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城外的商队全部都劫了。”
“谁劫你商队,你别血口喷人!”
“你还假腥腥的陪我查了好几天,原来竟然是如此狠毒心肠,自己做了事还不承认。”殷恒一刀砍了过去。
……
薄倾城淡淡的一皱眉,说道:“真啰嗦。”
打架就好好打架,还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
云愫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确实是好啰嗦。
上官烈火语气沉沉,不冷不热的说道:“那就帮他们一把吧。”说着,手中的暗器飞出,直击殷琛面门。
“打错了。”云愫愣了愣,指着冷明,说道:“应该打这个吧,这个是袁相的外甥,我跟袁相不对伙。”
上官烈龙冷冷一哼:“你跟荣王也不对伙。”
所以说杀谁的亲信都是一样的。
暗器没有击中殷琛,殷琛急急回避,倒是让冷明钻了空子,一剑便刺中的殷琛的肩膀。
云愫一声轻哧,这手法,太次了。应该再往下几分,刺中心脏才对啊,这个冷明怎么当上大将军的?
殷琛身边的护卫见状,急攻过来,趁着冷明还在发怔的瞬间,几剑刺过来,冷明避开了其中的两个,不过双拳难敌四手,小腹被刺中。
“哎呀,要是都死了,可就不好玩了。”云愫赶紧从屋顶跃了下来,落到了殷琛的身边,捡起一把剑,塞到了殷琛的手里,说道:“都是一家人,我来帮你。”说着便抓起殷琛的手,长剑直刺冷明的心口。
“你们……”冷明嘴角血水汨汨,指着殷琛,手中的长剑愤死一击。
云愫吓得推了殷琛一把。
殷琛正好撞在冷明手中的长剑上,刚好刺中不应该刺伤的地方,成为太监的可能性非常大。
云愫一脸的惊愕,赶紧愧疚的朝殷琛笑了笑,“表哥,你没事吧。”
“表哥?”冷明愤愤的指着云愫和殷琛,心里早已经了然,果然是殷琛故意要害他,冷府这么多的家丁都听到了,殷琛想赖皮也赖不掉。
当然殷琛此时被人刺伤,心底的愤怒一下子被提起,指着冷明说道:“没错,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早看你不顺眼了,你若不是有舅舅撑腰,哪里轮得到你在这里撒野?袁寒狼子寒心,别以为没人看出来……”
殷琛被人抬在单架上,骂骂咧咧的半柱香的时候,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冷明早已经断了气,而总督府的人,也退出了将军府。
这一夜,城中的百姓听到了刀剑的声音,却没有一个人敢出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在这样一个乱世,普通百姓的命,根本不值得一提。
当晚的将军府的混乱,第二天早上便急报,报到了袁相的府上,袁相听说自己的外甥死了,气得差点儿突发了心脏病,好在袁相是一个非常惜命的人,就算是自己的儿子死了,他也不能死,在袁相的心里权力地位远比亲情要重要很多,袁相府,众多儿女都被袁相用来当成了增加利益的工具,儿女们大多数与朝中大臣结了姻亲。所以袁要党羽众多,当然荣王呢,便仗着是皇亲国戚,又手握兵权,无时无刻的加强打压,如今荣王的弟弟把人家外甥给打死了,这下子,事情就不那么简单了。
朝中的气氛刹时变成很诡谲。
袁相和荣王皆知必是有人在故意捣鬼,却谁也不愿意先出来,毕竟谁都想抓住对方的一小辫子,然后再狠狠的打压。
朝堂之上,袁相哭丧着脸,请求太后作主。
国君身体有恙,没有上朝,便由太后垂帘幕听政教处,本来呢,这是不合常理的,先前那些酸腐的文臣还说什么牝鸡司晨,渐渐的也没人再敢说了。朝中局势就是这样,这个国家,国君的权力已经全部都落到了外戚,内戚的手中,连殷折兰也无能为力。
此时太后正坐在帘后听着袁相的哭泣,冷明也是太后同父异母的妹妹之子,说到底也是亲戚,怎么说也不能坐视不管。
荣王表面上示弱,却不愿意承认自己理亏,出了事之后,他直接将殷琛那个总督给换了下来,而且还押着上帝城,请国君臣定夺,现在哪里能忍太后一个女人在这里指手画脚?
