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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只担心这个。”陈信叹口气说:“耍是不需要你们监工,这些人自己就能制造,我怕会把你们调出去打天下。”
众人互相望了一眼,心里都有些担心起来,战阵之中千军万马,任你有三头六臂也未必能自保,说要没有伤亡是不可能的事情,众人一起来,当然想要一起回去,可是命运捉弄着众人,必须以战争的方式完成先祖遗命,这又该如何是好?
到了晚间,练长风醉酿酿的被抬了回来,满身酒味,陈信接到总管得安报告心里不禁有气,这也未免太过放纵了,不过转念又想,练长风也没喝过几次酒,说不定只喝了两杯就不胜酒力,自已也不能太怪罪他,只好决定明日遇见练长风冉再劝他,不管要不要留下来,以后酒还是少喝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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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陈信与四婢早早就出房练功,因为四婢自被陈信将经脉打通之后,精神健旺,睡眠时间较少,加上各个练出兴趣来,所以反而主动拉着陈信出来练功。
陈信现在练功主要是花时间思索,与四婢不断的增长修为完全不同,于是索性连基本的元索控制也教她们,而四婢也各有巧慧,举一反三的创出了不少功夫,除了原来的挤压之外,又钻研出旋流、风刀、聚冰等威力较大的招式,也提供了陈信运行的灵感与巧思。五人彼此边教边学,还带着三分的打情骂俏,正其乐融融的练功,忽然间由前方的房舍传来一声女性的尖叫,声音异常惊怖,听了令人毛骨悚然。
陈信一时听不出来是谁的叫声,只知道大约是副将的居住区域,那里只有宋庭、许丽芙、舒红、方青芬四人居住,莫不是哪个女孩出事了?陈信不再迟疑,凝聚了能量,化成一片惊天长虹,越过数十户房舍往那里飞去。
陈信首先往许丽芙的房前落下,一望四处无人,另一边正隐隐传来喧闹、饮泣声,陈信迅速的移动身形,穿房过舍到了附近人声聚集的地方,抬头一望,这不就足宋庭的房间?门外数字随侍正急匆匆的往外走,不知道要去禀告哪些人,陈信懒的理会她们,一瞬间穿入房中,却见许丽芙、舒红面露惊讶与不信的呆立着,方青芬跪倒在地哭的肝肠寸断,而地上躺茗一人,脑袋穿过一个不大不小的洞,正倒卧在脑浆与血液混合的血泊中,陈信心头一震,喊了出来:“宋庭!”
第二十七章 祸起萧墙
地上血泊已干,宋庭已经死了一段时间,随着房舍距离的远近,众人一个个的赶到,也一个个的愣住了。宋庭虽然与大家不是顶熟,不过活生生的一个朋友忽然间完全静止的躺在地上,睁大了双眼,脸上还显现出颇为奇怪的表情,似乎是见到了什么难解的事情,似笑非笑、似怒非怒,就在那一剎那结束了生命。方青芬痛哭流涕,忽然间一口气喘不过来,气息一逆,浑身一阵颤抖,面色血红、浑身僵硬的往后一倒。
陈信正好站在后面,连忙一把扶住,马上发现方青芬气血逆行直往头部冲,许丽英这时也回过神来急着看视方青芬。陈信摇头说:“这是内息状况有异,必须我来。”随即身形发光的盘坐于地,将强劲的内息往方青芬的体内输入,要压制她体内狂奔乱走的内息。薛干尚得到消息一拐一拐的赶到,见众人都已到齐,独缺练长风,连忙间:“长风呢?”
总管得安在一旁忧心的回答说:“练神将昨晚酒醉,恐怕还没醒来……”
薛干尚强忍震惊,一连串的说:“得安,你立刻准备龙马,我要去通知六公主。可馨,你将服侍宋庭的婢女找来问话。丽菁、那雷可夫,你们还是先去顾着那些军官,看有没有不见的。日言、科芙娜、丽芙到房顶上去,四面望望有没有向外走的人影,不准任何人外出。黄吉大哥,你先想办法把长风弄醒,然后帮他们守住屋子。舒红顾住门口,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收拾房间,所有的随侍,马上离开这个房间。四位副总管,立刻清查全部的人员!”
