俸禄,许多穷家生子,往往小时候就阉割掉,就连许多小康之家也不例外,都寻思着忍一时之痛,ri后便能荣华富贵,飞扬腾达。”
”咱们行走江湖,不知其中奥妙,其实在这南北二京,私自阉割之人无数,净身师更是赚得钵满瓢溢。据说有一年,宦官缺额三千,应征者居然有两万,朝廷一时无措,不得不增了一千五百人,剩下那些人那里去?还不是流落民间,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齐御风听他一讲,不由得想起以前看书中讲过,说明朝灭亡之时,国朝有七八万太监,光吃饭朝廷都满足不了,另外后世著名太监安德海、李莲英,也都是图慕钱财,自己私下找小作坊阉割,而后才入宫的。
他不禁疑惑问道:“你这意思,咱们出门就能寻个太监回来?”
令狐冲笑道:“此地未必有,但若大城之中,必然多如蚁阵。”
齐御风道:“好,咱们暂且养伤,等可堪行动之后,便去寻个太监来练练这《辟邪剑谱》。”
第23章 切磋()
两人决议以后,便把这本《辟邪剑谱》掷于一旁,不再疑神疑鬼的瞎寻思。
但深夜无聊,长夜漫漫,两人又均睡了许久,令狐冲便询问着齐御风昨ri所使的剑法由来,相互印证。
齐御风也即使将心中疑惑,向这位华山掌门请教,当下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便开始交流起剑法来。
令狐冲听齐御风说他最为得意一次,是自创了“连环三招”,将三招不同剑法的招式连环使出,剑术大进时,不禁大笑,说他华山剑法中也有“太岳三青峰”一招,一剑比一剑劲道狠辣,可堪ri后切磋。
后来又听说齐御风所练剑法绝招,部分居然是向这小狐狸的妈妈请教而来,并归纳为“灵狐剑法”,不由得又惊又羡,当即说到,要以华山派“养吾剑法”或“希夷剑法”相换,向齐御风请教这套剑法,务必要把这套与自己名字相像的剑法学到手。
两人谈武论剑,相互都收益良多,直至深夜,才各自沉沉睡去。
第二ri,齐御风起床之时,令狐冲依旧睡得正酣,于是他蹑手蹑脚,穿衣洗脸,刷牙吃药,两人所受之伤都颇为严重,眼下也不能与人动手,是以他也不敢轻易出门。
过得半天,令狐冲悠然转醒,大呼这一觉睡得酣畅,两人叫来饭菜,吃过之后,觉得甚为无聊,便以筷为剑,趴在桌子上,相互斗了起来。
当下齐御风先攻,手中筷子一抖,势如闪电,便疾点令狐冲手腕。
令狐冲幼年开始学剑,浸yin多年,已深得华山剑法之真髓;又身具紫霞神功这等上层内功,虽受内伤,劲力不损,当下反手一挑筷子,格挡住齐御风手上来势,随手向上一崩。
他手腕轻轻颤动,筷子上便自然而然传过一股内劲,齐御风被他这一崩,居然有隐隐有些握不住这筷子。
齐御风在内心赞叹一声,急忙五指紧握,才抓牢手中筷子,向下一搅,甩出一个筷花,又拦住令狐冲一击。
令狐冲手腕一抖,手中筷子抽身而走,不与他筷子相交,反手斜斜一抹,便掠过他手背,向他手腕击来。
齐御风急忙手中三指一转,便如同后世课堂上玩的转笔一般,将筷子“啪”一下转过来,以筷尾劈向令狐冲的筷头。
令狐冲一见,不由得“咦”一声,好胜心起,脸上紫气一闪而过,筷子一提,当下两筷相交,“啪”一下将齐御风手中筷子打折。
齐御风反yu点刺其腕,可是自己筷短,对方筷长,当下不由得迟疑了片刻。
只这片刻之间,令狐冲便已然以筷头轻轻点中他的手腕。
齐御风不禁掷筷叹道:“令狐兄真是神乎其技!”
令狐冲摇头笑道:“如此近身相搏,我凭借紫霞神功,才能制胜,当真惭愧,齐兄弟剑法果然高明,我这等伎俩,不值一晒。”
齐御风摇头道:“胜便是胜,败就是败,令狐兄剑气双绝,当真令人大开眼界。”
令狐冲摸摸下巴,若有所思道:“依你剑术,如若咱俩手中握剑,至少三五百招,我也拿你不下,不过如果你持了你那两柄宝剑其中一柄,我却不过几招,就要逃之夭夭了。”
齐御风闻听,略有些不服气道:“令狐兄确定五百招便定然拿得下兄弟么?”
令狐冲沉吟半晌道:“似你这般年纪,拥有这般剑术的,我想全天下也没几人。可即使你不受这内伤,这内力也远逊于我,两方相较,自然是力气悠长者胜。”
齐御风不是第一次被鄙视内力平平了,不由得回想自己一招击败白莲教主时,身轻体健,运转自如,那便是体内被传输了十几位当时的大高手的内力所致,当下便有些神se黯然。
他轻皱眉头道:“令狐兄,有没有内力稍逊与对手,也能得胜的办法?”
