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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折腾了快一刻钟,整条软管都被塞了进去,沉睡中的古晨呼吸渐渐急促起来,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不过鬼畜君也是一头冷汗,训诫是个技术活啊……
一切都弄妥了,金易等他适应了一会,轻轻将遥控器开到了最低档。
九转真石里,上官彻碎碎念:逆p训诫要被组团刷负的呀呀呀呀……
作者有话要说:
金易一路心惊肉跳的回了家,还好古晨除了说要给他检查身体以外没有再提什么过分的要求,而且也没有要自己动手的意思,到家后乖乖坐在沙发上,眼巴巴看着他,大概是在等他脱衣服。
开玩笑,金易脑残了才会如他的意,安置好妞,拍拍他的头:“坐这等着,爹给你做醒酒汤。”
“你不是我爹,你是我老婆。”古晨摇了摇头,严肃道,“对了,我以后要好好管教你,不能让你这样**下去了。”
小爷白天上课晚上练功,总统都没我敬业,**个屁!金易弄好醒酒汤端出来,古晨还乖乖坐在沙发上,脑袋跟着他转来转去,眼神又软又烫,跟狗看见肉包子似的,看了半天又摇头:“不行,不能打你,你这么好看,会打坏的,打坏就没有老婆了,我舍不得。”
怎么还有人这么发酒疯的……金易哭笑不得,拿勺子搅着汤晾凉,蹲在他旁边好笑地问:“我好看吗?”
“好看。”古晨认真点头。
“你真自恋,以前一定天天照镜子打吧?”金易借着喝醉酒使劲埋汰他。
“不。”古晨一口否认,想了想道,“我喜欢的是你,不是我。”
啥?金易手一顿,心里忽然有股子热气冒上来,抿着嘴一笑,问:“为什么喜欢我?”
古晨皱着眉想了半天,说:“不知道,就是喜欢你。”
艾玛!知道的是他喝了气泡酒,不知道还当他吃了诚实豆沙包呢,金易来了精神,把醒酒汤放在一边,问:“那你有多喜欢我?”
古晨双手比了一尺长的距离,想想好像不够,又增加了一点,最后将双臂伸到最长,道:“这么多这么多。”
哎哟……金易乐的心都要开了,忍着笑拍拍他的脸:“那你怎么还不跟我表白,快说,快说你爱我!”
古晨英俊的面孔慢慢红了,无法抵挡气泡酒强劲的诚实功能,又说不出口这么露骨的表白,吭哧吭哧纠结了半天,忽然俩手一伸, “啪”一下抱住了他的脸,嘴一撅就对准了他的嘴唇,“叭”的一声亲了个响亮的嘴儿。
啊啊啊啊!被亲了啊啊啊啊!初吻啊啊啊啊!
金易捂着嘴一屁股坐倒在地,脸红的都能滴出血了,正在考虑要要扇他个耳光还是扑上去亲回来,就听上官彻道:“别傻了,他连舌头都没伸,初吻个毛线!”
这种时候你还要围观吗?金易又羞又囧,摘下耳钉往窗帘背后一撇:“滚!”
古晨亲完之后,忽然有种长久以来某种隐秘的渴望被实现的满足感,砸吧砸吧嘴,又有点意犹未尽,好像那种渴望在浅淡的品尝之后越发激烈了。看看坐在地上的金易,漂亮的大眼睛明明带着薄怒,偏偏又有点含羞带怯的挑逗感,心里轰一声就炸了,一弯腰将他从地上抱起来,翻身压倒在沙发上,单手握住他双腕,再次吻住了他的嘴唇。
“唔——”金易连反对都没来得及说出口,嘴巴便被他长驱直入的深吻堵的密不透风,整个人完全傻了,在他强有力的压制下一颗心咚咚跳的要冲出胸膛,脑子里一片空白,半天就反应过来一件事——呀!这次他伸舌头了。
窗台上,翡翠耳钉绿光一闪,上官教主阴测测捂嘴奸笑:骚年,你太天真了!以为这样为师就看不见了么?本座早就存在于你的意识当中,九转真石不过是一个载体,你之所见便是我之所见……话说他们今晚能上三垒吗?气泡酒喝的够不够?