薛干尚一连串的发令,除了盘坐在房中的陈信与方青芬之外都下了指示,众人现在一团乱,听到薛干尚稳定的话声,自然而然一个个动作起来,黄吉首先跃出房外,谢日言更是迅速的由窗外窜往房顶,几个女孩子虽然眼泪已经滴了下来,仍然强忍着悲痛,各自执行薛干尚的交代,薛干尚更是毫不停留,一拐一拐的往外而去。
这时跌坐于房中的陈信,正与方青芬体内的内息冲突,陈信大为吃惊,方青芬的内息居然已经隐隐赶上李丽菁,还有超越的趋势,想来是将陈信的功夫与圣岛的功夫适当结合的结果,不过这时不是替方青芬高兴的时候,陈信现在内息一出体外便会四面散溢,虽然本身内息较方青芬丰厚许多,不过想要顺利的压制住却会颇费工夫,只见陈信身上光华越来越盛,整个房间都充斥在一片光雾之中。
片刻后,练长风两眼通红的赶来,也不理守在一旁的舒红,一到就直往内抢,舒红一见叫了起来:“长风,干尚说……”舒红不想说薛干尚交代谁也别进房间,不过见到练长风那股势子,加上宋庭本是练长风最好的朋友,舒红心想也栏不住他,只好闭嘴。哪知练长风往房中一冲,一下子撞上陈信由体内源源不断散发出来的光雾,光雾涛然一收一张,练长风转眼向后被弹出数公尺,碎咚的落在地上。
练长风不顾内肺巨震,挣扎站起,又要往室内冲,舒红见不说话不行了,连忙说:“长风,青芬气血逆转,陈信正在救治她……干尚也说先不要进去……”练长风目中直欲滴出血来,忽然“趴搭”一声跪了下来,嘴中喃喃的念:“我混蛋……我居然醉到什么都不知道……都是我的错……”
“长风……”舒红看不下去,呜咽的说:“不……关你事,我们也是一点声音都没听到,我还住在附近……”舒红眼泪又滴了下来。
“我不该喝的……我不该喝的……”练长风整个人跪在屋前,彷佛失魂落魄一般,只知道喃喃的念着这句话。又过了许久,薛干尚与六公主刘韵赶到,一到房门,舒红连忙说:“别进去,陈信的内息会挡住进去的人,危险……”
六公主刘韵面色微变,陈信居然功力深厚到这种地步?要知道在这个星球上,内息往外发散时不但会不断的消失,而且补充速度也极慢,陈信经过了这么久,部分外溢的内息居然还有这么大强度,不但没见识过,简直是骇人听闻。六公主望向跪在一旁颤抖的练长风,连忙走过去安抚他说:“长风,别太难过了……身体要紧。”一面伸出手去扶练长风。
那知练长风忽然将六公主的手甩开,嘶哑着叫:“都是你让我喝酒……要不然我不会醉成这样,他也不会死……我……”
“长风!”薛干尚大吼说:“住口!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公主的错。”
练长风被薛干尚一吼,当场愣住,随即又缓缓的趴了下来,低声的说:“韵儿……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我明白……”六公主刘韵见练长风如此模样,怜心大起,蹲下将练长风肩头抱住说:“如果难过……哭出来会好些……”
“韵儿……”练长风眼泪终于掉了出来:“宋庭……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这时定盟卫国使刘方已经赶来,身后随着裂岩龙将徐怀、拔山龙将陈富从,其中拔山龙将曾在南角城的较试中输给黄吉,大家都见过面。定盟卫国使一进来就说:“薛神将,外面我们已经布满了兵马,在屋上防御的神将可以下来了。”
“多谢定盟卫国使……”薛干尚说:“不过……我们还是先等屋内人数清查完毕再休息。”
“这样也好……”定盟卫国使刘方也不坚持,点点头望向一片光影的房间说:“死去的宋副将……在这里面吗?”
