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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脸,但我没钱。”古晨脸皮厚过城墙。
“你不是有骨气的不得了,说钱啊地位啊爹啊都送我了么?我同意了么你就这么小爷的钱?!”金易看着收据上金光闪闪的五千三百币,恨不得一脚踹死这个败家子。
古晨倨傲的眼神难得理亏地闪烁了一下,但完全没有要道歉的意思,梗着脖子道:“算我借的,比赛完就还给你。”
“留着帮你的病人治骨折吧!”金易气咻咻往出口走去,以后跟这货出门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五官,不,最好不要跟他出门,哪有摁着人家的脸刷卡的,太凶残了!
古晨双手插着裤兜,跟在金易后面往停车场走,走到半路戳了戳他肩膀:“喂。”
“干嘛?”意外破财的直男还在狂化中,一脸暴躁。
“我会打欠条给你的。”古晨难得低声下气了一次,“我最近手头有点紧。”
于是这才是你上赶着来找我的原因吧?特么的帅哥都是讨债鬼来的!金易无奈的不行,但钱刷都刷了,再说也是办正事,摇头道:“不用了,反正都是你爸的钱。”
古晨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想通了,对他的善解人意非常意外,快走两步替他打开车门,道:“也好。”
给你个台阶你就下,表脸!金易撇嘴,谁知他接着道:“不用担心存款不够,以后我会养活你的。”
他以为他是谁?我爸?我老公?金易冷笑:“谢谢啊!”
“不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古晨坐到他旁边,诚恳道,“你就是我,我养活我,明白?”
金易无法正视他邪魅狷狂的眼神,扭头冲车窗外翻个白眼,默默道:“教主,师父,你赶紧把这个自恋狂换回来吧。”
上官彻赞许道:“孺子可教,贤徒,那今晚就开始修习换魂**吧。”
车子驶回狮子街公寓,俩人一路无话上楼,金易刷虹膜开了大门,古晨老大不客气地在门禁上设定了备用钥匙,把自己的虹膜也刷了上去。
金易重生以来都是一个人住,虽然明知这本来就是对方的家,还是觉得多了个备用钥匙心里毛毛的——主要是古晨这货实在太叵测了。
不一会商场物流就送来了货物,满满当当堆了大半个客厅。金易看着高达天板的各类包装箱,问古晨:“这么多东西放哪儿啊?你要带回麦喵镇吗?”
“不啊,跌打馆又没有实验室。”古晨打开了金悟真卧室门上的密码锁。
你爸卧室就有实验室吗?金易好奇地跟了进去,只见这屋子跟自己卧室差不多大小,有一百来个平方,到处都是纸质古籍和金属零器件,靠墙是一张双人**,窗前放着一台步入式全息智脑,座椅的皮垫已经磨毛了,显然是经常使用的结果。
古晨走到智脑前摸了摸座椅扶手,又摸了摸全息头盔,眼中流露出伤感的神色,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在**头某处摸了一把,房间中央一块两米见方的地板悄无声息地滑开,出现了一扇暗金色的金属门。
“这是啥?暗室?”金易没想到这公寓里还有机关,蹲下来好奇地摸了摸金属门,古晨打开了密码锁,道:“这是爸爸的实验室,我们当时买下了上下两层一样的公寓,上层居住,下层当爸爸的工作室,他离开政府以后很快就生了我,为了照顾我没有再出去找工作,成了一个自由机师。”
“不是黑客吗?”