与此同时,互联网上,幽灵内部对话组正展开一场热烈的讨论:
沙发上,金易已经被吻的要断气了,眼泪不由自主充满了眼眶,虽然他上辈子经常**楼下沙县小吃的收银妹,偶尔还挑逗一下大连火爆鱿鱼的老板娘,但都是嘴头占占便宜,还从没这么正经八百地跟人接过吻,原来被人压住往死里亲是这么**的感觉呀……
古晨显然也没什么经验,只是凭直觉纠缠他的舌头,吸他的嘴唇,舔他的牙齿,气泡酒甜蜜的味道通过唾液弥漫在他口腔当中,渐渐让金易也有了一丝熏熏然的醉意,不由自主回应他的吻,舌尖勾住他的,粗糙的味蕾磨蹭他的舌头,麻麻的,甜甜的,很新奇,很舒服。
就是太憋气了啊……金易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要怎么换气,吻了一会全身都因为缺氧而软了,鼻腔不自觉发出小猫呜咽一样的求饶声,细长的手指紧紧攥着古晨的手指,指甲把他的手背都掐红了。
不知过了多久,古晨终于亲够了,松开了他的唇瓣,黑如泼墨的眸子幽幽看着他的眼睛,又扫过他的鼻梁,然后停在他红肿的嘴唇上,发现那儿湿漉漉的,于是轻轻帮他舔了舔,没想到却更湿了……
金易死命喘息,半天才缓上口气来,感觉自己满嘴都是气泡酒甜腻的气味,还有古晨唾液特有的味道,说不清是窘迫还是恶心,又或者是期待已久的沉迷。
“最喜欢你了……”古晨像撒娇的狗一样缠着他的身体,完全没了平日骄傲装逼的模样,好像内心另一个2型人格被气泡酒完全激发出来,修长结实的双腿迷恋地磨蹭着他,两腿间某个隐秘的部位慢慢变大,变硬,隔着裤子抵在金易腿上,热热的一跳一跳。
好热,好大啊……金易完全被他弄傻了,上官彻灌输的男男教学片走马灯似的在脑子里晃悠,骑乘式,背入式,鸳鸯式……总有一款适合你!
但是——这么大的东西怎么塞到身体里去啊!尼玛那是直肠啊,这不科学!!!
或者换个方向,我干他?金易头顶灯泡一亮,脑子里忽然传来上官彻阴魂不断的声音:“贤徒万万不可,逆p是要被组团刷负的!!!”
“怎么你还在?!”金易都要炸毛了,上官彻发觉自己露了馅,吭叽两声,装死不出现了。
逆p个毛啊,小爷比他矮一个头,窄四分之一,小腿还没他大臂粗,想逆也要有本钱啊……金易默默内牛,刚想怎么把醒酒汤给这货灌下去,古晨忽然松开了他的手腕,单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和裤扣,左手抓着他的右手一路往下,按到了胀大火热的某物之上。
“嗯嗯……”金易刚要反对,双唇便再次被牢牢噙住了,古晨硬掰开他蜷缩的五指,抓住自己又长又直的一条,握着他的手慢慢地摩擦。
居然被强迫着给一个男人打了……金易忍不住想哭,这辈子他就摸过俩几把,一个是自己的,另一个也是自己的,本以为第三个还会是自己的(占领了古晨的身体以后),谁知人算不如天算,提前来了。
原以为撸别人的管一定是一件特别恶心特别屈辱的事情,但不知道为什么,握住古晨的一瞬,一朵火忽然嘭一声在他脑子里爆开,跟漫天放了烟一样,兴奋、刺激、圆满……充满火药味的满足感立刻让他自己也硬了,节操和理智完全被丢到了九霄云外,疯了一样吸住古晨的舌头,松鼠似的用门牙死死咬住,都咬出了血腥味。
古晨感觉到他硬硬的一根在两腿间竖起,一边吻他一边抽掉他的皮带,将金易的西裤扒到**下,手伸进去握住了他,熟练地上下动作起来。
金易爽的都要爆了,古晨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节奏、轻重把握的无不恰到好处,几下就让他舒服的直哼唧,小腹一阵阵发紧。
“嗯——”不过三分钟,金易就在古晨手里缴了,不怨他定力差,实在是某些人在各方面都堪称天才。
金易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哈气,脸红的跟苹果似的,肿胀的嘴唇像是刚下树的樱桃,一双大又圆的眼睛水光盈盈,泫然欲涕。
“好可爱。”古晨自恋的都要狂化了,恨不得把金易塞到自己心里藏起来,喃喃道,“我才不要训诫你呢,你以后乖乖听话,我最疼你了……”
训诫?啥意思?金易歇了口气,感觉手都酸了,换了只手给他撸管,问,“什么是训诫?为什么要训诫?”
