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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存中兄,一语惊醒梦中人!”辛羸抱手,深深一拜!
若不是沈括这一句提醒,他恐怕要等到以后摔了跟头才会明白!
不能再这样小打小闹了,肥皂工坊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走上正轨,另外,声望的赚取也要加快速度了,再者就是,辛家,他要掌控辛家,掌控影卫军!
要真正的走上这个世界最大的那个舞台!
第七十五章 资金到手()
吃过饭,沈括便直接告辞离开了。
看着洗过脸之后,额头依然乌黑的响儿,辛羸想了想,觉得有必要发明火柴或者打火机。
当然,系统还在升级当中,辛羸也就只能想一想了。
翻出家里面收藏的古书,这一天,辛羸便坐在树下好好看了一天的书。
还别说,诸子经典有着其独特的魅力,只要能静下心来看,渐渐的就会领略到其中的味道。
看着辛羸津津有味的看书,那边满头大汗的夏娃不由得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然后,夏娃就被三十六拍了一巴掌。。。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这一天便在书香的熏陶下慢慢的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照例跑步加平板支撑,三十六被辛羸安排教亚当夏娃练武,辛羸便独自出了门。
今日不是戊日,街上人来人往,油壁车前更是跟后世等公交车一般。
街道边上,一个又一个装满了包子馒头的蒸笼缓缓的蒸腾着热气。
一路挤着油壁车,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才算是到了酒海街。
欧阳府门外,辛羸上前轻轻敲响了房门,老福迅速将辛羸迎了进去。
此时,欧阳修一家三口正在吃饭。
辛羸大笑着上前:“老师,不知道可有学生的一双碗筷?”
欧阳修闻言,不仅不觉得突兀,反倒觉得亲近,轻笑:“自然是有的。”
说着,欧阳修便看向旁边站立着的丫鬟:“去给十一郎拿副碗筷。”
“是!”丫鬟矮身答应下来,迅速朝着厨房走去。
辛羸则快步上前,拱手执礼:“辛羸见过老师,见过师娘。”
回头,辛羸又以同辈礼向欧阳静问好。
欧阳静却是立马站了起来:“十一叔,可当不得如此,该是静静见过十一叔!”
辛羸满脸尴尬,这才想起自己莫名其妙的就成了长辈了,而他刚才却是下意识的认为他与欧阳静是同辈。
欧阳修笑了笑:“看十一郎也挺不乐意的,你们二人便另外论交吧!”
一旁,欧阳修妻子薛氏也笑了起来:“就是,平白让十一郎老了许多,静儿,你们还是另外论交吧!”
欧阳静点头:“静儿听翁翁与娘娘的。”(北宋时代,祖父称翁翁,祖母称娘娘。)
辛羸无语,他感觉已经没有自己说话的地儿了。
尴尬的坐到椅子上,这才发觉欧阳修自家竟然是坐在椅子上吃饭的!
察觉了辛羸的异样,欧阳修轻笑道:“十一郎莫非觉得坐椅子吃饭有伤风雅?”
辛羸摇了摇头,道:“不,坐在椅子上会更轻松些,吃饭本就是个轻松的时刻,何必再跪坐呢?而且,一家人如果跪坐而食的话,总会显得有些生分,坐在椅子上围着桌子,却就多了几分烟火气。”
“哈哈哈,同道中人!”欧阳修微微一笑,却是叹了口气:“我那儿子却就认为坐椅子吃饭有伤风雅。”
尼玛,最讨厌老人进入回忆模式了,一旦回忆起来就没完没了的。
果不其然,欧阳修就一直絮絮叨叨的从他小儿子讲到大儿子,然后讲到他的得意门生苏东坡、曾巩。
最后却是笑看着辛羸:“昨日午后,东街那边又传,说是十一郎你又有新作,且还是一如既往的哲理诗,且念出来与我等听听。”
额——辛羸愣了愣,交差一般的匆忙念完了那首诗。
欧阳修一脸赞赏的点了点头:“论及诗词歌赋,能与子瞻相提并论者,唯有你辛十一了。”
“老师谬赞!”放下了筷子,辛羸问道:“老师,那入股的银钱?”
“呵呵,还以为你能跟我闲话一天也不提这事儿呢。”欧阳修笑着开口。
一旁薛氏却道:“已经联系了户部侍郎周严,最多一个时辰,他便会带着契约过来。老福也已经叫人去钱庄取钱了。”
“十一叔为何那么急?”欧阳静有些好奇。
辛羸无语,不是另外论交么?怎么又成了十一叔了?!
“叫我十一郎就好,今年我也不过十七岁,只比你大两岁。”辛羸提醒道。
欧阳静脸上微微泛红:“是,十一郎!”
辛羸满意的点了点头:“利国利民之事,越早开始越好!”
当下,几人话匣子打了开来,便你一言我一句的聊了起来。
不得不说,有着前世跟各种人打交道的经验,只要不是辛羸自己犯浑,基本上什么人他能够友好相处。
时间慢慢的过去,房门被敲响,过了片刻,老福便领着一个国字脸的约莫四十岁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中年男子进了屋子,快速趋步前行,以官礼相拜:“下官拜见欧阳相公!”