于是乎,朝中乱了。
云愫还在慢悠悠的进城,城中已经全部戒严,守城的将士对出入城门口的人,一个个的检查,气氛太过于沉重。
当然除了殷恒那拉风的大炮车没人敢拦之外,其他一律皇亲国戚的车马一律都不放过。至于为什么不敢拦殷恒的马车,非常的显而易见,殷大祭司太变态,杀起人来,让你连渣渣都不剩!
云愫跟在殷恒的后面,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里愤愤的想,看来老子堂堂一介亲王的名号,还不如一个神棍。
殷恒目光冷冷的,淡淡的瞟了一眼守城的士兵,指着其中一个为难云愫所乘马车的守城士兵说道:“杀了!”
五七、布局()
一句不痛不痒的话,却如晴天霹雳般砸了下来,殷恒脸上泛着苍白之色,说出来的话,如他的脸色一样,冰冷刺骨。
殷恒身边的几个护卫手中的长剑一拔,那个守城的士兵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已经断了气。
血水飞溅,就要溅到马车上,薄倾城轻轻挥袖,血水被弹开。
云愫抚额,三师兄就是牛气,一进城就敢杀人。
要是我的话,总要先揍一顿,然后再杀吧。
进城之后,城中戒备森严。殷恒安排薄倾城在客栈住下,派了不少的兵力把守,说是为了保证友国使者的安全。
秀青和秀凌一脸的不愤,正要开口,看到自家公子都没有说什么,也不敢造次。一回头,已经不见了公子的身影。
“公子呢?”秀凌一脸的疑惑。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秀青不紧不慢的说道,打算去找别的房间住下,反正是天煞国出钱,她想住个条件好的房间,最好是上上等房,跟公子住的一样最好,反正公子也没打算住在这里。
殷恒以为可以借保护薄倾城的名义,让薄倾城与云愫公开,其实弄再多的人都是无济于事的,没有什么地方能困得住轻狂山庄的薄倾城。
云愫刚刚一回府,府中各男宠,妻妾便迎上门来,开始哭哭啼啼的,被身边的惊蛰一把踢开。
“殿下,您可算回来了,您再不回来,王府都快被人拆了!”
“殿下,您不知道小十六今天抢走了您送给我的锦锻,说是要给自己的弟弟做衣服。”
“殿下,小十公子和姨夫人偷情,被奴婢碰到了,他们非要把脏水泼到奴婢的身上,说是奴婢勾引小十公子。”
“殿下,小八今天早上看到小十三和小四睡在一张床上,他们这两个贱人,趁着您不在,乱搞,您一定不能姑息。”
“小十三公子和小四公子是男的!”
“就是啊!就是他们背着殿下乱搞。”
……
几十号的男宠小妾们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云愫面无改色的从惊蛰踢开的一条血路走过去。
云王府的管家战战兢兢的跟在身后,他今年四十岁了,自从十年前进入云王府,什么激动人心,毁节操的事情没见过?如果不是心脏够坚强,只怕早就被云王府的一些逆天叛道的事情给吓得瘫痪了。
“管家,把这两个月发生的所以事情,跟殿下说一下。”惊蛰的声音沉沉的,还颇有威严。
管家面无表情的轻咳了一声,吼道:“都住口,谁再嚷,都去后院干活!”
