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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正正整死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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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他将秘书当佣人使唤是常态?
  什么少奶奶?前任秘书是超级无敌霹雳大骗子!
  以后他若娶妻生子,说不定她还得当奶妈帮他带小孩,接小朋友上下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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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可不是被人任意使唤却半点气都不吭一声的孬种。
  要扫地可以,价钱要先谈拢。
  「佣人有钱可领吧?」
  「有。」
  一听到他的承诺,丁澄方才心甘情愿的去后头仓库拿来扫除工具,俐落的整理家务。
  大老爷则是坐在开放式厨房与客厅之间的吧台,好整以暇的喝着果汁。
  「妳真是个钱鬼。」大老爷看着她忙碌的背影道。
  「工作就是为了赚钱。」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OK?
  「前秘书就没有像妳这么斤斤计较。」他冷哼。
  「她是笨蛋我可不是。」被敲诈这事她才不干。
  彭成祯挑眉想了下,「妳赚钱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养老啊!」
  他嗤笑,「二十五岁就想到四十年后的事,还真是未雨绸缪啊。」
  边喝果汁边看她忙,感觉真好。
  「我打算这辈子一个人过,既然没得靠,当然要自立自强。」
  「不结婚?」
  「结婚干嘛!」她皱眉。
  他恍然大悟,「是被男人劈腿过后的心理创伤导致抱定独身主义。」
  忙着擦沙发的丁澄生气的站直,「要你管啊!」
  「妳可以当我在自言自语。」
  「我都听到了算什么自言自语?」白目!
  「没人叫妳听啊!」嘴巴长在他脸上。
  「你很莫名其妙耶!」丁澄甩掉抹布走上前,「我心里怎么想关你什么事,问这么多要死啊?」
  「妳才是莫名其妙。」彭成祯手枕在吧台上,指尖靠着下巴,好整以暇道:「我高兴怎么说关妳什么事,何必每次火气都这么大?」
  他就是故意激她、气她,看她对他莫可奈何而感到一阵兴奋。
  谁教这个女人常令他感到火大,不整她一下,心有未甘。
  他真是个令人火大的男人,从第一次相见就超不对盘。
  丁澄握着拳狠狠的瞪他,心想着要怎么扳回这一城。
  「妳干嘛又死盯着我?」彭成祯将柳橙汁放回吧台,「妳要不要干脆承认妳暗恋我很久了,才每次都故意跟我吵架,引起我的注意。」
  天啊!听听这自恋狂说的是什么话!


  「拜托!谁会去暗恋你这种人!」她气得差点被口水噎到。「像你这种劈腿男是我最不耻、最不屑、最……」
  「最无法抗拒的。」他懒懒接下。
  她瞠目。
  「承认吧!妳就是无法抗拒性好劈腿男人的魅惑,所以才会每次都结交劈腿男当男友。」
  「胡……胡说八道!」哪有这种道理!
  「胡说?」彭成祯嘴角弯成让人心醉的邪气弧线,「要不要测试看看我是不是胡说?」
  「怎么测试?」她如他所愿,掉入他的陷阱。
  彭成祯决定完成今晚他一直蠢蠢欲动的渴望。
  巨掌盖住她的耳,她如他所预料的瞬间满脸通红,于是他使劲将她的小脸推近,送上他带着酸甜柳丁味的薄唇──第五章
  小手握紧成拳在他的背上踌躇,如蚊般的敲击力道对他而言不痛不痒。
  薄唇辗转辗磨,舌尖舔舐她细致粉唇,诱引她为他樱唇轻启。
  她抿紧唇做着软弱无力的抵抗,粉拳在他背上轻轻敲击,迟迟未将他推开。
  湿濡的舌尖在她唇上抹上水光,令她的唇看起来更娇嫩动人。
  温热的触感使她数次心防溃决,犹豫不定是否要顺他的意。
  他也不强迫,空着的另一只手悠然往上,抚触纤颈,指尖停留在颈动脉上,感觉着她狂肆的脉动。