“因为你成绩太差了,所以要训诫啊。”诚实豆沙包效用真长,古晨还处于有问必答状态,“红蟒说不听话的小男孩都要打屁股的,我买了训诫套装哦,不过你以后还是好好学习吧,我舍不得打你。”
提到成绩单金易就蔫了,说实话他也认真学了,但凡人的智商就在那里摆着啊,力有未逮什么的,最苦逼了。
还有,谁是红蟒?小爷记下你了!
说曹操曹操到,古晨的第一发刚打出来,门铃就响了:“请问古晨先生在家吗?我是网配送员,请出来签收一下货物。”
不会是传说中的训诫套装吧?金易皮一紧,手脚并用从古晨身下爬出来,整理衣裤去开门,门外站着个机器快递员:“古先生吗?您订的货物因为堵车晚到两小时,对不起请原谅,可以签收了吗?”
“他睡了,我可以代收吗?”金易出示了自己和古晨的d卡,快递员在脑门上刷了一下,发现他们是夫夫关系,痛快地把包裹递给他:“谢谢您的支持,记得给好评哦,再见!”
金易抱着盒子回到客厅,古晨还趴在沙发上,脸有点红,头发都湿透了,灯光下泛着漆黑的亮泽,眼珠迷恋地跟着金易转来转去,表情要多无辜有多无辜:“我要喝水。”手指往茶几上的醒酒汤摸过去。
“桥豆麻袋!”金易手忙脚乱撤了醒酒汤,乖乖,工具都到了,被他醒了那还怎么得了,小爷的屁股岂不是要开了?焦躁地在厨房转了一圈,决定还是让他再醉一点睡着的好,在橱柜里找了一瓶香槟酒,咕嘟嘟倒了一大杯,往茶几上一顿:“喝吧。”
古晨老老实实把香槟灌了下去,在沙发上躺了一会,打了个嗝,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金易擦了把汗,偷偷打开快递盒,然后斯巴达了。
按摩棒、皮鞭、口塞、……这些是他认识的,还有很多未来情趣用品他见都没见过,奇形怪状看上去口味很重的样子。
尼玛这就是的你的训诫工具吗?你是想弄死爹还是弄死爹还是弄死爹啊?金易张着嘴一件一件地对着说明书研究了一遍,不得不承认人类真伟大,为|这种事居然能开发出这么多神器,简直太……
——太牛逼了,叫人看一眼就好奇地想用一下试试啊!
用在谁身上呢?吊丝在这方面的求知欲总是出奇的强,金易阴暗的眼神飘啊飘啊飘到了沙发上:嘿嘿,想训诫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愚蠢的凡人,让小爷教教你“死”字怎么写吧!
