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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武侠时代-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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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为一己私利,又敢欺上瞒下,视人命如草芥,当真算不得什么英雄。

    可又一想,自己家中现在养着的那些恶客,又有那一个不是欺软怕硬,甘当朝廷鹰爪之人?

    四人到了无人之处,丢了马车,改头换面,便钻进了一家客栈之中。

    四人坐在一间客房之中,要了饭菜,齐御风便悄悄问那二人:“你俩为何要杀那姓黄的官员。”

    两人恍恍惚惚,觉得此时仿佛在梦中一般,好半天一人才醒悟道:“我俩乃是舒兰典鱼圈屯的农户,我名唤牟昭青,这是我弟弟,名唤牟天ri。”

    然后絮絮叨叨,将他二人故事讲了出来。

    原来那吉林舒兰一带,盛产山珍,山果,被当今朝廷列为封贡禁山,但其实此地最为名贵的,却是松花江中特产的黄鱼。

    这黄鱼与别处所产均不相同,体型奇特,壮硕无比,兼肉质细嫩,味道鲜美,尤其神奇的是,他不同部位,均可入药。

    鱼肝治恶疮,鱼鼻治下气,鱼肉补虚溢气,鱼汤治疗血淋,,鱼子能治肚子里的蛔虫。就连鱼油也能只能治疗烫伤。全身是宝,没有一处废料。

    这黄鱼如此神奇,所以自从满清皇帝知道松花江出产这黄鱼,便颁发诏书,圣令这一带黎民百姓严禁捕捉食用,打捞的黄鱼一律进贡京城供皇族享用,谁要违抗,便是犯杀头之罪。

    但从吉林到beijing,千里迢迢,路途遥远,道路艰难,要走一个月的时间,

    所以这松花江只能夏秋三季捕鱼,等冬天江水结冰之时,将鱼冻上,再送到京中。

    为了蓄养黄鱼,朝廷便在这舒兰小团山下,修了一个大大的蓄水池,专门负责此事,

    这池子四周是榆柳环绕,,风光秀丽,十分引人注目。

    后来人们便把这个大水池子叫“黄鱼圈”,这便是这牟氏兄弟家乡的由来。

    那位被杀的黄大人不是别人,正是是打牲乌拉总管衙门派到黄鱼圈的黄鱼官。

    他常年驻守黄鱼圈,贪赃枉法,欺压百姓。以晒网之名,把沿江两岸一带的好地划为晾网地。被他霸占的土地,再租当地百姓耕种,当地百姓,每年都要给这位黄大人缴纳租粮。附近几个村子的百姓都敢怒不敢言,心底却早已对他恨之入骨。”

    他兄弟二人,在典渔圈屯开了一家油坊。

    前些ri子那黄鱼官打发渔工到他家油坊要油,他兄弟二人不在,家里人没有给他,那黄鱼官恼羞成怒,叫差役将他二人抓到衙门,说他家油坊半夜打油,轰轰声响,惊得黄鱼不吃食了。要一百两银子才能罢休,否则便是惊动了皇家贡品,要满门抄斩。

    天可怜见,牟家油坊自黄鱼圈建成那天便在此运转,世世代代,从未听说过榨油的响声令黄鱼不吃食的事情,而且当时是正是节,黄鱼圈里的黄鱼早就运到京城中,一条也没留在当地。