古晨黑线,道:“违法乱纪的事就不要说出来了吧?自由机师才是他的正当职业,要不然我早被送到福利署了。”
金易在自己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表示明白。
门内是一道索脊式透明楼梯,金易跟着古晨下楼,脚一踩到地面灯就亮了,一个宽大冷清的实验室出现在俩人面前。
这间实验室和公寓的面积一样,大约有四百平米,靠墙是三面透明搁架,上面摆满了各种机械零件和模型,有市面上流行的机器人和机甲部件,还有一些潜艇和战舰模型,仿真度非常高。
实验室中央放着七台精密机**,都用透明布盖着,上面薄薄落了层灰,显然已经很久没人用了。古晨掀开一角盖布看了看,几不可查地叹息了一声,道:“这些都是爸爸留下的,可惜他再也不能用了。”
他这样失落的样子十分罕见,金易不由上去拍了拍他的肩:“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
古晨瞪他一眼,抖开他的手,道:“我上去搬东西。”
翻脸比翻书还快!金易无语,跟他上楼,选了个小点箱子刚扛上肩膀,就觉得手里一轻,抬头,古晨已经将小箱子架在自己肩头的大箱子上了:“不用你,我自己搬。”
“干嘛?”金易莫名其妙,小爷不至于连搬箱子都做不了吧?
古晨指了指沙发:“坐那呆着,不要劳累我的身体,级体能不适合做这样的重活。”
金易觉得他每个字都体贴温柔,和在一起却透着一股子浓浓的嫌弃的味道,话说你到底是自恋啊还是自厌啊?
古晨大概也觉得伤害了他的自尊心,又加了一句:“妞有忧郁症,它喜欢你,你多陪陪它吧。”
金易超想一脚踩在他那张帅脸上,然而听到主人召唤的妞同学已经吧嗒吧嗒跑了过来,抱着金易的大腿蹭蹭蹭蹭。
于是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爱心泛滥的直男先生悠哉悠哉地抱着藏獒在沙发上顺毛,自恋帝则毫无怨言地一个人把所有的箱子都扛进了地下室。
15养猪大嫂()
不得不说单亲家庭的孩子生活自理能力还是很强的,等金易给妞煮好牛肉饭的时候,古晨已经把楼下实验室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了。
“你干活很利索嘛。”金易拿着根黄瓜咔嚓咔嚓吃的欢快,靠着楼梯上四下打量,古晨躺滑板上在车**底下给机器上油,道:“爸爸没有助手,我经常要帮他保养设备。”
“今天就要打扫完吗?赶着明天开工?”
“可以的话我想今晚就开工,以前没有单独做过整套的**物机甲,可能要来回返工好几次。”古晨脚在地上蹬了一下,滑出车**,问金易,“晚饭做好了吗?”
“饿了?要吃什么?我拿烹饪机给你做。”
“你想让我吃营养剂?”古晨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隐约还有点委屈的意思。金易摊摊手,道:“不是你说的么,把宝贵的时间在处理食物上是不明智的,纯属脱裤子放屁。”
“后半句可不是我说的。”古晨义正词严道,“再说又不是我做,吃的话浪费的时间也不算多。”
你的时间是时间我的时间就是屎吗?金易死死攥着手上的黄瓜,如果这玩意是他一定已经丢出去了。
话说这货的综合等级大概也比我高不了多少吧,虽然级体能级智商,情商一定低到破表了吧?
看着金易的表情古晨依稀感觉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话,于是站起身擦了擦头上的汗,又加了一句:“再说你今晚不用写美食博客吗?总请假的话粉丝们会暴躁的吧?”
不要跟外星人较真了,在教明白他之前小爷我一定先会被气死!金易默默摇头,转身上楼,出了卧室忍不住挥舞黄瓜和空气搏斗了一番,总算平息了心中的怒火。
“孺子可教。”上官彻赞许道,“虽然你黄瓜甩的毫无章法,但隐隐有大师风范,说不得是块练武的好料!”
金易“噗”一声喷出一口黄瓜渣子,狂咳了几声,道:“师父,下次说冷笑话找个好点的时机,你想噎死我吗?”
上官彻道:“为师此乃真心夸赞,贤徒不要误会。”
教主的情商看来也破表了,金易翻个白眼,决定闭嘴,还是不要给自己找不自在了。
说归说,饭还是要做的,饿死自恋帝不要紧,饿坏了古晨的身体终究还是自己吃亏,金易在厨房忙碌了个把小时,四菜一汤热腾腾上了桌——葱爆牛肉、白灼芥蓝、醋溜豆芽、油焖茄子,外加一个紫菜蛋汤。
金易懒得下楼叫人,拿着个锅盖伸到实验室门内,用炒勺“咣咣咣”敲了几下,喊:“吃饭吃饭!”敲完觉得感觉挺好,跟养猪大嫂叫猪上槽似的,不由十分得意,又敲了两下。
没等他敲完,古晨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爬出了实验室,俩眼放光道:“可以吃了吗?”