“周侍郎,不必多礼。”说着,欧阳修便指向辛羸:“这便是辛羸辛十一郎。”
周严抬头看过来,内敛的目光微微波动:“原来这便是只有香如故的西园辛十一?!”
“正是在下,都是虚名,不值一提的。”辛羸表现得很是谦逊。
欧阳修却是大笑起来:“周子令,你这消息可太晚了,昨日,辛羸变已经是‘为天地立心’的辛十一了,明日,估计便要成了‘纸上得来终觉浅’的辛十一了!”
“为天地立心?”
“纸上得来终觉浅?!”
念着这两句诗句,周严的眼睛微微亮了起来,陡然转头,目光灼灼的看着辛羸:“十一郎,敢问全诗?可否让周某一饱耳福?!”
辛羸尴尬得不行,再这样下去,他觉得他的北宋之旅就可以归结为‘我在大宋的吟诗之旅’,或者‘北宋第一吟游诗人’?
苦着脸将为天地立心和纸上得来终觉浅的全诗念了出来。
周严目露惊奇,连连赞叹,辛羸却已经对这种赞扬完全免疫了。
签订契约只是一个过场,在周严的见证下,欧阳修和辛羸分别在股契上面签署了自己的名字,而后,周严再盖上了户部的印章,便算是完成了。
过了不就,老福有一次开门,一个仆从打扮的人带着一个袋子走了进来。
打开袋子,厚厚的一沓官交子裸露出来。
很有种后世暴发户带着一箱人民币出门的感觉!
很震撼!
震撼之余,辛羸不由得吐槽北宋的交子制度,居然只有五贯和十贯的。
看人家电视机里面演的,一万两的银票都有的。。。
该做的做完了,辛羸这便告辞离开,这就准备开始建立肥皂工坊的事宜了。
第一章 古代也有车祸()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红尘人不老……”
背着价值八千贯的官交子,辛羸心里乐开花了,直接就在大街上哼唱起了后世的歌。
前世今生,两辈子为人,还从来没有背着那么大一堆钱满大街瞎跑呢。
在快乐与激动中,辛羸缓缓的朝着酒海街的油壁车站点走过去。
正准备登上油壁车,旁边突然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哟,这不是足球十一郎么?对了,忘了你还是西园辛十一呢?”
阴阳怪气的声音显得有些腻,是那种肥油一般的腻!
辛羸转头看过去,一个眼熟的胖子映入眼中。
商楼掌柜朱隆?!
“原来是朱掌柜,我说怎么那声音腻味得像肥猪叫一样呢。”辛羸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
朱隆眸子里闪过阴冷之色,淡淡的看了辛羸一眼:“足球之事,十一郎你不给楚王殿下面子就罢了,可昨天,十一郎你为何又去砸楚王殿下的场子呢?!”
“砸场子?”辛羸疑惑了一下:“我没砸啊!我就去说了两句话而已!”
“呵呵,辛十一莫非就只会耍嘴皮子?”朱隆满脸嘲讽。
辛羸笑了:“那改日我再去商楼耍耍拳脚枪棒?”
“你!”朱隆微微一噎,指着辛羸,冷笑道:“楚王殿下的能耐,可不是你辛家能够比拟的!何况,你辛家三房早已经成为辛家弃子!”
“哦?”辛羸故意哦了一声,淡然道:“我怎么不知道我成了弃子呢?相反,我可是辛家下一任族长最有力的继承者。等我成了族长,再来看看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
辛羸没有说要比辛家和楚王谁厉害,那样说的话,会落人口角。
朱隆呵呵一笑,直接转身走了。
“诶,朱掌柜,继续说啊,反正等油壁车也挺无聊的……”
“朱掌柜?!”
“你还当真聋了了啊?!你这这名字真没起错!”
远处,朱隆的背影微微一个趔趄,强忍着没有回头,而是对着身旁的一个跟班悄声说了几句话。
看着跟班远去,朱隆眼睛里泛起一丝掩饰不住的杀意,顿了顿,朱隆这才缓缓的离开。
等了约莫两分钟左右,油壁车上人满为患之后,油壁车这才开始缓缓的行走起来,速度慢慢的加快。
一路疾驰如风,看得出这位车夫肯定也是曾经服役过的,而且是邮差,就像上次包车的那个车夫一样,一旦认真起来,马车都能开出六十迈的速度来。
难道,大宋已经有对退役人员的安排了?所以油壁车车夫都是曾经的邮差?!
没听说过啊!
就在辛羸疑惑的档口,油壁车极速转弯,恰好在此时,弯道另一边也是一辆油壁车冲了过来。
车夫脸色一白,直接就从油壁车上跳了下去。
两辆马车周围的人群惊慌乱跑,其间有一对父子表现得很淡然,还顺势拉旁人一把。
辛羸满脸蒙蔽,这种状况,你丫的不应该尽量转弯自救么?
两辆油壁车的马儿都嘶鸣起来,前腿高高的抬起,车架在猛然的停顿下陡然倒栽出去,在一阵不明其意的惊呼声中,油壁车十来人全都朝着前方滑下去。
辛羸这才醒悟过来,麻痹,这是马不是发动机啊,这种情况下,什么马儿还能转弯?!