    可那黄鱼官见榨不出钱来,便将他二人投入牢狱之中,每ri殴打不已。

    到了前ri,黄鱼官听说他二人是捕鱼好手,又将他二人提出。

    原来黄鱼圈内原本储备的黄鱼早在过年之前便被捞走,送入京城,这时候天寒地冻,河流冰封,正是青黄不接之时,偏偏这时候福康安大帅到了辽东,要吃这黄鱼。

    黄鱼官登时傻了眼睛,病急乱投医,责令他二人在三ri之内,要捕到一条五百斤以上大黄鱼,说要献予京城来的福大帅。如果捞不到鱼,即刻杀头。

    那黄鱼本来冬季就难于捕捞,他二人带领家人,在松花江畔忙活了三天两夜,也未曾抓到一条鱼,无奈之下,全家抱头痛哭。

    这二人思来想去,却也不甘心就此赴死,于是便赶到打牲乌拉总管衙门,将那黄大人诳出,一刀刺死了他。

    他二人原本抱定必死之心,早早遣散了家人,却不料从天上掉下齐御风这个奇怪的剑客,居然将他二人救了出来,这才逃得一死。

    胡斐听罢,暗暗叹息一声,想不到他多年不在民间行走,这贪官污吏居然狂妄到了这般田地。

    当下他只是沉吟不语,轻抚宝刀。

    可齐御风知道这消息不被他知道还好,一旦知道,想这冷月宝刀,又要饮上不少人的鲜血了。

    齐御风听闻那黄大人如此嚣张,也不禁义愤填膺,他连喝了两碗白酒,嘴里不干不净的嘟囔着:“我去年灭了丐帮!”

    正当此时,突然听闻客栈外面一阵嘈乱,闹哄哄不知多少人。齐御风以为是官兵追来,握住长剑,想轻轻掀开窗户,手上一用劲,却发现这里窗户与山庄一样,都是因防寒而钉得死了,打不开的。

    齐御风转头问向胡斐:“鞑子的官兵?”

    胡斐摇摇头道:“听着不像,再说区区一个芝麻小吏,没有福康安的命令,谁能为这点小事闹得满城风雨?”

    那声音越来越大走到近前,几人稍微开了点房门,顺着门缝向楼下看去。

    只见一个中年乞丐,身穿麻布衣裳,破破烂烂,手里拿着两块拴着小铃铛的牛胯骨,周围围着一大群儿童和闲汉,正缓缓从街边走来。

    一个年轻声音喊道:“来一个!”原来是胡斐等人居住的客栈伙计,手里端着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阳面,招呼那乞丐。

    那乞丐听见喊声,走了过来,朝这家客栈的伙计鞠了一躬。

    那伙计手里端着这碗面,大声喝道:“说得好就给你!”

    那乞丐一清嗓子:

    “数来宝进街来,

    一街两巷好买卖。

    也有买也有卖,

    哩哩啦啦挂招牌。

    金招牌,银招牌,

    大掌柜的发了财。

    你发财我沾光,

    你吃糨的我喝汤。”

    那伙计一乐:“看清楚喽,我是伙计,可不是掌柜的。”

    乞丐一点头:“不说君,不说臣,

    单说咱乌拉街的大量人。

    人量大,海量宽

    伙计有一天也能翻了天。”

    伙计又摇摇头道:“光说大量我可不能给你,这饭你要不着。”

    乞丐又道:“不是穷家不害臊,

    什么买卖我都要。

    只要你有仨字号,

    傻子我就要得着。”

    那伙计道:“那你就说说这面。”说罢,一手托着海碗高举过顶,生怕这乞丐一不小心抢了过去。

    乞丐道:“要说面,净说面,

    和出来,一个蛋,

    擀出来,一大片,

    切出来,一条线,

    煮在锅里团团转,

    盛在碗里莲花瓣,

    一个人吃半斤,

    三个人吃斤半,

    小伙计你算一算,

    算不过来真混蛋。”

    众人一阵哄笑,那伙计一搂那碗,说道:“你骂我?那我今天儿就把这碗面当宝,不给了!上别家要去!”说罢伸手便要赶人。

    :乞丐道:“

    要说宝,净说宝,

    塞北辽东三宗宝,

    人参貂皮乌拉草;

    河北保定三宗宝,

    铁球面酱不老;

    天津卫三宗宝,

    鼓楼炮台铃铛阁;

    穷家也有三宗宝,

    破棉裤破棉袄,

    虱子虼子真不少。”说罢将身上脏衣服抖抖,故意往伙计身上凑凑,惹来阵阵笑声。

    那伙计也不生气,依旧护着大碗道:“反正不给就是不给,你打我我也不给。”

    那乞丐呵呵一笑:“瓷公鸡、铁仙鹤、玻璃耗子、琉璃猫。一毛不拔滑出溜。”

    那伙计假装怒道:“你找削啊?”