  「妳看起来很紧张。」他在她唇边笑喃。
  「我才没有!」她逞强反驳。
  「妳要不要乖乖张唇?」
  「我才不要让你吻!」
  他质疑挑高单眉,「那怎么不把我推开?」他拉过她的右拳,抵在自身胸口,「来呀!」
  丁澄五指握得更紧。
  「我干嘛要照你的话去做!」她昂高下巴。
  「那妳想怎么样?」深邃迷人的瞳眸盯得她心慌意乱。「难道要我用强的?」
  「你敢!」
  「看我敢不敢!」
  长腿落下高脚椅,猛然一个旋身,将丁澄局限在他与吧台之间。
  「承认吧,妳就是对我这样的男人无法抵抗。」他一脸骄傲。
  「自大狂!」
  彭成祯不可一世的臭屁让丁澄重新武装起来。
  她弓起手,扭动着身子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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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力气对他而言与小孩子无异,两脚稳稳站着,未退开半步。
  「累了没?」他低笑她的徒劳无功。
  丁澄闻言更火,拚命想拽开握着她手腕的大手,想挣开他架设起的牢笼。
  「妳再扭下去,我要做的可不只吻妳。」彭成祯警告她。
  她柔软的小腹不断的在他胯下摩擦,柔软西装裤下的男性因这样的刺激而缓缓昂扬,在他的腿间突起。
  丁澄一愣,这才感觉到她的肚子前方似乎有什么硬硬的东西,她下意识伸手去摸,再火速抽回手来。
  「你……」她瞪大眼,「你有反应……」她的声音竟然哑了。
  「妳一直在我那里不断蹭动,我怎么可能会没有反应。」说什么蠢话!
  「太……太夸张了……」她想不出强而有力的反驳。
  「夸张?妳要不要试试这夸不夸张?」
  未等她回答,彭成祯已撩起她的裙襬,直接探入裙内,掌心扣住她双腿之间的柔软。
  「等……你……你在干嘛?」
  她慌忙抓住他的手想推开,彭成祯对她的抵抗毫无反应,泰然自若的隔着蕾丝底裤摩挲着腿心。
  指尖加重力道在花壑处摩擦,间接压迫娇嫩敏感的花心。
  奇异的快感由他所经过之处阵阵传上,情不自禁的喘息几乎溢出唇瓣,她慌忙咬住下唇,不想让他听到她竟发出了愉悦的细喘。
  「有反应?」他在她耳垂处洒下恶魔的低吟。
  她用力摇头。
  「不要……唔……不要这样!」
  丁澄夹紧双腿,仍阻止不了他肆虐的长指。
  「我怎么感觉不到妳不想要?」
  她的身躯微微轻颤着,抵抗的双手早已无力,只是她自身尚未发觉。
  「我……我……我不想……」
  唔……为什么他的手指摩擦她的腿心处时,感觉是无可言喻的舒服?
  「真的不想?」
  趁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下的长指时,彭成祯悄悄解开她衬衫的钮扣。
  随着扣子由上而下一颗颗被解开,被精细的蕾丝胸罩所包裹的大片雪|乳缓缓的敞露在柔黄|色的灯光下。
  她的Ru房丰挺,雪白无瑕,柔脂雪肤细腻光滑,隐隐闪着细致的光辉。
  拨开一方胸衣,嫩色花蕊因体内的快感波动早就悄然挺立。
  鲜嫩的粉红色在雪肤的衬托下更显可口,他心一动,弯腰含入一只嫩红果实,尽情的吸吮舔弄。
  胸前突如其来的骚动让她胸口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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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线慌慌往下,他的头就埋在她的胸口,圆挺的|乳尖就在他的舌尖跳动,丰满玉|乳被他的大手纵情揉捏,奋突在他的指间。
  微微刺痛的酥麻在她体内四处流窜着,她想阻止却无能为力,亲眼看到他的唇舌挑逗,更莫名的让她感到一阵兴奋。
  身下滑动的长指不知何时已经钻到底裤内,直接揉捻颤动的花核。
  他两指夹击,毫不怜香惜玉的拉扯扭转,她忍不住痛苦的抽息,夹紧的双腿情不自禁的松开,纤腰弓起,迎合他放肆的玩弄。
  「不……不要……」嘴上的逞强是她唯一可以控制的地方。
  「妳这里的反应怎么不是不要?」