金易在箱子里翻了半天,掏出一个又细又软的管状物,按说明书写的清洗消毒一番,狞笑着来到了沙发边。
古晨沉静地睡着,因为身高太高,沙发又有点短,他一条腿屈起来搭在扶手上,另一条腿垂下来踩在地毯上,刚才亲热过后裤扣还没扣上,露出白色的平角裤,武器虽然已经收起来了,前面渗出的液体却将**晕湿了一小片,隐约能看出某物还处于半勃状,并未完全满足。
金易有点口干舌燥,咽了口唾沫,先用将他双了起来,然后将他的**往下扒了扒,在细管上涂了点润滑液,握着他那玩意从顶端的眼上一点点捅了进去。
大概是有点疼,睡梦中的古晨皱了皱眉,想拨开折磨他的东西,手却被铐住了,身体不安地扭动起来,金易忙停手,等他平静了一点,才再次开始动作。
就这样折腾了快一刻钟,整条软管都被塞了进去,沉睡中的古晨呼吸渐渐急促起来,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不过鬼畜君也是一头冷汗,训诫是个技术活啊……
一切都弄妥了,金易等他适应了一会,轻轻将遥控器开到了最低档。
九转真石里,上官彻碎碎念:逆p训诫要被组团刷负的呀呀呀呀……
捂脸,求,但必须注意和谐,爹不想一发出来就被锁了,虽然我写的很j!!!
最近太忙,评论没时间回,但我每条都仔细看了,爱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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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古晨在宿醉的眩晕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金易的小毯子,窗外的天空正在放亮;一丝橙红的霞光从地平线上露出头来,刺的他眼睛发酸。
好难受;发生了什么事?古晨用手背挡着眼睛坐起身来;觉得浑身酸软;腰尤其疼,好像背着大象跑了一宿似的;低头看看;身上还是昨天那身衣服,揉的皱巴巴的,抽抽鼻子,居然闻到了可疑的腥膻味。
一定发生过什么可怕的事情……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古晨扶着茶几站起身来,晃晃脑袋,用力回想昨晚自己都干过什么,可惜记忆只停留在从餐厅出来那一段,后面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一会问问金易吧,他撑着腰走到厕所,掀开马桶盖,解开裤扣打算放水,才流出来第一滴,一阵锐痛从下边传来,整个人像被电打了一样“嗷——”的一声叫了出来。
啊啊啊啊发生了什么事,好疼好疼……古晨弓着腰拼命吸气,忍了很久才断断续续办完了该办的事,扶着墙回到了卧室。
好像肿了,尿道火辣辣的疼,古晨一边思考有没有吃过辣椒春卷会蛋疼的可能,一边脱了裤子仔细观察,然后发现自己那地方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好像把谁谁强|奸了一千遍一样,里外都是使用过度造成的疼痛。
不对啊,就算做**梦遗什么的,也不会搞成这样吧?难道我昨晚喝醉以后对某人做了什么**不如的事?自恋帝脱了衣服钻进浴室洗澡,揉着腰子考虑自己昨晚到底把谁上了,想来想去最可能的受害者只有一个——金易。
完了,等一下要怎么面对他啊,我都疼成这样,他那什么不得裂了……古晨陷入了深深的悔恨和自责当中,虽然他一直有点自恋,小时候很爱照镜子,但从没想过有一天真能把自己给上了,别说金易受不了,他自己都觉得心理上绕不过弯来,太重口味了……
自恋帝还在纠结,某邪恶聊天组里众人正在热烈交流:
古晨忍着腰酸好不容易洗完澡,正在擦头发,门忽然被敲响了,金易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你醒了?吃早饭吗?”
吃饭?他怎么能淡定到这个地步?居然还叫我去吃饭?古晨觉得事情越来越诡异了,虽然有点不敢见他,还是硬着头皮打开了门,只见金易一本正经站在门外,除了眼圈有点黑,从头到脚都没有一丝异样。
“你——没事吧?”古晨迟疑着问。
“我我我能有啥事啊呵呵,那啥,吃饭了。”虽然做了两个小时的心理建设,面对受害者本尊金易还是有点心虚,僵着脸假笑道,“我我我做了你最喜欢的鸡蛋灌饼,你你你刷牙了吗?”
这是什么个情况?古晨觉得事情诡异透了,如果他昨晚干的不是金易,那是谁?
“呜呜。”妞颠儿颠儿地跑过来,星星眼看着后爹,询问他老人家什么时候能开饭,古晨看着藏獒激灵灵打个冷战——不,你想多了。
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古晨啪一声把门合上:“你先吃,我换件衣服就出来。”
众人作鸟兽散,红蟒解散对话组,刚要关闭摄像头,忽然看见萌正太抱着快递箱鬼鬼祟祟溜