    乞丐依旧笑眯眯道:“要打架奔正东,一对一个你稀松;要打架奔正北,一对一个你白给。”

    众人又是一阵轰然叫好。

    那伙计刁难够了,无奈把一碗面递过去,那乞丐张开大口三口两口吃了。然后行礼道:“大老板发大财,金钱美女随手来。筑金屋藏娇女,不考进士捐候补。”

    伙计道:“去去去,莫耽误了我家做生意!”

    那乞丐又行了个礼,然后不理身边包围他的众人,抬腿便朝外城走去。

第三十三章 穷家帮主() 
胡斐见到这般情景微微一笑,转身回到室内,对齐御风说道:“咱们先吃,等会咱俩出去会个朋友。”

    说罢,招呼小二,叫了酒菜,好好吃喝了一顿,然后大睡一场,直到傍晚,俩人才jing神抖擞,施施然出门。

    两人走到城外,齐御风紧贴着胡斐身边问道:“咱们往那边走?”

    胡斐随手从衣袋里抹出一张纸条,借着月光看了看,道:“这画图与歌谣唱的一致,想是不错。”

    齐御风奇道:“这图谁给你的?我怎么没看见?”

    胡斐笑道:“那乞丐与伙计合演了一出好戏,目的便是为了惊动你我,也就你这没走过江湖,才没听懂这其中猫腻。这图,自然便是乞丐托刚才那送饭的伙计,才交到我手上的。”

    齐御风道:“怎么交的,我没看见啊?”

    胡斐道:“咱们后来吃饭所用大碗,便是那乞丐先前吃面用的,他将这图封在碗底,不就交给我了。”

    齐御风这才恍然大悟,然后又道:“那他歌诀里怎么唱了?不都是那伙计难为他的对答吗?”

    胡斐笑道:“话说起来,这场约会,你倒是正主儿,你在这乌拉古城里一闹,这要饭的就不服气啦。人家不是明白着说么?‘要打架奔正东,一对一个你稀松;要打架奔正北,一对一个你白给。’这不明摆着人家在东北方向等你嘛。”

    齐御风一愣,问道:“他们不是林总舵主介绍的那人吗?”那林爽文交给他俩一封书信,只说给这丐帮的帮主,却没说明到底是谁。

    胡斐摇头道:“其中原委,我也不知,但观此人身形,这人武功绝不在那吴虹云之下,当真不可小窥。”

    齐御风脑中又想起十年之前,兴汉丐帮范帮主勾结满洲第一高手赛总管谋害苗人凤的故事来,于是又道:“我听说那兴汉丐帮以前的范帮主人可不咋地。他们现在改好了吗?”

    胡斐摇头笑道:“那兴汉丐帮十年前早就风流云散,这辽东的穷家帮与兴汉丐帮相互之间并不统属,一向互无交集。”

    两人说罢,施展轻功,来到了城外东北方的一个小树林。此时天se已晚,月上梢头,白皑皑的雪铺满大地,流泛着的一片萧瑟冷寂。

    那松树林正中,清理了一片土地,烧了一人多高的一堆篝火,一群乞丐或站或坐,鸦雀无声。

    正中站着一人,相貌堂堂,高大魁梧,宽肩膀,细腰身,扇面胸脯,一副庄严威武的神态,正是白天拿着牛胯骨唱歌讨饭的那位,只不过当时嬉皮笑脸,此时却一本正经,别有一番威仪。

    胡斐在齐御风身后悄悄一推,齐御风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大声说道:“请问阁下邀我等前来,不知何故?”

    那中年乞丐道:“小兄弟在打牲乌拉府衙外仗剑行侠,剑术高超,匪夷所思,令人好生佩服,所以特叨扰兄弟,相邀一聚。”

    说罢,手中一个小酒坛抬手激she而出,直奔齐御风,齐御风见来势刚猛,势不可挡,当下使出“乱环诀”功夫,双手抓住酒坛,在空中绕了个半弧,消去了劲力。

    “好!”那中年乞丐仰头拿着酒坛咕咚咚喝下,然后将坛底向外,示意齐御风道:“请!”