“是的。”薛干尚说:“不过我们卫国使正在救治一位气血逆转的副将,现在进不去屋内。”
“哪有这种事?”拔山龙将不信邪,往前踏步说:“范围有这么大?”直冲冲的往内就走。
薛干尚与舒红对望一眼,不再拦阻,只见拔山龙将一踏入光雾,猛的被一股力道直冲出来,飞撞到对面的墙壁上才滑落,这下可比练长风凄惨多了,要知道过了这么一阵子,陈信内息运转正值高峰,而且拔山龙将比起练长风又差了数筹,自然倒霉。薛干尚连忙说:“拔山龙将,没事吧?”“没……没事。”拔山龙将终于坐起,忙征的望着屋内,不敢再说大话。
定盟卫国使刘方目光望向六公主刘绚,两人的神色都是不大对劲,这一下算是第一次粗略知道陈信的造诣,不过没想到会是这极程度。这时总管得安跑来报告说:“启禀诸位大人,屋中所有随侍仆役都已清点,没有少人。”随后李丽菁一位名叫绌云的婢女也跟着跑来说:“禀薛神将。李丽菁神将查点三百官兵,并没有异常。”
“好。”薛干尚说:“得安,将所有人集合在大厅,暂时不准移动。细云,你告诉李神将,那部分就先麻烦他们照管。”两人应命退了下去。
这时陈信终于好不容易压制住方青芬体内的逆劲,正顺着方青芬的内息导流,一面将自己的内息尽量收回,光雾也渐渐淡了下来,终于安然的救回方青芬的一条性命。要不是陈信在场,没有人有足够的内息帮助,方青芬支持不到十分钟,必定七孔溅血而亡。
陈信缓缓收手,慢慢站起身来,门外众人无须招呼一拥而进,薛干尚也是直到此刻才有时间好好观察宋庭的尸体,却见宋庭脑部似乎被利剑所穿,由左至右通了一个洞,部分的血液与脑浆就是由这两个洞往外喷泄,仟细一查,使用的凶器居然是宋庭自己的长剑,这时正掉落在一旁的血泊中。众人还在观察,赵可馨走了进来,薛干尚转头望向她,却见赵可馨摇了摇头,示意一无所获。
“这……”定盟卫国使刘方看了片刻,有些疑惑的说:“这像是熟人所为……”
“什么?”练长风听到大声说:“你说什么?”
“不得无礼!”裂岩龙将大声说。
“长风……”六公主刘韵连忙安抚练长风说:“你先别急……”
练长风哪能不急,要真是熟人,除了一起来的同伴,还有什么熟人?连忙转头望向薛干尚,只见薛干尚看了半天,终于直起身子说:“恐怕…定盟卫国使说的有些道理。”宋庭不但全无反抗,而且完全没有人听到声音,加上屋中家俱完整,决不是经过打斗之后的结果。
“谁……”练长风叫了起来:“会是谁这么狠心?宋庭根本没有得罪任何人。”练长风将近崩溃。
“会不会有人故布疑阵?”六公主刘韵说:“也是上次那批人做的?”