脑子里风一样的闪过这个念头,辛羸下意识的伸出双手,紧紧的抱着脑袋,对着外面滚了出去。
一阵跌跌撞撞之后,辛羸忍着身体传来的疼痛,迅速翻身起来。
周围却已经围上了十来个人,这些人身上都纹着莫名其妙的刺青。
远处,人群中的那对父子朝着这边看了一眼,那个十四五岁长得极为壮实的少年回头,看着中年:“叔父……”
中年摇了摇头:“初来乍到,不宜惹是生非,且不知双方对错,岂可不分青红皂白的随意出手?!”
少年犹豫了一下,转过头去,不再看这边。
而辛羸这边,十来个人皆是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盯着他。
“哟,就是这人?”
“太嫩了,欺负这小少年?洒家怕是有些于心不忍啊!哈哈哈!”有人调笑起来。
另一人冷着脸:“你就扯淡吧,上一次张家那个三岁幼童不是你动手的?”
几人调笑着,缓缓的朝着辛羸靠过来。
辛羸微微皱眉,很显然,这是别人找来的打手!
脑子里面迅速回忆了一遍,最近得罪的人,似乎只有朱隆?
那死胖子!***,回头爷爷教你做人!
内心暗骂着,辛羸缓缓的扫视了周围一圈:“谁让你们来的,他出多少钱,某出三倍!”
十人微微一顿,为首那家伙轻笑道:“这可不是钱的问题,你得罪了你惹不起的人!”
惹不起的人么?那应该就是朱隆,以及朱隆背后的楚王了!
辛羸满脸淡然,冷冷的扫过眼前的十余人:“那你认为,你惹得起我么?!”
“哈……哈哈……”为首男子脸色微微有些变化。
却在此时,这男子身后一个满脸阴沉的人走了上来,不知道趴在为首男子耳边说了些什么,便看见那为首男子脸色慢慢变化,最后只剩下一脸狠戾。
“打死他,扔护城河喂鱼!”
然而那十余人却犹豫了,光天化日打死人,那可是要刺配边军二十年的!
似乎是看出了众人的犹豫,为首之人接着道:“他死了,我去开封府认罪!”
十余人目光轻轻一闪,听到老大这句话,他们就明白,即便真的出事,也有人能把他们保出来!
狞笑着,几人不知道从哪儿取出了匕首,朝着辛羸冲来。
辛羸眉头微微一跳,手脚有些发软,生长在红旗下的他,还真没经历过这种大规模的白刃战。
当下,辛羸急中生智,立马大吼道:“吾乃辛家辛十一,你们可要想清楚了!”
然而,已经冲出来的人,却是没法回头了,也或许,他们早就知道他是辛十一,所以,此刻才没有丝毫停顿!
匕首靠近过来,辛羸满脸苍白,早知道就带着三十六了,就算不带着三十六,自己也应该学点防身术才是啊!
带着刺骨寒芒的匕首迅速靠近过来,辛羸几乎能感觉到匕首的锋锐,头皮开始发麻。
mmp!老子的大宋之旅就这么结束了?!老子还啥都没来得及干呐!
就在此时,耳边传来“砰”的一声闷响,随后便是一阵惨叫。
辛羸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出现在身前。
这少年很壮实,肌肉遍布全身,充满了爆炸般的力量感!
似乎是感受到了辛羸的目光,少年回头,咧开嘴憨厚的笑了笑。
与之同时,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缓慢走来:“二郎,切勿伤了人性命!”
“是,叔父!”
第二章 大种小种()
那十四五岁的少年点头应下之后,再次出手朝着人群打过去,一脚竟然直接踢飞了一个手持匕首的家伙。
随着被踢飞的那家伙落地,变得半死不活之后,十余个人相互看了一眼,转身便跑。
少年还想追出去,被中年男子喊了一句,便又老老实实的走了回来。
辛羸起身,满脸劫后余生的惊喜,尽力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
《水浒传》诚不欺我啊,北宋年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好汉居然真的有!
“多谢两位壮士!”辛羸迅速抱手一礼,很是诚恳。
方才若是这两人没有出手,自己就算不死,也得残废了,再者,自己若是残废了,身后背着的八千贯官交子怕也是要被抢走。
真要那样的话,那才是真正的竹篮打水一场空!
中年男子微微点头,却是抱手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小兄弟,吾等还有事,便先告辞了!”
辛羸微微一愣:“这如何使得?两位救了在下,在下就必当感谢两位才是,否则,在下岂不是成了那无耻无义之徒?!”
中年男子面色不变,依然淡淡的摇头。
辛羸却是看这人穿着长袍,不似一般武夫,应当也是个读过书的。
当下,急中生智,辛羸立马活学活用,把昨日才学到的典故说了出来:“阁下可曾听说过子路受牛的故事?先生不接受辛某的感谢,那是先生高义,可因为如此,以后帮助人不得回报便成了天经地义的事儿,如此一来,日后我大宋怕是再没有拔刀相助的义举了!”
“叔父,十一郎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