    齐御风见这酒坛足有一斤多白酒,不由得有点打怵,但形势逼人,无奈之下,只能破开泥封,也全数喝下,幸亏这酒度数并不算高,约莫也就相当于后世二十多度的白酒。

    那乞丐见他一口气喝完,不由得喝彩一声,走近两人,拱手道:“在下穷家帮的丐头汪铭卫,少侠好俊的功夫。但不知这位是……?”他眼睛一拐,却看向胡斐。

    齐御风得了胡斐暗示,知道他不愿在大庭广众多暴露自己,便道:“不用理他,这人不爱说话。”然后便凑近汪铭卫说道:“在下齐御风,山东人氏。今ri得见帮主,三生有幸。”

    汪铭卫大笑一声:“什么帮主,只不过一群要饭花子而已。”说罢将两人迎到火堆旁,一行人坐了下来。

    齐御风见此人身材甚是魁伟,三十多岁年纪,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羊皮袄,庄严威武,顾盼生威。不由得心生感慨,这等英武雄壮的关东大汉,才称得上一声爷们。

    虽然只是一群乞丐聚集,可这树林里居然有酒有肉,倒也十分难得。

    汪铭卫道:“本来江湖人相见,倒也不必如此鬼鬼祟祟,只因此时城中来了一位贵客,想必两位也是知道是谁,为避人耳目,不得已为之,还望两位见谅。”

    说罢,汪铭卫举起酒坛,给两人斟满酒杯,然后自己一饮而尽。齐御风和胡斐也都跟着干了。

    汪铭卫想了一想,两道冷电似的目光霍地在两人脸上转了两转,见年少着坦然以对,年长者反而畏畏缩缩,稍一细想,最后定在齐御风身上。

    汪铭卫道:“两位都是武林中人,有些事情也不需瞒着两位,这福康安福大爷现在住在乌拉城不走,眼下冬之交,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我们穷家帮ri子过不下去,想借这位爷点银子,度个荒。不知两位有什么看法?”

    胡斐故意畏畏缩缩,朝齐御风身边挤了挤,后者得了暗示,便信口道:“穷家帮做事,那轮的上我二人开口。”

    汪兆铭却道:“不然,小兄弟今ri在城中展露拳剑,当真jing微奥妙,教人大开眼界。此等微妙之际,两位出现在这里,瓜田李下,为兄却不得不防。”

    齐御风挑挑眉毛,觉得此事有些棘手,便问道:“你待如何?”

    汪兆铭笑道:“却是没有别的,只是想请二位在此小住几ri,待大事成了,再放二位离去。期间,我穷家帮必定砸锅卖铁,供给二位好吃好喝,绝不敢有一点疏漏。”

    齐御风听闻,不由得心中一怒,冷冷道:“我若不允呢?”

    汪兆铭冷冷一笑道:“小兄弟何故明知故问。大家不拘形迹,且先喝上几碗,岂非大是妙事?待得敌我分明,便没有余味了。”

    齐御风假装静静想了一会儿,其实却在暗中等待胡斐指示,但胡斐一直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如老僧入定,好无反应。无奈之下,齐御风只能笑道:“如此也好。”说罢自己斟了一碗酒,一饮而尽。

    这一下他故作潇洒,却深受其害,登时感觉先前喝的酒似乎都一下涌了出来,酒气刺鼻,开始迷迷糊糊起来。

    他当啷一声拔出长剑,步履虚浮,歪歪斜斜走到场中。转一圈看看周围这些穷人帮众,问道:“谁先来?”

    那汪兆铭见他如此豪爽,倒是一愣,随即哈哈一笑,说道:“好爽快。”

    说罢手随意一指,站出一个和齐御风年纪相仿的青年,双目斜飞,英气逼人,手持长剑站了出来。

    齐御风也不说话,持剑一招“苍松迎客”,算是行过礼了,接着便揉身而上,施展快剑,与那青年拼斗起来。

第三十四章 太极真意() 
那青年武功并不甚高,齐御风轻描淡写,谈笑风生,几招便牢牢占据上风。他这般比武,真是比练剑还要潇洒,一边群丐见他身形潇洒,宛如闲庭信步,且没有一剑不是jing妙绝伦,也不禁轰然叫好。

    齐御风虽然武功盖过那青年,不过见此人神情豪迈,英风飒爽,一手剑术的基本功,丝毫不下于自己,只不过未得门径,学不到上层剑术而已,不由得起了爱惜之心。

    他心中寻思:“如此比拚下去,我自是有胜无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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