吵闹的声音顿时停了下来,各自窃窃私语,心里虽然很不满,但是表面上却得做出一副心安理得的表情来。
云愫挥了挥手,说道:“既然各位美人没有什么太大的事,就各回各院,各找各妈去。”
后院里的这些事情,云愫其实一早也知道,虽说后院男妾女妾众多,但她一直是非常有节操的,那就是从来不会拆散任何一对有情人,就算把他们同时送给某个朝中大官,也不会让他们分离。
进了大堂,管家带着府中的几个管事,以及云王府各田庄,布庄以及钱庄的各管事过来了。
云愫平日里花钱就大手大脚,所以殷折兰赏了她不少的可再生的财产,那些财产都是帝城的垄断行业,只允许皇家来开,比如皇家田庄,皇家布庄,皇家钱庄,而前来照顾生意的这些人,大多数都是朝中有点来头的大官。
管事们将这个月的进帐明细一一都报了上来,云愫躺在软榻上,一手撑着头,面前摆着的是一壶清茶,茶香袅袅,她正闭目养神。
管事们一一说完,然后转身退了下去,就平常一样,他们没有听到云愫这些帐目有什么疑惑,不过也是,对于一个只会花钱,而从来不会挣钱的人来说,管事们每月来汇报帐目,就跟对牛弹琴差不多。
等到各管事们退了下去,管家才战战兢兢的说道:“殿下,奴才觉得田庄的帐目明细出了一些问题。”
云愫微微抬眸,若有所思的盯着管家,然后一脸无辜的说道:“是吗?哪里有问题,那依福叔看,现在应该怎么办?其实吧,就算亏钱,我也不会说那些管事的,他们也太认真了,皇家的生意,亏钱便亏了,到时候从国库来支取,反正国库的钱也是来自于民间,羊毛都是出在羊身上的。”
管家叹了一口气,说道:“可是问题不仅仅只是这样,而是……”
“而是什么?”云愫好奇的看着管家。
管家愣了愣,然后摇了摇头,他只是想告诉云王殿下,那些管事故意做改帐,将很多钱财给转移了出去。
所以管家才会很着急。
云愫依然是一脸的疑惑,那些管事们故意转移钱财,然后做假帐的事情,不是她不知道,而是她故意纵容的。
管事们偷偷转移的钱财去了哪里,她也十分的清楚,用来干了什么,她就更加清楚了。
管家心想,现在朝堂都乱成这个样子了,君上现在都病了,君上想指望云王殿下的话,那是绝对不可能了,看来天煞国要换天了,还是回头去算算存了多少的钱,收拾东西辞了工回家养老算了。
“福叔?”云愫不是第一次见福叔这种无奈的表情,但却是第一次见他绝望的表情。
管家抬头,恭敬的说道:“殿下,奴才这就去命厨房给您准备饭菜。”
云愫看着管家离开,这才回过头来对惊蛰道:“惊蛰,福叔的样子,跟你有些像,都是心不在焉的。”
惊蛰愣了愣,心想,殿下,你要不再努力一下,就会成亡国奴了。
“我进宫去看看皇兄。”云愫甩了甩衣袖,觉得是不是应该换件衣服,正想叫丫环,突然又觉得没什么必要。
马车驶向皇宫,皇城守卫一见到云愫,正要拦,想到之前的传言,在城门口就因为有不识相的士兵拦了一下云王爷,结果当场就被云王爷手下的人杀了。
任何事实的真相传来传去,都很容易被人曲解,所以云愫也不屑解释,反正这种嚣张的作为,她以前也没少做过,只是这回帮三师兄背了黑锅,心里有些不太服气。
云愫一袭月白色的大麾,墨发微微有些凌乱,一张倾城绝绝的脸庞,原本脸上招牌式的三分笑意已经收敛,换上的是一派伤心与严肃。
一路在太监和宫女们没人敢拦,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帝城小霸王云愫一回京,不出半个时辰,已经弄得人尽皆知。
云愫淡淡的瞟了一眼避开自己的宫女和太监,心底愤愤的想,好你个殷恒,等老子处理了荣王和袁相这两个混球,再收你这祸害!