“这也太困难了……”赵可馨说:“除非……除非先迷昏了宋庭,再趁他没知觉的时候下手……不过这种麻药药性一定很强,这里有这种东西吗?”要知道众人到了这种功力,一般的麻药不容易生效。
“也不是不可能……”六公主刘韵说:“这还要问问医官……”
“这里的技术恐怕没办法查出生前是不是被麻醉过。”薛干尚沉思说:“要是在地球……唉……”要是在地球自然可以以仪器来检验判断,不过这里恐怕不行。
“裂岩龙将,你去请施医官来这里检验,吩咐几位管带,好好的守住天降卫国使府。”定盟卫国使说。“是,属下这就去办。”裂岩龙将转身出外。
“舒红……”薛干尚说:“麻烦你请大家休息……”一方面现在四面都有军队防守,乙方面所有的仆彼、随侍、军官都没有异状,薛干尚决定让大家回来。
陈信这时已经将方青芬扶到一旁坐下,正回过头来说:“干尚……真是熟人吗?”这次他又耗掉近一半的功力,陈信一面问,一面缓缓的运气补充。薛干尚知道这话不能乱讲,沉吟一下说:“只能说有很大的可能,要是真的不是,我们还要查查蛛丝马迹。”
“首先发现的人、和最后一位见到宋副将的是哪几位?”定盟卫国使刘方问。
“是婢女小端发现的……她立刻通知我……”方青芬微弱的回答:“最后一个见到他的也是我。”
“你……”定盟卫国使刘方一皱眉。“他们是情侣。”六公主刘韵低声说,当时方青芬与宋庭曾和二位公主一起出游,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他俩是情侣。
“那……小端呢?”定盟卫国使刘方问。
“应该在大厅,我要总管将他们集合了。”薛干尚说:“青芬,昨晚有什么异状吗?”
方青芬面带悲痛的便咽说:“昨晚……我像平时一样,与宋庭相聚到深夜,然后宋庭开始修练,送他回到房中修练……我还替他关上房门……说晚安……没想到…没想到就这样……他就这样……”方青芬说不下去,眼泪又流了下来。
“总管,麻烦你找小端来。”陈信刚跑来报到的总管得安,得安只好马不停蹄的又奔向大厅,这时舒红与被通知的大家也聚到门外的庭院,这时候谁能放心去休息?小端来的时候,面上犹带泪痕,正是梨花带雨、我儿犹怜,一见众人,立即对众人躬声说:“婢子小端,见过诸位大人。”
“小端。”薛干尚说:“说一说昨晚和今晨的事情。”
“是。”小端难过的说:“昨晚,就像平时一样,乃副将与宋副将两人在一起直到深夜,乃副将离开之后,宋副将也没有再出门,因为宋副将都是在晚上练功,所以小婢直到清晨才会送上面盆、手中供宋副将币洗,没想到房门一打开,就看见这…里变成这样,方副将正好要来找宋副将,我立刻告诉了她,方副将……她与宋副将相爱,一见之下没办法承受,惊叫了起来……”
“我们就是听到尖叫声赶来的。”门外的舒红接口说:“陈信……咳……陈卫国使立刻就到了。”
“大家都是听到青芬的叫声才知道的。”赵可馨说:“一整个晚上完全没有听到一点动静,就算是熟人,也未免做的人干净了。”
“熟人?”门外的众人没听到刚刚的推论,忍不住议论纷纷起来。
“不过……就像可馨说的。”薛干尚说:“就算是熟人,要进去也该会吵醒睡在外间的小端,就算只聊上两句,丽芙、舒红她们也该会听的到……除非……”
“除非什么?”练长风紧张的问,他昨夜醉倒,现在头还在痛,几乎无法思考。薛干尚微微一顿,迟疑了一下按着说:“除非……嗯……比如说刚刚说到的麻药就是一种可能……”
“那就是外人干的了。”练长风目光中宛如要喷出火来:“他们在城外偷袭了干尚一次不成,居然打进家里来了,韵儿,告诉找他们住哪里?”
“哪个他们?”六公主刘韵眉头一皱。
“还有谁?”练长风大吼说:“那些想追求你们的家伙,除了他们还有谁?”
“长风……”六公主刘韵焦急的说:“你别冲动,没有证据。”
“对了。”薛干尚忽然说:“不知道召认出昨日那批人是谁派来的吗?”
“这也是件怪事。”定盟卫国使刘方摇头叹息说:“那些人功夫高强,而且又都是贵族,但是居然在都城完全没见过这些人……而且据天降卫国使说,他们的首脑竟然自尽,这等于是死士了,要是徐房、徐彭、陈康三人,或徐龙田、陈猛两人,应该没办法找到这样的人帮忙……”
“难道有人莫名其妙的找上我们?”练长风拔出长剑叫:“没有证据,就是证据!除了他们家大业大,谁能做的这么干净?你们去不去替宋庭报仇?”
方青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