金易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将锅盖炒勺往身后一藏,道:“啊,可以吃了。”
话音刚落古晨已经坐在了餐桌前,金易连他是怎么过去的都没看清,这货是饿死鬼投胎的吗?明明中午在高速休息站吃过快餐的呀,还吃了两人份来着,都倒沟里了吗?
“去洗手啊,又是土又是汗的。”金易用炒勺点点点点。古晨看着满桌子菜眼睛都绿了,吸着口水道:“我用勺子吃还不行吗?为什么要洗手?”
“因为会影响小爷的食欲啊!”金易用炒勺指指浴室方向,“还不快去!”
古晨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进了浴室,十秒钟后又移形幻影般回到了餐椅上,速度之快金易甚至还没来得及盛完一碗饭。
“吃吧。”金易算是服了他了,把米饭递给他,又给自己盛了一碗,好在他吃饭的速度还算正常,大概是很少吃原生态食物的原因,看得出咀嚼的比较费劲,但表情十分享受。
一刻钟后,一桌子菜已然被风卷残云般吃的七七八八了,金易吃的刚好,古晨却明显吃太快撑着了,端着汤不死心地还想灌一碗溜个缝,奈何心有余力不足,表情十分纠结。
“别吃了,又不是没下顿了。”金易怕他把胃撑爆了,苦口婆心劝他一句,把剩下的菜和汤拿米饭拌好,放在冰箱里打算给妞当宵夜,而后指了指桌子上的杯盘碗盏:“去,把碗洗了。”
“为什么是我?”古晨很显然对实验室以外的家务有点抵触,金易剔牙道:“因为我做饭了啊,而且洗碗这种重体力劳动是不适合级体能的废柴来干的,还是你来完成吧,组织看好你哦,去吧!”
古晨想了一会,大约是在权衡“拒绝家务”和“以后没饭吃”之间的利弊,半天摇摇晃晃站起来开始收拾餐桌,为了给自己找个台阶下还嘟哝了一句:“反正吃撑了,做点小事消化一下吧。”
阿q精神放光芒!金易白他一眼,带着妞去楼顶天台的园里遛弯儿了。
洗过碗后古晨又钻进了实验室。金易遛完狗回来把晚上做饭的图片配上文字处理妥当,上传到了自己的博客,信箱里又是一堆粉丝来信,“总舵主”的也夹杂在中间。
金易好奇他又要怎么神展开,点开。
啥叫顾问啊?金易一头雾水,但看到“两成股份”又觉得被古晨刷走的五千三百币有了着落,回道
没想到总舵主在线,金易刚发过去他就回复了
金易发过去一个戴墨镜的笑脸,反正已经养俩吃货了,多一个不多。
金易跟总舵主聊过一段,大致知道他的情况——此人出身于黑道世家,他爷爷的爷爷还做过海盗,不过到他爸这一代已经洗白了大半,算得上是正经商人了。他跟金易的身份有点像,他妈也是**,不过比金易幸运的是他摊上了个好爹,在娘肚子里就被他爸接到了大宅共同生活,虽然法律不承认***地位,但他一出生就入了他爸的户籍,全家都是以正经小少爷看待的,加上是老小,又是他爹的老来子,竟然比上面的嫡子嫡孙还受**爱。
也正因为如此,总舵主同志长大后就有点被哥哥姐姐排挤,都成年了还连生意的边儿都没摸着过,整天在网上胡混,碰上金易后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忽然决定开始掘他人生中第一桶金。
不过发几个博客就能收顾问费也是不错的,金易一鞭子抽过去,总舵主嗷嗷叫着跑走了,
关了比利比利,金易的心情一片大好,伸个懒腰,看看表已经十一点了,便去洗漱准备睡觉。洗完澡忽然想起来,现在正主儿回来了,自己是不是应该把卧室让出来?