杀人的事情明明殷恒做的,现在所有的人都把矛头指在了她的身上。
殷折兰的安庆殿内,几十个火盆摆在殿内,外面是寒冬,一入殿之后,就跟夏日一样,云愫被迎面扑过来的热空气怔得脑子怔了好几暖,感叹,这就是有暖气的区别啊,老子在外面冻成了狗,你丫倒好,在自家的宫殿里热成了狗。
“愫儿?”殷折兰轻轻的咳嗽着,扶着床榻坐了起来。
身边守了一夜的皇后站了起来,说道:“是云王殿下。君上,你先别着急,云王殿下已经进来了。”
云愫上前,笑眯眯的朝皇后揖了揖礼,“嫂子!”
年轻的皇后那张憔悴的脸上露出一抹尴尬,站到了一旁,说道:“君上,臣妾告退。”
等到皇后离开,殷折兰才朝云愫招了招手,“愫儿,你过来。”
云愫一脸的担忧,说道:“皇兄,你怎么样了。”听说这病都病了好多天了,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殷折兰拉住云愫手,叹了一口气,说道:“愫儿,朕很担心你。”
“哥,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云愫笑了笑,伸手捏了捏殷折兰身边的被子。
突然觉得四周的空气有些异样。
小怪物突然窜了上来,跳到了床边的小桌上。
桌上的药碗里还残留着一些药渣,被小怪物舔得一干二净,还差点儿把碗给吃了。
云愫脸色一冷。
殷折兰突然握住了云愫的手:“愫儿!”
“这药里有毒!”云愫咬牙切齿,小怪物喜欢毒物,平日里喝水都得加块砒霜。
殷折兰那张没有血色的脸上露出一抹无奈,说道:“愫儿,有些事情,你不懂,但是你一定要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希望你能好好的活着,无论如何都要好好的活着。”
“是谁做的!”云愫一拂袖,将药碗打落在了地上。
殷折兰突然按住云愫的手,说道:“愫儿!记住我的话!”他说得很认真,仿佛在交代后事。
殿下突然传来了整齐的脚步声,兵器摩擦抹铠甲布料的声音,一群侍卫闯入了殿内!热腾腾的殿内,温度瞬间降了好几分,空气里弥漫着冷肃的杀气。
阴侧侧的笑声从人群后传来,一个穿着华丽的中年男子走出。
五八、惊变()
“袁相!”云愫惊愕了许久,突然发生的变故是她没有意料到的。
袁寒一脸的冷意,慢慢的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看到云愫之后,突然他的脸上换上一丝奸诈的笑意。
云愫顿时觉得心底充斥着满满的厌恶。
殷折兰轻咳着,勉强从床上坐了起来,笑呵呵的说道:“袁相,你来了啊。”
云愫那只握剑的手,被殷折兰给按住,殷折兰面色从容,仿佛一早就知道了事情的发生,而袁相也是一脸的从容,仿佛这些事情做起来的时候,便是理所当然。
这两人明明每个人都心知肚明,而唯一不知的却是云愫,云愫原以为自己的已经安排得够慎密,能洞察一切。却不知早已经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袁寒的笑意不达眼底,说道:“陛下,微臣听说荣王勾结皇宫禁卫军首领想要图谋造反,所以便带人过来维护内宫的安全。”
云愫咬了咬牙,目光冷冷的盯着袁相,殷折兰的脸上,笑意不减,淡淡的说道:“袁相辛苦了。”
袁相厚颜无耻的说道:“陛下说的这是哪里的话,保护陛下的安危是微臣的职责。”
说着袁相挥了挥手。殿外是利刃砍向人体的声音,殿外传来几声惨呼,血腥的气息弥漫。他命人杀掉了守在这庆安宫里的侍卫,真正的囚禁了殿内的人。
殷折兰语气淡淡的,对云愫说道:“愫儿,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回去吧。”
袁相突然说道:“云王殿下若没有什么事,还是先行回府吧,微臣会派人送袁相回府。”
云愫瞪了袁相一眼,正想开口,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