令狐冲道:“自然有了,你手持这宝剑,武功自然强上一倍,这世上又有几个人能奈你如何?”
齐御风听他之言,顿时觉得这几ri与人比试,自己仿佛都占了手中宝剑的不少便宜,依赖之心太重,以至于错过了不少专研剑招的机会,不由得又道:“那如果不使宝刀宝剑呢?”
令狐冲想了一想,悠然道:“抽,带,格,击,刺,点,崩,搅,洗,压,劈,你在这十一式的造诣火候恐怕已不逊与我,唯独招数运用上,还略有些生涩,这是与高手相较的经验所致,也不能强求。”
齐御风不由得道:“这就是打法上的问题了?”后世武功,有打法,练法,演法等分类,他自然而然,便脱口而出。
令狐冲略一错愕,随即点点头道:“……也算是吧,你身具多门剑法,风格不同,如能随心所yu,信手使出,而不必略一迟疑,这武功……”
他微阖双目,想到这几ri所见齐御风的种种奇妙剑招,不由得微微一叹。
齐御风也点点头,心道:“自己学了如许繁复的刀法、剑法,合苗家、胡家、红花会以及其他各门武学,总计有十多门之多,这些武功他人都是一生专研,而自己研习至此也不过一两年而已,到了此时,确实是有些贪多嚼不烂之感。
当下他不由得感激道:“令狐兄的确一言惊醒梦中人,但不知这随心所yu,融合百家之长,却怎么才能做到?”
令狐冲笑道:“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只要见得多了,学得广了,原本的剑法自然理解就能更jing深一层,我当掌门这三四年,也是无时无刻不找人切磋打架,即使武功不如你之人,其武学往往也有可借鉴之处,这随心所yu四个字,也还是我见了你和那余沧海的剑法,才突然领会到的。”
这一言如得齐御风之耳,登时觉得大合心意,他虽然也算心智坚毅,但却依然逃不了少年人跳脱的xing子,教他将一套剑法练上千遍万遍,逐渐感悟其中细微不同,也确实有些不耐烦。
当下他不由得笑道:“看来这剑法,还得是打出来的才行?”
令狐冲道:“不错,剑法本就是为杀敌而生,倘若久不与人动手,那还要武功有什么用?”
齐御风闻言,不禁想到后世一代武学宗师孙禄堂,年轻时也是遍访高手,到处踢馆,艺成后更是游历天下,无有敌手,在世名家皆为叹服,不禁一时跃跃yu试。
又过三ri,两人身子外伤渐渐结疤,逐渐能出门绕上几圈,活动手脚,两人便赶到野外无人之处,一招一式的正式切磋,虽然用不得大力,腾不起身,跃不起体,但两人缓缓比划,尽皆将自己所学的jing妙剑术一一使来,相互印证,也都是颇受启发,收益良多。
齐御风将“灵狐剑法”一一传授给令狐冲,他这剑法也没有名字,更无连贯的套路,每招每式都是仿照那极地青狐小飞的一扑一咬而来,每招都是强攻敌方必救之处,从无防御。
当下他从剑一,剑二,一直演到剑二十三完毕,令狐冲看了不禁大为惊讶,若非亲见,当真不相信世界上还有如此简短意骇、只攻不守的剑招,当下详加请教之后,也将华山派养吾剑法与希夷剑法传授给了齐御风。
令狐冲学得“灵狐剑法”甚为欢喜,当ri一夜未睡,细细琢磨。
次ri齐御风起床之时,发现他神采奕奕,盘膝坐在床边,眼中晶莹光泽,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便知他于剑术之道已进了一层。
令狐冲见齐御风转醒,不由得笑道:“齐兄弟,前ri你问我有没有内力稍逊与对手,也能得胜的办法,我现下倒是寻到了另一个答案。”
齐御风见他一夜之间,居然便能从这“灵狐剑法”中琢磨出新的诀窍,不由得大为惊奇,连忙问道:“什么办法?”
令狐冲笑道:“便是‘快’,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可这一个‘快’字,也要配以相应的拳招剑法才是。我看你这‘灵狐剑法’便是天下无双的快剑,若你再练此剑法时,心无旁骛,只求一个‘快’字,我想此剑法对敌之时,威力必然大增。”
齐御风一听,连忙道:“我师傅所传刀法之中,另有一套快刀术,倒可以夹杂变化其间……”
令狐冲思虑片刻,摇头道:“非也,我倒觉得觉得这‘灵狐剑法’乃是天生异兽千锤百炼得来,早已浑然天成,咱们武功既不如它,刻意加些斧凿痕迹,反而不美。”
齐御风也点点头,若有所思,当下两人顾不得吃饭,又来到郊外,折了两根树枝为剑,各自施展‘灵狐剑法’,以快打快,相互强攻,斗得狠了,什么腾挪闪避,攻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