可是卧室让给古晨的话,我要到哪里睡呢?金悟真的卧室?不好吧,会不会让他觉得亵渎了他爸的灵魂?
那只有客厅了,金易看了看沙发,还好沙发挺硬的,应该好睡。
于是金易煮了杯牛奶给古晨端到了地下室,道:“我睡沙发了,你忙完了上来轻点儿,别把我吵醒啊,我起**气很大的,惹毛我很危险啊。”
古晨正趴在桌上绘图,鼻梁上架着测量眼镜,闻言把脑袋从全息模型里拔|出来,茫然道:“怕吵你就睡卧室啊,把门关好,隔音应该够了啊。”
他还挺大方的嘛,金易有点不好意思:“那你睡哪儿?”
“我?”古晨一愣,想了想道,“最近赶工的话我就睡实验室,这里有气垫**,过两天就睡爸爸卧室好了,怎么,你一个人睡害怕吗?可是我不习惯跟别人睡一张**的。”
谁要你陪啊摔!金易把牛奶重重往桌上一放:“你想多了,老子更不习惯!喝完奶早点睡!” 虽然古晨现在这个身体已经够高了,但十八岁补补钙的话应该还能更魁梧一点。
“谢谢。”古晨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惹毛了他,撇撇嘴,又钻进模型里去了。
金易几乎是往**上一躺就睡了过去,梦中又来到了那个混沌空虚的地方,四周迷雾蒙蒙,上官彻的声音充满了希望和喜悦:“贤徒,从今天开始为师就要教你修习上乘法术了。”
金易也是跃跃欲试,道:“好嘞,现在就开始吧,要不要先做一套广播体操热热身?”
“不用,你先盘腿坐下,待为师给你念一遍我须弥派内功入门心法,咱们今天要从第一重练起。”
16干爹驾到()
是夜金易也不知道自己练了多久的内功,一开始盘腿坐着听上官彻讲课光觉得困,后来不知怎么的小腹忽然有点发涨,凉冰冰的像是要拉肚子,刚想着要不要醒来去趟厕所,那团气又温了起来,像团火苗似的在肚子里跳跃,十分舒服。
上官彻念的是古语,很多金易都听不太懂,但那些话仿佛自身就带着魔力,一钻进他耳朵就自动往他四肢百骸跑去,机动性很强的样子,根本不用他思考和消化。
原来修炼很容易的嘛,金易后来觉得浑身上下暖融融的很受用,渐渐便进入了一种物我两忘的境界,连什么时候下课了都不知道,直接进入了深度睡眠。
一觉醒来已是天光大亮,金易一睁眼,坐起身,虽然整夜都在做梦,身体却没有丝毫疲惫,脑子异常清醒,跟平常低血压刚醒来的时候那种混沌和烦躁的感觉完全不同。
国粹好啊,内功万岁!金易心情大好,掀开被子去厕所放水,放完了想起妞还没喂,穿着**就出了卧室。
客厅里阳光灿烂,将原本冷淡的银灰色家具照的暖融融一片,金易眯着眼睛走到厨房,掏出昨天煮好的牛肉饭塞进烹饪机解冻,妞和他分离了一宿早就急不可耐地冲过来抱大腿摇尾巴,金易弯下腰摸了摸它的大头,妞无法表达内心的爱戴之情,跳起来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擦!”金易感觉脖子一疼,忙往后一仰,没站稳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屁股一阵闷疼。
妞发现自己犯了错,立刻夹着尾巴退开一步,委屈巴拉的“呜呜”叫着道歉。
“以后不许这么玩了!再咬人收拾你啊!”金易扬了扬巴掌,到底舍不得责备得了忧郁症的藏獒,爬起身拿了把菜刀照镜子,明晃晃的刀面上映出他的脖子,右侧已经多了个青红的牙印,还好妞是闹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