  邪佞的长指盘旋花|穴口,汹涌而出的动情春水使得那儿滑腻一片,更缠上了他的指尖,邀约他入内。
  「没有……」她语无伦次的摇晃着小脑袋。
  啊……她觉得身体已经完全脱离她的控制了,自小腹深处蔓延出的热潮凝聚成一阵一阵的狂喜,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变化,而她怎么也阻止不了……
  「啊……」蓦地,她仰头嘶鸣,全身颤动如风中落叶,整个人被高潮的狂喜所淹没,短瞬间失去了意识。
  待她回过神来,就见彭成祯以诡谲的笑容端凝着她。
  想到她的激烈反应,她立刻红了双颊。
  「我……」
  「妳比我还夸张。」他语带恶意,存心让她难堪的说:「这样就高潮了。」
  「不……我……」她捂着脸,不知所措。「我是……我没有……我……」
  「别试图狡辩了。」自她底裤抽出的长指在她眼前晃了晃,上头沾满了透明的黏腻液体,「这是妳动情的证据。」
  「你……」她生气的低嚷,「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哪里过分?」他好整以暇等待她的回答。
  「从头到尾都很过分。你……你是硬来的,我没有答应……啊……」失控的娇吟忽地跳出唇瓣。
  趁她不知所云的指责他时,他忽然扣住她高潮余韵未褪的花唇,辗揉她的敏感,使毫无防备的她抵挡不住那股酸麻而娇吟。
  「身体比人诚实多了。」
  她要一直让他这样侮辱下去吗?
  丁澄生气的咬牙,低头拉好内衣,扣上衬衫扣子。
  「妳自己爽过了就想始乱终弃?」他斜眼睨她。
  什么始乱终弃?
  「不然你要怎样?」
  他不语,仅用他突出的下身顶撞了她柔软的花户一下。
  剎那间,丁澄体内竟然涌起了想被他占有的渴望。
  这样的想法让她震惊,也更加速她扣扣子的速度。
  「我要走了。」她慌乱得连扣子扣错了都没时间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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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踩着八公分高的高跟鞋,拿起丢在沙发上的皮包,她如后有恶鬼般火速逃逸。
  彭成祯望着她仓皇的身影,嘴角忍不住勾起笑。
  逃,也只逃得了一时。
  拍拍自己仍昂扬的分身,他决定上楼去洗个冷水澡降温。
  坐在露天茶馆内,丁澄心想着还好今天是周休,不用去公司看到狐狸总经理的脸,否则她真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他。
  想到自己昨天的反应,实在是丢脸丢到太平洋去了。
  她不只让他对她上下其手,甚至还在他的手指下达到高潮,在他怀中不断娇吟。
  他一定觉得她很随便,说的跟做的完全不一样。
  她在他面前还有尊严可言吗?
  丁澄懊恼的趴在桌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昨晚她仓皇逃回家之后,立刻洗澡躺到床上睡觉去。
  在入梦之前,在他家里被他调戏的情节一直在脑海里回荡,害得她辗转难眠。
  好不容易入睡,却作了一个荒诞无稽的春梦。
  梦里,彭成祯是骑着黑马的荒野大镖客,而她则是落难的少女。
  在遇到劫匪抢劫时,她被彭成祯所救,一起共乘他那匹骏逸骊驹。
  她坐在前,背抵着他厚实的胸膛,心里满满的是他仗义相救的感谢之情。
  可是见义勇为的大镖客与现实中无异,都是个会对女人上下其手的色魔。
  他一手拉着缰绳,另一手则握住她被马甲式内衣撑得高耸的丰满雪|乳,狂肆的揉捏。
  诡异的是,梦里的她竟然丝毫不感到愤怒,不将他踹下马去,反而是任他在她身上作乱,还羞人答答的依偎在他怀里,如小鸟依人般。
  敢情她是打算以身相许了。
  色魔当然不会只是摸摸胸|乳就罢手。
  在胸口一阵狎玩之后,布满厚茧的大手往下拉起马背上的裙襬,轻而易举的就伸入她的底裤之内,直接寻找藏于花唇内的无辜小豆子,在指尖捻起,左右来回搓揉着。
  神奇的是,这样的梦境竟然让她有感觉。
  她清楚的感受到他所制造出的热潮在体内奔窜,快感不断的累积,让她的红唇不断的发出娇羞的春吟。
  她的小手抓着他的手腕,不是推却,而是请求他更深一层的碰触。
  「我还要……」梦中的她不知羞耻的请求。
  「妳还要什么?」梦里的他说话的语气仍跟现实中一样的惹人厌。
  「要你摸我……啊……那里……」她咻咻低喘,话都说不清楚。
  「是不是这里?」长指弯钩入湿滑的小|穴内。
  「嗯……」她点头,「就是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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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径深处莫名的空虚一片,她希冀他能充实她、填满她的每一吋,将她狠狠的占有,给她强而有力的冲击。
  「小嘴儿是不是饿了,想要我进去?」火烫的舌尖舔舐着她敏感的耳垂。
  「嗯啊……」
  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嫩唇微张,粉红色的小舌头若隐若现,他不假思索,俯头吻上。
  他的舌头在她的口腔内翻搅,吸吮香甜蜜津。
  她忘情的与他唇舌缠绵,纠结如麻花,舍不得分开。
  在她身下的拇指捻揉花核,让那柔嫩的存在逐渐充血硬挺,变得更为敏感,对他每一次的碰触都发出欢愉的喜悦颤动。
  花|穴内另有长指进入拥弄,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娇嫩,激擦出大量动情春潮,濡湿她的腿心、他的掌心及硬邦邦的马鞍。
  双腿间的温度越升越高,炽热得让她难忍。
  她扭动着,让他的长指在她每一处花肉留下经过的痕迹,引爆快感,如烟花般高速往上急冲,再爆裂成最美丽的花火。
  经历高潮的嫩壁抖颤,紧吮着他的长指不放。
  那紧缩的压力让他再也无法克制下腹早已勃然的欲望,他解开皮腰带,扯下裤头的拉炼,昂扬的粗硕跃然而出,血褐色的硬杵在两人身体间微微颤抖,青筋盘据,狂吼着渴望解放的情欲。
  他缓下马儿奔驰的速度,推压她的身子趴伏在马颈上,裙襬撩高至腰间,露出一片光滑雪白的翘臀。
  他单手调整圆臀角度,让他的昂扬顶端能毫无阻碍的滑入她的柔软。
  在推入的剎那,他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紧窒快感,而她则发出喜乐的娇啼。
  拉抬她的娇躯靠在他的怀中,马儿颠簸前行,马鞍上的两人一下一下的上下震动,他毋需费任何腰力,即能在她体内自由来去。
  「我想看着你。」她说。「我不要背对着你,我要抱着你。」
  梦中的她持续不断说着现实中的丁澄不可能说出口的撒娇。
  他应允,大手握着她的纤腰,小心翼翼的协助她原地转了半圈,她的花|穴也以他的分身为中心转了半个圆圈。
  那扭转的快感让他难以克制喉中的低吼,险些溃决,而她因那强烈的快感,再次得到高潮……
  那是梦吧!呆坐在茶馆内的丁澄两手捧颊,红着脸不知所措。
  为什么明明是个梦,她却有被他爱抚的感觉,感受到他在她体内时的快感,还有高潮时的晕眩?
  太神奇了!
  还是说,这是她与他第一次上床时的感觉重现?
  不管如何,这场春梦都太浪荡且也太真实,更扯的是,她居然将整个情节巨细靡遗的烙印在脑子里,就连梦中的销魂感也难以抹去,害得此刻回想梦中情节的她,莫名的感到双腿间微微的湿意。
  偏头注视腕表上的分针位置,与她相约喝茶聊天的好友已经迟到了快二十分钟。
  都是因为好友迟到,才害得她无聊的胡思乱想,想东想西想到那个男人身上去!
  怎么还不来呢?
  她烦躁的拿出手机,按下好友的电话,询问她何时才会到。
  「我在路上了,再等我五分钟!」好友林凌嘻皮笑脸的,一点反省之意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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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次跟她约见面,她也要迟到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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